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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宅居BOSS的奋斗 (师徒,强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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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水靖轩早已面色黑沉;盯着姬无双的眸光如一把利刃,恨不能剖开他的脑子;将有关于狼女的记忆全部掏空然后焚烧成灰烬。
  
  “师父,狼女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你如何挂念也是无用。”水靖轩握紧姬无双的大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忘了她,以后徒儿会陪着你。”
  
  似乎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姬无双停住了呢喃,昏迷中依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平静安详的表情。
  
  见他不那么闹腾了,水靖轩又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替他掖好被角,而后起身去给女姬无双操办后事。
  
  各位长老不敢上前打搅左护法与教主的师徒情深,俱都站在门口等候,见他出来了,木长老在众人的推举下上前,低声开口,“启禀左护法,教主还是难以对狼女忘情,等他醒了,知道狼女没有同别人私奔,反而大肆屠杀七派,心中定然会存有念想,前去相助,这对我族而言可是一大祸事。”
  
  被左护法的设想打动了心神,他们只想保全族人,让族人先过上富足的生活再去复仇,自然不希望教主醒后一意孤行,将魔教拖入江湖的腥风血雨之中。
  
  武当被灭,为避免重蹈武当覆辙,七派早已连成铁板一块,盘根错节,人多势众,不是区区魔教可以对付的。届时,说不得魔教又要经历一场灭族之痛。为了一个背弃族人的女人做这么大的牺牲,长老们只想想便觉义愤填膺!
  
  水靖轩闻言沉下脸,摆手道,“本座知道。师父还在昏迷当中,不碍事。你们传令下去,不准教众提起狼女,等师父醒了,多叫几个暗卫看着他。”
  
  “唉,教主若想知道狼女的消息,属下们怎敢隐瞒?再者,叫多少暗卫也看不住教主啊!”一名长老忧虑的开口。
  
  水靖轩的提议只是权宜之计,顶多能拖姬无双两三日,却不能阻他一世。想到这里,水靖轩也很恼火,沉声道,“本座知道,如此只是拖延之计,等本座回去再好生琢磨一番,想个万全之法。”
  
  长老们也知道这事难办,见左护法表情烦闷,不好再叨扰他,各自退下去筹办女教主的后事。
  
  这时,走到最后的大祭司脚步略显迟疑,垂头想想,终是转回来,朝水靖轩拱手道,“启禀左护法,属下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水靖轩睨他一眼,举步朝大祭司居住的偏僻院落走去,边走边道,“只要有办法便值得一试,总比师父醒后将全族拖下水给狼女陪葬要强!此处不便,回去再说。”心知大祭司既然避开了长老们单独向他回禀,这个办法定是有些邪门,不宜宣扬出去。
  
  大祭司连忙点头,亦步亦趋跟在左护法身后。他是左护法暗中提拔上来的人,自是要替他分忧。再者,左护法见识广博,种种奇思妙想令人惊异,于医术上给予他很多启发,使他对医道有了更深的体悟,他早已视左护法为神人,只要能帮到左护法,哪怕对教主大不敬他也不在乎。
  
  两人走进院落,水靖轩在厅中坐定,大祭司给他奉了杯茶,而后转入药房拿了一个精致的粉色小瓶出来。
  
  “你想给我师父下毒?”水靖轩见了小瓶,凤眸微眯,语气极为不善,仿佛只要大祭司答是,他就要当场将之抹杀。
  
  “属下不敢!”大祭司知道左护法对自己师父极为在乎,连忙诚惶诚恐的上前解释,“启禀左护法,这瓶子里的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迷药,能抹去人脑海里关于至爱之人的所有记忆。属下想着,若是将此药给教主服用,让他忘了狼女,左护法您就不用烦恼了,族人也不会被牵累。”
  
  抹去记忆?大祭司的话无疑说进了水靖轩内心深处。他眸子闪了闪,接过小瓶仔细端详,而后徐徐开口,语气已没了先时的戾气,“你能肯定药效吗?吃下去,不会损伤师父的身体吗?”
  
  见左护法意动,大祭司悄悄抹了把汗,恭敬答道,“回左护法,这药很有效,属下已拿不少人试过药性,决无错漏。这药只在喝下去的当时引起一阵头疼,过后对身体没有任何损害。”
  
  新任大祭司和前任大祭司一样,也是个医痴,平日闲来无事最爱研究药理,总能调制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且药效极为卓越。是以,水靖轩很重视他的话,把玩着手里的药瓶,片刻后便下定了决心:于公于私,这药,他没有不用的道理。
  
  “在教内找一对恋人带过来,本座要亲自查验药性。”他扬起下颚,朝大祭司吩咐道。
  
  大祭司领命,很快叫了一对恋人过来。
  
  这对恋人第一次面见丰神俊秀的左护法都有些紧张,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放。然而,两人彼此对视后仿佛受到了抚慰,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沉稳的给水靖轩见礼。由此可见,两人互相扶持,感情甚笃。
  
  水靖轩打量两人神色,确定了两人的关系后便朝大祭司看去。大祭司会意,猝不及防将离得较近的女子抓住,把小瓶里的药尽数灌进她口中。同来的男子不明就里,大惊失色,无力反抗大祭司和左护法,只得跪下苦苦哀求。
  
  不过片刻功夫,女子忽然捂住脑袋狂抓,一阵惨叫过后,她披头散发的抬起头,再见男子全没了刚进门时的柔情蜜意,只有冷漠和疏离,见男子上来欲擒住她双肩安慰,她目露羞怯和恼怒,竟是如避蛇蝎般远远躲开了。
  
  水靖轩见状勾唇,指向男子缓缓开口,“果然有效!可怜了这对有情人,既然女方已将他遗忘,他独留一份记忆也是苦楚,不若两两相忘来的干净。”从末世走来,水靖轩总能将慈悲和残忍完美的结合起来。
  
  大祭司点头,又拿出一瓶新药,擒住不停躲避,神情恐慌的男子,掰开他下颚将药汁灌了下去。
  
  同样抱着脑袋撕心裂肺的惨叫了一阵,那男子清醒过来后也全然忘了女子。两人恩爱有加的进门,出去时却成了陌路。
  
  水靖轩盯着陌生疏离的两人走远,悠悠然起身,朝姬无双的院落走去。大祭司拿上药瓶,尾随在后。
  
  坐到姬无双榻边,水靖轩凤眸微眯,伸手轻抚师父深邃俊挺的五官,将他脸部的线条细细描绘,半晌后才依依不舍的收回手,看向垂首恭候在一旁的大祭司,摊开自己白皙的掌心。
  
  大祭司会意,连忙上前,小心翼翼的将药瓶双手奉上。
  
  水靖轩拔掉瓶塞,俯身凑近姬无双的耳边,语音带笑的柔声开口,“师父,徒儿让你忘了心中所爱如何?失去一部分记忆没有关系,日后徒儿会帮你创造属于我们的记忆!”
  
  话落,他顿了顿,见姬无双微微摆头,似要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他低低一笑,说道,“呵~师父既然不开口就代表你同意了,那么徒儿逾越了。”
  
  他说完,立刻掰开姬无双的唇,将药汁整瓶灌下去,一滴不漏。一旁的大祭司见左护法动作如此果断利落,不由擦了擦额上留下的冷汗,心道:左护法,您得多希望教主忘了狼女才能这么急迫呀!。
  
  药汁下肚,姬无双哪怕是在昏迷当中,也感觉到了脑海中传来的剧痛,禁不住左右摆头,呻吟出声,隆起的眉头和紧咬的牙关都宣示了他的痛苦。
  
  水靖轩连忙上前将他的脑袋搂进怀里,手不停轻抚他脸颊,口里低声安慰道,“没事的,痛过这一阵就没事了……”忘了狼女吧,只要记住我就够了!
  
  大祭司也一脸紧张的盯着教主的表情,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所幸,片刻功夫后,姬无双就停止了挣扎和呻吟,面容重新恢复了平静。
  
  “请左护法放心,教主无事。”大祭司给姬无双诊完脉,对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左护法说道。
  
  “很好。”水靖轩点头,给姬无双盖好被子,负手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今日的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明白吗?”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看法如何,却不想姬无双知道真相后对他产生怨恨。这件事,要永远烂在两人的肚子里。
  
  大祭司表情惶恐,连忙指天发誓,许下永生不泄密的诺言。
  
  水靖轩睨他一眼,淡淡点头。两人走出老远,眼看就要分道扬镳,水靖轩忽然开口问道,“这药叫什么名字?”
  
  大祭司楞了愣,回神后颇为自豪的答道,“回左护法,此药能令人忘情,故而属下将之起名为忘情水。”
  
  忘情水?水靖轩嘴角抽搐,古怪的看了大祭司一眼,缓缓开口,“忘情水的药效虽然独特,却没什么大用。你为何不将方子改良,制成抹去人全部记忆的药水?若再在药水里加些制幻的成分,让人在迷糊之后听信旁人替他重新捏造的记忆岂不是更好?”
  
  大祭司呆怔,半晌后醒醐灌顶,拍着大腿直道:“教主高见!”而后来不及行礼辞别,竟是风一样的跑远了。
  
  水靖轩盯着他的背影,微眯起凤眸,暗暗忖道:这种控制人心的药,日后还需叫大祭司多研制几种出来,如此,开采金矿时才能更加保险,不必担心有人泄密引来灾祸。
  




46

46、苏醒 。。。 
 
 
  姬无双喝下药后并没有出现不良反应;伤势一直在缓慢恢复当中;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水靖轩虽然着急;也只能将他肌理内的血管和神经修复,并不敢将他的外伤一并愈合。
  
  若不是大祭司每天都来探脉三次;一再向他保证教主没有大碍,肯定会醒;水靖轩怕是早已积忧成疾了。
  
  这天,女教主停灵三日,终于该下葬了。寅时天光还未大亮;灰蒙蒙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湿寒粘稠,氛围沉重压抑。
  
  八名教众抬着女教主的棺椁行走在泥泞的山道上,往异族在山谷中开辟的一块墓园走去。水靖轩带领几十名魔教上层人员跟随在后,俱都神情肃穆,一身白衣。
  
  到了墓园,水靖轩接过教众手里的铁锨,亲自给女姬无双挖掘墓穴。三刻钟后,墓穴挖掘成形,他一身衣衫早已沾污湿透,面容苍白悲切,眼里溢满了深深的愧疚和悔恨。
  
  同来的人受他拦阻,不敢上前帮忙,只能立在女教主棺前默哀。
  
  漆成血红色的棺椁被绳索缓缓吊入墓穴,用泥土一点点掩埋。大理石雕刻的墓碑被树起,庄严而沉默。
  
  水靖轩带领族人们磕了三个响头,又烧了些纸钱,这才神情哀戚的离去。因是危难之际,整个葬礼举办的非常简单。
  
  女姬无双发丧后不久,姬无双便缓缓睁开双眼,从昏迷中醒来。他皱眉,忆起叛教的狼女,忆起自己和胞姐被卓一航偷袭,从背部割裂,总觉得这段记忆十分微妙,仿佛缺失了什么。与此同时,他抚上胸口,只觉得心也缺失了一块,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一块。
  
  正在他敛眉苦思的时候,门外负责看护他的两名仆役开始交谈起来。
  
  嗓音略微粗噶的人哀叹道,“今天是女教主下葬的日子,遗憾的是咱们不能去给她上柱香,送她最后一程。”
  
  嗓音有些尖细的仆役附和道,“是啊!”话音顿了顿,他继续开口,“不过女教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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