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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盗香-第127部分

小说: 盗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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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反观燕雨前,北大荒下乡三年,不仅失身,甚至还有了一个私生子李虎丘。孑然一身返城后,分配到杭城轻纺附属企业杭城百货大楼做服务员。



    那时候,她们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燕碧螺虽然同情堂妹的不幸,但毕竟她跟燕雨前争了多年,如今二人之间天差地别,那些家族长辈再不会拿她们做比,内心中,燕碧螺亦不乏幸灾乐祸的快慰。可惜好景不长,燕复农回国,杭城百货资产重组,燕雨前拿出父亲留下的资金并购了杭城百货全部资产,着手创立了福德堂集团,十年间,福德堂集团已经发展成为资产上十亿的杭城内最大的私有经济体。尽管这几年她的丈夫何伟民仕途顺利,已经高居副厅级,但她们夫妻所能发挥的作用却早被燕雨前甩开十几条大街。现在,每逢亲族们聚会的日子,她唯一能在燕雨炫耀的便是她那个大家公认的很优秀的儿子和幸福的家庭。



    听说燕雨前找回了遗留在北大荒的亲儿子,又听说这孩子虽然长的高大俊逸一表人才,但其实是个一天学都没上过的,不学无术的盲流。已经不怎么爱参加家族活动的燕碧螺听到这消息后不禁为之一振,打了鸡血似的,精心打扮后,又特意驾车去杭大把儿子接上,早早来到香桂园,等着盼着,眼看看堂妹的那个草包儿子。她要对燕雨前说,作为女人,个性再强也不如有个好家庭,而作为母亲,个人的事业再怎么成功,也不如亲眼看到儿子成才来的幸福满足。



    李虎丘一身笔挺西装,面带微笑,紧跟在燕雨前身后,听凭母亲给他介绍着母族中姥姥姥爷,舅舅姨姨们。虽然无聊但看到母亲脸上自豪的笑容,这无聊的晚宴带来的几许寂寥也被他忽略了。一名身材高挑,模样徐娘半老的中年女性走到她们母子面前。这女人面带微笑,正仔细打量着李虎丘,她身后则跟着一名与李虎丘年纪相若的少年。



    “雨前,这就是你儿子虎丘吧?这孩子真的没上过学吗?”不等燕雨前点头承认,她又自说自话道:“啊哟,造孽哟,长的多好呀,白白浪费了这样的人才相貌,却没读过书,都这么大了,再想读书可就难了,妹妹,不是我说你,当初我就劝过你,女人还是要以家庭为重,事业搞的再大,孩子耽误了,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PS:下午去单位办事,晚上有饭局,喝完了早点回来,争取再写一章,更不更,十点半之前都会有个准信儿。
序章
    天风怒号,柳江之上白浪滔滔,翻涌起伏,惊涛卷起处似老龙翻身,带出的漩涡发出低沉水声,盘旋而过。这样的天气里,即便是经验最丰富的渔家也不敢在这大江上行船。须臾之间,风势更狂,大江之上忽然千重叠浪,翻滚咆哮而下。在那浪头起处,一艘小舟逆流而上,由远及近而来,更近一些时,忽听小舟之上有歌者放声。声音如罄,似有穿金裂石之势,在这风雨交加的江面之上,竟能传的老远。



    “风雨锁寒江,愁处难抑,困顿老朽恨生平。故国梦难圆,伢子无知,还道江南风光好,横槊放歌,徒留壮怀激烈。莫奈何,江山易主,男儿空其志。煞!煞!煞!愧煞!”



    放歌之人所唱乃是当时名曲《碧玉潭》中《哀志》一场戏。这段戏说的却是当今国朝初立时,前朝名将魁斗哀愁故国难复,最终愤而投江的故事。他扶保幼主苦撑局面,却不想,北周皇帝一纸诏书至南晋亚都颖阳,幼主无知竟奉诏做了献城候。魁斗一生戎马,十六从军,积功至定边候,抚远大将军。他生平为三面受敌的南晋帝国东征西讨,向来战无不胜。炎龙历四七六六年,南晋北方军事强国北周帝国趁柳江洪水暴发,西赤土族趁火打劫领魁斗无暇分身之机,忽然发动潜伏南晋多年的内线,悍然对南晋用兵,一路势如破竹,短短十月光景,立国千载的老大帝国竟被打的一败涂地,几近灭国。纵然魁斗有天纵之才,及时从西方战场得胜归来,于车厢峡大败周军,却仍难挽颓势,最终也只能保着幼主迁都至亚都颖阳。可惜,正当他踌躇满志,筹谋复国反攻大计时,南晋最后一任皇帝晋明帝却在他的心上狠狠刺了一刀,人家不陪他玩儿了,直接投降做了大周帝国的臣子。报国无门空自怨的魁斗心系故国,一怒之下不辞而别,南下路过柳江时却在这柳江之上抑郁难伸,终于悲愤投江。



    风已刮了半宿,却不仅未见半点颓弱,反而越吹越狂,直欲将这大江之水整个翻过来似的。这等天气,别说泛舟于江上,就算是平日里风平浪静的避风港中常停的大船都已被拖上江岸锁牢。此时这怒江之上只有那孤舟一扁,但见那叶扁舟因江流起伏,悠忽间直上青天,转瞬又飞流直下,起落之间,端的是险象环生。令人称奇的是这小小船儿逆水行舟,在这等狂风巨浪之中硬是撑了下来。再临近码头时,只见有一人立于舟首,负手傲立,任凭暴风骤雨侵袭,颇有身随江流起,心似定海针的气魄。那歌声正是此人所唱。



    江畔。大周帝国西南重镇甬城接天门码头之上,数十人站在风雨之中,这些人皆是皂色蓑衣搭配黑色长裤的打扮,多数人腰间都挎着一把长刀,只为首者腰间所挎的是一把宝剑。暴风骤雨中,寒冷的雨水打在这些人身上,脸上,寒意森森直透骨髓,但这些人却都好似木雕泥塑一般巍然不动。他们的眼中只有一个目标,便是那江上小舟之中狂歌之人。



    那人踩着扁舟渐渐靠近,这群人的领头之人猛然一声断喝:“逆贼李若愚,钦奉稽查司西南都指挥使谢尘在此,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稽查司乃大周帝国皇帝陛下直属的亲军衙门,专事缉查。百官,诸王,皇亲国戚,乃至民间组织,都在其缉查范围之内,其权利之大,堪称大周帝国第一要害衙门。稽查司内有魁首一人,总司钦奉都指挥使三人,又有总司总巡检一名,魁首是稽查司内部的叫法,朝堂之上稽查司的魁首被称为大周将军,素来号称武将第一人。非武力超群忠心耿耿之辈不可担任。除三名都指挥使外,稽查司在全国各地,但凡有藩王统属的地区内都设有地区都指挥使一名,这谢尘便是帝国西南部的藩国巴国的都指挥使。



    小舟之上的李若愚唱罢最后一个字时,刚好来到码头近前,听闻谢尘之言,他才好似刚刚发现谢尘等人似的,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谢指挥使亲自到了,凭你想拿我回去邀功?”



    谢尘见他泛孤舟于怒涛中,气定神闲,言谈从容并无一丝惧意,这等气魄,这等功夫当真是生平仅见。他在心中将此人跟京中坐镇的魁首大人比较一番,到最后也没比较出个高低,只觉得当年他被任命为西南都指挥使,面见赫连大人时,对方给予自己的那种如山压力虽然凝重,但那股气势似乎未必强过眼前之人。



    谢尘尚在思量该如何作答,舟上的李若愚却又言道:“想拿李某邀功其实不难!只需答应李某一个条件,假如你做的好,让李某立即束手就缚又有何妨?”



    岸上的谢尘闻听,不由得心头一喜,不禁暗自思量:这李若愚果非等闲之辈。听闻此人师从天下第一高人玄浮屠,一身功力深不可测,尤其擅长奇门阵法之学,虽然还不到三十岁,却早已被武林中人盛传为小宗师。如以炎龙一族数千年沿袭下来的划分实力标准评断,此人最低也有九品平湖的修为。谢尘有自知之明,如非上峰有命,他手下这些人又擅长,稽查司魁首,超品移山境界大高手赫连怒,所创的合手联击阵势,凭他这七品飞天的修为又岂敢在此主动捋他的虎须。如果能不战而屈敌之兵,当然是最好不过。他素知李若愚此人在江湖上好大名头,向来说一不二。既然他这么说了,倒不妨听听他的条件。想到这,谢尘扬声问道:“李大侠一向有侠中君子的美誉,说话从来算数,谢某虽身在官场,但毕竟也与阁下同为武林同道,如无必要谢某也不想以多为胜,伤了这武林同道的义气,既然李大侠有和平解决的方案,不妨划下道来,谢某自当尽力而为。”



    尽管狂风不止江流依旧滚滚而下,小舟却硬是停留在接天门码头前的江心处,随浪起落却只在一舟之地打转儿。舟首负手而立的李若愚仰望接天门后方的大青山,脸上似有挣扎犹豫之色。良久,终于蔚然长叹一声,说道:“烦请谢指挥使向巴国国主通禀一声,李若愚代表玄天宗向国主求亲!”



    谢尘闻言不禁一愣,暗想:这是唱的哪一出?江湖盛传李若愚跟夜魔城四帝之首的黑龙帝的女儿早已私定终身,二人双宿双栖浪迹江湖已数年,这李若愚向来以南晋故人自居,不服王道,处处与朝廷做对。只因为他的师门玄天宗是大周帝国境内两大圣地之一,宗主玄浮屠又被天下高手共尊为天下第一宗师,朝廷忌惮他的师门,又因此人向来并无太大恶行,这才纵容他逍遥至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子,还想做巴国郡马。谢尘倒是听说过关于巴国君主周紫衣于江湖上结识李若愚后,一见钟情发誓此生非君不嫁的传说。据说这位郡主娘娘今年已经二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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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甬城下游,柳江之畔的另一座城市中,回生堂药铺坐馆先生林冲之的手刚刚从聂锦儿白嫩嫩的皓腕上离开,拈须点头道:“恭喜小夫人,以老夫多年经验判断,此脉象定是喜脉无疑,且夫人腹中所怀的多半是个男婴。”说罢,他一双慈目将面前美若天仙的女子照定,手心向上,却原来是在等候对方打赏。



    啪的一生,聂锦儿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林先生脸上,接着一脸悲愤冲出回生堂,投入暴风骤雨中。林先生本以为这女子冒雨前来,定是求子心切,满打算说几句吉利话能换几个赏钱,却不料反而换得一座五指山,当下怒不可遏的冲女子背影喝道:“你这刁蛮女子,看病不给钱还打人,我咒你出门被雷劈,生个孩子是怪胎!”
第一四九章 身在旅途,心在江湖
    晚宴风波不仅保全了燕雨前的面子,还安了那颗母亲的心。正如宴后孟五爷私下对她所言,儿子在诡谲多变的江湖中成长,于风刀冰剑中磨砺,他没有学识却有见识,没有文凭却有水平。这世上只有一个李虎丘,他是独一无二的。如果硬要把他困在大学里,只不过是把卓越平庸化。身位母亲,燕雨前宁愿儿子只是个平凡少年,平平淡淡上学,毕业,成家立业。作为巾帼不让须眉的商场女杰,她却能想象,对于儿子这本领通天的少年人而言,那所谓的平淡生活与折磨何异?



    晚宴结束当晚,燕雨前走进儿子房间,尽量拿捏出云淡风清的表情,轻轻说道:“明天你就上路吧,有时间想着回来,小燕子暂时还是跟着我,至于妮娜,她说希望能一直跟着你,哎,那小姑娘有些不对劲,而且很麻烦,不过我知道你一定要管她的,由着你去吧。”



    李虎丘闻听不禁一愣,他当然清楚这绝不是老妈的心里话,他抬头看着母亲,注意到她隽秀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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