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相公仵作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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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口走进来,沈逸书之所以注意到他,实在因为这客栈的主人超过他平常的预知。
那少年笑容温柔而亲切,但一双眼睛里,却带着种说不出的萧索之意,但是那少年一进门,马上就有人向他打招呼,“沈少爷,你回来了!”这一声沈少爷不能不引起沈逸书的注意,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少年竟然和自己同姓,如果不是地处偏远的慕远城里,而是在京城,沈逸书一定会认为,有人在称呼自己。
那少年也面带笑容的向所有人长长一揖,最后对着沈逸书这边的方向微笑着道:“佳客远来,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丁可人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陌生的少年,甚至为他那有些夸张的一揖感到可笑,没办法,她有时还不适应这古人的礼节,难免觉得有些滑稽,但是,接下来,她的眼睛却腾地一下睁大了,因为,她看到沈逸书居然也一揖到地,微笑着道:“初来贵地,叨扰几日,主人何须多礼!”
少年再揖道:“不敢,能为诸君子解去旅途辛苦,是小店的荣幸。阁下何须多礼!”
丁可人不知道这沈逸书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不过,她从来没有见过沈逸书这么多礼过。而这少年看起来就像一个豪门公子哥,一点都不像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
那少年接着说道:“相识就是有缘,还请众位不要嫌弃小店鄙陋!在下先告退了!”
那少年向楼上走去,丁可人却发现沈逸书的目光还停留在那少年身上,不知想些什么。
众人吃完饭之后,回到房中,丁可人才发现这房中的布置也是极为雅致,虽然不豪华,但是看出来古人的装修品味还不错。
几位护卫各有各的房间,那位殷姑娘自然也有一间房。但是沈逸书却给他喝丁可人要了一间房,引起了丁可人强烈的反弹。但是沈逸书的理由却是,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必须要和她共用一个房间。
慕远城的夜晚和任何一个城市的夜晚都一样,夜深了,楼下也没有了喧嚣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
丁可人虽然不是认床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想的就是前几天见到的那几位在河边的女子尸首,以及她们身上奇怪的纹身。还有这个诡异的城市。更何况,她还和沈逸书待在一张床上,她又怎么能安安心心地睡觉呢?更何况,她现在还猜不到,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沈逸书很确定今晚没有风,但是他却听到窗子轻微地响了一下,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到一张纸片状的东西轻轻地落了下来。
沈逸书一起身,丁可人就觉得奇怪,不知道他现在起身要干什么,却见他点亮了蜡烛,然后在靠着窗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张纸样的东西。
丁可人侧过身来问道:“什么东西?”
沈逸书回过头来,一字一句地说道:“地狱特使给我的信!”
到底这地狱特使的信中写了什么,他是什么身份?地狱教是否已经知道沈逸书的身份,地狱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宗教,那些死去的胸前纹身的女子和地狱教到底是什么关系,沈逸书和丁可人在这个死亡之城里将面临什么样的危险?请亲们继续阅读《钦差相公仵作妻》下一章。因为今天很忙,更得比较匆忙,亲们在阅读中遇到什么问题,可以给柳絮留言,另外,期待亲们多多给柳絮投票,多多和柳絮交流,让柳絮在写作的过程中能够不断地提高!
第1卷 第61章 爱情也是一个棋局
地狱特使的信上写的什么?其实也没写什么,上面只有一句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成佛之后,拿起屠刀!”莫名其妙的是十六个字,而最下面则写着,地狱特使四字。
丁可人此时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给我们打个招呼吧!”沈逸书看起来仍然波澜不惊地说道。
“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睡觉!”沈逸书回答的很干脆,引起了丁可人的不满。
“这个城里面的一切都怪怪的,我睡不着!”
“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沈逸书上床将丁可人揽入怀中。
“那我们明天做什么?”总不会在客栈里哪都不去吧?
“拜佛,明天我们去拜佛!”沈逸书有些高深莫测地说道。
“这么多寺庙,我们要到去拜哪个?”丁可人还是不明白沈逸书的意思,自从来到这个慕远城后,丁可人觉得自己的脑子好象不够用了,笨笨的!
“当然是去拜最大的那间了!”
“噢,”丁可人若有所思!沈逸书的话提醒了她,如果对于一件事情你没有头绪和线索的时候,你自己就必须去找线索,创造线索。这本来就是刑侦学的常识。
次日一早,丁可人和沈逸书就去参拜慕远城的最大的寺庙,这寺名字还算正常雷音寺。使丁可人想到西游记里大雷音寺和小雷音寺,但是,这个雷音寺显然并不小,慕远城的后山,由一大片的庙宇组成。
雷音寺和所有的寺庙一样,香火很旺盛,但仍然奇怪的是,前来上香的女子很少,几乎看不到。所以,丁可人也是男装打扮。
丁可人和沈逸书到的时候,忽听远处山巅有阵阵钟鸣,人们都合十梵唱,他们便循钟声上了山,人了寺。
这一带近年发生的灾劫特别多,到“雷音寺”来上香求神的也更多。
在香烟袅绕中,丁可人给熏着了眼,眼睛酸的睁都睁不开,所以,她便想找个香火少的地方靠着。
她一面揩着泪水,忽瞥见神龛古神鸠的塑像,十分狞狰,好像漆黑里一记雷电闪照在罗刹夜叉的恶脸上。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这庙宇,一点都不庄严肃穆,到有些诡异阴森。
沈逸书上香很慢,很从容,仿佛在等待什么?丁可人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反正只要跟在他身边就成了!
几人上完了香,正准备下山,这时,一个小沙弥样子的小和尚来到沈逸书面前道:“几位施主,我们方丈有请,请到这边来!”
丁可人心里暗道:“总算这一趟没白来,要不然现在下山不就等于白跑了吗?”
几人随着那小沙弥来到后面的禅房,那禅房和一般的禅房没什么区别,那方丈看起来和一般的方丈也没什么差别,慈眉善目的。
那方丈在他们几人身上扫视了一眼,最后,停留在了沈逸书的身上,第一句话却是:“施主应该精通棋艺吧!”这一问题出乎丁可人的意外,她还以为他们至少也说个,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从来处来,又要到去处去之类高深莫测,似云非云的话,却没想到,这方丈找沈逸书来,只是为了下棋。
“下棋,第一步,先要作什么?”那方丈问道。
“当然是布局!”沈逸书答道。
“那你现在开始布局了没?”
“是呀,我已经开始布局了!”
丁可人站在沈逸书身边,她对围棋而言,只有幼儿园的程度。所以,也看不出两人的棋局到底进行的怎么样了?
其实,人生如棋,棋如人生,一子着地,命运却从此不同。
人活着不在自己的棋局,就在别人的棋局里,离了这一局,往往就进入了另一局。
在自己的棋局里,自己可能是个主控者。但在别人的棋局里,你可能只是一个棋子。
那么,丁可人马上想到,在这个慕远城中谁才是Cao纵这个棋盘的人呢?她和沈逸书是不是也是别人的棋子。
“命运是复杂的,棋局也变的复杂了起来,如果一个人想要获得成功,成为最后的赢家,只有不断地向更高的棋局前进。”那老方丈说道。
沈逸书却接口道:“尽管如此,输赢有时候并不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在这一局中取胜,并不代表在下一局中就能够取胜。同样一个人在这一局中失败也不等于他会一直失败下去。”沈逸书说到这里,他下了一颗棋子。
那老方丈接着说道:“不错,但是开局的顺利对后面的结局至关重要!”
沈逸书也说道:“在很多时候,输赢并不在棋局之内而在棋局之外,阴谋与智慧在局内或局外随时虎视耽耽,陷阱处处开着YouHuo的花朵,一着不慎,就有可能全盘皆输。”
那老方丈又叹息地说道:“旁观的人就算清楚大局,也往往无能为力,毕竟他不在当局者的局里,他处在旁观者的局里,可是当他真正地成为当局者时,他也不一定能成为赢家,毕竟,此一时,彼一时耶!时机不同,对手不同,甚至棋局的规则也不见得相同。”
“那么,大师是在局内还是局外呢?”沈逸书突然抬起头来问道。
那老方丈一愣,却没有直接回答沈逸书的问题,而是说道:“施主你认为呢?其实,一盘棋一溃千里,无法收拾时,有人总想退到局外,可是已经身不由己,只能由对手来主宰棋局。这时败局已定,要想抓回主控权,只能另开新局。”
沈逸书也有感而发道:“其实,人生在世,只有放弃棋局,才能看破棋局,并不是什么人都是对手,大多数对手也是朋友,在局外是朋友,一入局就成了敌人。至于经历怎样的风风雨雨,最终是两败俱伤还是雨过天晴,握手言和,只有在棋局终了时才见分晓。”
那老方丈再下一子道:“不同的人棋风也不一样,有的人觉得决杀千里,横冲直撞才算过瘾,而有的人则清风细水,以和为贵。”
沈逸书又放一子道:“事实上,横冲直撞的人未必最后能直捣黄龙,高明的棋手总是让对手一时明了不了虚实,等你自己掉近陷阱时才大起大动。”
丁可人虽然对棋盘上的子下的位置不太懂,但是对他们说的棋道,倒是很感兴趣。
那老方丈接着说道:“有的棋局,如果不能速决,那就的老早布局,做长远的打算。”
沈逸书继续接口道:“其实,时机是非常重要的,同一颗棋子在不同的时机放在同一个位置上,效果绝对是不同的,而时机如果不能等待,只有你自己创造了,不擅长或等待时机的人,就会错失时机,也由此证明他没有足够的智慧主导大局。”
“那么,施主你在等待时机,还是在创造时机?”
“大师,应该明白,真正的棋招就是无招,没有方法可寻,棋招反而是一种束缚,棋招可以用来参考,但是不能用来照搬。”
“施主,果然绝顶聪明,最完美无缺的棋局是最容易破掉的。”
“大师应该知道,世上本来就没有完美无缺的棋局,自以为完美无缺的本身就是棋局的最大弱点,反而是有缺失的棋局,让人难辨虚实。”
“那么,施主是打算把这局棋继续下下去了!”
“大师更应该知道,命运本来就是一个大的棋局,在这个大的棋局下,则有无数更小的棋局,它们相互交叉,每天不停地上演着或终结着。要想离局谈何容易,要生存,就必须入局,毕竟不顾一切,放弃生命,说不玩就不玩的人不多,除非到了绝路。不过即使到了绝路也有可能山重水复,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