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狂-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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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生遇上的那此对自己好的各种各样的人,云狂的笑容里透着浓浓的幸福。
“你好像很容易满足?”柳西月诧异笑问。
云狂认真而郑重地说道“因为我曾经落入过地狱,所以一丁点的喜悦和温情也可以感受得比任何人都强烈,人得学会知足,知足常乐,野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野心蒙蔽了双眼,感觉不到人世间美好情感的存在,就如曾经的你一样。”
听云狂说道这里,柳西月却摇摇头,笑道:,女人都是感性的,并不是我想要争霸天下,而是情场失意,找不到自己的寄托,才会以争霸天下转移自己的心力,说到底,还是感情惹的祸。”
“可据我所知,雷帝到现在也忘不了你,上三宗内的摘星阁也是为你而建,你们应该是两情相悦,为什么直到今天明明再见了面,明明又认出了对方,却谁也不肯先诉说呢?让人看着都着急!云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心中暗想,阳爷爷,感谢我吧,我在帮你骗老婆呢!
不在局中,你体会不到局中人的心情,近人情怯,纵然彼此都清楚,要说出口,也还是太难太难,不走所有的有情人都像你和少秋一样,能够一直心意坚定地为对方付出一切的,也彼此知晓的,世界上的意外实在太多,很多都让人措手不及。”柳西月淡淡说道,目光却如无回巨石般坚定,似乎已经想的非常清楚了。
意外。比如穿越吗?”云狂暗叹一声,知道勉强不得,只得作罢,转了个话锋。
穿越?唉,光是穿越也就算了,你说有哪个穿越者碰上过比我更加诡异更加倒霉的事情?前一刻还在感慨自己今生已了,平静地接受死亡,心身皆归尘土,念叨滚滚长江东逝水川正当我秣迷糊糊闭上眼睛,下一刻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肚子阵阵绞痛,周围混乱一片,居然是在生孩子!妈的,老娘两辈子加起来都还没结婚呢,居然就有儿子了!你说,如果是你,会不会郁闷得想要吐血。”回忆起不堪往事,柳西月满面痛苦感慨频频地说道。
云狂简直哭笑不得,汗流浃背,差点真的喷出一口血来!
原来竟是这样!这也太无厘头了!
那种生死之间念头转换和突然冲击,是一种巨大震撼,这位前辈居然还来个二度穿越,穿过去生子,震惊自然是无与伦比。
柳西月一发不可收拾,仿佛要将曾经数年的压抑都富泄出来,神色愤懑破。大骂妈的,更让老娘郁月的是,老娘堂堂天主,竟成了一个小皇帝的皇后,而且根据血脉不相溶勉强可以判断,少秋根本不是楚奕的孩子,我这个皇后居然不知道孩子他爹是何方神圣,长得是圆是扁。后来那个人的贴身近卫送来一叠积年累月的情书,告诉我他家主子已死,我才知道事情的大概,方才弄清楚自己的竟已来到了百年之后,这个孩子是今任魔门天尊叶少君的,这消息顿时又把我雷了个半死。
云狂同样满头黑线,忙不迭地点头:“我现在真的有点儿同情你了,那时候在楚宫中,一定有不少麻烦。”
孩子不是楚奕的,要掩饰过去,那时候司徒家族又还没有侧下,肯定得费上一翻手段,甚至先前的柳西月本人是不是自然死亡,谁都不好说。
那个和叶少君相恋的女子,却已随着她所爱之人而去了。
更麻烦的还在后面,柳家和我所在的玉家在我那一辈就有些血缘联系,千年玄珠才会落到柳家手上,不过后来玉家没落,这个关系也就无人知晓了。当时我弄明白柳字世家的大概处境,想要暗中扶助一把,又查访到燕国一些内幕,心知燕国的水很深,燕北玉可能还没死,报仇心思作祟,我便打算恢复武功重回天主之位,才能与燕国抗衙,可是这回穿越后的身体,年龄已超过了十六岁。”柳西月揉揉脑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你也知道练武之人一旦成年,所有的成就和练武速度都会下一个台阶,有生之年想要到达天竹境界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只得费尽心力洗髓易骨,让身体重临先天胎息。柳西月的容貌和我极为相似,或计是因为这点我才能借尸还魂。我担心燕国有高层探子认出我,为防万一,悄然一点一点用易容术伪装改变自己的容貌,花费了十年左右的时间,方才调整完身体的状态,重涉武学,更将一张脸在十年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易成了另外一张完全不同的面乳。”
这样一耽搁,比你穿越过来迟了一年,武学进展在你之后,没有上到青竹,相互察觉不出,所以为数不多的见面,我也根本没发现你有武功。如今更没想到,那个我不放在心上的纨绔子弟,竟然一下子变成了风云大陆的人物,还是我的‘老乡“真是世事难料。”
嘻嘻,这么说你侧也真的算是少秋哥哥的亲娘呢,婆婆在上,请受儿媳一拜!”云狂听到这里,心中的郁结豁然开朗,眼前仿佛蓦地开明了起来,对着柳西月拱拱手,满面恭敬。
柳西月失笑:得了吧,少秋虽然是我生的,但归根结底,并不能算是我的孩子,我根本没有对他好过,他知道了事实,恐怕也不会认我这个娘的
明亮的目光中透着淡淡的犀利,云狂定定看着她语声重重地说道:“谁说没有,你不是也把千年玄珠和血龙纹让给少秋哥哥了么?若是有了血龙纹,你的功力绝不止现在这个地步,可纵然时你有好处,为了让少秋哥哥早日醒来,为了自己的孩子,你不是仍然将那些给了他吗?”
脸色一僵,柳西月的身体稍许一颤,云狂眸中笑意更深。
你们母子,根本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喜欢默默地为别人做了很多,却不肯将之说出来,可是,只要这些是事实,总有人能够看见的,我可以,而少秋哥哥,我相信他,一定也能看到!
云狂仰头轻声说着,似乎也看到了自己温柔的母亲:“母爱是世间最伟大的情感,纵然少秋哥哥对你来说是个意外,你却仍然是爱着他的!你们生来就该是母子,缘分天注定,珍惜这段感情,一定会获得幸福。”
短暂的震撼之后,柳西月眼中渐渐出现了软化的温和,仿佛映出了叶少秋的清雅身影,目光蓦然间说不出的柔和:谢谢你”,
,嘻嘻,不用谢我,说不定是我前世欠了你什么东西,这一世才得给你做儿媳妇呢。云狂笑嘻嘻拍着她肩膀安慰她道。
前世你能欠我什么啊?说起来我从出生到死亡,几乎都没怎么出过家族呢,哎,我怎么就那么倒霎,难得去海上游玩一圈都会被人砸死,我诅咒那个砸死我的家伙,死后不得超生,最好穿越到一个倒霉的人身上,一生劳累,不得安宁”柳西月目露凶光,恶狠狼地说道。
云狂摸摸鼻子,莫名其妙打了个冷战:你也太狠了,不过你前世应该也是个武林高手,怎么会被砸死呢?”
柳西月似乎想到了久远的过去,依然不能忘怀,一边郁闷一边呸着我哪知道呀,我们海南王家在古武世家里排行仅次天山柳氏,照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有人专程攻击我们的游轮。那天上午我刖来到甲板上想欣赏一下风景,头上就落下来一块巨大的阴影,等我看清那是一架正在冒烟的飞机时,基本上已经被吓傻了,然后我就看到一个满脸伤疤的白影狠狠地对我砸了下来,我连痛都没有感觉到,估计那时候我就已经被砸死了,之后飞机亲吻游轮,当然就那么爆炸了,哎,倒霉倒霉,真是例毒”,
咳咳咳“”听到这里,云狂险些一口气没喘过来,险些被自己的。水给哈死!
你怎么了?我被人砸死就那么丢人吗?你倒是说说看!”柳西月愈发郁闷了。
没有没有!我们还是快去看看沧浪剑吧。”云狂赶忙说道,“心中暗想,我的脑袋又没有被驴踢过,我是绝不会告诉你那个砸死你的人就是我的!
沧浪剑?”柳西月一笑,捎了指前方的石台上:那不就是吗?”
眉峰一动,云狂有些惊哥地看过去,只见那石台中央,插了一把锈迹斑斑,满剑身缺口,毫无光泽,乌溜青黑的短小破剑”,
节庆期间回家了,状态不好,调整中,这段我写的很卡
铿锵红颜巾帼志 第一百七十一章 凌驾九天
“这就是沧浪剑?”云狂目瞪口呆:“不带这么破烂的吧?那昆吾刀那么威风,怎的它却是这副德行!这……这破玩意也能称作天下神兵?”
古扑的青石台散发着淡淡的森寒之气,沧浪剑安安静静插在中央,漆黑的剑身上没有一点儿光泽,本身它无铠利的乞势,就像是一把垃圾堆里的普通破剑,没有丝毫凌厉的感觉,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你才破玩意儿呢!知道什么叫做返璞归真,锋芒尽敛吗?”柳西月忍不住翻着白眼骂道:“武学的高等境界便是敛尽铅华圆润如意,不出则已一出惊天,你试试拨起这把剑,就会明白它有多么可怕。”
不要小看它,当年的我也只能使用昆吾刀而已,沧浪剑乃是上古奇兵,我握着它,可以勉强抵御它的排斥,自身不受伤害,却不能真的掌握得了它,某种意义上,它比昆吾刀还要高上一筹。”眼见云狂即将拨纠,柳西月的声音又适时地提醒道。
云狂目光一闪,那黑色的毫无流光的剑身的确古怪的诡开,当下点点头,白玉般的手便向着那剑身抓去。
方一握住剑柄,剑身便突地颤抖了起来,一股呜呜的冷意顺着剑柄霍地朝着云狂的手臂上反噬过去!
冰冷的灵气便如同活物一般,哗地一下子轰然散开,将云狂整个人包括在其中,那淡淡的薄雾明明灭灭,缥缈美丽至极,一身白衣似乎没有了重量,在周身好似会发光的白雾中翩然舞动,装点得云狂犹如仙境中走出来的广寒仙子一般,星星点点,漂亮得令人目眩神迷。利剑本身锋芒尽敛,却是为了其主的华彩大放!沧浪神剑,举世无双!
这层天竹灵气,仿佛是为了装饰那个握剑之人,为其克敌制胜,但是,它却又敌我不分,连握剑之人也一并受到了它的侵蚀。
握着刻的云狂只觉得一股冷意倏地窜上了脊背,直冲脑际,心中大震,急忙松开了手,眸中已满是震惊的色彩。
好厉害!怪不得一直没有人能够使用,光是握住它,逃出它的攻势,便非天竹高手不可啊!若是普通的白竹高手,这一下反应不过来,估计就一命呜呼了!”
甩甩手,云狂心有余悸。
柳西月嘲讽地笑笑:,才知道么?想要抵挡它的力量大概需费上一个多月,再到拨出剑来,修得人剑合一,估计得两个月以上了,不要急,当初我适应这把武器的时候也吃了不小的苦头””
话没落音,柳西月就不由自主瞪大了美眸,也是一阵瞠目结舌。她分明看见云狂皱了皱眉毛,拌了抖手,深吸一口气,然后就又一次抓了上去,这一次,她竟是牢牢抓住了剑柄,再也没有移动半步。
星眸微眯,亚指晃动,在周身也形成一道淡淡的薄霎,轻巧地抵御住剑身上传来的阵阵反噬,让那层天竹灵气不会再对她造成任何侵蚀,云狂朱唇一角很是得意地缓缓扬起,嘻嘻一笑,轻易程度令人发指。
柳西月看得几乎没有吐血,这是什么见鬼的怪胎!世上怎么能有这种旷世妖孽的存在!该死的,这丫头简直天生就是为了打击人而生的!她真想问问苍天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老娘我拿起这柄剑也规规矩矩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凭什么这丫头才碰第二次,就可以这样春风得意,举重若轻,毫不费力!明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