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脑残也逆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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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亲自做道菜给她们尝尝。。。。。。”
权至龙想了想,“给我留一些,我晚一点回去吃。”
“。。。。。。不是说好。。。。。。”
“你那边有什么事?”
微颤且刻意压低的声音,令他断定她一定有问题!
“没有。”
“她们是中国人,听不懂韩语,你遮遮掩掩的干什么?”权至龙声音微厉。
崔研希站在灶台前,眉头紧锁。
“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那个,权至龙,就当我还你一次人情吧。”
“你在说什么?!”
权至龙边问边站起身,拿了车钥匙走出工作室。
“你别来,家里有记者。”听到关门声,崔研希忙道。
权至龙脚步停住。
“崔家要我曝光咱们的关系。。。。。。我不想欺瞒你,这个责任,就由我来承担吧!”
“你拿什么承担?!”
权至龙话音刚落,就听对方短促地底叫一声,心里猛地一提,“怎么了?!”
“没事。”
崔研希咬紧下唇,脸色顿无血色,“你别来,就当我们没打过电话。”
“那你。。。。。。”
“听我的,别来!”
不等他说话,电话被挂断。
崔研希一把扔掉菜刀,疼得簌簌发抖。
为今之计,只有这个。
伤了自己,才能阻挡采访。
伤了自己,才能护他周全!
第59章 夜探病房
记者刚把设备架好,调好角度,正等着主角登场,厨房里就传来一声惊呼:“小姐!!!”
几人闻声赶来,入眼满地血红,再看崔妍希,脸白的像纸。
“这是怎么了?怎么弄的?”
“好多血,赶紧送医院吧?!”
十指连心,崔研希疼得直抽搐,脸上却故作镇定,“没事,不小心切到手,呃。。。。。。”
金叔连忙上前,捏住她的手止血,“忍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崔研希整个左手都被血染红了,看不清伤口在哪儿,就见那血顺着指尖泊泊往外涌,场景触目惊心。
袁瑶被吓得直哭,无措地扯着父亲嚷嚷着怎么办。
采访不得不中断,出于职业本能,有人举起相机拍下这一幕。金叔见状,严肃地说:“抱歉,我们要赶去医院,今天先到这里吧。”说完,一手扶着崔研希急急地往门口走。
留下的记者仓促收拾设备,等完事儿以后,崔研希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车上,疼痛愈加难忍,骤降地体温使崔研希浑身打颤,嘴唇发青。
袁父满是愧疚,“哎呀,这事儿整得,让我们太过意不去了。”
“金叔,在前面路口送他们下车。。。。。。”
“先去医院比较要紧。”
“听我的。”崔研希咬牙坚持,“先让他们下车!”然后向袁父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我不能陪你们了。。。。。。你们先回国,等我没事了,再跟你们联络。”
“你这样,我们怎能安心的离开?”袁父一脸焦急。“你不用顾及我们,等你平安无事,我们再回国。”
“不行,你们先回去,尽快,尽快离开韩国。”崔研希说话断断续续,她要靠深呼吸来缓解疼痛。
袁父还想坚持,但金叔已经停了车。
“崔小姐,可能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但起码让我看到你无事再。。。。。。”
“我只是割了手,不会有大碍的。不用担心,你们,你们先回国,以后咱们还有机会见面的。。。。。。”
鲜血渗透了缠在手上的白纱,袁父知道耽搁不得,只能先带女儿下车,临走前,约定好他们还会来韩国。
车门关上,车子快速离开。
金叔改口道:“忍耐一下,夫人。”
崔研希一直在忍耐,现今剩下自己人了,她再也忍不住地红了眼眶,哽咽着说:“金叔,我好疼。。。。。。”
金叔立即把车速提高一个挡,飞驰着奔向医院。
另一头,打不通金叔和崔研希手机的权至龙,只能把电话打给韩姨。
“手割了?”
“哎一股,太吓人了,流了好多血呢。”韩姨心疼地直拍胸口:“唉哟我这心脏啊,我得马上收拾收拾赶去医院。。。。。。”
“家里有记者吗?”
“记者刚走,估计去医院了吧,哎一股,我都吓懵了。。。。。。”
权至龙攥紧手机,喉咙攒动两下,“韩姨,我在忙。。。。。。不能过去,你替我好好照顾她,辛苦了。”
挂了电话,他坐在椅子里,静静地盯着地板。
攥在手里的手机开始发烫了,可他浑然不觉,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他在感受某种状态。
不用费心扑捉,就可以确认的那种感觉,是心疼。
清清楚楚。
仿佛有人拿着一把小刀,一点一点在刮食,随着缺口增大,疼痛会加剧。
这种疼痛好陌生。
会有一种冲动。
想不顾一切,想去她身边,想飙到崔家。。。。。。
他在压制这股冲动。
他不想否认,也不想逃避,他只想知道,她伤得怎么样,她。。。。。。是不是很疼?
然而,他只能坐在这里,什么也不能做,哪儿也去不了。
他是懦弱的。
相比冲动,理智在告诉他,他该按捺,静心地等待,按兵不动。。。。。。。。。。去他妈的按兵不动!
手臂一挥,烟灰缸狠狠扫向地板,应声而碎。
他无力地向后一靠,仰头瞪着天花板,浓黑阴戾地双眸渐渐浑浊,透着一抹少有的灰败。。。。。。他用手捂住脸,好半天,好半天都没动一下。
权至龙,你把自己搭进去。。。。。。这场游戏就不好玩儿了。
◆◆◆
对自己下手,崔研希毫不心软。
那一瞬间,她把心一横,一刀差点切下两根手指。
到了医院,清理了血迹,才发现食指和中指已经露骨,肌腱全断,伤势不轻。
缝合伤口时,简直要把她疼晕过去,包扎完,又打了镇痛,但因失血过多,需要留院输液。
金叔一直忙前忙后,等韩姨赶过来才把手机交给他,悄声说:“你给权先生回个电话,他挺关心夫人的。”
金叔看看守候在旁的记者,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们赶到医院没多久,两个记者便尾随而来。金叔不太高兴他们举着相机来回拍,出声制止几次,但又因为忙着办理入院手续,无暇顾及太多。
其实记者也挺无奈。
上头发号施令,他们不跟也得跟。不是说有猛料吗?
这料不会就是崔研希切坏了两根手指吧?
一直熬到深夜,崔研希迷迷糊糊睡着了,他们才提起设备打算收工。
金叔和韩姨陪在床前,心里很过意不去。
“我保证,以后绝不让她进厨房。”
“我猜,她是故意的。”
韩姨诧异,“谁会故意把刀往手上割啊?!”
金叔不说话,琢磨着自己的揣测。
“我说,你倒是给权先生打个电话啊!”
“都半夜了,他该睡了。”
“睡什么睡啊,夫人伤成这样。。。。。。”韩姨说着,渐渐没了声音,瞅瞅床上脸色憔悴的人,不由地叹了口气,“哎一股,可怜的孩子啊。。。。。。”
半夜两点,熬红了眼的韩姨决定先回去,临走前,说好明早过来送饭。
半夜三点,金叔沉沉欲睡。
权至龙推门而入。
他轻轻关上门,借着昏暗的灯光走到床前。视线从苍白的脸一直移到包裹厚实的手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体温偏高。
拉动椅子的声音,惊醒了金叔。
他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病房里的人,“权。。。。。。”
“嘘!”权至龙温厚一笑,冲他摆摆手。
金叔领会过来,起身离开病房。
权至龙绕过床,坐在金叔原来的位置上,继续看着床上的人,目光柔和。
崔研希微微颦眉,手臂时而抽搐一下,表情透着痛楚。她伤到了神经。
权至龙附身用薄巾擦拭她额头上的细汗,这一碰,她稍稍偏过脸,无意识地呓语:“嗯,别弄。。。。。。”
“我帮你擦擦汗。”权至龙轻声说。
“疼。。。。。。”
权至龙只得放下薄巾,转而调试了加湿器,靠着椅子继续看她——只是看她,心里就踏实了。
这真是一个神奇的现象。
在收到金叔短信、飙到这里之前,那种憋闷到要爆炸的狂躁因子,一踏入病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个脑残,可以治愈他么?
细细端详她的轮廓,越看越无法移开视线。。。。。。越看越觉得,她不简单。
敢打他耳光,对自己下手又那么重,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目光落在包裹严实地左手上,想到什么,眼中浮出冷意。
崔研希是为了保他,才自残的。
她是被崔家逼得走投无路了,才选择伤害自己。
而崔家,并不会就此罢休。
或许,会衍生出更多的事端。
他不敢想象,刀子落下的那一刻,她内心是多么绝望。
“唔。。。。。。金叔,我冷。。。。。。”崔研希含糊着呢喃,一手扯了扯被子。
发烧,体寒。
权至龙在抽屉里翻出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一些。
然后他站起身,脱下外套,把外套仍在椅子上,坐在床边脱了鞋,侧躺在崔研希身旁,一手环住她。
“好点儿没有?”
崔研希安静下来,没有回应。
权至龙望着她的侧颜,眼神不由凝滞。
这样抱过多少人,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有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尽管她是和他生活了三年的女人。
软软的身子,乖顺又安静的,搂在怀里很舒服。
貌似是第一次以异性的眼光打量她,或者说,他第一次意识到,怀里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这个醒悟,让他心里微酸,又觉得暖意重重。
有种想要一直抱着她、给她安全感的想法——出于一种身为丈夫的担当。
可是,她是崔研希啊!
崔研希是他曾经憎恨的存在,他怎么能违背意志地对她产生冲动?
好吧,别纠结这个了。
他安慰自己,就先这样抱着她,只是抱抱而已,别的都不想,爱恨情仇什么的,暂时都放下吧。。。。。。。
天刚蒙蒙亮,权至龙从床上起身,再探探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已不那么高了。
穿上外套,他走出病房。
金叔正靠在走廊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