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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马莉在傲慢与偏见的漫游-第25部分

小说: 马莉在傲慢与偏见的漫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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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蒂亚 威克姆 和 乔治 威克姆 来到赫特福德的浪博恩时,空气尤其地热浪袭人,除了刚从风凉的马车上下来的威克姆夫妇外,三位年长的班纳特小姐难免被夏日的暑气熏红了脸。
  黎蒂亚即便改了姓氏,依然是她们熟悉的黎蒂亚,不安分,不害羞。
  她活泼如故,在同她们的母亲热烈拥抱后,便在几个姐姐身边转来转去,大声说笑,讲着她婚后的快乐生活,说起结婚是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等大家坐到起居室,又开始说起今天他们在路上碰到另外一辆马车,那是镇子上威廉 古尔丁的轻便马车。他们特地追了上去,黎蒂亚还把戴了戒指的手放在车窗边,展示给人家看。
  那种种趣事,着实使得班纳特太太快慰不已,也让她在第一天便觉得,女儿只能跟她呆在一起十天,实在是太短了!
  只有黎蒂亚愿意和她讲嘉丁纳太太多么啰嗦,也只有她可爱的黎蒂亚才能被她拉到麦里屯展示,这可是她第液个结婚了的女儿,难得至极。而她的丈夫样子是那么好,风度翩翩,仪态谈吐没有半点错处,又待她们全家比黎蒂亚还要亲切一倍,这可让班纳特太太如何舍得看着他离开?
  无比遗憾地,她只有在他们终于离开候才听到她丈夫说了一句好听的话,“他是我生平所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仁。他既会假笑,又会痴笑,又会跟大家调笑。我真为他感到莫大的骄傲、我敢说,连卢卡斯爵士也未必拿得出一个更名贵的女婿。”(原文,所以可以得到结论:班纳特先生还是很哲学的啊)
  至于这对老夫妇的几个年长的女儿, 简 的脸从来没有这样持续的泛红,而伊丽莎白更加喜欢散步的活动,马莉则分外喜爱弹琴,当那优美的乐曲在耳边流淌的时候势多少让人陶醉,这些天来她可充分啼会到音乐的美妙所在了。
  自然,除了弹琴马莉也做了点别的事情,她的稿件如期寄去伦敦,只是还没有收到出版社的回复。如果她把信交给希尔奶|奶,拜托她去镇上顺便寄掉时没有看错的话——她们的女管家手中另外一封收信地址为天恩寺街的信件,上边的笔迹大约便是班纳特家的二小姐,伊丽莎白 班纳特的。
 那位守口如瓶的黎蒂亚 威克姆 终于不小心透露出她的婚礼佳宾中尚有搭西先生的存在了吗?
  (本章因情节进展与原文重合,故而,除主角以外人物情节与原文类同)

  第二十三章

  出版社的回复比马莉预想中的要快一些,他们的负责人沃克先生对这次的稿件颇为满意,并于信中不吝赞扬,且殷切询问她手边是否还有合适的文稿。马莉自然也颇为满意,只因此次收到的酬劳比她预期中丰厚了一半还要多。
  总的算来,加上初去伦敦时班纳特先生提供的十英镑,和马莉本次新近收导的稿费,她手里的款项已近二百四十英镑。这还是扣除了她在伦敦参加舞会前购买首饰所花用的二十几英镑后的余额。如果单只她一人日常花用,这些钱足够马莉自己过上一年多舒适惬意的生活而不会有其它问题。
  联想到她这样认真写作最初的目的,马莉难免有些失笑;如今写作于她已经从谋生工具变成一种很是不错的消遣。像是阅读、写作一类的事项,既可以陶冶情操、扩展见识;又可以消磨时光,舒展情怀,当真是一种不错的才能。而且这种消遣的附加成果便是怎样也惹人喜爱的钱币,马莉实在想不出要放弃它的理由来。
  当然,这不是说真的有人想要马莉做点什么代替读写的欢乐。就连班纳特太太也抱着某种念头,不再打扰马莉的兴头——大体说起来,拿在手里的金钱可比看不到的丈夫要靠得住得多。
  可是今天马莉却必须推掉面前的书本,陪伴黎蒂亚夫妇离开后,变得清闲的伊丽莎白。这种清闲不同与班纳特太太的空闲——她们的母亲失去了一个可以陪她走访邻里的小女儿,这种种失落与苦闷倒不是她的几个没有成家的女儿们可以理解并安慰得了的。
  伊丽莎白即便有着出众的才智,聪慧的头脑,也难以企及班纳特太太的半点心思。不过,她也从没有想过和她的妹妹讨论某些人不可理解心思;伊丽莎白现今关注的可是另外一宗,另外一个人不可捉摸的想法。
  夏日的微风从半敞开的窗子穿过,吹到两姐妹的脸上,马莉终于不愿眼瞧着伊丽莎白那又焦急,又顾虑,欲言又止的神气,把在房间不大的空地中走来走去的伊丽莎白按到窗边的高背椅上,然后她自己倚着窗边的靠垫,微笑着问:“哦,伊丽莎,你转得我的头都晕了,难道有什么事情这样让你为难,以至想要说出来都这样困难吗?”
  “玛丽,”伊丽莎白吸了口气,这才微笑出来,“亲爱的妹妹,也许我不应该来问 你 。假如你还不知道……我真怕我要问的话,会让你禁受不住。不过,我却又觉得,如果你还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后,倒也会好受一些。”
  马莉眨了眨眼,猜测伊丽莎白应该已经收到嘉丁纳太太的回信了,而且依她猜想,信中必然提到了布兰登先生。看到伊丽莎白这样的表现,马莉倒是为了自己的自私产生了愧疚——大概,她早就应该把某某先生的事情说给她可爱的姐姐。这种想法固然合乎情谊,却又违背了某某先生的坚持。思量了一会儿,马莉难免把心事显露在了脸上,她走到伊丽莎白的伸边,“亲爱的伊丽莎,看你如此说,我大约也就猜到是什么事儿啦。…‖我很难说,有关这宗事的大概情况,我是隐约了解的。”
  伊丽莎白的眼睛睁大了些,但马莉的话还只说了一半,“前日,布兰登先生在信中稍微提及黎蒂亚在伦敦的情况,也说到达西先生那时同他呆在一处;不过,也只有这些……此外,布兰登先生也在信中是提及,他将在九月中到浪博恩拜访。”
  “哦,天啊!”伊丽莎白跳了起来,小声惊叫,“这么说来,那位先生真的已经向你求昏了?你们已经订婚了,是吗?”
 说出这样不详不尽的回答,马莉的脸色难免泛红,又听到这种问题,它也体会到这个时代的手帕的种种妙勇。她一边遮了脸,一边轻轻地摇头,“他没有正式提出过,我们在兰白屯时家中又出了这种事,我也很难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马莉不敢此时便让伊丽莎白以为,她和布兰登先生的事情是十拿九稳了,倘若伊丽莎白不小心表现出来,害得某位太太看出了形迹,马莉简直不敢想象她要如何才能在浪博恩安静的生活下去。至于正式求婚,自然是没有,因为他总是在提出前被她婉拒,这应该也算是没有正式说明吧?而后边那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当真是马莉的心里话,是啊,达西先生怕是要再次向伊丽莎白求婚,可她还在此患得患失。
  ##############(本段因情节进展与原文重合,故而,除主角以外人物情节与原文类同)
  马莉和伊丽莎白那次对话自然不会有什么结果。至少在伊丽莎白看来,她的妹妹同她一样可怜,而且,玛丽应该焦急期盼,并又担心害怕地等待着那位先生的到来才对。这样一想,伊丽莎白越发体谅起妹妹的苦处来。
  但是出乎伊丽莎白 班纳特小姐的意料,她最终得到的消息并不是布兰登先生何时到达,而是来自尼日斐花园管家太太的另外一个消息——他们的主人,尼日斐花园的租客,宾利先生要在一两天内回来。
  其实这倒不是伊丽莎白的消息过于灵通,而是班纳特太太交友广阔。这位太太某天在饭桌上提起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它驱散了班纳特太太由于小女儿离去所带来的沮丧。
  班纳特太太说起这个消息,难免多看了她的大女儿几眼,看到姿色美好依旧的女儿,她便又要班纳特先生去拜访那位贵人。班纳特先生诚然由于去年的徒劳空想,只愿呆在家中;班纳特家的大小姐也受不住母亲的关爱,脸色苍白,在私下里向两位妹妹诉说‘今天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看见你们都瞅着我,我知道我看上去心慌意乱,但这不是我有了什么傻念头,我只是觉得大家一定会盯着我看,才一时心乱。老实告诉你们,这消息既不使我感到高兴,也不使我感到痛苦。有一点使我感到高兴,他这次是一个人来的,因此我们旧以少看见他一些。我并不担心自己只是怕别人说闲话。’(原文,其实简小姐也深得班先生的真传啊!)
  伊丽莎白听了这话,也是琢磨不透,拿不定宾利先生的想法;又怕玛丽没有得到某某先生的消息,因而沮丧伤心,一时倒说不出什么安慰的喊来。
  反倒是马莉见到 简 这样自欺欺人,又强自镇定,一边想要安慰,一边又禁不住要取笑,“那位先生可真可怜,回到自己的房子还要盎人家猜来猜去。我看呀,那某某先鳃还是不要管什么别墅花园什么的,走得远点那才有趣味。”
  马莉把话说完,便不肯再次开口,哪怕两位姐姐全都辨不明她话中所指,她也不愿意再说点什么让她们真的明白。
  也许对于三位班纳特小姐来说,尼日斐花园的一切只是谈资,但对于班纳特太太来说,这却是一件需要操劳的大事儿。既然班纳特先生怎样也不肯去走访他们的邻居,那么班纳特太太就得自己多加盘算。她想来想去,终于记起她早就应该请朗太太和古尔丁先生(此二人为班家在麦里屯的近邻)两家人来做客了,这样一来,再加上尼日斐花园的客人,恰好能办一次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宴会。
  班纳特太太打定了主意,宽慰无比的赶紧让家人给那两家送去请帖,说是下周二浪博恩府上欲举办宴会,不知可否有幸请得贵邻莅临。这样体贴热切的邀请很快便得到人们的响姚,现在就只差请到班纳特太太心中的主客了。
  也许今年夏末的事情样样都叫班纳特太太称心如意,就连宾利先生也响应了这位太太的心意,无需女主人特地邀请,便在他到达麦里屯第三天的早晨骑马拜访了浪博恩府上。
  这个重大的消息,自然还是站在窗边的班纳特太太最先发现,她只一眼就认出来某位骑在马上的男士就是她想要邀请的宾利先生。
  凯蒂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冲唇窗边,然后她便叫了起来,“哦,妈妈,还有两位先生和宾利先生一起来了!他们是谁呢?其中一个好像就是去年那个傲慢的高个子呀!”
  简 班纳特小姐固然已经坐立不安,可伊丽莎白 班纳特小姐的神色也没有比她姐姐安定多少,她先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于还是从容地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看,伊丽莎白的神色越发有些不安定了起来,她在离开窗钟时特地绕到坐在那边没有将花撑子杜下(绣花时为了平整,会有一个框极布面拉平,花撑子就是此物),还在做着手工的马莉身边,轻轻碰了碰数的手肘,示意她也到窗边看看。
  马莉也并不是没有听到班纳特太太的叫声,她已是断定凯蒂口中那位不认识的人,一定就是布兰登了。伊丽莎白的这种暗示越发加重了她对自己的判断的信任,她之所以坐在那里没有动作,只因她从没有一刻像如今这样清楚地回忆起班纳特太太十几年来的一言一行。
  假使 简 是因为拿不准宾利先生的心思而不安,伊丽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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