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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猫神的夏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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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氛围中,有点自以为是地得意起来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双盖着我头发的大手正停留在我的颈间,米色的毛毯裹住了我的身体,一阵暖意袭来。
  “儿媳妇,你也是我们的家人。”
  “……”
  鼻子一酸,我忍不住地掉下泪来。
  会客室内还亮着橘色的暗淡灯光,挂钟的摆击声在彼此的沉默间“咔咔”地发出规律的节奏声,隔壁鬼刀的呼噜声传来,我被泪水沾湿的的眼皮也终于快要撑不住了。
  房间里开着力度适中的暖气,一阵阵倦意袭上来,面前的诺因老爷好像也快要变成重影。
  原来,温柔也是暮隐家祖传的。
  那种陌生的,细致的父亲的感觉,让站在悬崖那边的我动摇了起来。
  好像,被叫“儿媳妇”也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因为厚重的窗帘只拉开了一条小细缝,阳光还不怎么充裕。
  身上的毛毯已经掉了大半,会客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抬头看了眼挂钟,八点刚过,大约睡了四个小时。
  我仰天打了个哈欠,刚打完,那侧的大门就开了,十三号拿着热毛巾出现在门口,并且出奇地对我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诺因大人已经去用早餐了,嗯……笑小姐,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昨晚实在是失礼了,听过你和诺因大人的故事后,我实在感动地无以言表啊,请一定要接受我诚挚的道歉。”说着,十三号便把手中的热毛巾递给了我。
  昨天的眼泪把脸上的妆都给弄花了,我用那热毛巾把残妆卸干净以后,才突然迷茫了起来: “那个……请问我哪里有提过我的故事。”
  他也迷茫了起来:“咦?您不是诺因大人的儿媳妇吗?啊哈哈,亏我之前还以为您和我们老大……哎,这都是一场误会,老大他的眼光向来高耸入云,这次都是我误会了。”
  我无奈地瞥了瞥那十三号,心想原来之前他针对我完完全全是因为吃醋啊。既然这样,多交一个朋友也不是坏事,于是我主动伸手去握手言和:“我们亚陆族有句古语这么说来着,打架也能打成朋友,所以幸会了。”
  十三号感激涕零地握上了我的手。
  “对了,说到这里,你们老大呢?我还有点事想要问他呢。”
  “哦!你说老大啊!”十三号镇定自若地翻开手机,哔哔两下后,对我说,“他现在的方位应该在纽兰德开外10公里的海域,怎么了?”
  我大诧:“什么!他走了!”
  十三号继续镇定自若地从兜里掏出几样东西:一袋金币,一张欠条,一张镀金的名片。
  “老大吩咐了,你欠他的已经算还清了,昨天从诺因大人的赌场里赢了不少,这袋金币就算是还礼。另外,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联系这张名片上的电话。这个是办公电话,一般来说是我接的,不过我们现在既然是朋友了,如果你实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求着我让我转移给老大听,我还是会应允的。”
  我接过那张金色的名片,发现和在舰艇上从王妃那里发现的名片没什么区别。
  哎,算了,比起从鬼刀口中得知自己为何能够死而重生的秘密,或许眼前暮隐家族的兴亡才是我最关心的事了。不知什么时候,那家人在我的生命中突然占有了一个很重要的地位。
  咚咚,诺因老爷修长的身影倚着门背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米色西装,脸上堆满了笑容。经过昨夜,我对诺因老爷已有了几分尊敬,几乎完全要忘记他是那个喜欢捉弄人,且不被大儿子待见的好色老爸了。
  十三号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屋子,估计把该交代的东西都交代给我后,便又去兢兢业业地追寻他亲爱的老大去了。
  诺因老爷走至我的面前,仿佛长者般地摸了摸我的头,对我道:“儿媳妇,我打了电话给他们,他们来接你了。”
  “他们?”我顺着诺因老爷的牵引走出门外,那一黑一白的身影出现在长廊的尽头。
  八点的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玻璃窗外射来,将他们的身子环绕成一圈光影。那道光影背后,环手抱着后脑勺,笑得一脸灿烂的七月远远地对我摆着手,而另一边侧着脑袋,眼神却直直朝着正对面的我投来的星樊也渐渐松开了嘴角。
  突然间,有了想和他们并肩作战的愿望。
  那种感觉贯穿了我浑身的细胞,我想我大概是被他们吸引了吧,被他们全家人,吸引了……
  一股力量驱动着我的双腿奔跑起来,脚步由慢到快,嗒嗒、嗒嗒凌乱地落在红毯上。直到他们两个人的脸在我面前变得清晰起来,直到他们默契地展开双臂迎接着我飞奔而去的身影,下一秒,我的身子也跃了起来,一把紧紧搂住了他们两个人的脖子。
  “笑。”七月高调的声音贯穿我的耳际。
  “我们来接你了。”星樊沉稳的声线直达我的心底。
  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间。
  视线模糊了也没关系,把眼泪擦在他们的身上就可以。
  因为他们离我这么近,这么近。

正文 第十四章
  诺因老爷的会客室里有一张四人方桌,平时是用来打麻将的。但现今却被我们四人一人各占一边地坐着,一同讨论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被冷落在一边的麻将有点黯然神伤。
  由于这个严肃的问题级别太过高端,所以我们四人讨论了好久都没有得出一个统一的答案来。
  先前,诺因老爷提议:“我们该去找一找维希了。”
  星樊、七月和我都异口同声地赞同道:“好!”
  然后诺因老爷又提议:“现在维希的情绪不稳定,考虑到大家在找人时的安全因素,我们四人还是分组行动。这样,我和儿媳妇一组,七月,你跟星樊一组。”
  这个提议除了我没有太大抵触的情绪表露外,另外的两位都老大不愿意的。
  七月第一个跳起来反对道:“daddy,我打死都不同意啊!你就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吧。笑,你千万不能相信daddy,他是情场老手,我骗女人的招数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你跟着他,我多不放心啊。”
  诺因老爷一脸忧伤:“那你想怎么样?”
  七月狡黠一笑,道:“这样,我跟笑一组,daddy你也很久没有和星樊一起了,你们父子俩需要联络一下感情。”
  “不行。”这次星樊又插话了。
  “为什么啊?”七月一脸别扭地低头看星樊,“你不能这么嫌弃daddy,怎么说也是他把你生出来的啊。”
  我瞥了眼诺因老爷,感觉他的表情更加忧伤了。
  星樊顿了顿,突然眼中一道灵光闪过,咔哒一声掰过七月的手腕,然后两个人的手直直地贯穿了那张四人方桌。伴随着七月嗷嗷的嚎叫声,星樊淡淡地说:“你太弱了,没资格保护她。”
  于是,临时组合便在星樊大少爷的一人独裁专断之下,这样确定下来了。
  望着诺因老爷和七月双双离去的忧伤背影,我觉得刚刚星樊好像做的有点过分了。打击一个不够,还要打击一双,哎,明明在诺因老爷的叙述中是这么爱护弟弟的好哥哥,怎么现在都闷骚成这样了?
  我站在他身后,默默劝道:“星樊,你别生气,大家是一家人,要和睦相处。” 
  他回头盯着我的眼睛,眼神很干净:“生气?你误会了。”
  “你没生气刚刚还把七月欺负地这么惨,他年纪比你小,又是你亲弟弟,你长兄为父,应该让着他的。”
  “他不是小孩子。”他果断地打断我的话。
  好一个不温柔的大哥哥……
  于是我只得换个角度,根据诺因老爷此前的叙述对他善加劝诱道:“星樊,你回想看看,以前你是怎么对七月的?以前七月被关禁闭的时候,你立马就去劫狱了吧。”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点点头道:“有这印象。”
  我心花怒放,再接再厉道:“那后来为什么不这么做了呢?是七月干了什么坏事了,所以你生他气了吗?回忆看看,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转变?”
  星樊沉默了一会,微微抬头道:“哦,好像是在他把第一个女人带回家来的时候。”
  “啊?”我对着答案始料未及,一时间傻愣在原地。
  “他带回来的女人越多,我心里好像就越不爽,虽然他的房间离我很远,动静再大也不至于传到我的耳边,但是……”
  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啊……
  “大少爷……”我虚弱地拍在星樊的肩上,“我们还是去找维希吧。”
  大少爷点头起身,顺势牵着我的手走了出去。
  我想除非七月将来能出家当和尚,不然我一辈子解不开这两兄弟的心结了。
  星樊带着我七拐八绕,最后在一个无人的长廊尽头推开了一扇吊顶的45度角斜式天窗。
  一股冷风嗖嗖地钻进了我单薄的衣裙内,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地朝星樊问道:“星、星樊,你干什么啊?”
  星樊一脸平静地回答我:“离开这里。”
  “喂喂喂!”我扯住他的手道,“为什么有门不走,我们要翻窗啊!况且……”我朝窗外看了一眼,“这,这是几楼啊,为什么不翻低窗,要翻天窗啊?”
  “因为根据风速和风力来测算,这里的角度最好。换句话来说,风向、风力、风速三者结合起来巴拉巴拉……”他开始讲我听不懂的科学专用名词了。
  我耐心听他讲完,虚脱地问:“所以说,我们为什么要翻窗啊?”
  他微微一愣,这才发现他刚才的回答完全没有抓住重点,于是重新解释道:“因为这里没人知道我和七月的身份,当然,也没人知道诺因的真实身份,我和七月每次来都是翻窗。”灰色的眸子往旁侧微微一斜,“或者翻墙。”
  “哦,原来是为了掩人耳目啊。”我大彻大悟。
  “抓紧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星樊便一把拎过我的手臂,将我扔到了他的背上。
  和星樊高挑的身材比起来,他抓我简直不废吹灰之力。上一秒我的眼睛里还满是他黯沉的眉宇,下一秒我就突然感受到了一阵下坠的速率。
  “哇——!”我喊叫着闭上眼睛,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
  窗外的树枝呲拉呲拉地窜过我们的身体,星樊的发丝时不时地拂到我的脸上,有薄荷的香气。
  当我感到一颗心即将要被提到嗓子口的时候,一个猛烈的拐弯,身体几乎要被不自觉地甩出去。我绷直了身子努力拉拽着星樊的肩肘,在那离心力将要把我抛离的瞬间,一双有力的手臂勾住了我的腰,扭转的风速瞬间停滞了下来。
  “没事了。”
  他平淡的语气在我的耳边响起,我睁开眼,发现原本应该在星樊背上的我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正抱在怀里。两手害怕地紧紧环绕着他的脖子,他的脸在离我很近的地方,精致的轮廓和眼窝,变得无比清晰。
  心脏跳动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澈了起来。他俯下身想要放我下来,我却没有松开手。
  “就一会儿,好吗?”我轻声地恳求。
  他没有说话,默默地重新挺直了背脊,托着我腰间的手腕将我小小的身体圈抱得更紧。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那股温热而绵延的呼吸。
  纽兰德的冬天异常寒冷,路过商店街的时候,偶尔瞥见橱窗里的电视机,天气小姐说昨夜有冷空气南下,今晨的气温大约是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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