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脑残也逆袭-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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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vip是信了。
在她们眼中,权至龙有着谦逊有礼的帅气形象,善良单纯是他的的代名词。当初事件曝光,把她们都给吓傻了。但是冷静下来之后,她们一致坚信自己的偶像一定有苦衷。所谓自我蒙蔽效应,便是自己认定的事物,必须得到认同,不认同,就不是一路人———是敌人,敌人的话不可信,且还要扭转敌人的见解,把自己的思想灌输过去,若是遭到拒绝和反抗,她们便会迅速组战,对其群起而攻之。
所以说,这些天vip们除了在各个网站为偶像叫屈,其余的时间都在与各家粉丝掐架互损,无理也要辩三分。
如今可好了,崔研希出面澄清了一切,代表着她们所言非虚。扬眉吐气的同时,vip是又激动又欣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一片哭海。然而,情绪平复之后,她们渐渐反应过来。。。。。。
她们的欧巴被这个心机婊“捆绑”了五年之久,不得自由,被人陷害,顶着压力在她们面前扮演帅气轻松的模样,背地里却。。。。。。哎一股,多可怜啊!
虽说那个心机婊良心发现了吧!可她是始作俑者啊!她明明知道她们欧巴心软善良,还用一些卑劣的手段骗取他的怜悯之心。啊啊啊啊,好想让她死!!
一夕间,舆论倾覆。倒脏水一样颇向了崔研希,她的义举并没能换得人们的同情和感激,良心发现也被无情地抹杀,单凭她伤害权至龙这一点,vip就不可能善罢甘休。她成了被攻击的靶子,成了众矢之的。过往的所有被无限扩大,人们对她吹毛求疵,找茬谩骂,用尽了不堪的字眼。
或许早已预料到公众的反应,当天发布会结束,崔研希便被严格保护起来。因为有太多人想要将她撕得粉碎。
◆◆◆
第二天上午,崔圣贤给她打去电话,纠苦了一宿,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研希呀,你这样做,教我怎么跟至龙交代?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
“对不起,圣贤。”崔研希低声说:“我知道你是至龙的好兄弟,你的顾虑我懂,利用你,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抱歉。我想,至龙以后会理解的。。。。。。只是你要答应我,不到审判结束的那一刻,不要把我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事已至此,不能因为这些儿女情长牵扯了他的精力,你懂我的意思吗?”
崔圣贤烦躁地扯了扯头发:“我懂是懂,可是,研希,我很担心。。。。。。。万一。。。。。。”
“没有万一,就是有,也不会改变我的主意。”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坚定,“现在的形势,就跟生孩子保大保小一样。无论遭遇了什么,我都会斩钉截铁的说:我保大!”
崔圣贤必须承认,这一刻,他的内心在受到了震撼。
挂了电话,他重重地靠在墙上,为那种揪心的眩晕感,不断地深呼吸,不断地将眼泪憋回去。。。。。
因为,他还需要坚强,需要面对即将醒来的权至龙。。。。。。
药效维持到中午,权至龙终于幽幽醒来,他感到头重脚轻,口干舌燥,疼痛倒不似昨天那么明显了。
“研希和律师等人在另一个地方,那里很安全,人手也够。。。。。。等明天开庭,你们就。。。。。。至龙啊,你要保持理智,记得,在公众面前跟她划清关系,这是在帮你,也是在帮她。”
如今大部分人都跑去研希那边照顾了,只剩几个人守在这儿,清清冷冷。
权至龙迟缓地看向崔圣贤,干涸的嘴唇缓缓一扯,“让我装作不认识她?”
“不是不认识。。。。。。新闻你也看了,就按研希说的,不要跟她有牵扯。”崔圣贤抓住他的手,认真道:“你要牢记一点,你什么也没做过,什么都不知情。所有的事都是崔家所为,他们逼迫你,威胁你,陷害你。。。。。。但是那些非法勾当,你没做过,都是他们和。。。。。。研希做的。”就像在给他洗脑一样,崔圣贤硬着头皮说:“我知道这很难,很残忍,但是至龙,只有你‘活’下来,才能为研希报仇。律师团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他们会尽一切力量将研希的责任降到最低。。。。。。。”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开始闪烁:“哪怕,哪怕她最后获刑,我们也会买通检察官,把她保释出来。我保证,一分一秒也不会让研希呆在牢狱里,就算拼了命,我也会把她平安带回来。。。。。。。”包括你的孩子。
想到孩子,崔圣贤再是忍不住,把头埋在权至龙的被面上,双肩微微耸动。。。。。。
权至龙木然地靠着床头,垂眼看着他,像个蜡塑一样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过了很久,权至龙缓缓抬起手,抚上对方的短发,轻轻地顺了顺,低声问:“你们是怎么想的?嗯?研希,研希她不容易。。。。。。一个女孩子,独自在韩国,其实挺难的。。。。。。你们不能因为她无依无靠,就这样安排她啊。。。。。。明明都是我做的,怎么能,能让她。。。。。。她那么傻,到哪儿都受欺负,我不在,谁护着她?嗯?你们看她那么坚强,其实都是假象啊,只有我知道,她脆弱得不堪一击,你们,你们怎么能。。。。。。”
有气无力的声调,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没有昨日的激动和狂怒,只是,这种平静更使人难受和忧心。
“对不起,至龙,你要相信,我在后悔。。。。。。我真的后悔。”崔圣贤说:“但是,你要理解研希对你的这份苦心,别辜负她,别冲动。。。。。。我甚至有点羡慕你,至龙,你没有爱错人。”
权至龙摇摇头,疲惫地闭了眼,仰靠着床头,“是她爱错了人。。。。。。。”
没有预料中的暴怒和作闹,权至龙异常的平静,沉着的简直有点吓人。
他没有给崔研希打电话,一个晚上抽完了两包烟,不让其他人陪着。直到第二天早上,其他成员赶过来陪他,才发现,一夜之间他颓然憔悴,眼圈儿红肿着,声音也变得沙哑干涸。
大家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只能拍拍他得肩,示意安慰和鼓励。谁也没有胃口吃早餐,一行人在八点钟准时出门,直奔首尔的中级法院。
◆◆◆
法院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有粉丝拉起横幅,大喊应援口号。阵阵落不下的媒体自不用提,就连国际电台也跑来“凑热闹”。在这混乱的场面中,车队足足停滞了半个小时,才被法院的安保人员协助畅通。
鉴于权至龙的公众身份,庭审过程不公开,陪审的也只有十几个亲信人员。上午九点,审判长及其他人员陆续就座。接着,黑西装黑皮鞋戴着黑墨镜的男人,步履从容地走进来,默默看一眼被告席,而后端坐在了崔父对面。
真的是好久不见。
算一算,大概有一年之久了吧!
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是恨不得当场把他杀了!
“请摘掉墨镜,谢谢。”工作人员提醒。
权至龙一扯嘴角,低迷的情绪瞬间被强大的气势所取代,“抱歉,我得了内眼炎,不便于见光。”
看他淡定沉稳的笑容和那转换自如的霸气,坐在旁边的辩护律师稍稍安了心,他还真怕权至龙就此一蹶不振。幸好,他没忘自己的使命,知道大局为重的道理。
这次庭审比预期的棘手,权至龙作为原告以污蔑、诋毁、恐吓罪等罪名,向崔父提起诉讼。崔父同时也提交了自己的诉状,且在这当中还多了一个证人和被告,也就是崔研希。她不但是原告的证人,还是被告的原告。
这当中还包含了经济犯罪、滥用社会资源和非法刑事责任等纠纷。当然,这些要后续审理。
接下来,审判人员宣读原告和被告的诉状,庄严的法庭鸦雀无声。权至龙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儿,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给别人的感觉是,这里的一切好似跟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以上,请原、被告进行辩护陈词。”
相比心不在焉的男人,双方律师各显神通,一一列举,并设法推翻举证,且还反咬出对方的多项罪名。法庭顿时变得硝烟重重。半个小时后,原告律师请求传唤证人,被告律师以种种理由阻止证人上庭,就此双方再起“争执”,直到审判长做出裁决:“传证人到庭。”
接着,法庭侧门打开,在两名警官的陪同下,崔研希缓缓步入证人席。所有的目光同一时间聚焦在她身上,看得出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稳重的气势不输于在场的任何人。向审判长鞠了躬,她举起拳头放在脑侧,从容地进行宣誓,表明自己的可信度及所要承担的责任。
而后,她将手中的文件袋通过工作人员交到审判长面前。
被告律师说:“审判长,此人曾有自杀倾向,并患有失忆症和剧烈情绪波动史,不足以具备证人资格。”
崔研希淡淡看了对方一眼,“我重来没有失忆,文件里有我的精神鉴定书,请审判长过目。”
看来,她对一切可发生的问题,早有准备。
审判长查阅之后,点点头,结果不等发问,对方律师又来刁难,“2015年3月,此证人跳下汉江,自称失忆,且有她的住院和检查记录。记忆不全者,怎能充当证人?”
在审判长查看检查记录时,崔研希解释:“我的确跳过汉江,但从未失忆,所有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说完,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向崔父,对方的脸色登时黑沉。
气氛变得有些紧张,权至龙坐在崔研希的斜后方,只能看到她的侧背影。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维系淡定,或者说从崔研希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败露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不断冲刷着他的理智———好想冲上去把她抓过来揍一顿!
愚蠢的女人,这是她该来的场合吗?
她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站在那个位置,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而且,她正在说谎!在法庭上做假证!!
审判长问崔研希:“请告诉我,原告、被告是否均为你认识的人?”
崔研希点头,“是的。”
审判长又问权至龙:“原告,被告指出你与证人结婚五年,后又离婚。属实吗?”
权至龙推推墨镜,“属实。”
“现在,被告和证人的供词不一致。请告诉我,你和崔研希是自愿结婚的吗?”
“不是。”
“是你不愿意,还是对方不愿意?”
权至龙停顿几秒,说道:“我不愿意。”
说完,他低下头。不愿让旁人看到自己难以自持的愧疚。
审判长看了看面前的证词,重又转向崔研希:“证人,如果你的记忆健全,请对事实情况作出陈述。”
崔研希点点头,说道:“五年前,通过一致协议,崔家把我嫁给权至龙,并要求我监督他的一切行动,胁迫我生下他的孩子,以此当做崔家要挟他的把柄。。。。。。权至龙一直拒绝与我同床,发生关系。于是崔家命令我给他下药,但因为药量不够,使他脱险。。。。。。为此,崔家命人囚禁我,殴打我,拍下我的粿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