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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平民皇妃:仙履心路-第86部分

小说: 平民皇妃:仙履心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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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她抿了抿嘴有反驳的意思,他立刻加一条利诱:“晚上我回去做饭。”
  锦书屈从了。
  他们谁都没有提起方才的小小不愉快。
 
  71关山路

  送走顾院士,锦书恢复了她正常的加班生涯,正所谓“答辩不过,何以为家”。沈斯晔照旧宅在公寓里不知在干什么,他甚至添置了一台碎纸机。过多介入别人的生活不太好,于是锦书看见了也当作没看见。她经过他没关的电脑时,偶尔还会瞥见文档里密密麻麻的字样。某天夜里锦书回去的早了些,从电梯出来时,恰看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等在电梯外。
  那些人的面容都极平凡,丢进人群里就不会被发现;但以她学过解剖学的眼光来看,那几个家伙肌肉匀称体格健壮,身体比起普通人蕴含着更多训练有素的力量。擦身而过时,她觉得似乎有一丝极为严厉的探究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几乎在下一秒,这种杀气就散了。
  锦书耸耸肩,真是无可奈何地摇头一笑。
  她推开对面公寓的门时,沈斯晔正站在碎纸机前。大约是听到了声音,他敏锐地回过头,目光在看清她的瞬间变得温柔:“这么早就回来了?”他拍拍手上的碎纸屑,向她走来:“你说的礼物我帮你买好了,过来看看合不合适。”
  锦书的嫂子唐嫣在去年七月怀孕,这个月正是预产期。她忙到连去挑选礼物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只好全权委托给看似无所事事的沈斯晔,又留给他一张信用卡。他当下慷慨答应,锦书也没精力再去过问,横竖她相信他的品味不会太差。
  她的好奇心在拆开包装时变成了哑口无言。
  嵌宝长命锁上阳刻着栩栩如生的梅花喜鹊,手镯做工蕴古雅于稚拙,十分别致可爱。一对镯子浮雕着龙凤云纹,各自嵌着一粒桃花潭水般清澈的宝石。锦书盯着它们呆滞了一会儿,不可思议的扭头看着身边人:“你……没用我的卡?”
  沈斯晔避而不答:“谁让跨国汇款手续费太高。”对着灯影看看镶嵌的翡翠,他赞叹道:“真是老坑玻璃种,难得苏慕容那奸商没坑我。小锦?”
  锦书虚弱地扶住额头:“……给我个准确报价。”
  “是拜托苏慕容帮我订做的,反正他家有专人负责打造首饰。”把镯子放回包装盒,沈斯晔十分从容地顾左右而言他。“翡翠又这么小,能值多少钱?尽管放心。”
  受母亲自小教导的影响,即使是和恋人一起生活,但锦书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财政独立,或者说,是人格的独立。沈斯晔在此问题上一直态度体谅,锦书虽然没说过什么,心里对这份尊重其实颇为受用,咖啡之类的必需品总是她去超市买来。她低头看着膝上那对玲珑富贵的手镯,微微抿起嘴唇,心里终究叹了口气。
  “……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情,怎么能让你花钱。”微蹙起眉头,锦书看向他,眸子里漾着一丝不赞同。“阿晔,下次别这样了好么?”
  “谁说是你自己的事。”耳畔一声低笑。“你把嘉音当妹妹,我该怎么对令兄才合适?你哥哥的孩子叫你姑姑,叫我什么?”
  锦书的脸颊上如他所愿浮起两朵红云。她鼓起腮帮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气恼的模样颇为可爱,一边要起身离开:“少这么不正经,我要回去了!”
  天旋地转的下一秒,锦书发觉自己已被他压在了宽大的布艺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牢牢禁锢住她的手腕,沈斯晔好整以暇地俯身下来,干燥的嘴唇与细致耳廓几乎贴合。双手被按压在头顶,半敞的衬衣领口里露出那条红宝石链子,灼热呼吸让女孩子微微瑟缩一下,露出淡淡的受惊和不知所措。
  “何锦书,你这模样简直是在邀请我犯罪。”
  沈斯晔在她耳边满足地低低叹息。似乎感觉到了怀中人的些许僵硬,他微微支起身子,让自己的前额与她相触,唇间逸出一声淡淡轻叹:“现在不是时候……别怕,我不会做什么。”
  嘴唇终被忘情的吻住,手腕不知何时已被放松。是出于信任抑或是别的,锦书没有刻意的反抗,终于闭上眼睛,任由清劲气息把自己深深淹没。
  温存的结果是,当晚她没办法回自己公寓见玛丽了。双颊通红嘴唇微肿还可以说是吃辣椒辣的,眼角眉梢里都是“妩媚”(沈斯晔语)算怎么回事?这不等于明摆着把方才的事写在了脸上?结果只能是留在对门凑合一夜,把沈斯晔赶去睡书房。
  ……虽然夜不归宿似乎更为糟糕,但总比现在就回去要好。
  锦书如此自我安慰地想着,慢慢睡着。
  次日早上她寝不安枕地一觉醒来,先揽镜自照确定没事,这才放心地出门去。孰料沈斯晔居然不在。毯子已经整齐叠好,盥洗室里有股淡淡的剃须水味道。没有字条也没有留言,若非他的外套还挂在这里,简直像是人间蒸发般了无踪迹,一点线索都没给她留下。
  下意识地看看挂钟,还好没有迟到。
  锦书怔了怔,慢慢地洗漱穿衣,去厨房煮了牛奶咖啡,做了两人份的吐司煎蛋。她不知道是时间过得快还是自己今天吃饭格外细嚼慢咽,直到她收拾好餐桌,本该坐在对面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一个上午,锦书都有些心不在焉。她的不在状态被粉嫩师兄看了出来,得到了闺蜜式的同情安慰:“别紧张,我答辩前一天还拉肚子呢,把答辩委员会当做一堆土豆就不害怕了。”他以为锦书是在为迫在眉睫的答辩担忧,特意为她带来了一支柠檬味的棒糖。
  虽然忧虑未解,接收到这份心意,锦书还是不由一笑:“谢谢。”
  酸味刺激着迷走神经,锦书含着糖果,忍不住翻出手机。
  收件箱为零,没有回复。
  她知道沈斯晔并不怎么习惯于发短信,发短信似乎只是女性的爱好。他总是用他的全球导航卫星手机直接打电话。但在以往的日子里,到了中午必然会有一条短信过来,或者是嘱咐她准时吃饭,或者是告诉她天气不好,出门要记得带伞。但今天没有。
  他似乎突然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锦书从来不会过问沈斯晔在干什么。打电话追问男朋友在哪里不是她的风格。她隐约觉得沈斯晔在这里似乎不止是为了陪伴她这么简单,他的工作似乎也不只是程序性的礼仪规定,但她从不会特意去问。在一起就好。
  他是多少人外松内紧严密保护的对象,怎么会有事。
  尽管这样确信,她的心里还是有种异样的不安。勉强捱过下午,锦书难得一分钟都没多停留地洗手离去;但在实验楼的楼梯转角,她被从下方走来的约瑟夫教授叫住了:
  “劳拉,我得到了通知,你的答辩安排在下个月第三个周五。”
  这个消息让锦书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女孩子睁大了眼睛:“怎么这么早?”
  约瑟夫教授无奈地耸耸肩,摊手说道:“你是最早的一批。不过也是好事,早点结束你就不会这么心神不定了吧?爱情的力量还真是强大。”他看见学生骤然涨红的脸颊,宽容地笑了:“我不是说你状态不好,别担心。事实上,我认为你的论文已经达到了通过答辩的要求。”
  心事被戳破,锦书红着脸点点头:“谢谢您,我会好好准备的……”
  约瑟夫教授投给得意门生一个“我相信你”的眼神,甩着胳膊往上走来。锦书忙侧身避开。老头走到上面两级,忽然恍然大悟地拍着额头转身,叫住正要下走去的锦书:“差点忘了,艾伦今早对我说,她想见见你的男朋友。他最近有没有时间?”
  锦书险些左脚绊在右脚上一跤摔下去。她脊背僵硬地转过身,不得不仰头看向高高在楼梯上的导师,有点结巴:“为什么……不,我是说,艾伦她……”
  “我们要向他表示感谢。”老头认真地说:“他推荐来的那位医生开的处方虽然奇怪,可很有用。艾伦成功地活过了新年,我想应该是吃那些草药的原因。”
  是因为沈斯晔帮忙请来的老中医?锦书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代为辞谢:“不用了,我想艾伦需要多休息——”“请听我说,何。”
  老头语气里忽然带了一分萧索,日光灯照的他脸色有几分苍白。“艾伦很喜欢你,所以也想见见那个小伙子。你马上要毕业回国了,也许这就是最后一面,所以,请一定要答应。”
  话说到这个份上,锦书自然不能再推辞。她安慰的话还没出口,老头宽厚的背影已然消失在楼梯转角处。他转身的刹那,锦书似乎在他湖蓝色的眼里看见了一丝水光。
  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心思,因为导师一番嘱咐而更加纷乱如麻。锦书开车开的神不守舍,好几次被险险擦过身边的司机猛按喇叭。回到楼下时,她仰起头努力地张望。但十四楼的窗子依然一片黑暗,情况与几个月前如此相似。
  锦书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进了电梯。
  玛丽也不在家,她一样是五月里答辩。锦书有点坐立不安,反复几个来回后终于决定去对门看一看。她痛恨这种焦躁不安的心情,但却无法克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她又失望了一次。
  黑暗侵蚀着她的心,打开灯,房间里空无一人。早上做的煎蛋还放在碟子里。黄油吐司表面早已冷却塌陷,让人一看就失去所有食欲。锦书慢慢坐倒在沙发上,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沈斯晔丢在身边的风衣。她抱起膝盖,用外衣盖住自己的身子,熟悉的淡淡肥皂香让她有种他回来了的安心错觉,稍稍纾解了她的纷乱心绪。
  担心,思念。心里越来越浓的不安让她有些发冷。但这份不安却无处宣泄。
  直到被阳光耀醒,锦书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盖着他的外衣在沙发上和衣睡了一夜。
  颈椎有些酸痛,四肢的骨骼似乎都在无声抗议。锦书用冷水洗漱完,混沌的头脑才勉强清醒。她与镜中的自己对视,注意到很不好的脸色和黑眼圈,不由得懊丧的叹了口气。
  希望看上去只是没休息好,而不是纵欲过度。
  锦书心里冒出了这样一个怪异的念头,唇边随即浮起一丝苦笑。从一月底他回来那时开始,她就时常留宿在这边了。不管再怎么喜欢肢体接触、亲吻拥抱,沈斯晔都一直很谨慎地克制着他自己。恐怕谁都不会相信,到现在他们还没有逾越最后一道藩篱。
  收拾好盥洗台,锦书微微叹息一声,走向曾经几乎专属于沈斯晔的厨房。
  煎蛋是最简单的早餐,快捷而营养丰富,适合她这种学生族。锦书在做好的鸡蛋上滴了几滴番茄酱,暗红粘稠的液体流到洁白的碟子表面,缓缓蔓延开。这片红色像是一根钢针,刺进了锦书混沌的脑海,让她霍然想起了昨夜的噩梦。
  梦里,她看见沈斯晔被乱枪击中。他倚着墙壁跌坐下去,得不到紧急止血救治,血从胸腹之间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坚硬的水泥地面。即使意识已经在慢慢消散,瞳孔也在逐渐散开,他依旧向着她尽力伸出手,渗出血痕的嘴角扬起一个苍白的微笑。梦里她似乎身处一个异空间,他们彼此看得见,却无法相互触及。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生命一点点流逝。绝望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她在梦里痛哭失声,直到把自己惊醒。
  难怪她醒来时,心口憋闷窒息的像是要炸开,大概是梦里的情绪还未散去。
  锦书回过神来,碟子里的煎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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