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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艳鬼桃花-第8部分

小说: 艳鬼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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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明月帝姬?”

    “你终于想起来了。”

    ……
第十三章 存活天地的怪物
    ();    看她瞪眼挠爪的猫样,颜煞不由暗骂,这个羽煌真不靠谱,他把人交给他,怎么变成一只猫了?

    飞身上了殿顶,感觉她不可能爬上来,才低声询问经过。

    楚韵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或者那可以说是个意外,但不管怎么说,确实是因为他们,她才落得这个下场。若是那时死了,也许就没现在这么多痛苦了。

    她的糟糕人生,就是从楚宫攻破之时开始的……

    颜煞道:“进了猫身也没什么,我已经为你寻到了一个合适的躯体,会用术法让你融合,以后你好好做人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不要想了。”

    什么叫不想乱七八糟的?在他眼里,她是什么?一个一无是处的亡国公主?

    楚韵冷笑,“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颜煞的脸霎时青了,他的脾气可没那么好的。

    七天,他不眠不休的找了七天,就为了让她活着,可这丫头居然一点不领情。她宁可做一只猫,也不要他帮忙吗?

    “好,那你就做一只猫吧,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变成人?”

    他转身走了,愤愤不知所以。心里暗骂自己多管闲事,她变成了猫,他该高兴,拍手庆贺的,这个狠心的女人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的下场吗?

    可不知为什么,他并不痛快,更高兴不起来,到现在连他自己都弄不清,当初出现在楚宫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逼死她吗?

    不,那不是他想要的,而到底想要什么,怕是连自己都不明白吧。

    楚韵对着他的背影呲牙,她想要怎样,根本用不着他管,就算是一只猫,她也总有一天变成人。她要把这个土地神做下去,总有一天会修炼成功,到齐国找那个人报仇。

    她要亲手打败他……

    报仇是支持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她会做,靠自己做,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

    三更半夜,芙蓉镇最大的一座宅子突然飘进一个红色人影,他穿堂过屋,径直走到正屋,抬腿一脚踹下去,房门粉碎,轰隆的声响吓坏床上躺着的人。

    齐胡微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看着从破裂门里进来,不由苦笑一声,“这大半夜的是闹哪桩啊?”

    颜煞一言不发,他坐上椅子,弹了下手指,屋里的灯全亮了,灯光下他的脸色看着甚是吓人。

    “你这是怎么了?”齐胡微连声叹气,这位大人物是在哪儿受了气,打算把气撒在他身上吗?

    真后悔不该认识他的,一百年前他还在山中修炼,意外的认识了这个不知是什么的怪物,两人相谈甚欢,引为知己,然后他悲催的生活就此开始了。

    他跟着他从山里到了人间,想给自己起个人类的名字,却不知该姓什么。他说,“你姓齐吧。”这一世他就是姓齐的,于是他跟了他的姓,弄得好像他家里豢养的宠物一般。

    他在芙蓉镇建了自己的势力,这个镇子说白了就是他的,只不过最后成了颜煞的后花园。他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没把他当人看嘛。

    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颜煞没答,只低声道:“我想在这儿住一段时间。”

    “请便。”齐胡微打了个哈欠,打算接着睡去。他要住就住,哪会儿他来的时候通知他了?还特意跑过来踹烂他的门,就为了说这句吗?

    头刚沾上枕头,立刻被人拽了下来。

    “陪我喝酒吧。”颜煞表情淡淡,手下的力气却大的出奇。

    齐胡微被拖到地上,一脸幽怨地看着他。今天他要陪他喝酒,他百般推脱,说自己有事,跑的比兔子还快。可这会儿三更半夜居然要他陪他喝酒,这简直是惨绝人寰,太不道德了。

    心里抱怨,却不得不照办,颜煞于他有救命之恩,两百年前正值他修炼千年之际,遭遇天劫,是他硬生生为他受了三道天雷,这个恩说什么也得报的。

    酒菜摆上桌,颜煞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他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烦乱的,忧愁的,更多的却是淡淡的苦涩。

    当年师父曾经说过,他有一天会经历大劫,会让他万劫不复。两百年前他经受了,他爱上了一个洒脱感性的女子,那一场痴恋,身心俱疲,把他伤的体无完肤,最后宁可拔剑自刎也要结束那场痛苦浩劫。

    可是两百年过去了,再生之后痛苦依然,最后才不得不寻找转世的她,就是想彻底结束他们之间的牵绊。

    但看看现在,这一塌糊涂的结局,不仅问题没解决,似乎命运又把他们连接在了一起。

    如果可能,他真的想忘记,忘记那个心狠薄情的女人。可惜他忘不了,齐胡微说的没错,他就是那种人,要么不爱,一旦爱上了便几世不得摆脱。

    或者其实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个怪物,一个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怪物。羽煌叫他老鬼,那是因为他真的是一个老鬼,他在天地间究竟活了多久,连他自己都算不清楚。

    他不是人,也不是鬼,更不是仙,不是魔,他超脱在人世间,似乎被天地舍弃,又似乎深受天地眷顾,他没有生老病死,不会见地狱阎罗,没有人能杀了他,即便死了也不会喝什么孟婆汤,还会继续活过来。因为他总是穿一身红衣,与他熟识的,都叫他艳鬼。

    只要他愿意,他想活多久就活多久,而一旦转生之后,会以另一种面貌,另一个身份出现在人世。唯一比别人不同的是无论他死多少回,活多少回,前世,前前世,乃至几千年前的事他都记得,除非他想忘,否则那记忆必会如影随形,如蚀骨之蛆,永远折磨着他。

    近一万年,他一共死过五次,第一世,他生在一个富商之家,从小喜欢修仙研习道法仙术,还拜了一个很厉害的师父。只是投身不久,还没修炼好,就遇上一个很厉害的对手,为了救师父,他自刎而亡,留下一个果敢大义的英雄形象。
第十四章 逗比夫妻生活
    ();    第二世他修成了剑仙,在天地间活了千年,只是后来和一个修炼五千年的蛇王打架,被他的毒液侵入体内,受伤过重,令**不堪重负,最终不得不毁了自身。

    第三世他只活了十几年,因为嫌投身的**太过丑陋,一怒之下抹脖子了。

    第四世是他活得时间太长,最后活腻了,活烦了,干脆把自己弄死,给自己换个新身份。

    第五世就是最近的一次,因为她,因为他被她伤的太深,太痛苦,便自己剜了自己的心,想让自己再投身做个无心的人。可显然就算剜了,心依然还会长出来,痛也依旧会痛。

    他活了五世,**虽灭,精神犹在,修为也会随着重生延续下去,自从五千年前,已经没有没有谁能打过他了。

    除了第二世时遇上的那条蛇精,是他唯一的败笔。过去几千年,蛇精还活着,修炼成了蛇族之王,万妖之首。他在祁连山遇上他,前仇旧恨一起涌上来,两人打了七天七夜,从祁连山打到淮莆山,又从淮莆山打到阳明山,终于在阳明山顶,他把蛇精杀了,切成一千八百段,尸身抛的漫山遍野都是,以防他再把身体接上。

    那是个特殊的日子,也就是在那一天,他遇上了今生最重要的人……

    他杀了蛇精,自己也受了伤,拄着宝剑一路下山,忽然看见山脚下有一座茅草屋。在看见它的一瞬,凝在胸中的气散了,他手持一柄冷剑,一身是血地倒在茅草屋前。

    屋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素衣淡雅的女子。她呆了半晌,手忙脚乱将他拖进屋,上药止血,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伤口自行愈合。

    她惊骇过甚,一时以为他是妖怪,却又对他更加悉心照料,不眠不休的守了他两日。当时以为她是善心所致,后来才清楚,那时的她只不过想亲眼见识一下,妖怪是什么样的。

    四五日之后,濒死的一身重伤竟已恢复如初,他醒来沉默地看她许久,开口是一口极沉稳的好声音。

    “你救了我,我要如何报答?”

    她皱眉,“我不过日行一善,施舍了两服草药,算不得什么大恩。”

    他执意要报,活了这几千年从来都是别人欠他的,还从未欠过别人的。

    她思索良久,“那你不如以身相许。”

    他愣了愣,终于点了点头。

    当天夜里,他们两人就拜了天地,过起了夫妻生活。后来的某一日,他曾问她为什么要让他以身相许,她答道:“我跟父皇说自己被妖精摞走了,当然要找个妖精嫁了,不然就是欺君了。”

    他狠抽了几下嘴角,那时才知道原来她把自己当成妖精了。至于她一个人为什么肯嫁给妖精,他没有问,怕会得到更奇怪的答案,让他受不了。

    他会娶她,只是一时的无聊,忽然想知道成亲是什么感觉,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爱上她,还爱的那么深。

    她是他见过的最奇怪的女人,明明是一国公主,却住在深山野林独自一人生活,住着简陋的茅草屋,穿着粗布衣衫。这倒也罢了,她居然什么都不会,不会做饭,不会打扫,这样居然也能在山里住了一个月,没被饿死也真是命大。

    若没遇上他,她每天会到山里捡野果,偶尔打了猎物回来,直接放到火里烧,烧的黑炭炭居然也能一块块撕碎了送进嘴里。

    他受伤时,她就曾把一块黑乎乎的肉送进他嘴里,当时没有意识,嚼也没嚼就吞了,然后直到某一天,她才告诉他,那是她从山里捡的蛇肉。

    他登时抱着肚子吐了几天,似乎要把几天之内所有吃进的东西都吐干净,那是他打死的那条蛇精的肉,这么恶心的东西,居然叫他给吃了。

    她当时看着他,幽幽道:”你吐也不管用了,那是五天前吃进去的,现在多半是已经拉出来了。”

    他的脸立刻变得绿油油的,很怀疑自己娶到的是一个怪物,一个怪物娶另一个怪物,这算是天作之合吗?

    在她眼中,他是一个腹黑多变外加阴损的男人。而在他眼中,她是一个神经大条,不知所云,外加感性随性,甚至略带点神经病的女子。

    一日深夜,两人携手在山中看风景,她忽然发嗲道:“夫君,奴家觉得有些冷。”

    “为夫给你拿件披风。”

    “不,不用,呃……奴家只是想起在家时,每次奴家说冷,娘亲都会抱紧奴家。”

    他故意,“想岳母大人了?”

    “……不是。”

    “怀念在家之时?”

    就在他以为她会娇羞埋怨的埋怨之时,她却摇头道:“我只是在试试,如果我说的隐晦,以你笨拙的脑袋会不会听得懂?”随后叹息不已,“果然是太笨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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