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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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胯下不同。
完全的不同,丈夫的男性色泽并没有深浓到吓人的地步,而是一种带着浅红色泽的淡定,即使前端已经泌出了些许热液,但空气中飘来的男性麝香味却毫不刺鼻,也不浓呛,反而带了点令她有些心跳加速的异样感觉。
童瀞的脸色在红润与苍白之间不停快速交际,躺在她身下的蔗个男人无庸置疑的是她的最爱,她应该要无所顾忌的为她付她的所有;她的一切,不管是在床上的缠绵还是床下的相处。
可是记忆深处的那些难堪一幕,此刻却活生生的跳跃在她的眼前,即使丈夫的吻再轻柔,却也吻不去她的绝望与无助;即使丈夫的拥抱再温暖,却也擦不去她的孤单与寒冷;即使丈夫给了她全部的爱,她却仍然会因为过去的伤害而心碎。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她已经都明明有这麽好的丈夫了,她都已经得到了上天这麽甜美的补偿了,为什麽,她的记忆却仍然如同七年前一样清晰,她仍然会在丈夫宽容的怀抱里,想起他。
那个让她失去一切信仰与希望的他,那个让她独自面对恶魔也毫不怜惜的他,为什麽,应该已经被丈夫用爱治癒好的伤口,此刻却仍然隐隐作痛!
童瀞忍不住颓然掩面,珍珠般晶莹的泪从她细白的掌中滑落,从激|情中听到妻子的哭声回过神来的齐真河,看到妻子坐在他的身上掩面哭泣时,心又再度痛了,每次,只要妻子试图讨好他试着让他进入或是他试着安抚妻子分散她的注意力,几乎在他或她都觉得可以成功时,妻子往往会因为那不知何时突兀造访的过去而突如其来的变成这副涕泪涟涟的模样。
齐真河深褐色的眼瞳泛起了一抹淡然的心伤,但更多的是对童瀞的心痛与怜惜,该怎麽办呢?!他那可怜的妻子呀?!还那麽年轻的她,难道要将她剩下的一生都跟着她的过去陪葬吗?!
齐真河愿意用往後无数的日子陪在妻子的身旁,但他却不愿看见即使在他的陪伴之下,童瀞却仍是选择独自深陷在这样残忍的恶梦里,齐真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口气沉重得像是冬月的厚重雪声,然後,他坐起了身子,再度伸手捧起了童瀞的泪脸,然後抬起她的头,不再多说什麽,开始一点一滴轻柔的吻去映在她眼睛及脸颊的泪水,一点一点的吻乾、吮乾,然
後来到了童瀞娇嫩的唇。
没有给妻子任何准备,齐真河给了妻子一个半强迫式的深吻,同时,那双总是不停作画的大手,也开始在妻子的身上来回的游移,爱抚着妻子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轻柔的捏着;压着:挤着,直到妻子的|乳间流出浓绸的|乳汁。
童瀞被丈夫瞬间转变的攻势弄得低喘不已,脑子里也因为高热而开始变得浑钝,丈夫的吻如甘泉般的吸引她索要得更多,唇与唇的包裹,舌头与舌头的交融,舌尖与舌尖的运转,口水与口水般的润泽,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也因为这样极致甜美的美好,使得两人的下身都渐渐情动的湿润了,齐真河仍然持续吻着妻子,继续将妻子吻得神智迷离,然後手由她的胸|乳处开始慢慢移动着往下,妻子的肌肤是最上等的丝绸,连滑落的触感都那麽轻盈,在来到妻子那片孕育出孩子前的那片密密芳草,才
刚刚一手抚了过去,妻子已经开始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然後,那芬芳的花蜜流得更多了………
「瀞,相信我吗?无论如何都会相信我吗?!」齐真河移开了一直吻着的唇,轻轻的和童瀞对视了几秒,然後淡然的开口询问她的信任。
下身又潮湿又灼热,空气中,奇异的味道正在扩散,童瀞迷离的望向丈夫,即使丈夫和她一样,脸上布满了红润与汗水,额头上也布满一条一条的青筋,全身的肌肉也因为欲望而绷得发紧,模样看起来真的有些狼狈,但却盖不住他晶亮又深情似海的双眸还有温柔的爱语及神情。
童瀞的心在刹那间变得又喜又酸又乐又苦,各种情绪的转换也不停的出现在她灵动的大眼里,看着丈夫那一向苍白近乎死气的脸庞,第一次添上了兴奋的红色,看着丈夫那双总是暗藏忧伤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阳光。
丈夫泛红愉悦的微熏脸庞,让她下身的露液流得更凶了,可是心里竟然浮出了那抹一丝淡淡的、喜悦的骄傲,一直以来,她都一直希望,在和丈夫的每场Xing爱中,她可以只带给丈夫愉悦的感受;幸福的滋味,而不是每次就都只能将自己的、灰暗、伤心及难堪带给丈夫。
她知道丈夫愿意陪着她一起渡过无数个恶寒的黑夜,但却无法忍受她一直抱着过去不放,让这样的阻隔挡在他们的中间,让他们只能隔着这样的阻隔而遥遥相望,进不到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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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将醒的梦境5…1(((激H。))
童瀞再次直视着丈夫的眼神,然後轻轻的点了头,接着捧起他的脸说道:「我相信你,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你,你信赖的一切,就是我信赖的一切,你的所要的所有信仰,就是我所要的信仰,我的丈夫?我的吾爱,我爱你。」
然後主动的吻住齐真河,原先还带点僵硬感的四肢及躯体,也在童瀞说完话之後变得柔软软且缓缓的伸展,不再如同以往还有些微儿的害怕及抗拒,也不再带着如同献祭似的迎合,一切又回到了刚刚齐真河吻住她的那般甜蜜。
在此刻,绵密又实在的亲吻,男女双方彼此对肌肤的抚摸与碰触;盖过了所有令她惊惧惧的害怕,吹散了所有恒挡在他们之间的黑雾,融化了所有因为恶寒回忆所引起的冰冷。
因为在彼此慢慢将心结打开的同时,从刚刚到现在累积的拥抱亲吻也好,爱抚舔弄也罢,这些淡淡的能量却渐进式的转换成了巨大的热源;几乎只要现在他与她随便一方一个无意的引信动作,都会在瞬间立刻就燃烧起他们已经蕴酿多时的激|情。
那快要烧起的激|情足以将他们所有脑中所有身为人类仅存的思想与理智还有语言及行动都消灭,他与她,一对男女、夫妻的身份,正在床上的彼此交颈祈欢,要得,不过就是最直接的Zuo爱。
而这Zuo爱就是他用着胯下紧绷得几乎要爆炸的男性,兴奋的插入妻子那早就已经为他准备好湿得不能再湿的花|穴!而这Zuo爱就是他与她在彼此一来一往的抽插穿刺与接受包容间感受到彼此的身体与心灵合而为一的美妙,而这Zuo爱就是当他们已经做到筋疲力竭时,仍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仍然想要在彼此的身体继续浮沉,潜藏、隐埋,直到彼此在对方的体热中相拥而眠。
齐真河得到妻子全心的吻以及全意的配合,他便再也无所顾忌了,再也不安愉只是唇对唇的碰触,生理的本能及欲望的作弄下都不停催触她要再更进一步,要在做的更多,湿热的唇离开了妻子甜美的唇,重新开始游走在妻子娇嫩透净的身体。
即使童瀞的身体已经泛起了明显的爱痕,但这不影响齐真河的索取,之前那个小心翼翼还不停顾虑妻子身体状况与想法感受的温柔齐真河已然消失,虽然他并没有像狼般的对着妻子的肉体展开掠夺的惩欢暴力,也并不像猛狮般的对着妻子的敏感部位展开施虐似Xing爱,即使过程中仍然有着温柔的因子,但男性本能的兽性需索,仍然让他在无意识中露出了些许强势的主导。
生平第一次,他决定要完全的由自己来主导这场Xing爱的步调与频律,他决定要完全的让妻子投入在这场极致的Xing爱里。
他无论如何都要让妻子感受到Xing爱的温度与美好,无论如何都要让妻子明白Xing爱并不可怕,不需要再多加的排斥及抗拒,今晚,他要卸下妻子所有武装的心防与不安的想法。
今後,他想夜夜与妻子欢爱,他想让妻子迷上与他Zuo爱的感觉;想听到妻子为他发出高潮的低吟,今後,他会在床上,这张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躺的床上,教会妻子关於情与欲的交集、灵与肉的结合,他要重新逮领妻子认识Xing爱的一切,他要推翻妻子在过去不愉快,被迫接受的错误认知。
齐真河不愿意再床上当个什麽都对妻子说没关系,他可以体谅;可以了解;可以接受的怀柔丈夫,他更痛恨童瀞的过去介入在他们单纯的爱里,他可以接受妻子肉体被迫的不洁,却无法接受妻子灵魂被死死镶嵌住的枷锁。
对他而言:妻子的过去如同最美的潘朵拉之盒的外形,外观华美得晶致得让人忍不住打开之後,虽然随及被那丑恶得不能再丑恶的各式各样的小兴吓到,即使那些物品散去,但却仍然让人忍不住迷恋那个盒子,而童瀞只要还一直抱着她的潘朵拉之盒,就会不停的想着那些东西。
齐真河无法接受童瀞想着他们,即使童瀞是因为那段过去无法妄淮而不得不想,但对齐真河而言,就是不行,连一秒都不行,在与妻子两心相许的爱情中,他是个霸道又决断的男人,因为他只要妻子那美丽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就好!
吻不停的向下延伸再延伸,愈来愈多的湿热与空虚都集中在童瀞极度敏感的下身,她忍不住将食指放了嘴里轻咬,然後开始发出低魅的性感叫声,在丈夫温润的唇来到了她敏感的腹部周围之後……
齐真河不停的再妻子敏感的腹部以灵敏的舌头来回兜转,舌尖儿时而坏心的故意偏到那短短芳草的下方,妻子的荫毛并不多,但分散的周围却很均匀,荫毛长成的长度也不是很长,如同刚发育般的少女花毛般,稀疏柔软,而那花唇也如同刚发育的少女,除了两旁的嫩肉变得有点薄红色泽,花唇的其余部位,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位已经成年的女人的阴沪。
齐真河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他的妻子,一方面有着成熟的让人难以相信的丰润玉体,又得天独厚的拥有如白瓷般的肌理匀称的线条,全身上如同姠所造的夏娃般的晶致得让人又想轻轻怜惜又想狠狠捣坏。
第059章 将醒的梦境5…2(((激H。))
在一边这麽想的同时,齐真河的嘴一边开始朝着妻子那甜美的花唇舔弄…。。
齐真河一口便将童瀞的粉嫩花唇含入,女性最私密的香气在他的鼻端及嘴中散开,那|穴肉嫩滑的口感是那麽真实,而那微微散开出了一条细缝的瑰花所散发的那阵香味是那麽的芬芳而浓烈,缝里正流着源源不断香甜的花液。
齐真河在嘴巴一遇到妻子那最瑰宝的私密之境时,他感觉那在身体里奔流乱窜的血液变得灼热而且不停伴随一阵又一阵奇妙难言的疼痛,那灼热是空虚,那疼痛却是渴望。
那麽多年下来,他终於可以真实的碰触自己妻子身上每一处肌肤;感受着她每一处的风情,
童瀞小巧的脸庞已变得艳红,头也不停的微微上抬,似乎已经是难掩自己被丈夫挑弄得性致昂然的模样,红润的小嘴不停的吐出呻吟。
那呻吟声起先只是微微的、微微的忍耐似的压抑,但随着齐真河那温暖的舌头开始一点一滴的探入妻子那无人探访的美丽秘境,极尽温柔的先在秘境外围兜转,又极其有耐心的舔洗着两旁已经展开的盈红花瓣,细细的舌头来回的刷着、刮着、磨着,童瀞的声音开始缓缓的,带着喘息的加大。
因为丈夫每一次的伸舌舔弄,都几乎要将她的灵魂舔到了不知名的深处,被他舌尖碰触过的部位,开始泛起如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