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凤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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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住的黎园,后来诸楚安夜间十分把韩谨待出了晋王府,赵蜀风因此大发雷霆,对于这些前因后果熙宁尚未理清,但是有一点熙宁已弄清,赵蜀风似乎并不知道韩谨长的像诸国二公主。」她言行谨慎,微微皱着眉头,似有不明。如今她为赵蜀风对诸楚安那般言行而感到匪夷所思,她不明白赵蜀风为何会为一名舞姬如此,难道他又动了真情?若真是如此恐怕他将再次陷入万劫不复深渊,也正如当年一般,一度为她情绪低迷,无心度日。
「是否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燕彦脸色微沈,不经意的问出了口,此时想起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还有那倔强的眼神与一脸无辜的表情,他不由的眉头微微一紧,缓缓转了身,似有自言自语的说道:「韩谨?她若真不是诸楚姬,那她到底是什么人?她让两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为之动容,又是如何做到的?」对于两个男人为何起冲突,似乎他更想了解这个微妙心思的女人,然而有种错觉告诉他,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舞姬,因为他从她眼里看到了自信,看到了骄傲,还看到了一丝野心,她为何会有如此眼神?难道真得仅仅只为了生存?
「对于诸楚安带韩谨去了何处,熙宁实在不知,虽然有跟踪他们,可半路被诸楚安的属下亦薇儿拦截了下来,还与她过了几招。只是亦薇儿在诸楚安带走韩谨之前,曾一度想靠近韩谨,似乎还与她攀谈了几句,只是不知道她们何事,后来亦薇儿见诸楚安出现,匆忙的与她保持距离,似乎有何不得让诸楚安得知之事。」黑衣女子细细道来,片刻,见燕彦没有应答,她便又说道:「之前传闻说赵蜀风整日沉迷女色,揽尽天下美女,可熙宁进入王府这些日子来,并未见赵蜀风招过待伺,也未见他进过芳泽园。」
「果真如此,恐怕他只是做给赵义云与天下人看的吧!我对他的了解,他怎可能是一个因失了江山而颓废之人,想必这些都是障眼法。」燕彦说着紫眸愈渐深沈,脸部表情也显得格外认真。见他如此,她不仅猜测了一句:「他不会是想谋夺赵义云的王位吧!」
「非也,赵蜀风并非蠢笨之人,他的野心怎可能仅此赵国。」燕彦说着顿了顿,他垂眸一阵思索,续而抬眸睇望眼前的女人,说道:「赵国之所以能如此快的侵吞楚国与汝国,不正因为赵蜀风足智多谋,骁勇善战么!若他现在就把赵义云赶下帝王之位,那么赵国与他国再战时,他便顾得了战场,顾不得朝政与江山,而战争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平息,所以,你说他会不会利用赵义云对国内情形的了解而来帮他先顾国?」
「对他而言赵义云只是他玩弄的傀儡?」惊叹之言不由的从那女子口中发出。
见她有所疑问,燕彦便很有耐心的分析道:「那到并非如此,赵义云虽是个文人,却也是个聪明人,只是他心肠过软念于兄弟情分罢了,其实他早在赵国军营中安插了多名良将亲信,为只为削弱赵蜀风在军中的兵权,这次赵义云为赵蜀风准备了如此豪宅,执意请赵蜀风回来参加他的大婚,不就是想把赵蜀风骗回,恐怕如今赵蜀风的兵权已被赵义云的亲信接收了吧!」之所以燕彦对她有如此耐心,恐怕也只是想让她好好配合他的谋划吧!
「那么赵蜀风不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坚决不信的口气,她似乎完全不相信赵蜀风会上当如此简单便被看穿的套,可事实确实正是如此。
「呵!」听闻她的问话,燕彦轻笑了声,说道:「他怎可能不知赵义云的心思,怕只怕他另有所谋,只是不清楚他的意图,我想他也许又再暗中谋划征战某个国家了吧!」他说着稍做停顿,便牵动了一下嘴角,玩味儿的一笑,又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会让他失望,你若再回王府,必定要想方设法进宫,接近赵义云。」听闻燕彦这番话,黑衣女子一愣,她不敢相信燕彦既然猜到了赵义云只是赵蜀风的一枚棋子,却又让她冒险去接近赵义云,他到底是何意图?
燕彦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又说道:「你放心,赵义云虽被赵蜀风捏在手中,但是还不置于是个徒有虚名的帝王,他当一日帝王便能拥有一日的权力,自然也可相对的给赵蜀风施压。」
「燕王子这招实在高明,熙宁深感佩服。」黑衣女子豁然开朗,眉目不仅微微展开,一抹笑容浮上脸面,似乎让她看到了希望。此时燕彦转身面对她,又说道:「你一旦进了宫,便无人能帮的了你,能否报亡国之仇,往后就靠你自己了。」
「熙宁明白,燕王子能帮我到此,熙宁已感激不尽。」黑衣女子刻套了一番。
此时天色渐亮,黑衣女子也不敢多待,她与燕彦交谈完后,便匆匆离开,趁着无人发现之际赶回王府。
第二十章
阳光闯进房内,轻柔的吹拂,垂帘随风起舞,飘扬在阳光酝染处,幻起缕缕金光闪烁,时而闪过那张俊逸完美、此刻却是复杂不堪的侧脸。
赵蜀风在书房中的金丝帘内坐了整晚,经过昨晚发生的事,此时他心乱如麻,一种莫名的感觉不断侵袭着他的感官,让他始终舒展不开眉目。然而多年前在心中烙下的伤痛,却在逐渐愈合,而那张曾经让他疯狂的脸,还有那抹让他一直铭记在心的身影,却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变得模糊,他越是刻意想去记起,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却是站在晨曦的属光下微微笑着面容,与身影坚强不屈的身影。
有些事让他越来越觉得不安,忽地他站起身来,哔啦一声拉开垂帘,便往门边嚷道:「来人,去黎园把韩谨送进宫去。」他要送走她,因为他知道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事的发生。
然而当韩谨接到进宫的消息,她却不知该如何去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亦不知这代表她往后不用担心被送回军营,还是她再无可能有自由?
一入深宫深似海,身份低微,一旦进了皇宫,若想要再出宫,恐怕比逃出军营还难吧!
韩谨掀着车帘微微探头看着车轮不停的转着,此刻她的心也像是转盘一样,是喜是悲,是悲是喜,亦是无法辨别。身不由己、任人摆布,也许就是形容她这样的人,这也确实恰当,若她要自主自己的命运,想必除了有刺猬的刺,她还必须拥有其它的东西。
看着马车渐渐往宫门接近,韩谨闭上双眼,放下了车帘,她似乎不想再看到自己的悲哀。
进了皇宫,韩谨便直接被送去伶官榭。
去伶官榭路上会经过赵义云的御书房旁边的道路,站在御书房外待见的赵宴便远远看到了马车经过,因为马车是晋王府的,而他所要向赵义云禀报之事也正与此有关,难免他对晋王府的马车进宫产生了好奇,即便他抬腿走了过去,却见原本跟着马车走着的皇宫太监总管转腿岔了路,匆匆往这来。
见太监总管走近,赵宴便上前拦住他,问道:「李总管,晋王府怎会有马车进宫?」
「赵侍卫来的正好,这事我刚要去向大王禀报,刚晋王送来消息说是要先把为大王大婚献舞的舞姬送进宫来,这不消息刚收到,舞姬坐的马车也就到了,正纳闷晋王的动作急呢!」李总管唧唧歪歪说了一堆,赵宴却眉目一紧,说道:「恩!知道了,你回去吧!我会去帮你跟大王说的。」能不见君王,这对皇宫里的太监们来说自然是好事,也可免不少麻烦。
「那就多谢赵侍卫了!」李总管匆匆道了谢,便忙掉头离开。
此时日头已高,淡淡晨光晕染皇宫,透过门窗渗入金碧辉煌的大殿内,照射四根在盘龙升天环绕玉柱,散发出夺夺光芒,耀人眼目。
大殿内镀金龙椅上,赵义云金冠玉戴,依着椅背凝望殿下半跪着的人,他神情严肃,眼神似有深意。对赵宴所报有之事,他甚是疑惑,亦是不知赵蜀风又在搞什么鬼。
赵义云沉默片刻,说道:「离寡人大婚还有多日,为何赵蜀风这么快就把人送进宫?」语气淡淡如水无风无浪,不解之意却是浓厚。
「属下不知,探子来报,昨晚诸国太子把那名舞姬带出了晋王府,晋王因此大动怒火,还与诸国太子小起冲动,晋王在此事上未给诸国太子半点面子。」赵宴微微抬起头,毕恭毕敬的说着,可他心里却异常好奇,因为这几日得来的消息都让他琢磨不透,前晚她被招去伺候赵蜀风,之后赵蜀风竟然中了锦成药王的软骨散,然而那女子却安然无恙的出了他的房门,这些都无从摸的清楚前因后果,恐怕也只有当时人才明白吧!
无意间赵宴却很想去探究这一切,对这女子好奇也愈渐浓郁,他也不知为何,知道她的事情越多,他便越想去了解她。然而她的身份,到如今他也未能去查实,她确实有太多神秘之处,恐怕她的事并不是他所能揣测的。
「他们为了一名舞姬起了冲突?」赵义云疑惑的问着,而赵宴忙道:「是!属下得知他们并无直接冲突,只是事后晋王为此事对那名舞姬大发雷霆,这让诸国太子也是极为不快。」
「果真如此?这倒是有点不像他了!若他心中有男女之情,对他来说并不件坏事。他从小好强,如今年岁也已不小,却从未娶过妻妾,若那名舞姬真是他的意中人,不管她身份是否卑贱,本王都可以想办法成全他们。」赵义云说着,严肃的脸表情缓缓放松,随之淡淡笑意拂过他的嘴角,他扶椅背而起,轻快的下了台阶,对赵宴说道:「你先起身再说。」
「谢大王!」赵宴扣了谢,便站起身来,他站定赵义云便又问了句:「那女子此刻安置在何处?」
「被送去了伶官榭。」
「嗯!给她安排一处好些的地方住,叫那些宫女太监别怠慢了她。」赵义云似有幸奋的微微笑着对赵宴吩咐了几句,接着便转身往前走了几步,便又停了脚步,回身道:「等孤的大婚一结束,便为他们操办喜事。」此刻他心情十分愉悦,他心想一向不为女子所动的赵蜀风如今竟为了一名女子而与诸楚安起冲突,想必他已动了真情,怕是已无法自拨,所以这名舞姬必能绑住他的心。
「大王有如此心胸,晋王会明白大王这份苦心的!」赵宴站在一旁,恭维的说了几句,赵义云却轻声一笑,似有苦涩的说道:「他是孤唯一的胞弟,孤怎会完全不为他想,希望他能够明白孤的这番苦心啊!」说着,挥了挥手赵义云,赵宴便静静的退出了宫殿。
偌大的宫殿内再次陷入寂静,阳光从门窗格子内照射进来,形成无数道金光四射,映照的整个宫殿一片金灿灿,而赵义云的背影却显得落寞,他静静的站了许久,忽而他重吐了口气,便淡淡的转过身来,此时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笑意,有的只是惆怅。
站在书桌边,赵义云看着满桌的奏折,眉头不由的微微皱起,此刻回想起当初未登皇位之时,他一个文人整日诗情雅意与文为伴,何尝不是身心愉悦逍遥自在,可他就为先王遗言,叫他要与胞弟合力一统江山,而从此不再有自我,完全被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