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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重生之嫡高一筹-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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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昔昭又去了书房,因为卫玄默未归,便将事情说与冯喜,让他再另行转告自己的用意。忙完这些事,才回了季府。
  ——
  今日午间,季青城难得清闲,却被季青坤请出了将军府,到了外面酒楼用饭。
  季青坤似是有话要说,却又吞吞吐吐的,饭后,又求着季青城与他去外面走走。
  酒楼附近,有一条长河,长河上的大桥新修缮过,很是宽敞,可通车辆,也可供人站在桥头观景。
  季青坤站在桥边止住了步子,道:“今日许多事,惹得大哥大嫂十分不快,我这心里很是不安……”
  就是要说这些话?季青城蹙眉,觉得三弟纯属耽误工夫。
  季青坤却是一说起来就没完,将一件件事情都拿出来细说,之后承认自己错在何处。
  此时,一辆马车忽然停在季青城近前,之后车夫便拿过脚凳。
  身着桃红色衣衫的艳丽女子探出身来,小心翼翼地踏上脚凳。
  这人季青城识得,是昨日才见过的陆剑语。连惟帽都没戴,就这样下车……
  季青城狐疑地看向季青坤。
  同一时间,陆剑语发出一声低呼,身形忽然倒向季青城。
  离他的容颜越来越近了……
  陆剑语闭上了眼睛。
  身形被人接住,她双唇滑过男子面颊。
  虽然他手臂有些发僵,虽然鼻端萦绕的不是他昨日的杜若清香……
  可这样的情形,他想和她撇清关系都不能了!
  她睁开了眼睛,看清眼前人,惊呼出声。
  怎么会?!
  人怎么会变成了季青坤?!
  季青城呢?
  她挂着满脸愕然、恐惧,寻找季青城。
  季青城并未走远,在几步之外,冷然看着举止亲昵的两个人。
  路过的行人,纷纷止步,个个都是暧昧或是嗤笑的眼神,交头接耳,询问这两人的来历。
  陆剑语回过神来,忙不迭恶狠狠推开季青坤,甩手便是一记耳光,“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轻薄于我!”语毕已是眼角微湿。
  季青坤其实比她还想哭。
  他有什么办法?正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就被季青城轻轻松松拎了过去。
  眼看着一个人硬生生扑过来,他那时脑子一片空白,意识到不妥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地接住了她。
  谁想过要和她生出暧昧了?她也是自作自受,倒是看清楚形势再假意踏空啊。
  ——
  瑜哥儿在回来的途中便睡着了。卫昔昭将他安置好,喝了一盏茶,萧龙泽过来了,说了街头的事。
  “弄不好,陆剑语还是要进季府的门。”萧龙泽垂了眉眼,有点没精打采的样子,“如此,你与瑜哥儿还是要日防夜防,不得安宁。”
  “季府若是与陆家扯上关系,也是百无一利。”卫昔昭审视着萧龙泽,“就不能不让她进季府的门么?”
  




☆、第123章 借题发挥(上)

  “夫人为何询问属下?”萧龙泽的言下之意,是断定她有阻止陆剑语进入季府的法子。
  卫昔昭笑得清冷,“女人对付女人,法子总是稍嫌恶毒。所以才问你。”
  萧龙泽沉思片刻,“属下这次爱莫能助,这该让将军为夫人分忧。”
  “也对。”
  “昔昭。”萧龙泽站起身来。
  卫昔昭不解,这样的称呼,就是意味着他不以卫府管家自居了。
  “来日再会。”萧龙泽笑容清明,目光悠远。
  他要离开季府了,是不是要去享受本就属于他的荣华?卫昔昭点头,自是不能阻拦,起身相送。
  瑜哥儿清脆稚嫩的童音声声入耳,卫昔昭听了,面容分外柔和。
  飞雨笑着轻声问道:“夫人,少爷该如何唤您?总归是皇子……”
  脑海便闪现出萧晨逸的样子。不论如何,他对瑜哥儿算是网开一面,那时他就算坚持将瑜哥儿放在宫里,她也是没有办法。
  那一生冷酷狠戾的帝王……卫昔昭每每想起,便是一声叹息。除了太后,她算是他一度最为放心的人了。多可悲的一生,他一生也不能完全信任身边一位嫔妃,由此,始终孤独。连他坐在龙书案后的姿势,如今想起,亦是孤独的。
  他做什么,总有他的思量、计较。作为帝王,虽曾嗜杀好战,终是功大于过。作为男人……就不需说了。
  “我去趟宫里。”卫昔昭转身要去更衣,又加了一句,“带上瑜哥儿。”
  养心殿。
  萧龙渄见到瑜哥儿,面露喜色,将孩子抱在怀里,对上那双澄明的眸子,眼中闪过黯然。
  “去外面走走。”萧龙渄对卫昔昭一笑。
  一面游走,卫昔昭一面漫不经心地道:“瑜哥儿眼看着就会说话了,很快就会叫皇上一声父皇了。”
  萧龙渄脚步一顿,之后释然一笑,“我与昔晽,不论因何,对瑜哥儿是生而不能养,至今不曾尽到为人父母之责。其实你与青城待他视如己出,担得起他一声爹娘,只是因着皇室因由,只好委屈你们。”
  “皇上言重了。”
  萧龙渄斟酌片刻,缓缓地道:“瑜哥儿与你们的关系——就依照先帝心意吧。”
  这是卫昔昭不曾想到的。
  “不在其位,不知那份为难。”萧龙渄将瑜哥儿转交给飞雨,负手漫步前行,“我已开始慢慢原谅他。未免日后心生悔意,不会违背他生前意愿。再者,你对先帝是否恭敬也举足轻重,未免小人胡言乱语,必须如此。”
  是真的,人已去,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人真正不能原谅的,是自己。
  萧龙渄说完这些,又关切问道:“可还有其余棘手之事?”
  卫昔昭沉吟片刻,笑着缓缓摇头,“没有,皇上不需挂怀。”
  萧龙渄就笑了起来,“昔昭,在你心里,我与瑜哥儿是不是两回事?若真如此,委实让我惊叹——我与瑜哥儿是父子,瑜哥儿等同于我与昔晽的命,能将性命交给你的人,你为何不能对我直言诸事?”
  到这时,卫昔昭才意识到,今日萧龙渄话里只有你我,没有朕那个字。只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该敬畏还是要敬畏,话该少说还是要少说,孩子与他,本就是两回事。
  萧龙渄似是被她这态度伤到了,语声中融入几许凄凉,“我说过,你是我与昔晽的亲人、恩人,莫非你忘了?”望了望天,他苦笑摇头,“果真是高处不胜寒。”
  卫昔昭无法再无动于衷,道:“皇上多虑了,只是实在无事。”
  萧龙渄凝眸相看,眼底苦涩更重。
  “眼前事也就是陆家那档子事,皇上应是已有耳闻。”卫昔昭想到兄弟二人惹出的那档子事,哭笑不得。
  “那件事你倒不需多虑。”萧龙渄道,“陆剑语屡次出入季府,我已有耳闻。此为言行轻佻,当罚。待陆麟所称七日期限满了,我将责令陆剑语去寺里带发修行、以修心养性。我早已与大将军、青城说过此事。”
  卫昔昭听了哑然失笑。先前还很是不解,不知季青城怎么会眼睁睁看着那样的事情发生——即便是让陆剑语摔到地上破了相,也总要比闹出暧昧来好得多。原来陆剑语已经有了去处,他自然是不怕事多,乐得再给她加上一桩不知检点的罪状。
  笑过之后,卫昔昭便将今日陆剑语的事说了。
  萧龙渄不由朗声一笑,“此事出得甚好,正合我意。”
  她对他,曾觉得他是在逐步走上萧晨逸的旧路,而今日一番言语足以证明,他还是那个将卫昔晽放在第一位的萧龙渄,而非帝王,若非如此,他不会在这些事上为季府为她卫昔昭计较。由此,她轻声说道:“多谢。”
  萧龙渄挥手让随行众人退至远处,随后漫步至一张石桌前,坐在石凳上,现出疲惫、孤独。
  这便能与萧晨逸生时的样子叠合了。
  卫昔昭隐隐心痛。
  那是分外复杂的一种情绪。
  萧龙渄看到她的眼神,轻轻摇头,原因不明。之后,语声亦是显得疲惫,“称帝不过这些岁月,可是昔昭,我累了。时常觉得力不从心,又时感茫然,不知整日繁忙所为何来。昔晽在时,我想要这把龙椅,是想给她荣华,想为母妃报仇;昔晽去了,我想要这把龙椅,是想为她报仇,一血心中怨恨。只是报仇雪恨这过程,我却丝毫欢愉也无。”
  太久了,今日还是卫昔昭第一次这样凝视着他,凝视着这因为丧妻始终无法释怀的男子。他已清瘦太多,坐在那里,背部微微弯曲,似已不能承受心中伤痛。
  “你保重身体,哪怕……哪怕是为了瑜哥儿。”
  萧龙渄却不以为意,顾自说道:“先帝之事,宫里人的说辞,我也听说不少。我想知道他究竟是如何离世,其实只是想找个答案,想知道他这算得辉煌的一生,又究竟得到过什么,更想试着体会,他走的时候,甘不甘心。”笑容很是恍惚,“恨一个人,几乎恨了一辈子,到人走之后,反倒只是好奇,只想解惑。”
  这是卫昔昭不会对任何人谈及的事,闻言垂了眼睑,静静站在那里。
  旁人相看,无从探寻到她心迹。可以认为如何如何,却无法断言。
  “昔昭,”萧龙渄站起身,“帮我和昔晽照顾好瑜哥儿,待日后,让他替我们重新活过。不要让他像我仇恨太重,也不要让他像昔晽分不清善恶。”
  “我会的。”卫昔昭给予答复之后,听出端倪,“这后宫……”
  “短时间无从改变局面,我若对太后都下得去手……”萧龙渄讽刺一笑,“那就意味着对谁都下得去手。先帝是至孝之人,臣民皆知。到了我这里,总不能做得太出格。不为自己,也该给瑜哥儿铺路。”
  “我明白。”名义上的一家人,即便有深仇,也不可操之过急,否则,必会引起轩然大波。萧晨逸这个行径矛盾的人,留给后人的为难之处太多。而帝王若连自身这点恩怨纠葛都忍不下,便是一点气度也无,日后做出为害苍生的事也是说不准的。
  ——
  季府这一日热议的事,自然还是季青坤与陆剑语的不妥行径。
  太夫人第一次对自己这个儿子说了重话:“没用的东西!你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本来我就不愿去做这种事。”季青坤站在那里小声嘀咕着。
  太夫人气得直咬牙,“不愿去你也去了,可既然去做这件事了,怎么反倒惹火上身了?”
  “娘!”季青坤可怜巴巴的,“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倒不如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他总不能真把陆剑语娶回来吧?那之于他,可不是齐人之福,而是两处都捞不到好脸色。
  这话倒是对。太夫人这一次也是真慌了神,再怎么样,也拉不下脸来去问长房的意思,痛定思痛,还是去了杨柳畔。大抵季允鹤是听说了这件事,已经回来了。
  季允鹤站在垂柳下,望着水面。
  太夫人这次理屈气短,恭恭敬敬行礼后,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季允鹤也不说话,只当这个人没来似的。
  太夫人只得先开口,“国公爷,青坤的事,想来您已经知晓,依您看,这件事该如何是好?”
  “拭目以待,看陆家如何。你急什么?”季允鹤看向太夫人,浮现讽刺的笑,“莫不是这是你的主意?”
  太夫人连忙慌张地道:“怎么会呢?妾身万万不敢。”
  “但愿你不敢。”季允鹤视线又落回水面,“你总还是季府的人,对季府无利的事,就不要再做了;对季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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