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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美人劫("四大美人"系列之西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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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我错身而过的瞬间,范蠡微微顿了一下,最终与我擦肩,无语……           
  呵呵,站在原地,我无声地轻笑,悼念我死去的爱情……           
  “为什么不救那个女人?”看着范蠡抱着夷光的尸身远去,卫琴忽然开口。           
  “小琴忘了?我有三不救的,十恶不赦者不救,救了也是危害人间;死意已决者不救,救了也会再寻死,白白浪费我的力气;蓄意轻生者不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珍惜,我又何苦白白替他们操心?”越女满不在乎地道,“如今她为情所困,不惜自残身体,如此不珍惜性命的人,活着岂不太累,还不如死了干净。”           
  “你说什么?”郑旦闻言怒不可遏,“你不出手救人,还在此大放厥词,可恶至极!”说着,郑旦便上前去似要给她一耳光的模样。           
  越女身形轻轻一闪,便躲开了郑旦,转眼不知何时突然站到我的面前,再次握住了我的手,轻轻把脉。           
  我看向眼前这个秀丽的女孩,微微有些讶异,她还记得我的哑吗?有人在她面前活生生地死去,她还记得我的哑?           
  “你的心有病。”冷不丁地,越女开口。           
  心有病?我微微一愣,她莫不是说我有心理问题吧,这相隔千年的古代,他们也知道心理疾病?           
  “讲清楚一点。”史连冷不丁地开口,似是有些不耐。           
  “你的身体没有病,有病的是你的心。”越女认真地重复,完全不理会史连,当他透明人。           
  “嗯?”卫琴貌似也甚是不解。           
  越女回头冲卫琴一笑,“她不能出声并非是因为她喉部有伤,而是因为她不肯开口。”           
  “不肯开口?”众人皆微微有些讶异。           
  “哼,我早说她是装模作样了。”郑旦冷哼,十分不屑的模样。           
  越女微微蹙眉,转身看向郑旦,缓缓开口,“告诫你几件很重要的事,第一,不要随便下结论,第二,做错了事要有悔意,刚刚我在一旁听得十分清楚,胖丫头分明是你和那个已死的女子推落悬崖的,你竟还有颜面在此‘大放厥词’?”           
  “大放厥词”这四个字分明是用来回敬她刚刚的话的,郑旦被抢白了一顿,气得面色乍青乍白的,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只是……她竟随卫琴叫我胖丫头?           
  我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             
心疾           
  “心病不能医,只能自医。”越女点头,煞有其事地解释。           
  解铃还需系铃人么?我扬唇缓缓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只是明白是一回事,真正能够克服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将暴露在空气中冰冷的双手缩回袖内,我微微抽了抽鼻子,双手在胸前合拢,才微微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忽然感觉站在这里实在碍眼,我不由得转身欲离开,只是刚刚举步,才发现自己的脚竟然已经有些麻木了,想来是刚刚在这寒风中站了太久,呵呵,自悬崖那一夜,我的身体竟果真是大不如前了吗?           
  正想前,微微一个趔趄,我的身子歪了一下,重心不稳,就要往地上裁去。           
  正暗暗叫糟呢,忽然感觉有人一左一右托住了我的双臂。           
  靠着那力道站稳了身子,我微微歪头,左边的是卫琴,他仍是眯着漂亮的眼,让我无法看清他眼中的神情,右边的……我缓缓回头……           
  竟是史连。           
  见我看他,史连立刻扬开头不再看我,顺便习惯性地低低咒了一句,“白痴。”只是手仍是紧紧握着我的右臂,没有半分松开的迹象。           
  “放手。”卫琴眯了眯眼,似是温和,实则咬牙道。           
  史连仍是扬头,丝毫不理会卫琴,完全当他不存在。           
  我忍不住失笑,原来卫琴还是卫琴,没有变嘛。           
  “放手。”卫琴咬牙,再度开口。           
  “不放。”史连终于开口,只是说出的话难免令卫琴气结。           
  看着他们仿佛小孩子在抢糖果似的,我乐得看好戏。           
  “史将军好不善忘,那一日在小屋之前,史将军为了领功可是差点欲至胖丫头于死地呢”,卫琴笑着开口,“如今怎么反倒如此了?”           
  原来卫琴是记着那日的仇了。           
  如果不史连,或许今日我与卫琴还在小屋,过着与世无争的逍遥日子吧。           
  但如果不是史连,那又如何呢?君夫人终究还是会派出其他人马来捉我,或者换成别人,我真的会惨死在其剑下也不一定吧。           
  史连神情似是微微一僵,半晌回敬道,“败军之将,又有何面目责问于我?”           
  “败军之将?”卫琴怒极反笑,磨牙道。           
  感觉到他们彼此眼中的杀意,我微微一僵,这场好戏是不是过了头了?           
  还没想完呢,卫琴挑了挑眉,便已拔出剑来,直直地指向史连。           
  史连剑眉微凛,不甘示弱,也即刻拔剑出鞘,指向卫琴。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卫琴眯眼笑道。           
  “彼此彼此。”史连丝毫不让。           
  两人似乎一触即发。           
  我下意识地张口,想叫他们住手,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见我张口,卫琴和史连立刻同时回头望我,动作出奇地一致,见我只是愣愣地张着口,他们俩便毫不犹豫地直直地举剑便刺向对方。           
  一时之间,两人竟是斗得难解难分。           
  我怔怔地看着卫琴,仿佛看到他在斗兽场殊死博斗的模样,只是他……怎么会笑得如此温和?           
  “小琴好棒!”越女竟是笑着鼓起掌来,完全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           
  呵呵,看样子她可是比我豁达多了。           
  卫琴剑头一挑,便在史连手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史连眉都没有皱一下,却是下意识地回头看我。           
  我微微一愣,不好好打架,回头望我做什么?           
  脑中灵光一闪,我忽然间茅塞继开,忍不住缓缓扬起了唇角。我说他们怎么突然如此暴躁易怒呢,竟然动辄便挥剑相向,却原来是在演戏。           
  要他们停止打斗的最好办法便是……           
  我闭了闭眼,再不看他们,转身便旁若无人似地回房去也。           
  “别打了,她走了。”是史连的声音,竟是有丝挫败的感觉。           
  “呵,我就知道胖丫头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上当呢……”卫琴的声音竟是带着几分自满。           
  我不由得失笑。           
  “不过……想不到为了让胖丫头开口,你竟然愿意陪我演戏,还负伤呢……”卫琴继续笑着缓缓开口。           
  “哼,我就知道你是故意伤我的。”史连冷哼。           
  “当日我被你刺得差点命都没了,你那点小血痕算什么。”卫琴不屑地道。           
  “就知道你是乘人之危,故意的……”           
  身后你一句我一句,辩得不亦乐乎,我唇畔缓缓扬起一丝笑意,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           
  就算弄丢了我的爱情,至少……卫琴活着回来了啊。           
  刻意忽略痛得快要麻痹的心,我直奔房间。           
  房内烧着炉火,十分的温暖,我坐在铺了厚厚毯子的木榻上,将冻僵的双手缓缓放在炉火前。           
  望着炉内熊熊燃烧的火苗,我舒服得忍不住在心底喟叹一声,就是嘛,反正自那一日误认为范蠡已死的时候,我便已经痛过哭过了,心也碎过了……           
  如今不过是重来一遍,当日我能承受,今日又有何不可?           
  我别的本事没有,因为懒惰,我的忍功可是无人能敌的呢。           
  我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           
  有什么滴入火苗之中,发出“嘶嘶”地声响。           
  我往后挪了挪,抬手轻抚脸颊,却抚到满脸的湿痕。           
  笨蛋,没出息,真是丢脸……           
  唉。           
  忽然眼前一暗,我忍不住闭了闭眼,感觉有什么拭去了我面上的泪痕。           
  待我睁开眼,看清面前站着的人,竟是卫琴。           
  “胖丫头哭鼻子了。”卫琴嘻嘻一笑,在我身旁坐下。           
  我微微扬眉,转过身盯着他看,我没有去找他,他居然自动送上门来。           
  “怎么了?”卫琴见我一直盯着他看,笑容不由得微微有些不自然。           
  我微扬眉,努不不懈,继续盯着他看,就不信他不知道我要问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任性,身负重伤,还要枉顾性命地四处瞎跑,若不是遇上越女,我看他早就小命休矣了。           
  “好好,大不了以后我都不再乱跑了……”卫琴温和地笑了起来,似是无奈地小声咕哝。           
  我这才满意,缓和了略略僵硬的表情,嘿嘿,他该不是受不了我目光如炬,才会妥协吧。           
  我臭美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越都           
  不知何时,天气渐渐没有那么冷了,窗外的树木竟然也发出新芽来。           
  毛皮大氅早已用不上,被我扔在一旁。           
  此时的我,正懒懒地坐在窗前,微眯着双眼看着窗外大树上那星星点点的新绿。           
  莫非春天,竟就那么悄悄来来了?           
  初春的阳光透过窗棂柔柔地铺了一地,我忍不住张口微微打个了哈欠,果然是春天,最近老是犯困啊。           
  我的哑疾,越女再没刻意来为我诊断过。           
  我心里自然清楚,开不开口,只是我能不能战胜自己的问题,完全与药无关。           
  卫琴是吴王的剑客,我已从最初的讶异中回过神来,再想想那一回,他刺杀范蠡之事,他终究是在为夫差办事啊。           
  最奇怪的是郑旦,她竟再也没有来找过我麻烦,只是每天都随大家一起练舞习歌。按历史的记载,郑旦最后也是一起入吴了吧。如此一想,我不禁头痛,她该不是打定主意要与我斗到底了吧。           
  还有范蠡……想起那个男子,我仍是不自觉地心中一紧,自那一日抱起夷光的尸身之后,再没回来过呢。           
  “香包子……”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十分欠扁的声音。           
  文种!           
  几乎不用回头,我就知道身后那位是谁了。           
  懒懒地回头,睡眼惺松地看向来人,果然是他呢。           
  文种此行,该不仅仅是来看莫离的吧,他定是来接我们返回越都了,三月之期竟这么快就过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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