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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小李飞刀)技术宅与忠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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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白弦的注视下,白少爷终于还是默默地把装在网兜里已然昏过去的林仙儿交了出去,它感觉它的芯在滴血。
  
  白弦点了点脑袋,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银色的小箱子放在地上,转身对狄敖道:“烤兔子机给你,麻烦你把林仙儿交给一个叫李寻欢的人。”
  
  狄敖哼地一声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白弦刚准备走,皱了皱眉,还是蹲下了身,拿出一支笔来。
  “咦,这不是那支记号笔吗?”白少爷惊讶道。
  
  白弦找到林仙儿的脸,支开网眼,在她的左颊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三个字:林仙儿。
  想了想,她又找准林仙儿的右脸颊,毫不犹豫地写了两个字下去,写到第三个字时,她停下来笔,看着林仙儿脸上不像字的字,终于踌躇了。
  “阿飞,梅花盗的‘盗’字怎么写?”
  阿飞看着她的手底下,轻笑一声,也蹲了下去。
  
  几分钟后,两人站起来。
  昏倒的林仙儿估计再也醒不过来了,因为她一看到自己的脸估计会被吓死。一个脸上写了三个极丑的字道是“林仙儿”,另一个脸颊上是螃蟹爬似的三个字,“梅花盗”,那盗字原先写错了被划掉了,又在上面补了一个正确的字。
  而她露出的身体上也无一例外写了:“这个手是林仙儿的”,“这个腿也是林仙儿的”,“这是背是林仙儿的”,诸如此类……
  
  白弦牌记号笔,所用墨水获联邦专利,不能被绝大多数常见液体所溶解,能保持字迹清楚不变色,品质一万年有保障。
  
  “嗯,这样以后就不会再认错了。”白弦拍拍手。
  阿飞握住了她的手。他本就已不会再认错。
  
  这样的白弦,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个。
  
  “那我们走吧。”
  “嗯。”
  他们共同的时间,还有这最后的一程。
   

作者有话要说:不似便当,胜似便当……
一个人脸上写了字是破相,但林仙儿仅凭身体也能制服男人。于是,在身上也写满字还能勾起人的欲|望咩?
我好邪恶。。。嗯,第一更,更新在人事,撒花凭天意有木有。




31

31、离奇的追杀 。。。 
 
 
  据白少爷的查探;那个磁场异常点就在出城一里外;一个平平常常的驿站的院子里,拿着那个探测盒的,是一个已近古稀的老人和一个四十左右;人高马大长得极其威武但不多话的练家子。而在这个驿站里,它已用它自己携带的精密仪器测试了各项数值,虽然偏低,但基本符合了联邦对磁场异常点的规定;可以算是一个穿越架构设置的储备点。
  
  两人一猫到了那里;要了间房间住下来。在小王爷家刚吃完饭,白少爷依依不舍且厚脸皮地要了很多吃食,暂时三人都没有什么食欲;因而白弦着手开始布置穿越装置和仪器。
  
  这一项工作说难不难,工作的关键在于如何阻止群众围观。驿站里人员多而杂,也有在院子里喝茶聊天走动的,猛地看到一个人无中生有变出许多大个儿的东西来,必然会大喊大叫惹来更多的人看西洋镜,而最关键的是,现在这院子挤得很,居然还有卖臭豆腐和捏泥人的。
  
  吓人这事儿,白弦没有经验,阿飞更没有经验。
  
  阿飞冲着院子里的人抱拳道:“各位朋友,我们几位想借这院子一用,还请各位行个方便,暂时回避,不知可否?”
  那院子里一个在剥花生吃的老头子挖了挖脚丫子道:“小伙子,没事儿,你就用着吧,我不看就成。”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会偷看,他们的表情出奇的和善,但没有人移动脚步。
  
  阿飞问小二,小二也表示不理解:“这位少侠,本店的院子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多人的,今天也不知道是吹的什么风,把这一院子奇奇怪怪的人都吹了来。我们是开门做生意,自然不好往外赶人的。”
  
  等了一刻钟,两人发现这院子里的人真的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不断有人继续涌进来。这一刻钟里,就又来了一个卖馒头的,一个算命的,还有一个老太婆,牵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走了进来。
  不过两丈见方的驿站院子,倒比菜市场还热闹,也比菜市场还稀奇。
  他们中有人往白弦和阿飞这里望了望,但都是一扫而过。这院子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在打量着别的人,却没有人露声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白弦也不由得觉得奇怪了。
  
  终于,一切的异常似乎有了初步的解释,因为原本闹闹哄哄的“菜市场”突然安静下来,在两个人走进院子后。这两个人中一个长得瘦瘦小小,几乎像是已被风干一般,须发也已白了,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这样一个老人在这个时代本应是在家中颐养天年了,然而此刻他走进这院子,脚步坚实,落地毫无声响,竟也是个武功高强之人。而另一个人则是四十岁上下的中年汉子,身长大约有九尺,长得十分健壮,一身结实虬壮的肌肉,半张脸的大胡子,令人望而生畏,只是他见到满院的人,眼中竟然露出一丝惊讶和无奈。
  
  “哦,那就是拿着探测盒的那两个人。”白少爷认出来了。
  白弦看见那个虬髯汉子,愣了愣,似乎想起什么来。而阿飞脸上露出的,却是欣喜而又复杂的神情,他似乎也是认识这两个人的。
  
  “大爷,要不要来块臭豆腐?”那个卖臭豆腐的小贩子就在院门边上,看见两人,眼珠子一溜,已凑了上来。
  那虬髯汉子冷笑一声,道:“臭豆腐固然美味,但你的臭豆腐,恐怕吃不得。”
  “大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小人的铺子,在城里开了有三年了,来往的没有说不好吃的,您这一说,我的招牌都要被您砸掉了!”那小贩嘟囔道。
  话未说完,他的脖子已被整个拎起来。中年汉子指间一使力,只听一声格的响,那臭豆腐小贩的脖子已经被拧了下来。
  这大汉如此狠毒,竟然一开始就下了杀招!
  满院子里的人都射出惊恐而恶毒的目光。
  
  虬髯汉子大笑起来,声如洪钟,道:“这几年我虽在关外,也听说‘剁椒小毒手’三年前金盆洗手不干,在城里做起来小买卖,今天却也来趟这一趟浑水,无怪乎在座的各位也不肯落后。”
  他眼神锐利地扫视全场,嘴角挂着一丝不屑,“但正如诸位所见,我铁传甲本就是被追杀之人,今日既受故友之托,已抱定了必死的决心。那个盒子已被我藏起,我不会将它交给任何人,诸位就不必躲躲闪闪,有家伙的就亮家伙出来,咱们大大方方地斗一场,也不枉我铁传甲狼狈半生!”
  
  他话未说完,那个大肚子女人已经笑起来了,她刚才进来的时候低着头,此刻扯下自己的发髻,露出一张脸来,竟是个满脸横肉的独眼妇人,右眼带着眼罩,一条刀疤贯穿右颊。
  她满面冷笑,高声叫道:“好你个正义凛然的铁传甲,你是大方人,我们都是小人,但你既然敢卖友求荣,你这颗头,我也要定了!”
  她一开口,身边立刻聚上几个人,各自脱去了乔装,亮出了招子。
  
  “中原八义”,这本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八个人物,如今剩下的七个却面带怨恨,一脸风霜。他们以为大哥“义薄云天”翁天迸被这铁传甲所杀害,十几年来一直都在寻他报仇。只是铁传甲这十几年来隐居关外,自是找寻不到。直到十几天前,他随李寻欢进关,才再次被他们发现。为了不拖累有恩与他的李寻欢,铁传甲自愿离去,一直被这几人追杀。他原先已被抓到过一次,却被阿飞所救,脱离险境。这几日他本已可以逃脱,但却遇上了遭遇歹人袭击而奄奄一息的故友,这位故友叫刘道衡,原先走过镖,废了一只脚,后来以卖力气为生,但也是个直肠子的血性男儿。
  铁传甲从他口中得知,九年前,他被人招募干一个奇怪的活儿,带着一个铁盒子一直在燕京一带走动,据说是要等盒子两边的一个点变绿为止。因为报酬不错,他就接了下来,他走了十年,跋山涉水,五天前到了这驿站,发现盒子上的那一点终于变了颜色,便拿着盒子在这里等待接应的人。没想到没等来接应的人,却等来了抢盒子的人。
  他本可以丢下盒子逃走,偏生他却和铁传甲一样,一辈子都是个倔强固执的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抢盒之人本已得逞,却偏他倒霉,遇到了半夜来投宿的铁传甲,盒子也被救了下来。但刘道衡还是死了。
  铁传甲就接受了盒子,和刘道衡的同伴,那位脾气很不和善的老人继续在驿站等候接线人。而和他预料的不差,接线人依旧没有到,到的人,却都是冲着盒子来的黑道上走的人,甚至还有一些都是已经洗手不干的人物。原先不过是一次一两个,后来是两三个,现在,终于凑了一院子的人了。
  
  而本就和盒子无关的“中原八义”,也闻风赶到了这里。
  
  二话不说,两方展开了争斗,铁传甲和老人却只有两个人,不过几招下来就处在了下风。铁传甲本就是被误解,不欲和“中原八义”争斗,但他的对手却是咄咄逼人。他的身上已挂满了彩,幸亏是凭着他所练的一身硬功,才不至于倒下。而和他一起的那个老人功夫颇为诡异,只是他只将自己护得滴水不漏,却一点儿没有帮助铁传甲的意思。
  
  由于参战人数实在太多,不少人只能郁闷地拿着武器在一旁等候。
  阿飞很想上去帮助铁传甲,然而白弦却是一点儿没有武功,他只得提着剑横在白弦面前警惕地看着周围,时刻关注铁传甲那边的动向。
  突然他感觉脊背上被人用手指点了点,白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去帮那个大胡子,他好像是李寻欢的人。”
  “但白弦小姐,你……”阿飞回过头,然后他觉得自己似乎确实可以去帮助铁传甲了,因为白弦又戴上了她的那个头盔,而且还非常迅速地给他也套了一个。
  
  这个头盔似乎更为神奇,因为透过面上的孔洞,阿飞看见自己的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白光。
  
  “只要他还没死,我都救得活。”白弦拍拍他的手臂,指指铁传甲。
  
  白少爷见此情形,明白白弦的打算,于是当机立断地……“喵”了一声后窜出了院子。
  笑话,它只是一只机器猫,又不是忍者神猫,吃饭看小H它来,打架自然让给别人。
  
  “嗯。”阿飞点点头,跃入打斗之地。他的剑比遇到白弦之前更快,而他的剑路一向只有一个——一击必杀。
  不过眨眼之间,形势已转变过来。有人发现他们的刀剑砍在这个戴头盔的少年身上,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铁传甲的硬功也有这样的效果,但这已经是他全部的修为,然而这个少年,他的剑技却令人生畏。院子里倒下的人逐渐增多,似乎到了放脚都显得困难的地步。
  
  那些人中也还有反应快的,一下子想到了和阿飞在一起的那个人,他们立刻把剑架在了丝毫没有放精力去招架的白弦脖子上。
  “喂!你如果再敢动一动,我就要了她的脑袋!”一个刀疤男人紧了紧自己的刀。
  
  阿飞紧张地回过头,背后已有一剑刺过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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