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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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真好,不出声就代表答应了哦!]吃掉最后一块,展 绍站起身拍掉掉下的点心,开开心心的收拾东西去了。
徐子清吃完晚饭回房,行至房门便全身紧绷起来,她的房里 有人。
将手轻轻放在腰侧,那儿有刀。
轻轻推开房门,原来是展绍这个小无赖。
[醒醒!]徐子清轻推展绍,这睡相还真不好看,[醒醒! ]
[鸡腿……我的鸡腿]展绍正做梦眼前摆着只大鸡腿,她好 久没吃鸡腿了,呜,没娘要的孩子没鸡腿吃,咦她的鸡腿要飞走 了,她的鸡腿!
展绍是被一阵疼痛弄醒的,睁开眼一看,就见面无表情的徐 子清站在他面前,她的手上一个血淋淋的牙齿印,呜呜,原来她 以为的鸡腿是徐子清的手掌。
徐子清见展绍醒来,拎着她的后领将她甩出房门,当着她的 面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哎,哎,大姐,你这是干什么?你开门呐!]门板被展绍 拍得砰砰作响,[做人怎么可以没信用呢?你答应我跟你一起混 ,你怎么可以将我赶出门,要说你将我赶出门,怎么可以拎着我 的后领呢,要让别人看见了,姑奶奶,呵呵,不是,是小妹我还 如何在这玉县混下去?]
中间省去至少一千字,这展绍想首先从情感上打动徐子清, 见她不吃这套,又想以她堂堂县令千金的身份,徐子清怎么可以 如此无视于她,便又想以身份压人,逼迫徐子清,这徐子清完全 当她是在放气体,这展绍最后气得只得来个苦肉计,将自己如何 如何助人为乐,又如何如何被大家误解,最后落得个需远走他乡 ,再想起前几日的悲惨,展绍一时悲从中来,在徐子清门外哭得 声斯力竭,像是死了爹妈一般,感动得客栈里的客人一个个眼睛 红得像兔子,直为她的苦命悲叹,但偏偏有人被烦得直想杀人。
徐子清已经很久没有杀人的冲动,展绍的哭声就像魔音穿脑 ,她很不明白外面那个无赖怎么会完全没有身为这个世界男子的 自觉,这里的男人不都是羞答答的吗?
展绍的哭声是终结在迎面飞来的一只飞镖下的。在很久以后 ,她回想起这一幕还是有些心惊胆颤哪,当时那飞镖的速度那个 一个快呀,只听得噗的一声就从她的脸颊旁过,那距离近得,只 有0。1毫米,哧地一声深深的插入身后的走廊木里了,只看得见 一个黑幼幼的手柄,与此同时,展绍脸侧的一丝黑发被切断飘落 地上。
发飞镖的人是徐子清,此时的她将房门大开,黑着脸瞪着展 绍。
刚过险境的展绍己经很有经验的拍拍前胸,被吓得苍白的小 脸上在见到徐子清马上笑开了花。马上噔噔的跑到徐子清跟前, 轻拉着她的衣袖,指着一个貌似江湖人的黑女恶狠狠的说道:[ 姐姐,你来得正好,她刚刚发飞镖!小妹差点命丧来福客栈!]
啊呀呀呸!叫你刚刚看着姑奶奶哭还幸灾乐祸来着,看姑奶 奶不整死你!
那被指着的黑女,见被人如此冤枉,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边不停磕头嘴里还不停辩解道:[女侠,小的是冤枉的啊!小 的虽然长得雄壮,但从小就心慈良善,一只蚂蚁都没踩死过,哪 还会杀这位小妹妹。]
[哼,还跟姑奶奶狡辩!]展绍神气的将小下巴抬得老高, 拉拉徐子清,指着那木头上的手柄道,[姐姐,你看,那就是证 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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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清面无表情的走到飞镖处,单手轻轻的将深入木头的飞 镖拿起,好似那飞镖插入的不是木头,而是豆腐。众人见徐子清 轻松将飞镖拿出,对她的崇拜达到空前水平,心底溢满了佩服之 情。
而此时的展绍则是一幅瞪大眼睛,张大嘴,下巴快要脱臼的 模样,哦啊,她这才意识到她碰上了不得了的人物了。以下省略 至少500字展绍的幻想描写。
[滚!]一声好似来自地狱的声音将展绍从幻想中拉出来, 这才后知后觉徐子清制造了一个超级冰场,众人都被冻得直打颤 ,听到这来自地狱的声音立马松了口气,全部连滚带爬的向外狂 奔,只有将自己看作和徐子清一国的展绍还立在原地。
展绍再一次被徐子清关在门外了,不过为了她那游历江湖的 美丽梦想,展绍只有委屈自己在徐子清的房门外窝了一夜。
听着门外展绍平缓的呼吸,屋里的徐子清在黑暗里睁大着双 眼,她该死的失眠了,对睡觉本来就谨醒的她这真是一种折磨, 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这几日,她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关于展绍的议论,明白展绍 就是玉县的一大恶霸,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她那无赖的样子, 将全县的人折磨疯了,县太爷拿她没办法,这才将她赶出去吃些 苦头,历练一番。徐子清听着那些传言和嘲笑,并不觉得展绍是 一恶霸,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喜欢恶作剧的小鬼,她是一个被人宠 坏了的家伙。
看着眼前这个哭得快要断气了,还不忘将鼻涕眼泪偷偷往自 己身上擦的小泪人,徐子清开始佩服她的父母,他们太有才了, 竟能在这个世界培养出这么一个极品无赖男。
[姐姐……呃……姐姐……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 她的鸡,呜呜呜,她就是看见我现在没人疼没人爱了,没有强有 力的靠山了,呜呜呜,才……]展绍打个嗝,[呃,]再继续哭 诉这惨无人道的冤枉,[以为我好欺负了,才,才冤枉我,哇哇 哇,我真命苦呀,没人疼也就算了,现在这天杀的还冤枉我来着 ]展绍式高音继续蹂躏中,[姐姐一定要为小妹做主哇,你可不 能不讲情义哇;呜呜……]
徐子清真的很头痛,揉揉眉心,这小无赖都哭了差不多两个 钟了,声音仍然宏亮,有没有人告诉过她她吃完了一定要记得拍 干净身上的证据,哪有人衣角上会挂着鸡毛大喊冤枉没偷鸡的?
徐子清这些年来从没有过的情绪终于在展绍挑起来了,她深 皱着眉,从展绍衣角上拿起那片鸡毛,不耐烦的在展绍眼前晃了 又晃,意思就是证据在此,别再假惺惺的装无辜了,真相出来了 ,每个人都可以滚了。
徐子清看着慌乱的展绍,虽然面无表情,但眼底总算是有了 几年以来的第一丝笑意,原来看着展绍小鹿般惊慌吃瘪的眼眸还 能让她感到一丝愉悦。
[你,你这偷鸡贼,看我不打死你!]那胖胖的失主见证据 确凿,抡起扫帚毫不客气的打下去,完全忘了被打之人可是县太 爷的千金,玉县的第一大恶霸。
展绍见靠山没了,哪还会傻乎乎的让她打,还在她刚抡起扫 帚时就跑得没影了,笑话,事情败露,不跑的是傻子。展绍边跑 还一边不忘大声嚷嚷:[啊呀呀,杀人啦,各位乡亲们,快来救 救你们的亲亲邻居呀!]
玉县,县衙内。
李雪云自上次晕倒后,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虽然妻主展扬待 他比之前更是温柔体贴,但思儿的痛苦这几日一直在折磨着他, 绍儿从来没有如此长的时间离开过他,他怕绍儿在外吃不好,睡 不好,夜里还做梦他会遇到坏人,虽然从小将他当成女子来养, 但他毕竟是男子。
这天深夜,李雪云又被恶梦惊醒,想起梦里绍儿浑身是血的 直喊着[爹,救救孩儿!],李雪云心里的恐慌和思儿的痛苦是 彻底的爆发了,事先毫无征兆的大哭起来,被哭声吵醒的展扬一 时之间只觉莫名其妙,见夫郞哭得如此伤心,心下一慌,赶紧扶 着他四下帮他检查身体,紧张问道:'云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 是哪儿疼,让我看看。'说完又是一顿乱摸,李雪云被她摸得不 禁脸红耳臊,泣声也跟着小了起来,后知后觉的展扬见没什么问 题,紧紧将李雪云搂在怀里,轻松口气道:[吓死我了,云儿, 你这倒底是怎么了?]
李雪云被展扬这么一弄,满脸娇羞道:[扬,我做了个恶梦 ,我梦见绍儿满身是血。]
[哎,云儿,不是我说你,绍儿他不是好好的,今儿还又闯 祸了嘛!]
[可是绍儿他从小就没离开过我,我怕他……]李雪云虽也 知道绍儿目前情形,可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担心。
[云儿,不是我这做娘的要狠心对自己的儿,可你也看见了 ,那绍儿如果长此下去,将来你叫他如何嫁人?]展扬虽然心里 也担心,可如今看到绍儿如此,以往的内疚更深,脸上也是一片 沉痛的表情。
[扬,你心里的苦我都知道,是我害了绍儿!]李雪云说完 又哀泣起来,展扬轻轻拍着李雪云的后背,深思起来,李雪云哭 着哭着,就在展扬的轻拍和温暖怀抱中静静的睡着了。
展扬看着夫郎甜美的睡颜,轻轻的在他的雪颜下印下一个吻 ,他从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她不知道自己的夫郎时至今日是否 对她还只是感激之情,即便是感激之情,她还是愿意等到他爱上 自己的那一天,她可以包容他的一切,即使是绍儿。
她们俩对不起绍儿的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至今养成了她无法 无天,骄横无赖,但事情从另一面来讲,绍儿越是不成材,也才 越安全。己经十八的她至今还没有妻家全是那人的错,他们怕万 一那人知道绍儿是个男子,所有的事情就全都暴露了,随着绍儿 的长大,他看起来越来越像她了,展扬知道事情总有一天会瞒不 过有心人的耳目,到事情暴露的那一天,等待绍儿的只有一死。
她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对,万全之策!看来明天她得出去一 趟了,想着,展扬再也抵挡不了周公的召唤,依偎着李雪云的睡 颜和周公下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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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清是被门板外的啵声吵醒的,她轻轻打开房门,展绍这 小无赖正在外点着头睡得香甜,也不知是否有磕痛。还没完全长 开的小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睡着时静静的模样像是一只小猫, 身体绻成一团,两只小手紧紧的抱着个小包袱,白嫩的手指上几 道细细的伤口看起来楚楚可怜,徐子清轻轻皱了皱眉头,将她轻 轻从地上抱起,将展绍安置在床上,轻轻在手上伤口处上好药, 再帮她盖好被子,徐子清走出门,将房门关好,向客栈外走去, 今晚她在外面过一夜,明日又要远行了。
几日来的相处让她开始注意起这个可爱的小无赖,这个世界 和她同龄的男子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但这小无赖却是一副完全 没心没肺,不知世间情味的样子。
毕竟比展绍多了活了一世,有些事情她看得很通透,展绍身 为男儿身,在这个世界行为举止如此与众不同,这有可能是这个 世间女子所接受不了的,就是这份与众不同可能让她以后的情路 走得艰难,虽然认识不过几日,徐子清还是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 宿。
徐子清很喜欢黑色的东西,比如说这黑夜,这是她的本色, 作为暗人,黑夜才让她感到安心,来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很多 东西变了,但这个喜好她一直保留着,好似只有这样,她才觉得 自己是个人。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