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寒花隔玉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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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惩罚性的吻她,却在唇舌痴缠后变了样,两个人的呼吸都混乱起来,萧寒觉得自己膨胀的欲望在叫嚣,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这几个月来,她的身体已经全恢复了,在杜天宇和荣跃的照顾下,她恢复得很快,甚至恢复了少女的身材,连妊纹也不见纵影。
生育使得她的胸部更丰满,调养得宜使得她的肤色更白皙如瓷,她的风情,尽数展现在此刻。萧寒似乎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膨胀的欲望让他不能自已,只想着马上占有她。当她的紧致和湿润完全吞没他的膨胀,他再也收不住,狂野而激烈的占有她的甜美,占有只属于他的风情。
月满西楼,别致而优美的院落此时显得很宁静。而在这间布置优雅又华贵的卧室里,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传来。随着柔软大床的轻晃回落,男子浊重的呼吸声和女子细腻柔美的娇喘声充盈屋子的四周,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云层中了。屋子的床头间亮着一颗月明珠,柔和的光线使得女子的肌肤更白皙无暇,和男子小麦色的肤色形成对称,却也奇异的嵌合。男子性感的唇正温柔的亲吻着女子的红唇,修长的手指不断的轻揉女子胸前的圆润,硕大的阳具正在女子紧致而湿润的蜜穴里来回抽送,正狂野又爱恋,激烈又温柔的索要。
单是以看男人的角度来看,萧寒无疑是出色至极的,外表俊美如铸,身材高大挺拔,练过武的肌理结实有力,就男性的特征来说,他也应是特大号的,昂扬而勇猛,和他上过床的女子,都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
一年的和尚生活,让萧寒有点情难自禁,只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的要她,狂野而激烈的进程中,他翻过月薇的身子,让她半卧床上,以更撩人的姿态惑魅着他,而后,他从后面抱住她纤细的腰身,从身后对准她的蜜穴,硕大深长的肉棒直抵月薇的花蕊最深处,引来一阵欢愉的战栗,呢喃出来的声音性感无比,天哪,这个男人一定是恶魔吧,总能把她不为人知羞人的一面引发出来。因欢愉而紧缩又变得湿滑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萧寒,那种紧致的压迫感舒服得让他想大吼,只能迫切的狂猛抽送,想把这种销魂浊骨的滋味,体验到极致。
月影西斜,床上的翻滚热浪却没有平息,萧寒一次又一次的索欢,一次又一次变换的爱姿,体验着一层高过一层的欢愉。除了他本身因为修炼融冰功而常使闻身燥热需要缓解外,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都能诱惑着他沉沦,奇怪得诡异,像是永远都要不够她,想把她溶入自己的身体里,时时刻刻的疼她、宠她、爱她。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只觉得,这种亲密无间的举动,能把他对她的爱意直接传达。她就像罂粟,让他渴望上瘾。
萧寒对男女之事是精通的,以前门主甚至要求他们研究春宫图,那时他觉得可笑得无聊,女人不过是发泄的工具而已,何须这许多姿态来,他对女人,也只是发而且,没有前戏没有温存,甚至是粗暴的,女子对他深冷的眸子是害怕的,她们从不敢主动亲近他,而她,第一次,却吻他抱他,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销魂,就像罂粟,让他上瘾,而她的乐观坚强,也让他欣赏,于是,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一日多似一日,到如今,已无力自拔。以前嘲笑古人所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可如今,他也沉溺其中,呵,人生对任何事都不能太早下结论的,要不然,会徒增笑话吧。难怪修行的和尚要戒掉七情六欲,食色性,只需沉溺一项,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沉沦吧,那他现在,算不算得沉沦?看着趴在他身上,连喘口气都觉得累的女子,爱欲的洗礼让她更妩媚无双,乌黑长发洒在洁白的脊背上,看起来那么的迷人,子夜般乌黑明亮的眼睛盯着他胸口的伤口,很长的一道,是被岩石划伤,那时明知对方武功高强,假装的游离可能是更大的阴谋,可他还是伸手救可倾玉,因为他不想欠任何人的。
“很痛吧!”眼里隐隐含有泪,他的身上怎么不停不停的长满伤?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可以想象得到,这种生活,一定是很辛苦很辛苦的吧。温暖的唇落在他的伤口处,温存的轻吻,“不要再受伤了,为我,可以吗?答应我!”期盼的目光看向他,泛着温暖而爱恋的光泽,把萧寒心中的冷冰烧融。
“我尽量!”不想撒谎,感动却充盈在他的心中,这个女子哦,从没向他要求过什么,唯一的一次,却是因为他。任暖流在心中撞击,他紧紧的揽过她,吻住,只有这样,才能把千言万语传达。
一对男女身心的嵌合,总很容易引起狂风大浪,这一吻过来的结果是,一番索爱和狂欢的运动再次展开。当然,代价很惨烈,月薇为此三天下不了床。
结发
在通南的这段日子,是他们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陪她看花赏月,品人间美景。抛去那里虚伪的面具,有时候,他会笑起来像个大男孩,他对她,是情人的温柔溺爱。
情人之间,除了看花赏月,当然还有更爱做的事情。缠绵悱恻,巫山云雨,是常有的事。那些藏藏躲躲的心事,在抵死缠绵间,再也隐藏不起。
一如这日,月色初上时,卧室已是春色无边,情语嘤咛。随着身上男子的狂猛抽送,欢愉掺夹痛楚的感觉席卷月薇的全身,他在耳边低沉性感的低呤声“薇!薇!”让她灵魂想出窍,思想已全部罢工,全由他带领她一并沉沦。云消雨歇,他却赖皮的赖在她身体内不肯退出,一个翻转身,牢牢的让她落在他身上,而后捉住她艳艳红唇快乐的品尝起来,她被迫紧贴着他,随着胸前圆润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膛,她能感觉到在她体内的肉棒在慢慢长大,充盈着她的。“别!我好累。”她吓得大叫,明天还得早起给孩子喂奶,她可不想天天被翠兰笑。他却狡黠而得意的大笑,暂时放弃亲吻她,慢慢退出她的身体,换而把玩着她的缕缕秀发,把她的发丝和他的发丝纠结在一起。
结发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嫣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晨皆已没,去去从此辞。行役在战场,相间未有期。握手一长欢,泪别为此生。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不知为何,此情此景,竟让月薇呤出这首以前看过的诗。低呤声结束,才发现他正灼灼的盯着她看,没给她思考的机会,他紧紧的把她揽进怀里,“是宇告诉你的吧,本来我想今晚才告诉你的,我不会死,你的一生,我霸定了。”
“天宇告诉我?告诉我什么?”月薇疑惑,他的语气更让她疑惑。
“我明天就要走的事,不是他告诉你的吗?”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亲着她埋在他怀里的头,他不舍的答。
“你——你——明天要走吗?”心突然跳得好快,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是,有些事必须要走。我会很快回来。”他保证。
“孙小姐要生了吗?”月薇颤颤的问。
“你说什么鬼话,她和我已无关系。”看到她的紧张,他又高兴又难过,他第一次对女人这么好,这么爱,她却一点都不信任他。
“没有关系?”天哪,难道古代也有离婚?“你们,离婚啦?”
“离婚?那是什么东西?”她常常说一些很奇怪的话,让他听不懂又迷惑,细问之下她又找种种借口推诿,好怪。
“就是说,你和她,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月薇不解的问。
“因为,娶她的那个萧寒已经死了,而我,只是你的男人,你孩子的父亲。”他答。
“死了?”很多很多的疑问,不得而解。
“以后,我会告诉你我全部的事。”他吻向她仓惶的眼,如果现在告诉她,她会很担心他的吧。“明天就要走了,能不能再让我……”
还没等他说完,月薇就急急的吻上去,他要走了,她顾不得矜持,顾不得害羞,只想多一刻的相处,多一刻的……在他在她怀中的时候。
“傻瓜……”他温柔的低喃,化被动为主动,贴上她的唇,深吻起来。辗转引诱,他的舌进占她口中,与她舌尖共缠绵。而后,已更狂烈的姿态进占她的蜜穴,让那欢愉的火苗将两人燃烧殆尽。
幸福有时候很像春天,繁华过尽后,是满世界的凋零。
临离别前,她把他送到门口。他抱住她,絮絮而语,她埋在他的怀里,听得不是很清楚。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月薇问。
这个女人肯定是故意的吧,看着笑得很狡黠的人儿,萧寒暗暗磨牙,却也敌不过她晶亮期待的目光。
“我爱你!”他负气的说,近乎像大吼。
“啊哈哈……”月薇还没来得及笑,偷听墙角的两个神医就已经笑得弯下身去了。
兰城,春日融融,正是踏青赏花的好时节。而今年,兰城的茶馆、酒楼各处都特别热闹,一条让所以人都吓一跳的消息正传得如火如荼。
“明月庄的萧庄主竟然是天之门的门主,我的妈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呢。”路人甲边喝着酒边比划。
“可不是,听说他被魔月杀死了……”路人乙还没开口就被同伴止住了,这魔月教怎可能随便乱说。
“那门主已经死了,天之门是不是又推选出新的门主?”路人丙很好奇。
“哪里的话,天之门门主萧寒死后,天之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门下弟子都不知到哪里去,魔月一个人都没有找到……”路人丁在说到魔月后又急忙止住。
“听说那个大美人孙倾玉回了娘家了。”
“可惜啦,这么一个大美人,竟然把萧寒那个煞星糟蹋。”
“你别说,那倾玉美人现在美貌更甚当年了。”
“听说,兰城的几大公子哥都争相巴结她,想着要娶回家去当个姨太太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来。想着那萧寒被杀魔月当道自是闻身发抖,但想到不久前在赏花会路面的第一美人倾玉,美貌更甚,就又热火焚身,恨不得此刻就把佳人搂进怀里,男人呀。
对持
“月薇还好吗?”沈沐问着身旁的萧寒,神色一片柔和。
“好!”某人冷淡回答,非常不爽有别的男人挂念他的女人。
“那就好!哦,你的前妻倾玉小姐下个月会嫁给我!”沈沐王爷又凉凉的开口。
“恭喜!”萧大庄主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她真是一个大美人呢!沈王爷笑笑。
想起半个月前,孙家老爷过生日,特地请来他,还特地让女儿盛装打扮招待他,哎,他堂堂本城第一大好色花公子,不上心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对她好一点!”萧大庄主挑了挑眉。想起月薇,她在家还好吧?还有儿子,是不是长大一点了?
“我对女人一向很好!”沈王爷不怕死的看向萧寒,“如果是月薇,我会对她非常非常好!”
“她不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