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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山海传说2-第197部分

小说: 山海传说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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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宫两狐仙哈哈大笑,都:“所以我们始终贫穷,连那牛鼻子孤云方脱出樊笼,便晓得送竹箫和戒指,一者以依他知恩图报,持重礼仪;另一者,便是故意在我们老兄弟前显摆阔气,意思是别看他被囚禁经年,可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富贵钱财之气,总还比两只老狐狸多些。”

  穆双飞听他二人插科打诨,呵呵一笑,旋即脸色怅然,颇露惜憾之色,叹道:“既然如此,南老板,你却急着出手红宝石作甚?就该再深见远虑,囤积居奇,将那物什多捂在手中一些时刻,待那金蛇大王扛持不住的时候,趁势抬价出售,如何…唉…如何昨日或是前日便将那一袋子的红宝石售罄,岂非可惜乎?”金算盘竖起一根手指,揣摩道:“起码能再提价半成,那绝对不是什么小数目。”南烈愣了愣,懊悔颓丧,拍掌道:“你们两位所言甚是,我…我也深谙其中道理,只是忒沉不住气,昨日便把所有宝石一股脑儿地卖给了它。”穆双飞颔首笑道:“昨日的买卖啊?”语气拖滞,蓦然脸色倏变,端凝整肃,神情严峻无比,厉声道:“既然如此,你还回到此地作甚?鬼鬼祟祟,行踪诡异,难不成是想趁着里面的主人不注意,偷偷摸摸顺着密道潜入第三城隘内,别居图谋?”南烈不妨他说翻脸便翻脸,且出言疾猛汹汹,登时吓得激灵灵抖个寒噤,颤声道:“非也,非也,我…我和金蛇大王尚有一笔新的买卖要谈。”穆双飞淡淡道:“是么?那么你请老主顾出来,我倒是想瞅瞅你们做什么买卖,要是合适,便请我们金老板也入伙,大家都赚些逍遥钱如何?”

  钟月敏瞪圆眼睛,急道:“它们的买卖,若非配炼暗售狗屁神仙乐,便定然是贩卖昆仑奴,没有一桩竟是好的。纵然能赚钱,咱们也不该牵涉其中,你…你如何也变得利欲熏心、如此市侩糊涂了?”手绰长枪,朝地面重重一笃,喝道:“它再不说,便给它一些教训。它和吝啬鬼不过做了一趟买卖,各得好处,却能和咱们有什么交情?忒也可笑。”紫姬心思细密,料忖穆双飞此举必有深意,嫣然一笑,那意思是无论你怎么做,必有自己的道理,我总是在后面愿意支持你的,却并不多话。金算盘何等精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立时明白了穆双飞的意思,眼角闪烁几分狡黠之色,嘻嘻一笑,附和道:“是啊,南朋友,你我先前合作得极好,彼此都得利益,如今你去请那位金蛇大王出来,大伙儿不分人妖,不辨善恶,只谈赚钱的生意。”南烈手足无措,满头冷汗。穆双飞趁它心猿意马之时,悄悄绕步推至其背后,蓦然大吼一声:“你是包藏贪心,想私下混入城隘中,乘机攫夺里面的金银物事或者神仙乐。”状若轰鸣霹雳,醍醐灌顶,只震得南烈“哎呀”瘫软在地,不由自主招供:“一小包神仙乐,足抵得上一大包金银钱财,我…我自然挑拣划算的拿。”原来金蛇大王飞出姑苏郊外,受黄姬和那被它杀死的药贩子襄助,施展无上玄法,却将那些被斗天神将所焚毁之药粉残烬,还原了至少五成以上,南烈深知此药价格不菲,可谓“软黄金”和金蛇大王做买卖之时,便悄悄存下心眼,留意神仙乐安放之所,本打算今日来偷,料想便是偷走一大包,也未必就会被蛇怪察觉。孰料此刻竟被穆双飞唬诈,说出它此行目的,登时又惊又怕、惶羞交并。穆双飞拍拍它的肩膀,笑道:“原来如此,我们可不妨碍南老板发财,却不知南老板是否愿意帮我们一个小忙?”南烈此刻被他把柄尽握,便好似蛇被捏住了七寸,浑无计较,遂牙关紧咬,顿足道:“好,好,我带你们去,前程凶险何如,皆看彼此配合。只盼你们都厚道一些,莫教我折送在你们手里。”金算盘急忙说道;“且按生意场的规矩来,相互都念叨一个‘诚信’,你放心就是。你不卖了咱们,我们也不会卖了你。”

  南烈眼见金算盘信誓旦旦,颜色正肃断凝,虽也深知这些人类同行的话决计不可全信,然势已至此,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其弦若断,吃吞苦楚的不过还是自己罢了,遂无可奈何拱拱手,举步便往朱红五彩门户的台阶走去,正转到那*女像的背后,伸手去拨贴在臀上的一根斜探杏花。李逢春和孟三公笑道:“呸,呸,里面的妖魔天性好色,连外面的小怪也而渐次熏异,对着冷冰冰的姑娘作些古怪动作。”南烈闻言,羞臊得满脸赤红,咳嗽一声,道:“要入城隘,密道便在后面。”杏花树枝连着葳蕤葱郁的草叶,长摇短耸,浑如织编,就好象不透光的一面密集篱笆,待推搡开来,夹色杂影中赫然露出一条委折迤逦、形容隐晦的盘曲小道。常人若有些礼仪稳重,见了那风清女像便即面红耳臊,多不敢凝目正视,更不用说跑到*背后,去窥看*,小路罕受人迹,自然难被察觉。甫踏小路,但觉它几乎贴着第三城隘外面的崖壁逡巡游弋,在各色植物草被之间穿插挪移,突然前面眼见一处洞穴,小路的端头便投入其中,心道那里就能通往城隘要塞,孰料那不过是个在薄崖上开凿的大洞,横跨七八步伐,就到了崖壁的另外一面。抬头观之,四面皆是高拔笔立的山峰,左右勾牵,若似一个天然巨大的石桶,丝丝清冷气息顺着“桶壁”直走曲趋的缝罅悄袭而下,到了泥面,贴触着地温又化作热腾腾的白气袅袅攀腾。苍苍天色,曼渺云际,被裁剪得方方正正那么一块,峰高窗小,目野局狭,教人未免大觉压抑,喘息亦有些粗重,正是“飞鸟过时一指间,松柏斜挂搭桥连。崖后臂抱箍铁桶,却是赫赫小洞天。”只是此地堪为封闭,左瞻右望,除了来时的那条崖间路,并无第二条小道途径。九华忽然叫道:“不好。”众人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愕然不已。九华见大伙儿眼色皆注视于自己,吐吐舌头,说道;“这位南大叔不会是金蛇大王的细作探子吧?他甘为诱饵,骗得我们随它步步走进陷阱,然后再将后面的退路落下一块大石头堵住,岂不就是——”金算盘惊道:“瓮中捉鳖。”李逢春眉头微蹙,道:“说得这么难听,何不换做‘请君入瓮’咧。”孟三公却不以为然,笑道:“都是一样的意思,并无二致,偏生他‘老翁’胡乱讲究一些。嘿嘿!便是退不出去又能怎样?难不成我们便不会腾云飞出去么?此地和瘴气山谷、溶洞河流毕竟不同。”李逢春哼哼冷笑道:“荒谬,可不是‘老翁’胡乱讲究,而是‘老朽’自负*,太过糊涂罢了。此地乃第三城隘正经所在,玄阴之气最是浓烈,远较修罗瘴气、水下鬼阴厉害为甚,你要潇洒施展法术,怕也不易,难得如意也。”孟三公愣了愣,搔搔头皮,道:“不错,你,你不说,我当真就不留意。唉,可见我是真的老了,修炼成仙也不抵事。”紫姬柔声道:“老祖宗,你是大智若愚,内敛精秀哩。”

  南烈面有几分得色,显摆道:“并非没有道路,而是巧藏仔细,和周围山色浑然一体,同样不易为人察觉罢了。”说完话,径直拽步往西首角走去,伸手挽住一根翠绿蔓藤,说道:“金蛇大王来历不太寻常,当年本是木工祖师鲁班老爷饲养的一条花点青蛇,天上地下,随着主人到处做工干活,时日长久,除了悄悄习得鲁班的一声木工技艺,新有创造,竟对于机括布置也别有绝诣。桔黄石梁桥的摆设,便是他的一桩得意之作,想必各位都见识过。”嘴里说话,手臂兀自不停往下拉牵,就听得后面传来“嘎啦啦”响动,却从东边山峰上、厚实林色之间,如龙抬头般缓缓探出一条长长的青竹悬桥,一端连接着崖上的突兀平台,另外一端斜斜垂倾,不多时,“啪”的一声,几若就落至诸人脚前。上面以青竹为材而制的台阶罗叠条压,气势古朴雄奇,却又别有几分风雅气象。南烈又道:“此地的悬桥机括,也是金蛇大王心血之作,可惜因后来的种种建筑实在太过复杂艰深,它毕竟不是鲁班祖师的入门弟子,百思不得计较,千索难求真解,最后黔驴技穷,无法为继,终于只好撒手不顾。它添增懒性,对这半吊子的偌大工程疏于管理,任之荒弃,却不料别我察觉其中端倪,接过摸索出一条能通往城隘内部的道路。”

  钟月敏摇头道:“不过就是一座吊桥罢了,实在瞧不出有什么了不得,还不及桔黄石梁桥一半的机巧妙造。”穆双飞颔首道:“竹桥从峰下垂下,迎客上山,前后长逾数十丈,固然不是小物件,然因此便说是什么‘偌大工程’,未免虚诓浮骗,太过夸大其词。”南烈笑道:“这一座竹木编织的桥梁,我也能做,诚如公子所言,委实算不得什么。可是稍时你们见到那一尊鬼泥菩萨,便知我所言没有半点的滥假溢美。”众人奇道:“什么鬼泥菩萨?”却看其一个箭步冲在最前,就要朝桥上走去,它动作快,钟月敏愈不含糊,倏忽一声轻轻跃起,竟轻飘飘抢落于它的跟前,道:“我不是怀疑你,总还有备无患方是道理。你倘若乘机逃了,我们可不知主意。”南烈苦笑道:“这还不是怀疑我么?也罢,我走中间,你们前后照应就是。”金算盘急忙解释道:“南老板,这也是生意场上的规矩,但凡一笔紧要的买卖,勿论大笑,总合压上一笔定金才是。”南烈抱拳道:“得蒙金老板指点,受益匪浅。”心下却暗暗骂道:“他妈的,怎么我就是定金咧,分明是欺负老子我势力孤单。唉!算了,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也犯不着再开罪你们。”愣没敢驳斥辩狡。它如此乖乖听话,瞧在大伙儿眼中,反觉得它甚是有些可怜。钟月敏晃荡荡走在桥上,拾阶而升,留下一个俏丽修长的身影,谁也没有瞅见她脸色绯红,暗道若不是惦念着城隘内姚纹月的安危,急切想救出姊姊,哪里会这般为难它?

  偏偏它也有能耐,心对诸人挟柄而迫极是不满,虽不敢公然抗议,却也别有办法。原来金蛇大王天生好色贪淫,便是在制做东崖垂桥之时,亦大肆宣淫,台阶边角、护栏盈握处,莫不镌刻着许多男女春色*之图,姿式各异,动作迥乎,神情俱是如痴如醉,或喘息粗重,或披汗淋漓,或贪婪吮吸,或挺举迎合,极力刻画阴阳云雨、欲仙欲死之态。南烈故作天真,不住指指点点,将那春宫图案娓娓道来,只羞臊得钟月敏和紫姬莫不尴尬异常,举手投足,皆极不自在,唯恐方一搭扶,却撞上一副“含娇桃花图”,要么才踏稳,足下竟碰上“老牛推车”。紫姬眼睛一转,索性弃了悬桥扶栏,一双芊芊素手挽住穆双飞臂膀,低头踩着他的脚印走,钟月敏冲在最前,孰奈其何?转念忖想,提气跳跃,凭借轻身功夫噔噔如箭一般径窜至桥端。才刚松一口气,眼目抬起,“啊”的一声,急忙转身躲避,险些翻下桥梁,竟将后面的李、孟二仙给冲撞下去。原来桥边的石台上,竖立一块大石碑,上面一双*得赤条条浑无半点布条遮掩之男女,更是春色无边、挑花*,隐私细节处,莫不描绘得毫发毕现。孟三公并不顾及,歪着脖子瞧了半日,笑道:“咱们两个老不正经,今日方知玄妙。”李逢春咳嗽一声,冷笑道;“莫把我牵扯进来。”钟月敏早想将这些图案悉数毁灭,只是顾忌桥梁各处结构细密,若损毁一根护栏或者一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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