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少十三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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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楚海正想说话。被灰衣青年叫喊声引来的守卫已经从四面八方蜂涌而至,主洞穴里也传来奔跑的脚步声。
“咦,海哥,贼人在哪里?”最先到达的几人眼见海哥与楚少楼站在一块说话,自动把她当成自己人。
但随后而至的几名大汉就不这么认为了。其中一名手握大斧的汉子跳下土丘,挥斧指着楚少楼:“他奶奶的,原来是你这兔少爷,今天白天没劈了你,你倒急着送上门来了!”
“抓住他!千万别让他跑了!”这回是山羊胡的鸭公嗓音从洞穴里传来。紧接着季云归冲出洞来,一见双手交抱在胸前的楚少楼,便也扯着她一起往外跑。
“鬼山”营区间火光大作,喊杀声,打斗声频传,守卫一波又一波蜂涌而来。季云归在前面开路,长剑一直没有出鞘。只见他身侧不断有拦路的人倒下,但倒下的人都只是被他以剑鞘击晕,并未真正致命。
楚少楼跟在后面悠哉的慢步前行,偶尔踢两脚挡路的守卫,时而啧啧出声:“云云,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耶。”
季云归哼了一声:“跟好!”
“安啦,你打你的。”
倏地,一把长剑从楚少楼身后刺过来。楚少楼侧头避开,剑刃刺空之后余势未完,直扑季云归。后者并未回头,只以剑鞘一挡。“当”的一声偷袭的长剑剑身爆震,一下子被弹了回去。
楚少楼回头,看清长剑的主人,正是那赵大人身边的近随之一。眼看他的剑招被季云归轻而易举地挡回,另一名近随也挥剑扑来。她虽然身无兵器,却一点不避,待那人长剑刺到胸前,倏忽闪身,抓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捏,逼迫对方吃痛松手。那人一惊,兀自不肯松开手中兵刃,忍痛向她劈来一掌,被她轻易挡回。
“你这毛头小子身手不赖嘛,让我来会会你!”一声暴喝响地起,另一柄长剑闪着寒光刺来,意欲解救楚少楼掌下之人。
楚少楼何许人?她即使被迫退开,也没有便宜掌下之人,在后退的瞬间直接将那名近随拖来,再用力推向刺来的剑尖。
来人正是“赵大人”,他本是要救那名近随,未料却一剑刺进近随的胸膛,当场毙命。赵大人脸色铁青:“想不到你年纪小小,手段如此毒辣!”他抽出剑身,再度攻向她,“今天你们两个插翅也别想飞!”
“试试看呗!”楚少楼提起夺来的长剑,架上赵大人的剑锋,欺近身,“如果你刚才不向我出招,也许这里的人一个也不会死,今夜就当是‘鬼山’上的一场意外。”她示意他看向前方仍用剑鞘迎战的季云归。“可惜啊,有钱买不到后悔药,你对我出手,就注定了你的人生走向悲剧。”
赵大人见季云归始终没有真正对他的守卫出手,又见身边少年谈笑间眼中闪过的暴戾,骤然了悟。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楚少楼甩开剑身,倏地划过他的剑,直直刺向他的咽喉。
剑身与剑身磨擦出的声音尖锐刺耳,赵大人眼中精光暴射,用力架偏她的剑,就算如此,脖子也被划出一道血痕。
“还没完呢!”楚少楼嘻嘻笑着,手一沉,剑势又是一转,改刺为扫,再度向他的脖子问候。赵大人猛然退开,他身后的近侍挺身而出,替他挡下了无限惊险的一剑。
“这厮武功极高,大人当心!”
“刚才是我大意了,你们绝不能放走这两人!”赵大人明显对楚少楼刚才说的话心有余悸,自然不会纵虎归山。
“哈!”楚少楼摇了摇手指,“你都没死,谁说我要走了的?”
忽然,营区之外的黑暗处,有白影闪过,恰恰落入她眼中。“咦,今天可真热闹!”
季云归突然折回她身边,低声说:“速战速决!”紧接着,他手中长剑刷地出鞘,蓝银色的寒光暴射而出,在火光中烁烁生辉。他握住剑柄,甩出银花,只见周围鲜血喷射,瞬间倒下一片。
楚少楼吹了声口哨:“云云,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血流成河。”
“如非必要,我绝不轻易杀人!”
“不是吧,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哼。”
突然,空山密林间一阵箫声响起,似远还近,在深更半夜显得特别嘹亮,也特别诡异。
楚少楼微眯起眼,环顾四周,未见有人影,侧头望向季云归。后者面色一变,低声喝道:“快闭息!”
但为时已晚,他话音才落楚少楼已经倒下。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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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城变 第十三章 “鬼山”大火
夜空之下,鬼山上熊熊大火映红了天际。密林一处,白影浮动。此间有人喁喁低语。
“爷,她要怎么处理?”
“带她一起走。”
“男的呢?”
“让他自生自灭,传令下去,兵分两路,一路随我今夜出城,另一路护物资走水路。”
“是!”
不久人影飘然而去。又过了一阵,有人靠近。
“公子!公子您受伤了?”
“没事。快去找楚少楼,务必确保他的安全!”
“那公子呢?”
“我自己回去。”
又是一阵脚步声远去,密林中人声渐杳,外头大火依旧冲天。
*M*L*T*S*
楚少楼在一片馨香萦绕中醒过来,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淡蓝色镂空雕花纱帐,以及帐顶淡淡的云纹。她坐起来,环视安静的室内,目光定在室内正中坐着的白衣男子身上。
“你醒了。”白衣男子抬起头来,对她微微一笑,美得模糊了性别界限的容颜落入楚少楼眼中。
如果说白什夜的气质是天人般高不可仰的雍容清贵,季云归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冷酷俊美,那么眼前的男子就是倾国倾城的绝代风华。然而,无论再美,对楚少楼来说陌生人就是陌生人,她连回答都懒。
美男子得不到回应,翩然起身,走近床边,关切地问:“你还好吧?是不是觉得哪里不适?”
终于,楚少楼开口了:“是你带我来的?”
白衣男子摇头:“昨夜你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他说你只是昏迷并无大碍,让我留你在浔阳楼暂住一宿。”
“带我来的人,是白什夜?”
对于她犀利的洞察力,男子并未表现出惊讶,只是微笑点头。楚少楼望向窗外的阳光树影,“他离开多久了?”
“昨夜半夜就离开浔城了。”
楚少楼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问:“那你又是谁?”
“我是浔阳楼主,墨隐。”
“墨隐。”楚少楼习惯性地重复对方的名字,突然从床上坐起,迅如闪电扑向墨隐,抓住他的双手往背后一勒,以膝盖抵住他的背,强制将他压倒在床边。“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墨隐被制,脸色微微苍白,却不紧张:“我和他只是浔阳楼主人和客人的关系,昨夜你们发生什么事我并不清楚,十三爷临走的时候嘱托我好好照顾你直到你醒来,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如果你有疑问,只能问他了。若你不信在下所言,可以现在动手杀了我。”
“你不怕死?”
“生死对我来说意义不大。”墨隐轻咳了几声,脸色益发苍白。
“难得。”楚少楼倏地松开他,“我喜欢视生死如无物的人!”
墨隐一得自由,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连忙扶住床沿稳住身形,又闻她所言,不由而露诧异。
突然,一书僮模样的少年冲进房来,边扶起墨隐边对楚少楼怒目圆瞪:“你什么人啊?我家公子救你,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伤害他!”
“童儿,不得无礼!”墨隐站正身,阻止少年的恶言恶状。
楚少楼看也不看少年,摆了摆手:“我没那闲功夫理你们,拜拜!”说罢赤足来到窗边,推开纱窗就要跳下。
“等等!”墨隐适时出声,拿起床下的鞋子来到窗下,递给她,“也许我可以告诉你另一件事。”
楚少楼接过鞋子穿上。“什么事?”
“昨夜,落星山北面的‘鬼山’突然发生大火,直到今天早上才扑灭,现下官府已经封了落星山和各大城门。为免纵火犯逃脱,近一两天百姓无法进出浔城。”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楚少楼说罢越过窗户,扬长而去。
离开浔阳楼后,楚少楼没有直接回楚府,而是赶往“鬼山”。要上“鬼山”必经落星山,当她来到落星山下,远远就看见上山的路被官兵把守住。于是施展轻功绕开大路,从密林小道上山。来到鬼山洞穴所在,却见洞穴已经坍塌,周围只余一片灰烬焦土,空气中的焦臭味令人闻之作呕。
没有人比楚少楼更熟悉这种味道——那是尸体被烧焦之后发出的恶臭。她可以想像,昨夜这里的矿工被活生生烧成焦炭的惨况。谁?在这落后的古代,谁能半夜之间利用大火杀尽‘鬼山’上一大批明显有组织有纪律又身怀武功的人?
她闭上眼,从空中的焦臭味里,捕捉到一丝淡得不能再淡的火药味。“火药?”她睁开眼,停在一片焦土之上,右脚正踩着一个白森森的头盖骨。头骨本就焦脆,被她一脚踩中,瞬间化成白灰落在焦土之上,也沾了她满鞋。她踢开白灰,一边绕路一边暗忖:原来火药在这个时代已经产生了!那么,她想制造一些有趣的玩意娱人娱己也是有可能了。
正想着,脚下踩到一硬物,焦土下传来几不可闻的微弱尖锐的叫声。如果是别人,就算不被吓的脸色大变,至少也会因而心惊,但楚少楼没有。她平静地移开脚板,低头看着土里被她踩到的东西。
那东西从她足下得到解放,动了动,抖开焦土,赫然是一只人手。一只活生生的,黑乎乎的人手!她好奇的用脚踢了踢那只手。倏地,那只手张开来,抓紧她的脚往地下猛拽。
“想拉我下地狱吗?可惜我刚到这个时空,还没玩腻呢!”她长腿一抬,往侧边一甩。本意要甩开那只手,谁知这只手抓得死紧,被她这一带,竟然被带出了地面。
楚少楼跳开几步,观察那只露出地面的完整的手,那手下面,似乎还连着一个身体。此时,那只手在空中扑了扑,没抓到东西,又兀自扒着土。
活人?楚少楼瞧了半晌,得出结论,于是上前抓住那只手,用力将它连同它的主人一起扯了上来。
“咳!咳!咳!”全身沾满灰土的男子破土而出,一边猛吸着空气,一边忍不住大声咳嗽。等他缓过气来,发现身边站着的楚少楼时吓了一跳,跌倒在刚才被楚少楼踩散的骨灰上。
“啊!”男子鬼叫一声跳了起来,惊恐万分地指着楚少楼,“你,你是什么人?”
“跟你没关系的人。”她皱眉,扬袖拂开男子带起的烟尘,“昨天晚上这里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男子低头回想:“我只记得,大家追着那个突然闯进工场的年轻人出洞,赵大人也跟了出去,接着山上突然传来一阵很好听的箫声……然后工场就突然发生大火,工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