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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HP)祭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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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打?!被男人语气中的认真惊吓到的卢修斯,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挥拳砸向他的下巴,“一打?你当我是猪吗!”
  戈德里克嬉笑着躲过了身边人来势汹汹的拳头,顺势翻身将他搂抱在了怀里,“别怕,只要生几次多胞胎就好了,几瓶魔药就能解决,等你身体好了,就差不多能生了,早点生,身材好恢复嘛!”
  “就凭你?”气急了的卢修斯反而恢复了平时的冷静,斜着眼睛看人的架势非常有贵族气魄,“你以为传承了千年的纯血贵族马尔福家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可以挑衅的吗!”他轻蔑的看着身下的人陷入沉思,脸上挂着冷笑,却不料男人一张口就给了他那样震撼的答案!
  “有道理!”狮祖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卢修斯的话完全正确,“虽然我无所谓,但也不能让我孩子未来的母亲看不起,这样不利于家庭和谐,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戈德里克突然觉得马尔福发怒的样子很可爱,凑上前吻了吻那双没带多少血色的唇,“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现年一千四百三十七岁,纯血贵族格兰芬多家第四任家主,名下有庄园几座,霍格沃兹四分之一产权,身体健康,未婚无子,现暂居普林斯庄园。”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古灵阁里我还有几个小金库,这几年在麻瓜界也有几笔小投资,虽然比不上你马尔福家,不过娶你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至少格兰芬多夫人的名头不会比你马尔福家主低。”他抵上了已经愣住了的男人的额头,愉悦的询问,“那么亲爱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呢?啊,不用担心你家里的那个,她折腾不了多久了,不用感谢我,男人嘛,自然要为了心爱的公主去狙杀恶龙,伸张正义!”
  “你调查我!”终于回过神的卢修斯自动屏蔽了他的伴侣似乎是狮院创始人的这一惊人消息,攥住戈德里克的衣领,连风度都维持不了了。
  “是!”戈德里克大大方方的承认,“我虽然不介意娶一个离过婚,有过孩子的,但是,是我的,就得完全属于我,任何隐患都要完全清除。”说着脸色一转,笑眯眯的又凑上去亲了一口,“我不介意你有过多少,只要这里,我是第一个就好!”
  卢修斯一把攥住探入自己内裤的贼手,努力想做出一个凶恶的表情,一张嘴却发出一声腻耳的呻吟。狮王殿下小心的抽动着手指,脸上的笑容让涵养如卢修斯马尔福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但此人却毫不在意,我行我素。
  一翻身,将有些神志不清的未来孩子母亲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慢慢前进,马尔福闷痛的惊呼被男人满足的叹息完全压制,金发的男人愉悦的轻摆起了腰身,“那么在正式采购之前,就让我先查阅一下好了……”
  “你这混蛋,我是病人,病人,啊~轻点,不要摸!”
  “我会小心的,放心,放心!”
  
   
第 73 章 。。。
  当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结束对哈利波特的检查时,最后一缕阳光刚好从窗口消失,他看了看外面如火光映衬的天空,抿了抿唇,接过庞弗雷夫人递过的方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怎么样?”庞弗雷夫人在一旁观看了全程,她无法辨认斯内普运力的方式,也没办法从这个常年一个表情的学弟脸上看出丝毫有用的信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想要插话的邓布利多,谨慎的开口询问。
  “在这之前,他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斯内普看了眼紧蹙着眉头,像只被冻伤的小猫瑟瑟发抖的哈利波特,眼神难懂。
  “没有,我们只是在聊天,吃早饭的时候,突然哈利就倒下了。”罗恩很害怕,他看了看自己的父母,硬着头皮回答这位平时他看见了都要绕着走的教授。
  斯内普有些厌恶的看了眼红发少年瑟缩害怕的样子,阴沉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赫敏格兰杰。
  赫敏咬着嘴唇,紧紧的闭了闭双目,她努力的回忆着当时混乱的场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她忽略的,“伤疤!”女孩尖锐的惊呼吓了所有人一跳,她像是被什么东西药了一口,抱着手臂,尽量让自己的表述清楚,“哈利的伤疤上有道红光一闪而过,我以为是自己看花眼的,当时的情况很混乱,他怎么也叫不醒,不停的喊痛,我怎么就忽略了,真该死!”
  女孩带着哭腔的自言自语让在场的人心中都不太好受,韦斯莱夫人第一个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求助的看向一旁的邓布利多教授。
  “西弗勒斯,你看出什么了吗?”听了赫敏的话,邓布利多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程度,他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作为现存英国魔法界最伟大的巫师,霍格沃兹校长的见多识广不仅仅局限于有记载的文献之中,男孩的伤势加上女孩的叙述,再联系到之前似乎被忽略某些细节,邓布利多突然有了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要回一趟蜘蛛尾巷,”斯内普对上了校长先生通透的眼睛,没有解释太多。
  邓布利多点点头,转身对庞弗雷夫人说,“波皮,哈利就拜托你先照顾一下了,我也要出去一趟。”
  庞弗雷夫人点点头,将围绕在哈利波特身边的众人一齐赶出了医疗室。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在一个无人的转角处叫住了正要回地窖的斯内普,锐利的眼神直刺人心,“你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斯内普下意识的就抚上了左臂,他差点就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没办法直接感知黑魔王的情况了,不过,潜意识中也不想告诉邓布利多。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告诉老巫师,自己的标记已经被清除了,但现在,他有了迟疑。有些人,有些事,他最终还是放到了心底,想要保护与珍藏的心情让他顾虑重重,这到底是好还是坏,斯内普犹豫着。
  “食死徒有了异动,马尔福受伤。”简单的说出了些似是而非的情报,没有理睬老蜜蜂瞬间绷紧了的表情,斯内普加快了步伐。
  “这么快吗?”被留在原地的老人喃喃自语,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这次的时间会有些长吧,还是先把糖罐装满,健齿药也多带几瓶,小汤姆怎么一点都体谅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的心呢……”
  
  当晚餐时间快要结束的时候,戈德里克才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了餐桌旁,拿起切好的面包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比我想象的早很多啊,”希尔亚看了下时间,低头喝茶,“不会是不行了吧。”
  “即使你是我承认的朋友,也不可以在这方面对我有所怀疑,”格兰芬多创始人露出一个相当猥琐的笑容,“当然你也可以亲自来尝试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希尔亚一扬手,餐刀擦着戈德里克的笑脸深没入椅背,“不要用罗伊娜的笑容跟我说话,太恶心了……唔!”毫无征兆的疼痛突然席卷全身,希尔亚捂着心脏,痉挛的抽搐着。
  
  入夜,松垮的灯泡斜吊在灯柱上方,晃悠悠的挣扎着继续它的使命。烛光般微弱的光亮完全无法摆脱黑暗的纠缠。淋漓的墨色,挟持着无边的静谧,惯性的让人不自觉的怀疑那隐藏在视线之外的怪兽,会一下子窜出来,带来死亡的召唤。
  平地里忽然卷起的疾风刮的某户人家未曾关好的窗扇噼啪作响,窗帘后,一只手急匆匆的伸出,拉严,隐约的传出带有利物浦口音的咒骂,但很快,又重归平静。
  空气似乎有瞬间的扭曲,细看又没有任何的不同,直到一个披着古怪斗篷的男人从黑暗中滑出。他的身材高大,领口以下的部分完全包裹在纯黑中。行进的速度很快,但却听不到一丝落地的声音,连衣服可能的磨蹭声都没有,若不是行动中飘起的衣衫下摆,暴露出他踏踏实实踩在地面的两只脚,很可能就会被人误解为幽灵了。
  斯内普很烦躁,在他决定回蜘蛛尾巷,查阅那本从希尔亚密室中带出的研究笔记时——黄金男孩受到的灵魂攻击绝对是他在那本教廷出产的笔记上看到过的——这种感觉就一直困扰着他,浅显而又深入的危机感不断的在他的心头上下浮动,他不该这样的冒险,然而心底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晰的召唤让他不由自主的做出了选择。
  踏上石阶的脚步微微一顿,握住门把手的食指轻轻的蹭了蹭,指尖一道细小的光转瞬即逝。咔哒一声,门开了。
  干涩的门轴发出牙酸的吱呀声,斯内普不由自主的攥紧了魔杖,刺入掌心的指甲稍稍平复了他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深吸一口气,闪身避过自动关闭的大门。一连串的魔咒扫向房间的各个角落,即使他上一次离去时部下的警戒咒没有任何的反应。
  很好,一切都和平时一样。斯内普喉结上下滑动,解下了斗篷,目光转向了放在墙角的老旧书柜上。
  “西弗勒斯,是在找我吗?”
  寂静中突然响起的声音犹如白日里猛然砸下的炸雷,斯内普的汗毛都竖起了,条件反射的向身后发出一道昏昏倒地,人也在第一时间退到了没有亮光的墙角。
  没有成功,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声音故作娇柔的惊呼后,又吃吃的笑起来,像是利器在玻璃上划过。一股寒意慢慢的攀上了斯内普的背脊,他一点也不敢放松。双眼不敢离开黑影片刻,大脑飞速的运转,企图能调出任何可能有关的信息。越渐放肆的笑声让斯内普的压力极大,衬衣已经湿了。他完全无法窥探到眼前黑影的任何信息,若有如无,似真似假的熟悉又陌生的魔压让他的神经绷到了极致,然后,当壁炉里无声腾起的火焰让他看清楚了正笑得诡异的男人的脸时,那根弦啪的断了,在脑海里嗡嗡作响,震得他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一道魔咒打中。
  “钻心剜骨!”
  轻描淡写,又带着无边的恨意,让这道有名的恶咒威力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许久未曾经历过的疼痛让猝不及防的魔药大师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请,饶恕,我的罪过,陛下!”每吐出一个字,地板上就多出几滴鲜血,斯内普额头抵着地板,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着宽恕,他不敢抬头,幻想着也许等他睁开眼就会发现这只是一场噩梦,就像他过去十多年里,每晚经历的那样。
  “斯内普,抬起头来。”上座的人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状况,语带诱哄的嘶声说,“为什么没有回应我的呼唤,我的仆人,连你也要抛弃我了吗?”
  “不敢,陛下,请,听我解释。”斯内普喘着气,忍受着仿佛要搅碎他所有内脏的痛楚。
  “说吧,我等着呢。”男子微笑,像是在脸上直接拉开了一道口子,丝毫没有解除酷刑的意图。
  斯内普竭力积攒起最后一丝理智,他不知道为什么黑魔王会再次出现,为什么和之前的那个完全不同,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回到了蜘蛛尾巷,他到底想要写什么。但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很可能会死。
  “还不说吗,我可没多少耐心!”男子站起来,蹲□,抬起了院长先生的下颌,手指在那张被血浸染的红艳刺眼的薄唇上轻轻的抚摸,“为什么要背叛你的王呢,斯内普,是谁给了你这个胆子!”男子脸色一变,狠狠的甩了他前任仆人一记耳光。
  斯内普几乎被掀翻,匍匐在地上,连脖子都动不了了。他已经听不清那个人在说些什么了,只觉得有股热流从左耳中淌出,连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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