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爱情(推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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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了没两天,宋学嘉就拿了张折叠帆布床回来。
接到电话让他去接人,韩正元兴冲冲的赶去学校却接回了一张床,“拿着玩应干什么?”
老四掐着腰美滋滋的说:“为了避免你们发生不正当的婚前性行为。”
“你这小兔崽子怎么回来了?”韩正元板着张大黑脸,扶着分量不轻的折叠床。
“元元,你还不让俺们回来参加毕业啊。”老四用脚尖踢踢折叠床,“我们家另外一个小兔崽子也回来了,想PK吗?”
还有援兵,知道那小子打架特狠,虽然韩正元自我感觉不差,但何必二虎相争呢!所以他立刻换了副态度,“不还有俩多月呢吗?”
“我要是再不回来,你都把饭煮成粥了!”方嵘瞪着那双不算大的眼睛。
就行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行你们出去开房不许我想想?看看旁边仿佛事不关己的宋学嘉,他愣是把这句话吞了回去,换了句说:“别以为你们那样,就全世界都跟你们一样,龌龊!”
“哼!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以为像你思想下流行为低级……”俩人作势就有坐下来谈论谁更龌龊。
宋学嘉为这张床跟老大跑了好几趟学生会,这会儿都累得要死了,着急回家休息休息。 “行了,别在那磕的牙了,干活。”
“对,不跟你废话,牙疼。”韩正元及其不情愿的扛着床跟宋学嘉回去,进行彻底的分床同居生活。
看着他们离开,寝室里的姐儿三个心里都有话,“怎么就成这样了呢?”老大最先出声。
接着就是老四,“怎么我一没在,她就上了贼船啦,自己当了那最不开眼的。”
“年轻人做事总是没什么道理,却又不肯诚实面对自己,白白错过那么多时间……”老三难得的长篇大论,弄得另两外立刻转移了目标。
“你,是不是和你那个分了?”
老三红了眼圈,低头不语。
老四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句:“他是不是有家的?”
老三只是点头,然后美人垂泪。
老大和老四两人很默契的一齐:“靠!”
看着宋学嘉往绿色的折叠床上铺被子,韩正元摇头晃脑的把自己扔进沙发。晃着白色的信封叫宋学嘉过来,“给你,这个月家用。”
“家用?那你还得一齐花啊?”宋学嘉接过来一看,霍!好一叠票子。
“不用数了,五千。”他牵着嘴角等着表扬。
“别管这叫家用,这是你给我的劳务费。”她也不查了,给多少算多少。
“劳务费?你出什么劳务了?”
看着韩正元站起来,他追灼热的体温一步步靠近,宋学嘉把钱收好。“我给你做饭了……”想想不对,吃饭她倒是有份,赶紧改口,“以后给你做饭,我这不给你收拾床了吗?”
“我还给你收拾过衣服呢!忘了?”最近他越来越发现宋学嘉让他看到眼睛里拔不出来。
闻到了危险的气味,宋学嘉本能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那你把钱拿回去吧,无功受禄的不敢。”
她伸出去还钱的手一把被韩正元抓个正着,顺带整个人被带进怀里,他声音很具有诱惑力的说:“你有功,钱该给。”话毕,一个吻猝不及防的落下来。
虽有危险的预感,但他来势迅猛力道又强,宋学嘉真是感到防不胜防。势趁着她的惊讶不已,韩正元正好长驱直入,一路的攻城略地。柔软、温暖充斥着他的感官,掌中的腰身那么合手,只可惜为了固定不能乱动,他想往旁边靠靠,也许能把手腾出来。
宋学嘉拼了命的挣脱,几次没有成功理智正在慢慢沦陷。韩正元贴边失败差点绊倒,只好被迫放开。她被强吻了,这个念头在脑中成型后,脱口而出:“靠……”
松开她,韩正元颤着肩膀笑,瞧她发怒的眼睛,“又不是初吻,没事吧,我不也没干别的吗?”
“不是初吻你就能乱来?”她狠命擦嘴。
看她真的生气了,韩正元马上扮可怜,“我这不是情不自禁嘛!说明你有魅力。”
鬼扯去吧,鬼都不信你。宋学嘉脸上不高兴,因为需要绷住。心里也不好受,是因为初吻。决定一晚上不跟他说话。
正好老四发短信过来:老三那个果然不是离了的。
回短信问:他俩分了吗?
短信又来:分了。
再回过去:看好。
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发自内心的说:“男人没有好东西,除了我两个爹。”
对于突如其来的感慨,韩正元愣了好半天,等他反应过来大小姐又是一言不发。
眼看天黑了,宋学嘉拿着一份杂志钩钩画画。韩正元在她身边转了两圈也没见她抬头,“干什么呢你?”
“算独数。”
“独数?什么东西?”
抬头,狠狠的白他一眼,“九宫格。”
“哦!”韩正元装成一脸恍然大悟,随即又问:“你不是不学高数吗?”
“是啊,所以解不开。”宋学嘉咬着笔帽,一点不觉得难以启齿。
“起边儿去,看哥怎么给你解。”宋学嘉很虚心的让了位子,在一边专心的观看,不时的发出“哦!……啊!……我知道了!”的感叹之声。不知具体多长时间,韩正元把做好答案的杂志送到她面前,“不生气了吧?”
别说,还真不错,宋学嘉拿过来看看,用鼻孔看他,“你下回不许那样。”
“那下回想的时候我告诉你。”
“做梦,没下回。”宋学嘉把杂志扔他怀里,起身去厨房找饭吃。
韩正元脸上挂着微笑心里想,嘴边的肉,什么时候吃可是我的事。
三十、吻的回忆……
桌上摆着一碗炒饭和那个鼓鼓的大信封,宋学嘉拿筷子拨弄着饭粒,欣赏着把鸡蛋皮剥得很仔细的韩正元,“五千,你哪弄来的?还有之前的三万,给的眉头都不皱一下。你可比我想象中款多啦!”
“我全部家当都在那了。”鸡蛋煮的挺好,还是汤黄儿的,抬头给个妩媚的笑脸,“给你花,倾家荡产也舍得。”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宋学嘉用鼻子哼他,就不信你自己不留后路。“你打算下月怎办?不吃不喝?还是打算让我不吃不喝?”
“哪能啊!我不是那人,饿死我也不能饿死你呀。这个月把存下的手机卡都卖了,下个月准备把东方的车卖了。”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你多能捣扯钱啊!我忙活大半年不如你东捣西捣玩一把的呢。”宋学嘉心安理得的收下钱,这小子哭穷就证明有钱,“东方那辆破车不能卖,怎么也得留个念想,何况也卖不出多少钱。”
“全是真心话,我就是一个伟大到可怜的人。”看她收信封的一脸心安理得,就好像刮了老公私房钱的老婆,韩正元收拾好鸡蛋皮,“我下礼拜就能上班了。”
“嗯?上什么班?”
“在广告公司做销售。” 突然发现自从宋学嘉来了之后自己家务活骤然增加。
“什么广告公司?”
“主要是平面广告,杂志报纸什么。”
“大少爷!你去卖报纸啊!”
无知,狠狠白她一眼。“不是卖报纸,是销售广告。”
“你爸不是让你考公务员吗?”宋学嘉跷起二郎腿,把吃完的碗递给他一起收走。
“我没说不考,一边上班一边慢慢考呗。”他走到宋学嘉身后,扶着她的肩膀说:“谁让咱是要养家的男人呢?”
“滚!”打掉他的手,宋学嘉很正经地说:“上班还哪有心思学习,你老老实实的听你爸的话吧。”
打得还真是疼,韩正元揉揉爪子,“说正经的啊,刚毕业又没什么经验,就算立马考上了也不一定干得好。”
“你永远有理。”只希望你爸别把这件事算我身上就好。
到时间就寝,关了灯,韩正元在折叠床上翻来覆去,宋学嘉说:“你长虱子了?还是犯痔疮了?”半天没见回话只好又问:“睡着了?”还是没声音。
正当宋学嘉有了睡意的时候,韩正元开口了:“其实我介意。”
“啊?什么介意?”
毛巾被从头盖到脚,韩正元闷闷的说:“没什么,睡。”
路灯的光微微照在窗子上,好像映出了那些年轻的傍晚。
关于往事,她有些不甘心,初吻是被迫的,第二次接吻也是被迫的。
说起初吻,勾起她不太愉快的回忆。
初二那年,韩正元经常来他们班里,拿她这个哥们当引子,她心里明白那是来看张翔宁的。
张翔宁是校花,十几岁就身材凸显了,多少男生都排着队到他们班来套近乎。宋学嘉知道就算自己打扮得再漂亮也比不了张翔宁的天生丽质,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她才越来越像个妖精。然后高中部的男生出现了,那时候学长这个词已经在日本漫画中被中国光大青少年所知悉,不过由于国情不同还没人叫得出口,宋学嘉就喊他牧哥。
牧哥在学较还算有号,家里是个体户,身上总是不缺钱。经常带宋学嘉出去打台球、打游戏机,嘘寒问暖顾前顾后的。那时候贪宋学嘉玩又气盛,喜欢被人捧着,被人羡慕,却没想到被人抢了初吻。
那个星期三他们照旧逃课去打游戏,玩得特别晚,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牧哥送她到楼下,说你吃羊肉串蹭脸上了帮你擦下。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吻就落了下来,那一瞬间她只能愣住。哎,当时年纪小,气愤不如害怕来势凶猛,只能落荒而逃。
她想躲,自己认栽就算了,可惜牧哥没打算拉倒,三天两头的来找她。她害怕更不好意思跟韩正元他们讲,为了摆脱纠缠并且把影响压到最小,宋学嘉只好动用了老爸当时助理。
那个时候妈妈已经嫁了别人,并且她心里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程冬梅就成了她心中唯一可以依靠的女性,也同时成就了后来伴随他爸四年之久的红颜知己。
瞧着时间一分一秒的高调流失,韩正元睡意却迟迟未至。其实亲宋学嘉是他早就有的念头,尤其上初二那年宋学嘉初恋之后。
上了初中他才和宋学嘉有了正式的密切接触,宋学嘉所在的三班是个高干班,韩老爸不想儿子受那些不良风气的腐蚀,特意安排到别的班去。三班在学校里出名得很,尤其是身为校花的班长。他经常跟同学去三班混日子,那帮小子图的就是看看美女,小男生思想都尤其单纯。他无非是跟着去凑趣的,什么校花、班长他还真没发在眼里,倒是宋学嘉那个丫头越来越会臭美了。闪闪的发卡,漂亮的裙子,每天都有可看的,引得他天天往着跑。
时间一长就发现有个高年级的男生老来找宋学嘉,后来听说两个人开始早恋了。他心想,怪不得天天描眉画眼的,感情是女为悦己者容。他不甘心,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二混子,誓要亲自问问是怎么一回事。赶上宋学嘉逃学,韩正元就直奔她家找人,就这么巧见证了宋学嘉人生中的重大事件。
只见路灯微微,人如剪影,宋学嘉满脸羞红,一阵娇羞后跑回楼栋。
第二天到了学校韩正元便开始了对张翔宁的高调追求,开始了校园里金童玉女的童话,可惜甜美的日子不过一个学期。初三开始东窗事发,在屡次被找家长,屡次被叫到军区大院训话的半年之后宣告分手。
每次被叫去训话回来,韩正元总要带着张翔宁出去玩,或是逃课,或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