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 当HP剧情完全崩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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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死亡
我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假装疲惫的睡去。房间非常安静,只听得见心电监护仪发出的每隔一秒滴滴的响声。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亲友陪护的,而因为我这位特殊的病人,院方专门派遣了几个护士在我的房间外值班,观察我病情的所有变化。
不为什么,只为了我心脏的跳动与否跟几大股市的曲线上下波动变化有着极其紧密的关联。我的生存会让好多人赚得盆满钵满,而我的死亡则会让更多的人失业、贫穷、颓废或者一无所有的投向死神的怀抱。
但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我并没有太多的时日了。我的眼睛看东西是已经很模糊,我的手几乎抬不起来,每天秘书来轻视我的指令时,他每句话都要说上好几篇才能让我听清楚,而我下达命令也只能靠微弱的话语和与我配合多年、明了我心仪的贴身保镖来传达。
呵,就这样软弱的、平凡的死去。
我心中嘲笑着,这太不符合我的风格了。我,冼星繁。七岁丧母,十岁开始学习管理公司,十二岁时获得了耶鲁大学的工商学博士证书,同年父亲被暗杀身亡、自己也被下了毒药,却不得不勉力掌管了庞大的金融公司,从此就在浑浊、肮脏、险恶的充满了甜言蜜语、尔虞我诈的世界挣扎。三年后我把妄想取代我的旁支亲友统统扼杀在了摇篮里,完全掌控了父亲留下来的事业。虽然我并不喜欢这种生活,还一度想要退出商界,可是随着事业的发展、商业版图的扩张,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生活成为我的泡影。
我每天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戴着假面具混迹在各色人群中以寻求利益的最大化。只是我累了,无论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幼年所中的毒药因为当时没有及时治疗的缘故,让我的身体变得虚弱,常年高负荷的脑力体力消耗更让这种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我似乎提前衰老了,在外表看不见的情况下……
门开了,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李先生,她已经睡着了。”这是我的保镖阿和的声音,听起来,跟他一起进来的人是我的副总裁李明西。
“这几天她怎么样,医生说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了吗?”李明西的声音听上去不紧不慢的,隐隐有些喜悦。我心中暗想:公司大权几乎是我一人独享,我没有继承人,我的亲友早已经被我赶尽杀绝,我死后用友公司股份最多的是他,当然得益最多的人也是他。
“听主治医生的判断,总裁的日子过不了下半年了。”阿和回答他。
李明西在床边来回踱了几步,说:“告诉医生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护理,一定要让她多活几天。”
“李先生,这是……”
李明西冷哼了一声:“你还不明白吗,整个公司都在她的掌握下,我虽然拥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她的手上却有着百分之六十的股权。其余零散的股东都只有百分之几的份额,流通在市面上的股份并不多。但是公司下属的各个工厂、商行、影视娱乐等等都不受公司内部管理,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那些赚钱的行当一直都攥在她自己的手上。”
“李先生是要……”
“哼,当务之急,我要做的是找到她的这些产业的文件,转到我的户头上。”李明西说:“所以不能让她早死,必须要等到事情办完了来。”
“是,李先生。我会让医生知道怎么做的。”阿和爽快的答应:“但是我们之间的协议……”
“放心,我答应到的事一定会做到。”李明西说:“我还有事回公司,你把她看好,不要出任何差错。”
“放心吧,李先生。”阿和回答他。
脚步声出去,门被关上了。
我缓缓的让眼睛打开一条细微的缝隙,在接触到窗外的阳光之后又马上闭上。哼,想利用我的死获得更大的利益?妄想而已。我从来不做不留后路的事情,就算我死也一样。我公司的股份和我其他产业的文件都存放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开启的密码则是我的死亡证明。而分配这些财产的文书则在美国最大最公正的律师事务所里,并不是我常用的专属律师。一旦我死去,我手中的股份会转交给国家,我下属产业的一般会成立一个救助贫苦儿童的基金,而另一半的股份会流入市场。李明西和或者想要打这些财产的其他人,如果没有动手还好,一旦动了手脚,就会得不偿失——他们手中的股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心中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就快要死了吗?不知道死后的世界会是怎么样呢?我心中微微的笑着,或许我这种人是上不了天堂的吧,因为自己亲手结束了生命。
费力地抬起手,我用最后的力气掀开了脸上的氧气罩,拔掉了插在颈上的营养管。当瘦弱的手无力的垂下,我再次沉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迎接我的是死亡吗?
新生
死亡之后就是这样吗?我呆在一个狭小的,拥挤的,又热又闷的黑乎乎的地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事实上我想说是我完全不能抬起我的手做任何事,尽管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我是有“手”这个玩意儿的)。只是偶尔听得到一些声音,听发音像是英语,说着一些类似于“宝贝儿”、“哈里”什么的话。
我无法判断我处在什么环境,要做什么事。好吧我说,我受到了一次打击,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期之后,我发觉我是在一个女人的子宫里,我能感觉到她有时抚摸肚子时我背脊上的触感,我还能感觉得到的是她体内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在不断的提供给我养分,滋润我的经脉。
随着时日的流逝,我对外界的声响感觉的更加灵敏,我听到我这个身体的母亲对着她的丈夫说着什么“黑魔王”啦、“邓布利多校长”啦之类开头的话,而我身体的父亲也反复的安慰他的妻子“莉莉不用担心”什么的话语。
即是前世(姑且说前世)我工作繁忙,但是这部风靡世界的魔幻童话片在我印象中并不陌生,我在休养的日子看过几次,我的秘书更是个魔法迷,她曾絮絮叨叨的在我身边讲述这部片子是怎样怎样感人,与原著在什么什么地方改动了哪些章节。我纵容她这样做,因为当时我就知道我时日无多,并不愿意身边失去一个以平常心对待我的女孩儿,听她绘声绘色的话语、看她舞手舞脚的肆意,我会觉得自己看到了梦想中的生活。于是不到几个月,我对《哈利?波特》这部影片就有了非常清晰的印象。
而我想象不到的是,在死后我竟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主角——哈里?波特。
于是我纠结了,虽然有新的开始让我很高兴,但是并不包括一出生就成为别人的棋子,至少现在。
作为一个胚胎体,我能干的就是每天通过莉莉母亲的胎盘吸收营养,调理魔力,随着月份的增长,我还能干的就是在她的肚子里翻翻身、伸伸腿之类的,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柔韧一些,好在生产时不那么费力。
至于已经注定挂在了我头上的救世主的名头,我并没有去多想,让我纠结郁闷的时间已经过去,现在的我只需要做一个即将出生的宝宝。你说以后?以后我会按照邓不利多的安排、HP剧情的走向进行吗?那样做的才是傻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也越长越大,因为有着成年人的灵魂,我慢慢的适应着充斥在身体内部的魔力,并引导它们在全身上下的经脉内流动循环,做控制魔力的第一步。而其他的,需要我在出生之后才开始,毕竟我不能在现在就破坏掉这个孕育自己的身体。
对,大家应该明白了,我并不在乎我是谁的孩子,也并不在乎有没有父母。反正即使有,也会在短短的一年之后变成虚无,所以我不打算对他们投入感情。或许有人会说我冷血无情,但是对我来说这种冷漠并不碍事,相反它会让人更加理智。
(我是出生的分割线)
詹姆斯?波特在产房外面焦急地走来走去,他挚爱的妻子已经进去有一段时间了,里面除了女人尖利的嘶吼之外就只有医师的小声鼓励。他忽然停住,咬了咬牙就想冲进去,却马上被他的伙伴拦了下来。
“嗨,尖头叉子。我说你冷静点儿,那里面是你能进去的吗?”西里斯?布莱克死死的抓住詹姆斯的胳膊,阻止他进去捣乱。
“大脚板,你快放开我!莉莉正在里边受苦,我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在那儿?”詹姆斯懊恼的抓着头发,狠狠地说:“要知道两个星期前莉莉就遭到了那些食死徒的埋伏,虽然躲过了他们的袭击,但是却还是伤了身体。她的魔力不稳定,或许和哈里的魔力有冲突,需要我帮助她理顺……”
“不,不行。”西里斯连忙说:“你的治疗魔法太差了,况且这里是圣芒戈,他们比你强得多!你就放心吧!”
詹姆斯像是被说服了,有些颓唐地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刚一挨上长椅,产房就又传出女人的尖叫。
詹姆斯跳了起来:“听,莉莉在叫我,她正在受苦!我一定要进去!!”说着就想不顾一切的闯入产房。
“梅林的袜子!你就消停一下好吗?别再这样折磨我了!”西里斯忍着剧烈的头痛将詹姆斯拖住,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他觉得自己快要神经崩溃了。这时候西里斯万分庆幸自己没有结婚,不然也会变成詹姆斯这个蠢样子。
就在西里斯快要支撑不住的前夕,产房里婴儿的哭声就像是旱地里的甘露般响起,一个医师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走出来,对着詹姆斯说:“恭喜你,波特先生,您的妻子为您生下了一个男孩儿。”
“梅林,谢天谢地……”像是绷紧了的绳一下子断掉,詹姆斯只觉得神经一松,整个人就像木头似地倒了下去。
“噢,该死的。”西里斯看着激动的昏迷的好友,认命的把他扛到詹姆斯为莉莉母子在圣芒戈预定好的病房里面,或许他醒来后会很高兴的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
我疲惫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我旁边躺着因为生产而费尽了力气的莉莉?波特,另一张床上则是我可耻地在产房前晕倒的父亲,打了一个呵欠,的确挺累的,不是吗?我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波特家的生活
作为一个婴儿,我没有什么办法改变即将到来的灾难。看看这罗卜腿、这滚圆的小胳膊小手,能干些什么呢?
我软软地趴在婴儿床边,嘴里吐着泡泡,因为刚喝了牛奶我精神充沛极了(幸亏不是喂我母乳)。我身体的母亲,哦,就是让那个在无数同人里被穿越女梦牵魂绕,宁愿忍受比尼斯蛇怪还要致命的眼神、比罗曼德魔蛇族还要剧毒的毒液喷洒还锲而不舍的进行漫长的追求的教授痴迷一生的女人,她正在用家用魔法清扫屋子。不得不说莉莉?伊万斯长得很漂亮,可是她现在捆着围裙、红色火焰般的头发像杂草一样胡乱绑着的样子让人不敢恭维。也许邋遢是每一个格兰芬多的通病吧,他们可能会在出门前把自己打理妥当,但在家里,形象对于他们来说等于鼻涕虫的粪便。
“噢,哈利宝贝儿,你快要掉下来了,让妈妈把你放进去些行吗?”又是一声惊叫,我懒懒的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位置,不错,离床的边缘是近了些,但不至于会忽然掉下去,毕竟我也没有自虐的倾向。可是莉莉母亲可不会知道她孩子的身体内住着一个比她还大的灵魂(莉莉一毕业就结婚,生孩子时也只不过二十一二岁),所以她飞快的走过来,把我往床里边推了推,顺便盖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