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旗再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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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
“骗人是小狗。”他说得很认真。
“怨我,那我不咯吱你了。”她说完,看了他身下一眼。只见鲁含下边那个东西硬邦邦的,一点没有疲软,这才放下心来。
“我问你,为什么男女在一起,女人老是说自己吃亏。”他两眼睁得很大,问:“我老是搞不明白。”
“这还不好理解,女人是弱者!”
鲁含点了一下头,说:“我明白了。其实这样说也不全面。”
“怎么不全面?”
“要说享受,男女还不都是一样?”他又说起了他的理‘
“单从生理上说,应该是这样。”她两眼眨着对他说:“全面来讲,就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他又问开了。
“就说男女这事吧,如果事情败露了,男人被人说的就少。”她停了一下又说:“女人就不行,被人说的就多,甚至能被人骂死。”
“为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吗?”她笑笑,说:“男人找女人,头上像戴朵大红花。”
“这是什么意思?”
“说明男人有本事啊?”她羡慕地说:“还是你们男人好。”
“女人找男人呢?”鲁含觉得他说得很有意思,还想听她说。
“女人找男人,要是被人知道了,能叫人戳破脊梁骨。”她的脸沉了沉,道:“说女人下贱。”
“这是偏见,为什么男人能找女人,女人不能找男人?”
“要不就说,男女不平等了吗?”说完,孙怀秀有点愤愤然。
“这真是陋习,男女之事,拿女人开刀。”他深情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快脱,光说话了。”
“嘻嘻,你慌得啥?”她嬉笑着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我想你,宝贝!”他一下子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慌,不慌。”她用手往上拖了它一下,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这还用问,我爱你宝贝!”他亲了她一下,说:“我是用心爱你的。”
“真得,假得?”
“真的呀!我对天发誓。”
“你爱我,能娶我吗?”她两眼看着他问。
“能!我真想娶你,秀。”他又亲起了她。
“你就是嘴好。说得比唱得都好听。”
“你不相信我?”他一下子坐了起来,说:“你找把刀来,我把心拿出来给你看看。”
“嘻嘻!你别找刀了。”她妩媚地笑着:“你那心是红的,我看见了。到时候,你对我负责就行。”
“我一定对你负责。”
孙怀秀脱掉了胸罩,白白的身体躺了下去,鲁含一下子压了上去。
“不行,不行。”她又阻拦了他。
他跪起来,不知是那丸子药,问:“你又怎么了?”
“下面,忘了垫东西。”说着把一条毛巾垫在了下面。
“你看你。”他埋怨了他一声,接着又压了上去。
两个人如鱼得水一样,在床上游动了起来。起先,鱼儿慢慢地游,一进一出的不大动,鱼翔浅底般的如意。一会儿就不行了,两个人像谁给泼上了汽油一样,越烧越旺,发疯似的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就烧到了顶点。两个人瘫了,气喘吁吁地躺了下去,又说起了悄悄话。说着说着,鲁含睡着了,孙怀秀的眼皮也打起了架。一小会儿,两个人都进入了梦想。
不知睡了有多长时间,就听门外传来了彭、彭、彭地敲门声。敲门的声音把两个人都给惊醒了。
孙怀秀侧起身子,两耳倾听着外边的动静。并用手摆摆,示意鲁含不要说话。然后,她说:“没事,可能是邻居来借东西用得。”
鲁含放下了心,心不再怦怦地跳了。他说:“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不是说了吗,小四去省城了。”她笑笑,很自信地说:“没事,你放心地睡吧!”
鲁含笑笑,又躺了下来。
孙怀秀之所以说得自信,是因为她男人小四确实是上省城了。他去省城,是她特意安排的。
孙怀秀的闺女在省城上大学,前几天来电话,说学校让她们两个班的学生最近去广州实习。半年之后,再回学校。因此,她想在实习之前,叫家里人把铺盖给带家走拆洗一下。说一周之内,哪天来都行。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小四的表哥打来了电话,说他今天早晨要开车去省城,问他们家里有没有事情?孙怀秀一听乐了。当时,她的脸就笑开了花,她想,天公真作美,想要什么就来什么。当即就决定,明天一早叫小四撘他表哥的车去省城给她闺女带行李。到省城的路很远,一来一去得两天时间。这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一来能把她闺女的行李给拉回来。二来她在家里能自由自便地和鲁含约会。昨天夜里,她简直高兴死了,直乐得想跳舞想唱歌,看着小四一个劲地笑,笑得小四不知是那丸子药。
今天一大早,天还没明,小四的表哥就接他走了。估计,车现在还到不了半路。你说不是邻居来借东西,能是谁来?
第五章 报名跟着老板去打工 〔三〕
彭,彭,彭,敲门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
这时,孙怀秀有点心烦。她说:“谁这么不识趣,不理还敲?”
“不行,你起来去看看是谁。”鲁含睡在那提醒道。
“不管是谁,我都不开门。”她安静地躺在哪儿。
“我想还是看看好。”
“要是邻居来了,不走了呢?”
“看看放心。”
“没事,咱们不理他。”
鲁含不吱声了。孙怀秀一把又把他揽了起来。一条腿还翘在了他的身上。
彭,彭,彭地敲门声,还是使劲地响着。
鲁含和孙怀秀两个人甜言蜜语地说了起来。孙怀秀这时,根本不管外边的动静了,好象人不是敲她的门似的。一会儿,两个人啦着啦着又不撑了,鲁含一个翻身又骑了上去。
她问:“你不嫌累?”
鲁含一笑,说:“给你干活,不累。”
“这又怪了,给我不累?”她温柔地笑着。
“真的给你不累。”
“那就好。”她在下边愉快地配合着,说:“我怕累着你。”
“没事。不累。”
两个人悠闲地又工作起来。
也就是六、七分钟的样子,堂屋的门吱忸一声开了。他们两个人以为是猫进来了,谁也没当一回事,继续忙着同一件工作。可是,紧接着却响起了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大。两个人立马停止了工作,大气不敢喘。孙怀秀躺在下边想,是谁这么大的胆?敢不吱了声地进她家里来。
不好,脚步声又往卧室这边走来了。这时,两个人还没有分开,像两条白蛇一样,紧紧地缠在一起。还没容他们两个人反应过来,这个人就不打楞地进来了。刹时,三个人都惊呆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孙怀秀的男人小四。他看着鲁含**着身子压在他媳妇的身上,像晴天霹雳一样,一下子懵了。他站在那儿,只觉热血喷涨,气冲脑门,牙咯吱一声咬了起来,紧接着就转身往外走去。
这时,鲁含和孙怀秀两个人坐在床上简直乱了套,不知怎么样才好?刹时,筛起了糠。明明的衣服就走眼前,可就是找不着了。就是找着了,这时也穿不身上去了。
她们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这时候小四能回来。他不是去省城了吗?
说起来,事也巧。当小四被他表哥拉着往省城去的时候,才刚上高速公路,他表哥的客户就打来了电话,说今天的款办不出来了,让他后天去。是去还是不去?表弟俩商量了起来,如果要去,得在那住两天,两天的吃、喝、住,最少得花六七百元。花六七百块钱划不来,早一天去晚一天去,还不是无所谓。小四想,给闺女拉行李也不急,后天再去就是喽。于是,小四就叫表哥回来了。谁知,表哥把他送到家门口,他却敲不开门了。他以为是他媳妇一个人吃完饭没有事了在家睡懒觉呢。门敲不开,他就不敲了,番强爬了过来。他来到了堂屋,先前还是蹑手蹑脚的怕弄醒了他媳妇。他把布包放下,灵机一动,想捉弄捉弄他媳妇,就来到了卧室。谁知,刚到卧室门口,就发现了孙怀秀和鲁含两个人的那一幕。
很快,十几秒的时间,小四就从外边拿来了一把麦叉,一下子抵在了鲁含的脖子上。并且大骂道:“我看你们两个狗男女谁敢动?谁动一动,我就捅死谁?”
鲁含吓得直磕头,一个劲地说:“小四,你饶命,你饶命。”他还是一身不挂,不知是怎么弄得,连一个裤头都没有穿上。在穿衣服快这方面,他显然不如孙怀秀。刚才,孙怀秀趁着小四出去的空儿,已经把全身的衣服穿上了。
鲁含跪在床前,孙怀秀也跪在床前。
“我问你俩,你们睡过几次了?”小四两眼通红。
鲁含看了一眼麦叉,颤颤惊惊地说:“有八次了。”
小四把麦叉又低到孙怀秀的脖子上,问:“你说,几次了?”
孙怀秀给他磕了一个头,说:“十次,有十次了。”
“妈了个**的,你不说实话,我一下子捅死你。”他把麦叉放到鲁含的脖子上往下一按,两股鲜血流了出来。
“我说,我说。”鲁含磕头如捣蒜,头躬在地上,说:“十次,十次,我刚才记错了。你饶命,绕命啊!”
“我日你祖奶奶。”小四两手颤抖,大骂道:“鲁含,你个龟孙欺负我。”
鲁含抬起头,看了一眼小四,说:“我以后不敢了,真得不敢了。”说完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叉子。那叉子明晃晃的,两个叉长长的尖尖的亮亮的,孬好一使劲,他就完了。
“小四,这事既然这样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孙怀秀半天没吱声,这时说话了。
小四两手动了一下叉子,两眼喷火。他看了他媳妇一眼,大骂道:“我杀了你这个贱货。”说完,把叉子掉过头,抵到了孙怀秀的脖子上。
“你杀吧,杀吧!”孙怀秀哭了起来。
鲁含跪在那儿,抖得不厉害了。他两眼一转,想了想,千万不能再激小四了。如果激怒了他,他有可能杀死人。杀不杀人,只是他手里的叉子往里一捅的事。他知道,那叉子太快了,往肉里一捅比插西瓜快多了。
小四怕鲁含耍花腔,一下子又把叉子抵到了他的脖子上。问:“你个龟孙想说啥?”
“我想,我想——”他不敢说下去了。
“你有屁就放,有话就说。”
“我想给你几个钱?你开个价,行吧?”
“放屁,我又不拿媳妇开窑子店。”小四一听又骂了起来。
“那你看怎么好?”鲁含看了他一眼,说:“按你说的办。”
小四一听没吱声,他光顾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