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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发泄在异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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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父,这倒是不用太担心。皇上证实了弟弟的清白,还准了另嫁。所以凭着弟弟京城第一才子的头衔,不怕找不到好人家。”沈雨烟坐在太师椅里,有下没下的撩拨着茶叶道。
  “真的?涵儿肯答应?”宋莘舒不信。
  “他不答应也不成了,虽然王爷没动过幽涵,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嫁过人的,以后谁会疼!”沈月如在殿上受的气一股子的发了出来。
  “妻主息怒,都是莘舒不好,没管好涵儿!”宋莘舒见沈月如青了脸,立刻跪下道。
  其实沈月如也不是乱发脾气的主,只是这回事情闹的太大了,谋害妻主,伤的还是未来的皇储,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而幽涵他竟然不报妻主,也不报学士府,竟然就这么傻傻的入了圈套。要不是瑞王一念之仁,怎会上殿做假证。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大白天的就敢往妻主床上撒腐尸粉!他沈幽涵不想活了,我学士府上下几百口人还想活呢!你说,你整天在家调教的是什么!”沈月如知道,今日若不是瑞王自残,拖着病体上殿,想来她学士府上下都得死。
  “妻主,息怒!一切都是莘舒的错,你尽管打,尽管罚,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宋莘舒膝行几步道。
  “你以为我不敢!你把儿子教成这样,看我打不死你!”沈月如冲着门外就喊,“来人,请家法!”
  闻言,沈雨烟与沈雨娟都不免一惊。这侍父得宠府中上下都晓得,有时连自己的父亲都有些嫉妒,怎现下说打就打?怕真是气坏了。
  “母亲,息怒!这不能怪侍父的,要怪也只能怪……那个……”雨娟本想说怪芯蕊的,但怕说了又戳中火星点,硬是接不上口。
  “要怪也只能怪大殿下她心狠手辣,把小弟算的死死的。母亲,您别气了,喝杯茶消消气啊。”雨烟参政,脑子转的快些给掩了过去。
  “给我全站一边去!”沈月如拍案而起怒喝,见着家法青藤上来,火噌的又有回升趋势。
  一把接过手,只听青藤在空气中留下一声短啸,“啪!”便触及那瘦弱的身影。
  “啊……”宋莘舒被强大的力道打的前扑了下,后背赫然一条血痕,鲜红的液体晕开了他那身洁白的长袍。
  “啊,母亲!”被吓傻了的姐妹俩见着血才猛然惊醒,一把抓住沈月如又要挥下的手急道:“母亲,别打了。侍父身子弱,经不起打,您就饶他一回!”
  这时,听说母亲单独留了父亲说话的幽涵不放心的偷溜出来看看,不曾想却见到了这一幕。
  “母亲,不要!”幽涵冲了进来,跪在父亲身边,拉着母亲的衣摆道:“母亲,这都是幽涵的错不关父亲的事,您要打就我吧!”

  合计将来

  “畜生,你还有脸出来!嗯?”幽涵的出现令沈月如的火气上升不少。
  宋莘舒见沈月如的矛头对准了儿子,急忙把幽涵护在身后:“不是让你回屋待着吗?都这时候了,你还不听话!”推桑着幽涵又道,“还不快回去!”
  “慈父多败儿,你还护他!”沈月如看着丈夫这么护着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我就打断他的腿,让你护他一辈子!”话音未落,沈月如举藤就往幽涵的大腿砸去。
  “不要!”幽涵吓得惊叫,直觉的往父亲身后躲。
  “不!”宋莘舒见此奋不顾身的伏在儿子身上,想为其挡去这一藤。
  “母亲,不可以啊!”沈雨烟眼明手快的拦下沈月如的手道,“母亲,您冷静一点!现在弟弟是被休了没错,但有皇上金口,可另觅佳偶。这偌大的京城,就找不出个好主来,小弟还是可以过的幸福的!”
  “没错!大姐说的没错啦!瑞王怪癖,残暴又假仁义,给她点教训也该!”雨娟边说边夺下母亲手里的青藤,交给仆人后示意他快下去。
  雨烟见此立刻把沈月如压入太师椅,奉上清茶,“母亲,现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府上平安无事就算了吧。再说弟弟也知道自己错了,是不?”雨烟朝着幽涵眨眨眼道。
  “母亲,幽涵真的知道错了。”幽涵抹了抹眼泪,惊魂未定的说。
  沈月如恶瞪着两女儿狠声道:“这死小子都是被你们宠坏的,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给我闯出什么祸事来!”
  “母亲,别生气了,以后我们不宠他了啊。来,喝茶喝茶。”雨烟陪笑着催促月如喝茶,只要她喝了茶,也就代表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喝什么喝!”沈月如接手后直接就砸了,冲着幽涵喝道:“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被月如的怒气吓呆了的幽涵还怔怔的,这可把雨烟惹急,“还愣什么愣,想挨棍子是不是!”说着走了过去,小声提醒,“去祠堂跪着去,快!”雨烟知道,吓呆了的弟弟肯定什么都没听到。
  “嗯。”幽涵吸了吸鼻子,爬起身往门外走去。
  见儿子出了门,沈月如才瞪向跪伏在地的宋莘舒。白色的身影,一条赤红的鞭痕,刺痛了她的眼,可这一口气却始终难以消平。霍然起身,一把扯起地上的男人就往门外拖。
  “啊……”宋莘舒被蛮力拖起,扯动后背的伤,疼的痛呼。
  “母亲……”
  “别跟来!否则,我把他吊起来打!”沈月如恐吓,吓的两丫头不敢再上前一步。
  主院
  沈月如一进寝室,就把人丢了出去。
  “嗯!”宋莘舒跌趴在床沿撞疼了膝盖却不敢说,顺势就在床边跪下了。
  “脱衣上床!”沈月如没好气的说。
  闻言宋莘舒的身子明显一震,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妻主会在床上虐待人。
  月如看着他紧咬薄唇,忍着惧意脱下所有衣物,不禁怒意全消。看着他在床上趴躺好,月如蹬了鞋子也上了床。
  宋莘舒直觉着她上床后,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直到从伤口传来一阵清凉,他才惊愕的回头,见沈月如正拿着药瓶给自己上药呢。瞬间,一股酸意拱向了鼻头,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
  “怎么,很疼吗?”沈月如见他一个劲儿的掉泪,忍不住停下手问。
  宋莘舒含泪摇头,下巴枕在交叠着的手背上,默默的流泪。看得沈月如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你们父子俩怎么一个德行,有事有话的总放在心里不说干什么呢,嗯?你说你遗传什么不好,偏偏把这坏毛病遗传给儿子,天下哪来第二个沈月如能读懂你们的心,嗯?”
  “……对不起……”良久,柔柔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别怪我今儿发这么大火,我只是担心幽涵这孩子就这么给毁了。”沈月如轻轻的拉过被子,把郎君盖了个结实,“你说在中秋节之前,给幽涵办个论文招亲如何?趁着皇命悠然在耳的当口,也许还能找户好人家。不求大幅大贵,只愿她能好生相待,你看呢?”
  闻言,莘舒抚去泪水侧头问:“您不生我和涵儿的气了吗?”
  “气,怎么不气了?百来号人差点就全掉脑袋了,你说我能不气吗?”月如看着莘舒又蒙上雾气的眼,不舍了,“可谁让我是你的妻主,幽涵的母亲。打了、罚了、骂了,这事就这么过了吧。”说着俯身在莘舒的耳边低声道,“打了你,记恨不?”
  宋莘舒闻言猛的抬头,侧头望着月如急道:“不,不会的!”
  闻言,沈月如笑了,“说,论文招亲同意不?”
  “就怕涵儿不愿。”
  “那小子口口声声爱瑞王,但我总觉着哪不对味。等你伤好些,找他谈谈去。要是真喜欢,我找潇王谈谈,让她帮着想想办法。看今日瑞王之举,怕是对涵儿真心。”沈月如是过来人,这芯蕊的举动和眼神骗不了她。
  “嗯,好。”莘舒柔顺的点了点头。
  瑞王府
  主院里屋,烛光摇曳。
  芯蕊床前,柳月心不在焉的搓着方巾:张于菲怎么会落在王爷手里呢?难道,王爷与大殿下已经闹翻了?
  轻柔的为芯蕊换过额上的方巾,柳月就着烛光望着芯蕊,眼里的情意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如果芯蕊醒着的话,想来一定会动容吧。
  “王爷,奴爱您啊!您可知道您有多久没陪过月儿了?呜……为何您的眼里只有默侍和涵侍,月儿哪里不好您说啊,月儿会改的……呜……”柳月自语着,说到伤心处还真伤心的哭了。
  在柳月的照看下芯蕊的烧退了,但却始终没有醒。潇王来看望过几次,望着苍白无人色的义女气的拍桌子,动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千年灵芝才有了些许起色。
  当芯蕊再次看到熟悉的白色帐顶的时候,已经是四日之后的事了。第一眼看见的自是衣不解带、熬成了熊猫眼的柳月了。芯蕊望着他并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吩咐他去休息。
  花园里,芯蕊倚着美人靠,朝着池塘里丢鱼食。看着乱蹦的鱼儿,芯蕊的心情却始终无法开怀,心里憋闷的慌。
  自醒来以后,心里总觉得空牢牢的。后来秦澜告诉自己默儿被潇王强行从怜花阁带走了,说是被打了,五十鞭、三十仗,去了半条小命。芯蕊本以为自己会心疼,会发疯一样的去潇王府要人,但却什么都没有做,心……也许麻木了?
  偶尔,脑海里会闪过一抚琴的身影,清瘦的身影,秀气的容颜……直到右手传来星星的疼痛……
  睁开眼,芯蕊望着蹦的欢的鱼儿大怒,一把抢过仆人手里端着的鱼食全砸入池塘,“吃吧,吃吧!吃死你们!!”
  芯蕊望着朗朗晴空怒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你要这么惩罚我!为什么要让我爱的人,一个个的背叛我!你说,你说啊!”
  芯蕊的一腔怨气吼的彻天响,把秦澜与柳月吓的怔在当场。秦澜从来都不知道主子爱她的侍人能爱的这么深,竟然能把一个孤傲的人,变的如此阴郁。
  “王爷,柳月给您带来了。”

  恶惩柳月

  闻言,芯蕊红着眼转身,望着柳月走到自己跟前跪下请安道:“奴参见王爷。”
  芯蕊望着他也没叫起,只是敛了敛心绪坐回了美人靠冷道:“听说本王病重期间都是你陪护一旁的?”
  “这是奴应该做的份内事。”柳月知道芯蕊心情不佳,回答的甚是小心。
  “那当本王面无人色的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就不想跟本王说些什么吗?”
  闻言柳月抬头望进了芯蕊的眼里,就这么一眼,他就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小脸不由的白了。
  “月儿,本王原本以为你长的不讨喜,心眼还算不错,没想倒是本王看走了眼,这里头最奸的就属你了!”
  “王爷……”闻言柳月再也抗不住了,小嘴憋了憋,泪珠儿就滚滚的,“不是的,奴不是有心的……奴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芯蕊勾了下嘴角道,“本王与大殿下不是一日两日的战争了,你不是第一天知道吧,还给本王装蒜!”
  “没有,不是这样的!”柳月急着辩解,跪行到芯蕊跟前哭道,“之前在厅里你赶奴走;说不喜欢奴擦水粉;所以那天奴就想把刚买的水粉拿去退了;完事了刚出店门,就被大殿下的侍卫给堵上了,他们押奴去极品楼见了大殿下。
  大殿下说奴是青楼出生,王爷不会对奴动真情的。奴不信王爷会如此薄情,就和大殿下争了几句。大殿下说默侍已经被赶走了,如果王爷在乎奴的话就会给奴一个名份,堂堂正正的做个侍人。奴闻言一时冲动,说您和涵侍和好了,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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