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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药香娘子:夫君,别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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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之前自己以为杨若嫣是那种人,他还有些惭愧,自己摸了摸鼻子,又想这也不能全怪自己,就算是这样,那三姑娘的行为也确实……太出众了!
  他有些讪讪的,便道:“说起来,你三姐也是闺中巾帼,会治病救人,这一点就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比得上的。”
  他说的这话,杨浩文却并没有很赞同,因为林钰焯和他们姐弟并不很熟悉,他当然能感觉到,林钰焯说这个大约也是客气而已,因此只笑了笑道:“闺中巾帼实在称不上,姐姐的医术管用,我也是从她看好了世子妃这件事上才确定的。二哥也是因为这个才信任她。”
  林钰焯点点头,又想起那天杨若嫣和朱铿寒在一起的情形,便笑着道:“你刚刚说你姐还没有定亲?想来是不远了吧?”既然杨若嫣出身世族,看朱铿寒的样子似乎也很重视她,那两人的亲事,起码杨浩文这个弟弟应该知道吧。
  杨浩文却一点也不知道,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也许要看母亲吧。”说到了这里,马上就皱眉,心里先不愿意起来,便加了一句:“也要看父亲和老太太他们的意思,还有……”他又觉着和林钰焯说这个没意思,一个外人而已,于是摇了摇头,后面的话就没说。
  林钰焯这会儿就真的感觉奇怪起来,这么说,朱铿寒和杨若嫣的事情武定侯府还没人知道?连杨浩文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听杨浩文话里的意思,似乎对他母亲不太放心?杨浩文母亲是继母。
  对了,自己定的这门亲,不就是自己的母亲和他母亲定的?现在想想,总觉着也有些奇怪的地方……怎么从没听母亲说过杨家二房还有个未定亲的二姑娘?这照大规矩,难道不是应该按顺序来?母亲是不是被人瞒住了……

  ☆、86。第86章 :回府询问

  林钰焯心里头不舒服起来,如果杨家真的是越过了二姑娘,定下三姑娘,他就真得问问父亲,这是谁的主意。
  两人并肩骑马走着,又说了一会儿话,到了大路上,便策马奔驰,半个时辰进了北京城,各自分道扬镳,回各自的府里。
  林钰焯心里头有疑惑,便也藏不住,回到了府里不等换了衣裳,便去前院找自己的父亲荣平侯,询问给自己定亲的事情。
  荣平侯听了笑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难道是什么时候见了杨家的五姑娘了?”
  林钰焯摇头:“并没有见,只是今天和人闲聊说起武定侯二房,人说二房还有位年岁大一点的二姑娘都没定,问我怎么就定了小的,我哪知道啊!这才想着回来问问。”
  荣平侯听了想了想,然后恍然道:“好像是听你娘说过,应该是个庶出的吧?”
  林钰焯冷笑:“皇位都是只重长幼,不重嫡庶的!侯门的千金小姐,庶出还有进宫当娘娘的呢!怎么到了咱们家反倒还盯上嫡出庶出了?”
  荣平侯本是无心,很随意的一句回答,听儿子的语气却不善起来,不由重视,道:“还有别的什么缘故吧?去相看的是你娘,回来就说二房的这位五姑娘不错,我也没细问,之前和杨大人说的时候,杨大人也没提说是哪个,再说了,你娘说那边老太太亲口说了是五姑娘,叫杨橙雪,还能错了?谁也没想那么多吧?”
  林钰焯皱眉道:“我去问娘!”一转身就去内宅了。开始还只是略微觉着有些奇怪,但是问了父亲,不但没说清楚,反倒把林钰焯心里的疑惑更加大了一些,他倒不是真的想怎么样,但就是不希望蒙在鼓里!这是自己的婚事,一辈子娶这么一位正室夫人,到现在居然父亲都说不清楚怎么定下的!
  荣平侯看着儿子还有些气呼呼的跑出去,在身后有些呆怔的自语:“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定的丫头有什么问题?”
  林钰焯一口气跑到了自己母亲的院里,大声喊着:“娘!”就进了屋里,看到母亲坐在上首,胡乱的行了礼就上前:“娘,我有事要问你!”
  荣平侯夫人正在吃果子,差点被呛着,急忙扔下吃了一半的果子,用手绢擦嘴嗔怪道:“毛毛躁躁的做什么!吓了娘一跳!”
  林钰焯过去坐在了椅子上,皱眉问道:“娘,您去武定侯府相看媳妇的时候,是二姑娘三姑娘都看到了,还是只看到了一个?怎么后来就定下三姑娘了?”
  林夫人却听不明白,愣愣的道:“怎么定的是三姑娘,分明是五姑娘。”
  林钰焯哎呀的道:“我说的是二房!好吧,就照您的排,二房还有位三姑娘没定亲呢,您怎么先定了五姑娘?”
  林夫人这才听明白,失笑道:“你急吼吼的进来就是问这个?”
  林钰焯点头:“对!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三姑娘是庶出的,所以您定了五姑娘?”
  林夫人一听,这可不是好名声!气的提声嗔道:“谁和你说的这混账话!再说那三姑娘是已经过继给正室了的,正经嫡小姐!怎么能说出庶出这样的混账话?”
  “那为什么绕开了三姑娘,反定下五姑娘?五姑娘比我小四岁呢。”林钰焯皱眉道:“娘,您不是被骗了吧?三姑娘不是如今这个二太太亲生的!”
  林夫人一听,不由得皱眉,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话?为什么今天突然问这个?”
  林钰焯道:“我现在就想知道,这定亲的事情经过!我可不想被人算计!”
  林夫人在他刚刚说‘绕开’的时候,已经有点不舒服了,心里已经开始细想定亲的一系列经过,虽然没觉着哪里有明显被算计的痕迹,不过到底有点不像以前那么坦然了。
  皱眉想了想,道:“我去相看那天,倒是真只见了五姑娘……不过五姑娘确实是个聪明懂事的,长得也好。至于那二太太,看着也不是刁滑的人……最重要的,老太太那边一个劲的夸五姑娘,我也觉着五姑娘挺好的,就定下了,真没想到过她们家没定的那两位。四姑娘不是大太太那边的二女儿,也没定!但是人家是要给太子的,这事谁都知道,所以那三姑娘人家是怎么打算的,我也没法问哪!况且也没见人。”
  林钰焯一听就道:“那您就没想过,三姑娘不是二太太亲生的,焉知二太太就不想咱家定三姑娘,因此专门叫您相看五姑娘,然后跟老太太那边说好,就定下五姑娘?特意把三姑娘绕了过去?儿子现在不是说五姑娘不好,我也没见人,谁知道好不好,可要是二太太那边真的动了手脚,绕过去了一位,那咱们不是叫她算计了?”
  林夫人一听,这话果然啊,自己堂堂的侯爷夫人,不能叫人在自己儿子的婚事上这样算计吧。
  而林钰焯心里不舒服的是,怎么就没人提那位三姑娘?!好像绕过去是很应该的!要说这里面没鬼,他怎么能相信!
  这是自己的婚事,林钰焯就算是个性格豁达的人,可也不能在这件事上眼里揉沙子!
  他站起来道:“不行!我得查清楚!不能叫那位二太太算计,她想叫我定哪个,我就定哪个?!我荣平侯世子爷是她能随便这样拿捏的?!”
  说着转身就出去了。
  而林夫人这边,听他说的也极不舒服起来,难道自己真的被算计拿捏了?想了半天,京城这边还没想到怎么办,倒是想起自己娘家有一门远房亲戚,似乎就是在扬州还是宁波那边的哪个县城做县丞什么的小官吏。
  因此忙忙的把自己的奶娘叫了进来问:“娘家那边好像是有一门亲戚在哪个小地方当县令的,你可还记着?”
  奶娘记得,忙点头:“是啊,是在杭州的一个叫……叫什么来着……”冥思苦想。
  林夫人一听已经道:“给我准备我要写信!叫她给我打听点事!”
  奶娘不知道夫人要打听什么,急忙叫丫鬟去拿来了笔墨纸砚,林夫人给自己娘家写了一封信,叫那边的县令多方打听一下,自己这个亲家在苏州的为人,重点打听的是亲家夫人!
  而林钰焯这边,正要叫人来问问,又想起件事,发觉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做的还不能太过于明显。
  一来,已经和杨家二房的五姑娘婚事定下了,自己若是查问的太明显,叫武定侯那边察觉了,那不但是自己脸上没意思,自己的父亲,还有武定侯府都没意思了。
  二来,二哥朱铿寒和武定侯府这位三姑娘的关系。不管他们两人是互有好感也罢,或是私定终身也罢,二哥对三姑娘显然是比较重视的,自己若是查问为什么给自己定的亲事不是三姑娘而是五姑娘,想来二哥知道了肯定心里不高兴,以为自己也看中这位三姑娘了呢!
  林钰焯想了半天,只能先歇了查问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想法,不如先和母亲说,叫她找机会多接触一下杨家二太太和那位五姑娘,亲眼看看到底人品如何。
  不说林钰焯家里的人全都心里头琢磨起来,只说武定侯府。
  杨轩才来,头两天都在老太太这边,每天过来陪老太太说话,之后才和侯爷、三老爷坐了一天,说起自己在南直隶的事情。因此,杨若嫣姐弟几个正式拜见父亲,都已经是几天之后了,中秋节的前一天了。
  杨轩这一天就和众子女说了很久的话,先是询问杨浩文、杨毅文等人在这边上学的情况,得知一来没几天就进了府里的学堂了,也每天按时去上课,杨轩这才满意,又问了问其他的一些事情。
  杨若嫣还想着老太太说过的,父亲要来会带着母亲的田契和地契,但是看父亲这几天的神情,似乎没打算说这件事。
  杨若嫣想了想,大约也能想到,这里不是苏州,满府的人都在,父亲是个极要面子的,不可能在这边府里大张旗鼓的断家务事。
  应该是回到苏州吧。杨若嫣想到这里便也不急,毕竟老太太已经发了话,而且父亲不是王氏,父亲对他们几个孩子都还算是公正,只是平常里不管内宅,这才放脱了王氏对自己姐弟几个背地里动手脚。
  中秋节转眼即到。
  杨轩来了之后,王氏老实了,杨橙雪也老实了。都老实的呆着,事情就少,老太太这个中秋节过的也挺高兴的,前面的二房的那些个事情,老太太是觉着已经摆平了,算是过去了。
  中秋节武定侯府的热闹,自不赘言,中秋节过后七八天,杨轩便去和老太太商量,身上还有公务,不能多呆,还是要赶紧回苏州去。也依照老太太的意思,带回杨若嫣和四个儿子,留下王氏,女儿就留下杨橙雪和最小的杨月纱。
  另外遵从老太太的意思,带上了新姨娘晶秀。

  ☆、87。第87章 :好巧!

  从天津卫到松江府运河上,一条红木大船行进在一些小船中间,颇有些显眼。
  杨若嫣坐在船舱中,手里拿着本书,却没有看着,而是在注意船前方已经离得不远的码头。
  码头上有个很显然的牌子,上面写着大大的一个‘南’,靠后面的是货运码头,上面人熙熙攘攘的,搬货的,抬扁担的,脚夫把码头就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而靠前这个码头很安静,只站着几个人而已。
  这几个男子,其中最前面的穿着件月白色工笔山水楼台直裰,手里轻轻的摇着一把扇子,很是飘逸出尘的谪仙气质。
  他脸上惯常的苍白此时也被这天津府的闷热给蒸的有些红晕,旁边杨浩文不知道正和他说着什么,朱铿寒一边不时的点点头,又和他说两句,一边专注的盯着这边的船,嘴角似乎是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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