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弱水三千,娶五瓢(全本)-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清颜见到拥有那样眼神的她,的确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那时候的她在另一个世界已经28岁了,28岁的她稳坐一家建筑公司的总裁,已经整整6年的时间,怎么会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白木槿,轻轻的闭上眼睛,似乎回忆陷入回忆。她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是家里的独生女,10岁以前的她跟自己的爷爷奶奶住在一间大学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每天除了跟同龄的孩子玩闹,就是跟自己的爷爷,音乐系的大教授一起学习那些乐器,古筝,二胡,萧……,爷爷教的很好,她并不觉得枯燥,每天都认真的学习,那个时候的日子真的很开心。
10岁以后,经商的父亲和母亲就将她接回了家,为了更好的求学,她的父亲和母亲对她很好,并不像别的爸爸妈妈整天都忙于生意上的事情,忽略了子女,他们总是近可能的陪伴自己,教他很多做事的道理,听她说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渐渐学习所有名门淑女的礼仪和技艺,插话,茶道,厨艺……,那时候她上完课窝在家里的沙发上,赖在妈妈的清香的怀抱里,撒娇。妈妈总是扶着她的长发,说,“我们的木槿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嫁一个疼自己的好人,我们家的公司就交给你未来的老公,我们家木槿不用做生意那么辛苦。”那样的日子很美好,忙碌而充实,知道自己大学毕业的那年,她22岁,爸爸妈妈因为交通以为,在一夕之间离开这个世界,她的生活就变的混乱不堪,那一段时间是她人生中的恶梦,即使用力挣扎也不会醒来的恶梦。
正文第七章 往事
没有了爸爸妈妈的庇护,所有以前一脸亲切笑容的公司老臣,都觊觎着自己手里的股份,开始想要抢夺她手里的经营权。那时候的她,疯了一样想要守住父母留下来的公司,因为这件公司,留下了太多父母的心血,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司在自己手里被断送,开始学习管理,学习经营,学习在以流氓撑到的建筑业,听他们打着有颜色的玩笑,陪着笑脸,推杯换盏,辛苦的守着自己可以抓到的一点点父母温度的公司,开始的两年,她每天只睡4个小时,终于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公司上下都不得不服从自己的领导,坐稳了公司第一把交椅。
记得公司20周年的庆典后她喝多了,推了众人的阻拦,摇摇晃晃的去天台吹风,那晚的风很大,她站在高高的楼宇之间,突然就想起了她的父母和几年前已经过世的爷爷奶奶,控制不住的想要哭泣,朦胧间,好像看到灯火深处母亲温柔浅笑的脸。那个时候好像是觉得很累很累,几年的独自奋斗,无人可说的的辛苦,在一瞬间泛滥成灾,所以看到母亲温柔浅笑的脸,就毫不犹豫的想要扑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痛快的哭泣,尽情的撒娇,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便是迎着风,自己的长发风扬起来,有挣脱束缚的感觉。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竟然重生在一个十岁的孩子身体里跟一群乞丐住在一间四处都漏风的破庙里,好像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因为饥饿死掉了,而自己恰巧到来,重生。
打听下才发现这个身体本身的主人,是刚刚加入这群乞丐了,因为本身并不多话,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身份证明。
然后就是她因为饿的受不了的时候偷了街角的包子店的包子,被店主踢打,被水清颜所救,然后跟着水清颜隐居凤鸣山伸出5年。
5年之间白木槿很少在山外行走,但是却也够了解这个陌生的幻影大陆,女尊男卑的国家,所有她认知的古代女子所受的痛苦都要有男子代替,包括最根本的生孩子,总之,这个世界的女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解放,可以享受一切世间美好的东西,江山,美人,财富,领导权。
下山后的白木槿,用师傅水清颜给她的一万两银子,在相对于小的城市,建安城买下一所快要倒闭的酒楼,重新的装潢包装,新增了这个世界没有开发过的小菜,运用现在营销的原理,广发传单,实行vip服务,多买可打折,偶尔送一些不值钱,却也精致的小菜点心给消费较多的客人,好评不断。
渐渐酒楼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好,就有了数家的分店,想到师傅的期望,要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和金钱,于是就继“天上人间”的数家酒楼后,又运用自己大学时候的专业——服装设计,开了数家的成衣店,专门赚这个大陆上有钱男人的,价格昂贵,做工精致,但是都是限量版的,有钱人的男子为了争奇斗艳,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总是很愿意掏出口袋里的白银,眼巴巴的等着往咱家的“霓裳羽衣”里砸银子,所以她的收入也是不菲的。
正文第八章 香草美人
白木槿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建立了自己的商业王国,让幻影大陆上每一个城市里,都分布着天上人间”和“霓裳羽衣”的分店。因为她经营的是酒楼,是最庞杂的地方,同时也是消息流通最广泛的地方,成衣店的定位则是面对高端客户和富商,大家族,官员家眷的生意,这两个地方综合之后,白木槿就建立了自己的情报网,一个直接隶属自己的情报网“风影”,像风一样可以渗透到任何一个想要去的地方。
白木槿此次就是来水月城视察这里的视察自己的两家“天上人间”和一家“霓裳羽衣”分店的,并且解决一些麻烦。
站在水月城中最大的青楼妓馆——香草美人的门口,看着衣着艳丽,风情半掩,香气扑鼻,身段妖娆的男子站在灯火通明大地方,含着浅浅笑,却无端让人感到丝丝缕缕的魅惑散发而来。白木槿勾起粉嫩的唇角,轻轻浅浅的笑开,不愧是水月城中的第一大青楼,这里的男子的确是不同于其他地方的青楼,想来今天晚上的宴会不会太难熬。
白木槿含着轻轻浅浅的笑,踱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香草美人”的门口。
远远的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子,带着三分妖娆的笑容,婷婷嫋嫋的迎了上来。“好漂亮的小姐,看着面生,您是第一次来吧。”
“是。”白木槿颔首,保持着清浅的笑容。
“就说怎么看着面生呢?既然小姐第一次来,奴家一定要好好招待了。”清秀的男子捂着手里的帕子,吃吃的笑。
白木槿见男子捂着帕子的动作,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来个这个大陆8年的时间,依然不能适应这里的男子掩帕而笑的诡异动作,这让她不由的想起了泰国的人妖。
“下次吧,我今天约了朋友,秦老板,李老板,王老板三位老板到了吗?”白木槿轻巧的闪身,躲过男子想要靠过来的身子。
“三位老板已经来了,在紫竹间等着您了。”清秀的男子闻言,脸上妖娆的笑容散去,换上恭敬的浅笑领着路。“您这边请。”
白木槿看着清秀的男子的转变,心里连连感叹,这厮变脸之快,堪比川剧的变脸,一定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穿过热闹的大厅,上了三楼较为幽静的雅间,穿过挂满红色灯笼的走廊,清秀的男子站在紫竹间的门外,轻轻叩响门扉。
“谢谢。”白木槿轻轻颔首,对领路的男子致谢。
清秀的男子拦着浅笑迎人的白木槿,微微一愣,多久了,有多久没有一个人对自己所过“谢谢”这两个字了,好像从自己倚楼卖笑开始,成为最为这个大陆最为卑微的存在,就与这两个被人尊重的字无缘了。今天竟然从一个恩客的嘴里轻易的听到,她生的极美,身上穿的料子也是极好的,这就说明了她有很好的出神,竟然会尊重他这种倚楼卖笑的男子吗?
正文第九章 秦如月
紫竹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用色纱衣的少年迎了出来。“白老板,里面请。”
“白老板,就闻您的大名,今日才得一见啊,实在难得。”想来是听到红衣少年的声音,里面桌边坐着的两个女子快步迎了上来。说话的是一个蓝衣的女子,面容有些粗狂,有股子豪爽劲。
白木槿朝着带路的清秀男子微微点头,侧着身子走进紫竹间。“那里,我这等晚辈,本该早早来拜会前辈的,但是一直外忙于琐事,现在才得了空看着水月城见识见识。”
“那里的话,白老板贵人事忙,自是不得闲的。”王宇王老板笑道。她的面色生的幽黑,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袭黑衣,现在极为清瘦。
“那里,都是一些小生意,上不得台面,让诸位见笑了。”白木槿溢出浅浅的笑。
“白老板哪里话,您的生意都是小生意,我们的都不能看了。”先前的蓝衣女子,拉着白木槿的手,热情的引她入座。“白老板今天做完旁边,我们一定要好好聊一聊。”
“那是自然。”白木槿自然的落座,看到对面坐着一个蓝衣的男子,白皙的皮肤,浓密的眉,一双星目,熠熠生辉,笔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唇,轻轻地抿着,尖细的下巴,微微上扬,露出优雅的颈项,由于坐着看不出身高,但可以推算出他并不是时下讨喜的小巧没人。蓝衣的男子看到白木槿看过来的眼光,扬起清浅的笑,礼貌而含蓄。“白老板,久仰。”声音清亮,煞是好听。
“彼此彼此,秦老板。”白木槿盈盈浅笑,桃花眼潋滟如海。白木槿看过收下这次送过来的情报,这位蓝衣的俊美少年正是以男子身份,经营着秦氏米庄的秦家先带家主秦如月。
话说秦氏米庄的原家主秦如月的母亲——秦海,少年游历的时候皆是了秦如月的父亲,两个感情甚好,总是相谈甚欢,不久就三媒六聘缔结良缘,成婚不到一年就生了秦如月,虽说是儿子,秦海依旧喜欢的紧,爱屋及乌,也是就这般吧。产后秦如月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在秦如月六岁的时候终是熬到了油尽灯枯的离世了,秦海一直不能忘情于自己的爱夫,一直都不曾续弦,导致只有秦如月一个子嗣,所以将秦如月当女儿一样教养,从小就教了秦如月商场上的事情,秦如月小的时候就跟着母亲打理秦氏的产业,直到两年前秦海离世以后,秦家的家业自然就有秦如月继承打理。
幻影大陆上经商的男子并不多,除了大多数的男子被礼教所束缚,并不会接触到商业以外,还有就是因为有些自是清高的女子,看到对方是男子,连谈的机会都不给,商场上的生意谈的时候大多是在推杯换盏之间,所以谈生意的地方一般除了酒楼之外,就是青楼妓馆最多,这些地方男子出入并不方便,所以商场上的男子就显得凤毛麟角了。
正文第十章 谈生意
“白老板,尝尝着水月城里最有名的梨花酿。”王老板把盏,为白木槿亲自斟酒。
“好酒,入口醇厚,梨花的香味淡淡散开,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酒。”白木槿端着小小的酒杯,浅酌。
“即是难得一见的好酒,白老板一定要多喝几杯。”王老板轻笑,为白木槿填满了酒杯。
“那是自然,好酒就该痛饮,但白某酒量浅薄,今日与三位老板一见如故,自是希望借今天难得的机会,好好聊一聊,增进感情,而且白某酒量浅薄,唯恐怕酒后做出失态之举,让三位老板见笑,自是不能痛饮。可惜啊,可惜。”白木槿扬着浅笑,笑容温柔中带着点点的邪魅之意。这三个人明显是想灌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