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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印苍苔之莫临非离-第13部分

小说: 印苍苔之莫临非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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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点头。
  打了个哈欠,膝盖,我们分手吧。
  ***
  我深恶痛绝的发现,自从封缄和风弥,咳,封缄就是那位独眼男子,风弥是他的姐姐,自打他们出现后,我的工作量又增加了。
  他们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自打他们来了,苍心宫以前的大夫通通都失业了,因为他把别人治得好的治好了,治不好的,也治好了。
  而且他还和宫主谈妥,他可以分文不取诊金,只要让他留在苍心宫,包吃包住,包伺候。
  关键他还要住在魔主的冢里面。
  于是为了拉住这个长期免费的赛扁鹊,宫主卯足了劲和魔主谈判,当然说是谈判,也只是看到宫主和我一样跪在花厅,魔主在他的里屋办公,我和宫主在花厅一边跪一边赏花。
  最后当然不是魔主答应了,而是魔主某一天去了西厢房第六间,发现满屋子药味,里面摆满了各种草药,也充斥着陌生人的气息,连西厢房外面的院子,也晒着草药。
  我和宫主面面相觑。
  魔主一个眼神瞪过来,我吓得腿软,不是我没打扫,是实在不知如何打扫。
  倒是封缄每天让我去他那里打扫的时候,喝一碗药,一天打扫三次,就要喝三次,说是他屋子里有毒气,他们也喝过,我若是不喝,就要中毒,我自然怕死,就乖乖喝了。
  晚上打扫的时候,他还装了一袋子药水给我,说是白日里剩下的药渣熬的,还说倒掉可惜,让我拿回去洗脸洗头,也可以除掉我平日打扫时吸的毒气。
  我肯定照做了,于是天天打扫打扫,喝药喝药,药水洗脸洗头发。刚开始的时候,洗完脸洗完头发,脸上奇痒无比,头皮也痒得很,我也不敢去抓,心下琢磨是不是蒙古大夫下错药了,还是药渣子熬的水,难道故意整我?
  抱着此种疑惑,在某一日我喝了药,拿着装着药水的袋子回到我的房间时,我四下瞅着没人,便打开药袋,凑近一闻,那药味差点熏死我,赶紧把一袋药倒进了房前的花圃里,还特意抖了抖,一定倒干净了。
  “昨日的,也倒了?”
  一个声音乍起,我吓得袋子都扔得老远,不远处,封缄坐在轮椅上,看着我。
  我忙摇头,竖起食指,晃了晃,就这一日。怕他不信,我跑到他面前,指着我脸和头,作了个抓痒的手势。
  他笑起来,“刚开始会痒是好兆头,一月之后,便不会再发痒了,不要浪费,你也不想我日日让你喝药吧,那就乖乖用药水洗,那我很快就不会让你喝药了。”语毕,又递给我一袋满装的药袋。
  我接过,只好点头。他看着我笑起来,我只感觉他的笑,让花圃里的花儿都飘舞起来,竟有些看呆。
  待我回过神来,他已经走了。
  我看着这药袋,赶紧捡起那个空袋子,回屋洗头发洗脸去了。
  转角处的黑暗里,一双墨黑的眼眸似已潜伏多时,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屋子里出来,准备去魔主那里报到时,一出门就撞见了那双黑眸,吓得又是腿软的扶住了门框,咽了咽口水。
  魔主大人,人吓人,吓死人。
  因为头发还没干,还散发着药味,我只是用绳子把它随意绑了绑,身子下意识往后缩,怕药味和这副样子又惹得他不高兴。
  他皱起眉,转身就走,用后脑勺对着我,“跟我来!”
  我愣了愣,忙快步跟上他,保持了两米的距离。
  跟着他七拐八拐走了片刻,我惊奇发现他竟然带我来到了厨房!
  连一向淡定的羽黑一见他,也瞪大了眼。
  “魔主?”
  “你先下去!”他走到柴堆前,捡起几根木棍,在手里比划。
  羽黑一步三回头,我伸手想要羽黑留下,他却迅速闪了出去,没了影。
  我欲哭无泪,看魔主那架势,明显是要拿我练功当人肉靶子好吗!!就算我皮糙肉厚,也不至于……眼看他举起一根木棍,看着我,朝我举起……我吓得愣是闭上眼来表示我的惊吓呐喊!
  “过来!”
  我愣了,小心翼翼眯起一条缝,木棍还在他手中,他没扔过来。
  顿时松了口气,我慢吞吞挪过去。
  他嫌我磨蹭拽了我一把,我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柴垛上,柴禾扎得屁股生疼。他倒起劲了,又把我的头绳解了,本来就短的头发现在像是爆炸了似的,四散开来,再加上脸上那些疤痕,我想我这副样子在火光的映照下,不吓死人也要恶心死人。
  果然他一把按下我的头,让我的头对着灶火的方向,还一边扒拉着我的短发,一边往灶眼里添柴禾。
  我呆了……
  他,他这是,在给我烘头发?!
  难道不罚我跪花厅了?花厅的夜风也可以帮我烘干头发呀?!
  难道他忘记夜风的功能了?难道他想发明一个吹风机了?然后拿我先找找灵感练练手?
  难道魔主改行了?!!!
  “下次洗完头发来厨房烘干,干了再回去睡觉。”
  头顶传来他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冷冰冰的口吻被灶火烤化了,怎么听起来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想法刚冒出来,我的头就被大手扶着额头抬起来,透过他看向墙上的影子,那爆炸头的样子在我脑海中形成的画面,想想也是醉了。
  他仍是面无表情,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明日把我身上这套衣服扔了,让羽黑把热水送来,我要沐浴。”
  我忙站起身,使劲压头上张牙舞爪的短发,又是爱又是恨,这么多年,终于见到土生土长、属于我自己的头发了,好像发质还不错,没烫没焗没染就是原生态!
  ***
  魔主沐浴虽然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但平时他沐浴我都在罚跪,今夜他居然不罚我,反而让我给他洗澡!!!
  大哥你没手吗!!
  我记得我刚穿越过来之前,还是刚大学毕业好吗!!
  我可是牢记老一辈箴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好吗!!!
  不过我怎么变得这么保守了,不是早就想一睹魔主的……呸呸呸,我猛捶了脑袋几拳,太变态了,思想太不纯良了!
  “还在磨蹭什么!”
  屏风后面传来某人不满的催促,我的小碎步忙换成了大步跑,跑到屏风前时,我眯着眼慢慢摸进去。
  “你瞎了吗!”
  又是一声吼,我忙睁开眼,正好看到他坐进了浴桶里。忙吁了一口气,拿起挂着的布巾走向他的背后。
  用水打湿了布巾,水温刚刚好。我手有些抖,还有些凉,触到他的脖颈时,有些愣。
  他也没有再说话,像是闭着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用毛巾给他擦洗后背。我不禁皱起眉,他的后背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孔疤痕,虽已结痂,但仍看得出曾是个孔。就像子弹伤过后的结痂。
  抚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疤,我不由得摸上我的脸。
  我们好像有一些共同点了。
  心不知为何竟跳得甚是猛烈,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忙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冷静。
  他的长发被他拨到胸前了,我睡着他的后颈,将长发移到了他身后,在手中轻轻的搓揉,看上去他的发色很好,黑中带紫红,抹了些皂角,再用梳子从头梳到尾,顺溜溜的,一下子想到了飘柔的广告……咳……
  他好像睡着了,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任我瞎洗。
  我洗得也差不多了,便用干布将他的长发擦干包起来。便站在一旁,转过身等他起来。
  可我等了五秒,没反应。
  无奈走近浴桶,戳了戳他的后背,没反应。再戳后颈窝,还是没反应。
  我……
  没办法,我只好去找羽黑来帮忙了,刚走了两步,有水突然大量溅出,浇到我身上,待我用袖子挡住,湿了大块袖子定睛一看,
  魔主已经裹上了白袍,包着头发,站在浴桶外,瞪着我。
  我望着出水芙蓉般(什么鬼?)的他,不禁感慨魔主的气质果然不是常人可比,这副清新扑鼻的模样,简直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赶紧低头咽了咽口水。
  “出去跪着吧,我看你太清闲。”
  我赶紧转身跑了出去,老老实实在花厅跪下,唉,所以说魔主您还是正常点好,早让我跪不就好了吗,妈蛋我还真是受虐狂……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 黄粱一梦

  花厅如往常一样,皎洁月光洒下,夜风中传来阵阵芬芳,我只知道好闻,用力吸了吸鼻子,脸上和头发上的药味混合着芬芳悉数进入我的嗅觉,我一阵晕眩,复又赶紧跪好,有人长着透视千里眼来着!
  果然脚步声从房内传出,魔主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白色长袍外披了件牙色披绒,出来诱…惑凡尘俗女来了,着实可恶!!我磨牙霍霍。
  “你在干嘛?”
  我忙规规矩矩摇头。
  他也不点灯,就坐在厅门口的椅子上,披散着长发,晒月光。
  我不敢回头去看他,只得挺直了腰杆跪着。
  也不知他坐了多久,我估摸着他也是在等头发干了再去睡,可都已经两个多时辰了,夜风也挺大的,他的头发也该干了吧,再说既然想干,为什么不去厨房烤干?
  难道怕我偷懒,特意监视我?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也太小看人了,那么多晚上,哪个晚上我有偷懒过?
  “你……”
  我吓得一个哆嗦,僵着扭过脖子去看他。
  他靠着椅背,望着天上的月亮,头发随意披散,一手抚上椅背,披绒半披半落,姿势简直太太太妖孽了!
  不确定他是在跟谁说话,可这里除了我,难道是跟羽黑?羽黑晚上不用烧火了?
  “你还想藏多久?”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却让人压抑得很。我还没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黑暗中已闪现出一个人影。
  那人影个子不高,一袭牙色长衫,似是月光洒在地面上形成的结晶。他站在厅外,一双闪亮的眼,望着我。
  因为没有点灯,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却隐隐觉得眼熟,似曾相识。
  “没有人教过你大半夜在别人府上瞎转,是要出人命的!”
  人影又走近了几步,他已站在门口,离魔主很近,却仍看着我,现下我好像看得清他是一个孩子,十四五岁的样子。
  “子念姐姐!”他突然冲过来,跪在地上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愣住了。
  魔主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支着脑袋看着我们。
  “我是白峥啊,你不记得我了吗?”这孩子抬起头望着我,满脸期冀。
  我愣愣看着他,老实说,我不认得他。
  可是我点头,也抱住了他。
  他甚是欣喜,不住地说,“我就知道你在的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
  欣喜之后,这孩子又对魔主道,
  “魔主,我以后可以呆在这里吗?”
  魔主又望向月亮,“如果答案是不呢?”
  白峥脸上的欣喜退去,他立马又道,“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让我和她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要你死呢?”
  白峥没有一丝犹豫,“我也愿意!”
  我瞪大眼望着他的后脑勺,因我背对着他们跪着,所以扭着脖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峥的侧脸,他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映入我的脑海,让我终生难忘。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突然针扎般生疼,目光从白峥移到魔主身上,他也正看着我,让我全身生热,忙回过身,望着正前方,陡然发现那里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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