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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弃妇之盛世嫁衣-第32部分

小说: 弃妇之盛世嫁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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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息坐在他对面,低垂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让人看不到神色。

    “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沉寂良久,还是慕四少最先开口,他嗓音冷冷的,气势无形的压了过来,一双眸子沉黑如墨,无端透着一股妖邪之气。

    这个女人未经过他的同意竟敢私自生下他的种,还隐瞒了四年之久,此次若非他无意撞见,她还打算瞒多久,一辈子?

    在男人森寒的语气下,杜若息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却不得不缓缓抬头,她知道自己已经避无可避,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坦然面对,“你想让我说些什么?”

    控诉当年被你残忍强暴后遗留下的结果吗?

    淡淡的语气,微微的嘲讽!

    慕四少听懂了她的话更看懂了她的神色,脸色顿时黑沉一片,语气骇人无比道:“女人,我不介意告诉你挑衅我的下场!”

    “杀了我?还是废了我?”

    杜若息神色越发清淡了,一双眸子无喜无悲,出乎意料的平静。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男人杀伐的手段跟狠辣的性子,但是那又如何?对于一个想要抢走她孩子的人,即使害怕,却也很想反抗,即使知道无用却也不想那般轻而易举的被他夺走她珍惜如命的孩子!

    慕四少双眼眯起,眼底划过一丝薄怒,狠戾尽显,身形一动,狠辣的五指陡然伸出就待掐断她纤细的脖颈,劲风袭来,让杜若息本能的闭了眼,然而,预料中的疼痛乃至死亡却久久没传来,反而下巴被人狠力掐住抬起。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手按在她身后沙发上,微微弯曲的腰身带着逼人的势态,邪魅的薄唇上正挂着意味不明的弧度,眼眸迸射出极具危险的锐芒,“故意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别以为为我生下两个种我就不敢动你!”

    杜若息静静的对上他的目光,淡淡道:“你想多了,我从来没这么认为过。”

    她的眉目淡淡的,神色也淡淡的,毫无说谎的痕迹。

    “没有最好!”

    他看她半响,似乎信了,手指微微松开,却并没放开她,而是一点点滑向她温润的脖颈,轻柔的触碰带着几缕暧昧,这一动作让杜若息身子明显僵了僵,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一直紧盯着她的慕四少自然没错过她这丝情绪,顿时觉得有趣,勾了勾唇,这个女人在孩子面前是温柔之极的,在他面前不论身上还是眼里都散发着一股淡漠疏远之态,犹如一朵孤冷的清莲,她虽然在看着自己,但是却让他觉得她眼里其实根本没有自己,现在这丝情绪倒让她像个人,而不是一个死气沉沉的物体!

    既然还是人,那还是能慢慢摧毁她!

    “你不想知道是谁伤了你的儿子吗?”

    他俯下身越发放肆的贴近她了,另一手食指勾起她乌黑顺滑的发丝动作温柔的掠至她耳后,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耳垂上,嗓音说不出的动听惑人!

    杜若息的眸光颤了颤,“是谁?”

    虽然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一问,却是无疑她还是很想知道栖儿为何会受伤,而且那般严重!

    慕四少眼里闪过一道异彩,诡异之极,勾唇一字一句低低的道:“别急,我会让你亲手了结了他!”

    “我不会杀人,若是真要我杀了他,那你还是不必告诉我了。”

    杜若息眸光沉了沉,她早就应该想到这个男人不能以正常的思维去看待他。

    “由不得你说不!”

    慕四少眉目微扬,眼角上勾,带着丝丝残忍的笑,“你不杀他,我便让你的女儿或者儿子亲自动手!”

    杜若息深深的咬住了下唇,咬得唇色泛白,身子因男人的话而颤抖起来,双手不自禁的握紧,“你这个疯子,他们也是你的孩子!”

    慕四少如玉的五指似乎喜欢上了那极黑发丝间的润滑触感,再次轻柔而缠绵的拂过,优美的唇形勾了勾,很好,总算有了人气,“那就你来杀了他,否则我说到做到!”

    “你……”

    杜若息完全不知道该惊惧还是该大怒了,看她杀人很有趣吗?为什么非要逼着她杀人!

 052。撕破了也没什么不同

    她胸口极具起伏着,因为怒气脸色染上了几分红晕。

    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无比生动的神态,慕四少蓦然笑了,笑颜融融中带着三分冷艳,七分嘲讽。

    世间人人都带着一个假面,撕破了也没什么不同。

    这个女人被最深爱的人抛弃,凭什么可以做到不恨不怨?被他残忍的强暴,怀下他的孩子却凭什么能在他面前淡然处之?又凭什么能那般坦然而温柔的对待他的孩子?

    人都是自私且极为脆弱的动物,她更该恨、怨、痛!

    “为什么,给我一个必须要我杀人的理由?”

    杜若息一字一句说的极为缓慢也极为隐忍!

    “他伤了你儿子,你是他母亲,这份仇当然由你来替他报!不是吗?”

    他说的很平静,笑得很优雅,眼瞳中却有着一种揉碎人心,践踏人骨的残虐。

    “栖儿没事,我不会杀人的,也不会让孩子们杀人的,你死了这条心。”

    杜若息冷冷的睨着他,手脚发寒发冷,心脏痛得窒息,为孩子们拥有这般的父亲而感到悲凉。

    “我说过,这由不得你,你们的命都掌控在我的手中,你认为还有跟我讲价的条件!”

    慕四少红润的薄唇轻启,身上惊起一股凌厉的杀机。

    杜若息被他的杀机骇住,有些呆了呆,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拿来威胁的人,这人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呢?这完全就是一个没有人心,只有华丽躯壳的妖物!

    “来,我带你去见见那个伤你儿子的人。”

    他将她半拖半拥起,带着她一步步朝这个房间的内室走去。

    随着越走越近,看着那扇棕色的房门,杜若息隐隐生出逃跑的恐慌来,仿佛里面蛰伏了什么可怕的猛兽。

    内室里,唐宴躺在雪白的床上,呆呆的宛若一个活死人,腿上的伤还在流着血,没处理过,他的一双眼睛睁的很大,瞳色极黑,眼白布满了血丝,眼袋红肿有点像哭过的感觉。

    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他能感觉到,但是他还是没动,眼珠子也没眨一下。

    杜若息看见他却是倒吸一口冷气,手脚发冷,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如此狼狈不堪的人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神采奕奕的唐宴!

    “唐宴,唐宴……”她扑在他身上,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腿上那抹刺眼的红色,她叫他,唤她,他却仿佛失了灵魂,毫无动静,她顿时回身,睨着慕四少冷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更应该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对你儿子做了什么?”

    慕四少半眯着眼,双手插兜,姿态优雅的站在当场,勾起的唇角弧度潋滟。

    她的从容,她的淡定,她的温柔,她的傲骨,他会一寸寸将她击碎。

    “你想告诉我什么,栖儿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一手带大的,他绝不会伤害栖儿!”

    杜若息脊背挺的笔直,垂在身侧的双拳紧握着,看着唐宴惨白憔悴的容颜,不自禁想起他往日的倜傥风流,微微酸涩。

    唐宴眼角无声无息的滑落一滴泪。

    他听见脚步声那刻他便知她来了,他千般阻扰都没能挡住那个男人找到她的脚步,他的心犹如被刀一寸寸刮过,被炼焰一点点焚烧,从来没有一种痛痛得让他恨不得死去,他终究还是一输再输,他的眼闭了闭,掩去一身疲惫与沉痛。

    “你还真自信,但是实现好像往往都是残酷的,就算你再如何否认也改变不了这个男人差点炸死你儿子的事实!他……”

    慕四少慢慢踱步上前,他的眼紧紧盯着唐宴,修长的手缓缓伸出——

    “你想做什么?”

    杜若息拍掉他的手,挡在他身前,眼神警惕的望着他,男人眼神阴鸷,嘴角却带着蛊惑人心的微笑,“怎么,你怕什么,我若想杀人谁也挡不住。”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杜若息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倦态,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摸不准,看不透。

    慕四少贴近她,微眯的双眼透过她的肩直勾勾的看着唐宴,只听他嗓音低沉道:“杀了他或者……求我,求我放过他!”

    床上的唐宴的双眸蓦然睁开,眼中迸射出一股璀璨的杀机,“你想毁了她?”

    慕四少目光坦然对上他满是杀气的眸子,扬起的眼角带着笑,如一朵有毒的妖花徐徐绽放,他没有回答他的义务,但是他的神色还是明晃晃的告诉了唐宴答案,是,他就是想毁了她!

    杜若息眼神微沉,默然道:“好,我求你,求你放过他!”

    只要不让她亲手杀人,求又何妨?

    慕四少淡淡的扫她一眼,“听着很没诚意?”

    杜若息敛眉,缓缓屈膝,唐宴心神欲裂,双目赤红,猛然朝她扑来,丝毫不顾腿上之伤,“杜若息,不许你跪下!”

    砰,唐宴重重坠落在地,而同时杜若息跪在男子脚下,嗓音低低的道:“求你,求你放过他!”

    慕四少看着她没说话,眸色却变了又变,有诸多色彩从他眼底一一划过!

    ------题外话------

    有亲认为男主残忍,自私,冷酷,(⊙o⊙)…这写的本来就是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主,%>;_<;%

 053。因为妒忌她

    男人的身影已经走远,杜若息却还仍旧跪在冰冷的地上,低垂的眉目看不清神情,唐宴拖着受伤的腿缓缓来到身前,双手狠力的按住她的双肩,眼神痛色浓重,“杜若息,你是白痴吗?为什么要跪,我的死活我自己可以做主!”

    “起来吧,地上凉。”

    杜若息抬头,并没回答他的话,眉目如笼罩了一层雾气,冷冷清清的,让人捉摸不透。

    她将他的手搭在肩上,一手搂住他的腰身,将他重新扶上床去,“你的伤口必须治疗,我去给你请医生。”

    至始至终,她没看他一眼,这样的她让他感觉到陌生,看着她转身就待离去,他伸手毫不迟疑的抓住她的手腕,“杜若息,你怎么了?回答我。”

    杜若息回过身,终于抬眼望他,一双清眸淡淡的却又仿佛盛满了诸多情绪,叹息道:“唐宴,以后别为我再做傻事了,不值得,我也……不稀罕你这般做!”

    她想起他那天的绝然,再联系那个男人口中的爆炸事件,若还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她便是真是白痴一个了。可,为什么我已经那般绝情的对待你了,为什么还要为杜若息坚持呢?唐宴,别傻了好吗?

    “杜若息……”

    那句“不稀罕你这般做”犹如铁锤重重击打在他心口,虽然明知她说的只是为了逼迫自己死心,却仍掩不住痛得窒息。

    杜若息一点点挣脱他的桎梏,逼着自己一点点绝情的离开他的视线。

    门关上那瞬,她倚着墙,身躯犹如打了一场艰难的战斗浑身疲软不堪。

    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人生之路,唐宴也不例外,即使他的人生已经充满荆棘,她也不希望他的人生毁在她的不幸之上。

    ……

    慕四少去了杜帛栖的无菌病房,隔着一层玻璃他只见杜帛凉正站在杜帛栖的床头,小丫头脸上泪痕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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