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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村里有只白骨精-第47部分

小说: 村里有只白骨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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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娇想起他平日在自己面前的傲娇样子,心里忽然涌上了报复的念头,伸手又用力啪啪拍了他脸好几下,觉到手心有点疼了,这才放过了他,眼睛瞄向了长在他身上的自己今晚计划的关键部位,手刚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忽然竟觉得勇气还不够多,转身出了屋子,从酒坛里倒了一大碗干净的酒,一仰脖全部喝了下去,静坐片刻,很快便觉轻飘飘地连人都轻了不少。所谓酒壮人胆,立刻勇气大增,转身又进了屋。
    林娇再不犹豫,伸手脱去了他的鞋,解开他裤带费力扒下了外衣和裤子,灯火里照出一副古铜色的精壮身板。不过现在也没心情去欣赏,手伸向了他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林娇的手搭上他里裤裤腰的时候,心虚地看了眼他的脸,见他还是丝毫未觉,一咬牙便扯了下来,沿着他肌肉紧实的两条长腿卷褪了下来,丢到一边去。
    现在这个男人已经被扒得精光,全身上下毫无遮掩。林娇咬着唇,看向了他的腹下部位。
    她以前第一次在溪边遇到他时,就曾无意瞄见过他这里,但那时不过是匆忙一瞥,只见了个大概。现在却不一样。这个男人被剥得精光,仿佛待宰羔羊般地横陈于自己面前。她的目光飞快掠过沿下腹处呈三角而生的一片卷曲密林,到了那一处男人的标志之物上。
    据说酒精是极刺激男人兴奋神经的,所以酒后乱性酒后色胆等等诸如此类的事层出不穷。大约果真是酒精的作用,它已微微勃发,虽不像她前次看到时那样壮观,但这样卧于黑丛之上,却也不容忽视。
    虽然之前做过不少心理建设,刚又借了烈酒壮胆,但真的到了这一刻,林娇的心还是砰砰直跳,刚擦过汗的身子又觉得热了起来。
    林娇不再看了,只拧了干净的布巾靠近,伸手过去轻轻将它拨起,触手之时,犹如碰到带了温度的上好绒面,微妙经指尖直击心脏。
    林娇小心将它拭擦一遍,见灯火下的菇头泛出淡淡粉红之色,瞧着倒真的像是未破身过的。原本心还怦怦直跳,怕他中途会醒,真擦完了,晓得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又见他仍是一动不动只任由自己摆动,终于放开了去。再净一遍时,顺带还摸了下他大腿根处的那个疤痕,瞧着像是被箭头所伤。好在偏了,瞧着并未影响功能。因他人虽沉睡不醒,只这里经她这样一番动作,已经比之前又胀硬了不少。
    万事具备,只欠她自己了。
    林娇看了眼他还紧闭着眼的一张脸。他自然在昏睡,灯火把一圈睫毛的影子投在了他的下眼睑上,看起来凭空增添了几分孩子般的稚气,比白天里瞧着可爱十倍。忍不住俯身过去轻轻亲了下他的眼皮,脱了自己的外衣,只剩件肚兜围身爬上了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黄色月亮、夕夕、namit、nana、tarotdeck、懒洋洋的高贵投雷。




☆、第 48 章

    关于今晚的行动该如何进行;进行到哪一步,林娇是反复考虑过的。杨敬轩清醒的情况下,想要让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想想也不大可能。所以他只能是被动。而被动的方式,林娇最先想到的是□。这神存在一般的东西不但在电视小说里屡屡建下奇功,现实中也是真实存在的。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喂他□;就算他控制不住扑了过来,事后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他愿意负责,两人之间的芥蒂只怕也会更深一步。所以她决定用迷药。让他醉死过去;醒来全是他酒后乱性;她完全是无辜的。至于他睡死过去后;到底该做到什么地步,她自然也想过。她可以不必真刀真枪地上,随便弄点什么血抹下,明天等来醒来诬赖他自然也行。但赖上他后,迟早有一天是要真的再上床,到那时他发现自己又成了个纯洁小处女,就算那时两人浓情蜜意再甚,忽然知道又被自己忽悠了一次,他会不会再落下个心理阴影?所以要么不干,要干就弄假成真。破了那层膜,也就消了后患。
    这就是她的目的。
    现在男人已经躺在身下了,林娇屈膝跪在他身侧,看向那已经微微肿胀的东西,知道还不够,深吸口气,慢慢探手过去握住,慢慢上下抚动。
    据说男人在一夜睡梦中时,这里也会无意识地勃发十数次,强悍非女人所能想象。看起来大约所言非虚,林娇很快就发觉自己手心的那丝绒触感变得愈发滚烫,渐渐抬起之时,她一手堪堪握住。
    林娇愈发紧张起来,偷偷看了眼那男人,见他手微微一动,眉头竟蹙起,似痛楚不安之色,吓了一跳,慌忙放开手,片刻后见他并无别的动作,眼睛更未睁开,知道差不多可用了,一咬牙,翻身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之上。
    她自然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屏住呼吸将自己送到了位置之上,摸索着对准了位置,慢慢压了下去。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事其实也并没自己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它的头不小,而自己的那里却因未经人事,别说一压而入,便是找对口也不容易。终于勉强对到了一处去,她微微用力下压,却发现根本进不去,而自己已经感觉到了一阵疼痛。
    林娇又试了几次,始终无法成功。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他中途醒来,不时看上一眼,到了现在屡弄不成,起先的紧张不安早没了,只想快点完事才好。越心急却越不成,屡屡滑脱了去,出了一身的汗,□处的娇嫩肌肤也仿似被磨破,有些火辣的痛。再看那男人,他还是未醒,但表情瞧着也是有些痛苦,眉头不时蹙起。
    既已到了这地步,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林娇下床而去,披衣到了外面再下一碗烈酒,回屋爬上他腰间继续奋斗。经过刚才的多次尝试,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那里,已然沁出了些晶液,多了润滑,比起开始稍好一些了。
    林娇终于感觉到了位置正好,双手撑他腰两边,用力一压,感觉一阵痛楚,那东西的头却终于微微进去了些,卡得紧紧,疼痛更甚,林娇忍住想要起身而退的念头,慢慢把自己身子俯低了些,几乎是趴在了他的胸口,然后闭上眼睛,用了视死如归的勇气重重坐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处传来,林娇再也无法忍耐,低声啊了一下,而身下的那男人也闷哼一声,猛地抬头睁开了眼睛,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臂膀,如同被铁钳夹住般疼痛。
    林娇吓得血液瞬间凝固,惊慌与他对视,幸而见他不过只睁了一下眼,渐渐便又闭了上去,抓住自己的手也终于松了下来。想必那迷药药力太大,虽受了极大刺激惊醒,只瞧着倒还是无意识的反射居多,很快又被拖回了昏睡之中。
    林娇的心怦怦直跳,后背的汗几乎湿成一片。见他终于又不动了,□撕裂般的痛楚才再次袭来,极力忍住了低头看去,见那东西不过只入了四分之一而已,只她却再也没了继续坐下去一冲到底的勇气了。
    疼,实在是太疼了,简直跟拿刀割自己肉差不多。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时必定男上女下男人主动了。但凡女人能有这样一冲到底撕裂自己的勇气,便是称女壮士也还不够。
    她败下阵来。
    林娇嘴里丝着凉气,颤巍巍地稍稍拔高自己的臀,低头见它的头上已经沾了血痕,知道自己那层膜应该已经破了,如逢大赦,一个翻身便滚了下来,紧紧闭着自己双腿等那阵辣痛过去。歇了片刻才觉好了些,只口子处的火辣辣却依旧未消。自己伸手轻轻触了下,指尖处一片殷红湿润。
    林娇长长松出一口气,坐起身看眼边上的男人,他哪里还是耸立,睡梦中神色不宁,低头发现刚才被他捏住的臂膀上留了几个淡淡红色指痕,也管不了他了,扯了薄衾覆住他腰身,自己爬了下去擦了身上的汗,腿间渗出的处子之血却留着,再爬了回去躺他里面睡了下去。
    她要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就等明天他醒来后的反应了。
    ~~
    杨敬轩仿佛做了个长长的没有尽头的梦。梦里他时而堕入春光旖旎,时而身陷幽深云谷。他觉得自己全身热得像被火烧,那火一寸寸舔舐他的皮肤,从头到脚蔓延而过,他觉得极其痛楚,甚至希望那火就这样烧爆他的皮肤,好让他得到释放。但是火舌却越聚越多,最后聚到了他的身体某处,他难过得简直想狂奔暴走,却又发现自己四肢被铁锁绞住。他极力挣扎,忽然看到春娇拨开迷雾笑着朝他走来,到了他面前,他觉得自己狂喜不已,依稀记得她摸过自己额头的手凉润凉润。他看着她慢慢到了自己身侧,想伸手把她抱住,用力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好叫她的温度消解他的火热。他梦见她终于靠近,滑溜了下去张开她的小口,用力一下便狠狠咬在了他的痛苦之源上,他极其痛楚,极其惊骇,却又想要更多。但她却又停下,爬了上来笑着与自己对视,那双眼睛,清清楚楚……
    杨敬轩终于从梦境中挣扎着完全清醒的时候,脑海里的最后一幕是自己揽住她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
    他茫然睁开了眼,觉得阳光刺目,头痛欲裂,下意识地又闭上了眼。很快,随了身体感官的迅速恢复,他忽然觉得不对。手边的触感温暖而柔软……
    他猛地再次睁开眼睛,一下惊呆了。自己竟不是醒自他那间空荡的屋子,也不是无数个他在外奔波时暂时栖身的简陋客栈房间,而是他曾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忘记的那个私密香闺。更叫他震惊的是,他的身侧,侄媳妇春娇正背向自己贴着他而卧。
    是的他没看到她的脸,但立刻就知道了是她。散乱的乌黑鸦发堆在枕上,颈后吊系了根细细红绳,那是肚兜的系绳,露出大片的雪白后背和一握的腰肢,腰肢正被一只手从后紧紧搭着抱住,而那只手……正是自己的手!
    杨敬轩猛地抽回了手弹坐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被衾随他起身滑落,他立刻看到自己□,□处微沾了些暗红痕迹,而她身下的垫褥处也沾了朵痕迹。
    杨敬轩的脑子瞬间被血液充满,轰隆隆压向耳鼓,几乎没晕厥过去。他又看见凌乱抛在炕脚纠缠在一起的他和她的衣物,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梦境,再使劲往前回想,他酒入愁肠,醉得站立不稳,她过来扶他,他好像压在了她身上……
    杨敬轩的心跳得几乎从喉咙里蹦了出来,冷汗瞬间涔涔而下,几乎没有勇气回头再去看还躺自己里侧的那个女人。他知道她也醒了,因为她已经紧紧地缩成了一团,把自己柔软白皙的身体弓在一起,就像一只可怜的小虾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遮掩所有的羞耻和痛苦。
    那阵冲击过后,耳畔的轰鸣声终于微歇下来时,他把手伸向了被衾,扯了盖住她耀眼夺目的身子,又拿过自己那堆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的衣物,手却颤抖得厉害,一时竟分不开。耳畔忽然听到她低声呜咽一下,手一抖,衣衫便掉了下去。
    “敬轩叔……你就要这样走吗?”
    他听见她颤声这样问自己,声音低弱蚊蝇。急忙再抓过衣物,勉强分开了套上,那种几乎要将他击倒在地的羞耻感才稍稍退去了些。
    等积聚到足够勇气的时候,他才终于艰难地回头,看向还瑟缩在自己身畔的那个女子。见她已经转过了身来朝向自己,乌黑长发凌乱铺枕,薄衾和系在胸口处的亵衣只松松地遮住了她的中间身子,露出两只白嫩光膀和颈下大片肌肤,膀子上印了几个明显的指痕。她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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