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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家旗再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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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我走漏了风声是吧?还要保密?”她眨着双眼问。

    “我不是怕你走漏了风声,我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他说得言真意切,一点骗人的意味都没有。

    孙怀秀说:“那你就别说了。到时候,我看你的惊喜。”

    “我想用两到三年的时间超过他马继成,彻底地把他压下去,成为兰城的首富。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你这个想法好,我觉得很有气魄。盼你一年就实现。”

    “一年,我不可能超过他。”鲁含说:“你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小四说,他马家根本没有钱,发得工资都是借来的。”她望着他的脸说:“这大火一烧,他马家更完蛋了。”

    “他早该完蛋的。”他愤然的表情。

    “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也塞牙。”

    “人要是走运了呢?”他盯着她问。

    “人要是走运了,摔倒都能拾个大元宝。”
第二章 时来运转 (六)
    鲁含一听高兴极了。又问:“你看我这几年走的是什么运?”

    孙怀秀一笑,说:“你走得是财运和桃花运,吉星高照。”

    “财运怎么讲?桃花运又怎么说?”他很想听听她的见解。

    “财运吗!”她伸出了左手像二指先生那样比划了起来,说:“你这几年发了个小财。桃花运吗!我就不说了。”

    鲁含嘿嘿得笑着,笑了半天,他说:“你看着吧,他马继成这回倒霉,不是三年两年的事喽!”他高兴地又笑了起来,说:“他这一辈子,我看就别想站起来了。”

    场上的大火很劲地着着,刘泽兰坐在那儿,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她不哭也不闹了。儿媳妇巧凤两只手还是搂着她,生怕她再发生什么意外。她觉得她被人搂着不好看,就对巧凤说:“巧凤,你松开我把,我没事。”

    巧凤看看婆婆的神态,打心眼里佩服她。她想,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搁在别的老妈妈身上,早就受不了了。她想安慰婆婆一下,嘴还没张开就被刘泽兰堵住了:“你什么都不要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巧凤不敢吱声了,看了一眼王有财。

    王有财更知道刘泽兰的脾气,劝说她等于自己找没趣。于是,他就坐在那里闷头大发财,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道。他想,她打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宁折不弯的角。这时候,你给她说什么?安慰她还是劝说她都没有必要。特别是在外面的场合上,你更不能说她劝他。王有财看了一眼巧凤,算是心领神会了。但是,他什么话都没说。

    当中两堆大火旁边,还有一些镰刀没烧着,一下子叫刘泽兰看见了,她就大声地命令道:“继成,你看不见那儿还有镰刀吗?拿上去赶紧地烧了。”

    马继成听到娘的命令,惊愕地了不得。娘是怎么了?刚才还气得死去活来,现在还命令他去烧镰刀。他赶紧地走进火场,拾起镰刀往火里甩。

    火使劲地着着,看热闹的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一阵凉风吹来,鲁含和孙怀秀两个人感到身上很惬意。

    孙怀秀揽着鲁含,说:“他马家这一倒霉,那我们家也跟着倒霉了。”她有点担心起来。

    他不解地问:“你们家,怎么跟着倒霉呢?”

    “马家倒霉了,小四不得失业吗。”

    鲁含一听,哈哈哈的笑了。

    孙怀秀被笑迷糊了,问他:“鲁含,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他失业了,不会跟我干去。”他止住笑声说。

    “他不会跟你去干的。”

    “那不好说。”

    “你跟我了解他。”

    “可能吧!”

    这时,洞外扑地一声响了起来,两个人赶紧地停止了运动和说话。吓得他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静静地顷听着外边的动静。孙怀秀胆子更小,急忙地拽过衣服想往身上穿。鲁含听听动静不像人来,就一把按住了孙怀秀的手,不让她穿。

    孙怀秀把衣服放在一边,小声地问:“是不是有人来?”

    鲁含说:“你放心,这儿不会有人来的。”

    这时,洞外扑地一声又响了起来,他们俩人这时都听清了,是野鸡落地的声音。接着他又爬上了她的身子,开始运动。

    鲁含笑着对孙怀秀说:“刚才,那只先落地的野鸡肯定是公的。”

    孙怀秀在下边嘴一撇,说:“就你能,你怎么知道它是公的?”

    “这是常识,通常情况下都是公的先飞先落地,以便保护母鸡。”鲁含说得圆圆满满,入情入理。

    “你说得不对。”孙怀秀反驳他说:“通常情况下,都是母的先飞先落地,然后,公的再飞去追母的。”

    鲁含听后,感到愕然,不服气地说:“就是公的先飞吗。”

    孙怀秀笑笑,说:“你别给我挣了,钢绳在我手里攥着了,就是母的先飞。”

    “咱们两个人说的话,怎么有了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意味了。”鲁含为孙怀秀的争辩发笑:“哈哈哈哈!等明天,我逮一个先落地的野鸡看看,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你也不要逮,也不要看,我说是母的先落地就是母的先落地。”孙怀秀嘿嘿嘿地笑着,笑声非常的好听。

    两个人说说笑笑了一阵子,鲁含不给她争了,气氛安静了下来。于是,他就爬在她身上使劲地干起了正事。一会儿,两个人都满足了,双方都累得张口气喘。

    由于劳累,两个人在洞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太阳都要落山了。于是,两个人就开始穿衣服。待穿好衣服后,鲁含让孙怀秀先走。然后,他才下山。

    鲁含尽管累一点,但是脚步还是轻盈盈地,只不过眼睛有一点涩罢了。此时,他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要把今天老马家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禀报给老父亲,让他高兴高兴。
第二章 时来运转 (七)
    兰城村西头有一大片空地,经风水先生勘查,是风水宝地,好的在兰城独一无二。风水先生当年说:“如果谁住到这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不仅能当官还能发财。”

    那么好的风水,可不能叫别人占去了。鲁华明当即掏出了二十块钱,一下子堵住了风水先生的嘴。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没几天,鲁家就从村东边搬到了村西边,一下子盖起了六间瓦房。当时,气派极了。可以说在兰城独领风骚,比马家的房子强一百帽头子。那马家是什么房子啊!只是在檐子上扇了两行瓦,其它的地方还都是扇着麦草。只两行瓦,当时就被人夸上了天。那全是瓦的瓦房呢?为此,鲁家骄傲了二十年。

    风水好,也没能保证鲁家的房子独领风骚一辈子。

    九十年代,马家风不起水不响地说盖房子就盖起了房子,一盖就盖了三层,还是园林式的建筑。为此,鲁家生气了,你马家怎么了?盖房子也不商量商量,一盖还盖得那么高?

    其实马家盖房子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盖房子而已。决不是钱多谝能,想在房子上做文章,压倒谁?而这时,鲁家真是想多了,认为马家谝能,有意压他鲁家。接着鲁家就采取了应对措施,兵分两路,拆屋的拆屋,搞设计的搞设计。三天的功夫,车、马、炮就摆好了,一挂鞭炮放完之后,就动了功,施工标准很高。你马家不是园林式建筑吗,我鲁家是徽派风格。你马家主楼不是盖了三层吗?我鲁家主楼就盖四层。你马家偏房不是盖了一层吗?我鲁家的偏房就盖两层。无论是在气势上还是在建筑风格上,非压倒你马家不行。

    鲁家的房子一层很快就起来了,但是,第二层就慢了下来。慢下来的原因,就是鲁含忽视了自己的钱夹子。盖房子可不是小事,得有足够的钱做保证。而鲁家到好,盖着盖着就没有钱了。鲁含先向他七大姑八大姨借,然后又问他表叔、表舅借。借来借去,钱还是不够。一算,十万八万的还是问不着信。结果房子他不敢往上盖了,主楼盖到两层,偏房盖到一层就收了家伙,房顶上留下了多个钢筋茬茬,远看像一个个电视天线,好待以后,有了钱再往上接着盖。一层房子拾掇好之后,正逢麦季,鲁华明为了给儿子周脸,就四处游说:“说麦季到了,建筑工人得回家割麦。等割完小麦之后,房子再接着盖。都是庄户人家,哪能不叫人回家割麦。”

    大家听了鲁华明的话之后,不知道内情的人都点头称是,说鲁家讲究,体谅建筑工人的苦楚,不急着盖房子,让人家回去割麦,真好。知道内情的人却嗤之以鼻,说鲁含这小子瞎胡闹,打肿脸充胖子,没有钱盖什么房子。说阴天下雨你不知道,身上有多少钱你还能不知道?这话还真叫知道内情的人给说准了,这麦子一割不要紧,一割就多少年割下去了,到现在建筑工人还没有割完麦子。事后,如果谁守着鲁华明说起这件事情来,他就准给谁恼,接着就骂人。

    鲁含带着欢乐,带着轻松回到了家。一进门就大声地喊爹:“爹,我给你报告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看你一惊一乍的?”鲁华明睁开双眼,躺在床上问。

    两年前,鲁华明中风了,四魁有人的个子,说不能走就不能走了。一躺,就两年多了。成天的针灸啊按摩呀!没少受罪,但是,一点用不起。就在前几天,才刚有了一点好转,真是得病如山倒,治病如抽丝啊!

    “爹,你老人家听了,可千万别激动,激动了对你身体不好。你听见了吗爹!“鲁含满脸带笑,一下子想起了大夫给他说的话。像他爹这样的病人,是不能生气也不能激动的。他怕他一说,他爹受不了。

    “你说吧,我不激动。”鲁华明慢慢地坐了起来。

    “老马家败家了,爹。”

    “这话,怎么讲?”鲁华明极力克制着自己。

    “今天下午,他马家的镰刀全烧了。”

    “他马家为什么烧镰刀啊?”

    “爹,你糊涂了,现在有谁还买镰刀。”鲁含眉飞色舞地说着,说完又嘿嘿地笑。

    “烧了有多少?”

    “烧有二十多万把,能值七八十万块钱。”

    “我的乖乖,值那么的钱。烧得好,烧得好啊!”鲁华明哈哈的笑了起来。

    “烧得时候,老妈妈都气死过去了。”

    “你听谁说的?”

    “我在现场看见的。”

    “好哇!怎么连她不一块烧死了呢?”鲁华明恨得咬牙咯吱。

    “我看她不死,也差不多,都是熟透的瓜了,这一折腾,离死还能远吗?”他说完,看看爹,他爹笑嘻嘻的笑着。

    “刘泽兰,今年比我大四岁,属虎的。我看她该死了,死了好啊!我早就盼她死了。年轻的时候净逞能,特别是她男人当了书记之后,能的更不是她了。在兰城,她简直当半个家。今天带着妇女搞这突击,明天领着妇女搞那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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