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起如烟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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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少主爱上的女人,本就该死,更何况,还是一个,爱着别人的女人。
风影嘴角一抹冷笑,薛若颜,本来你我并无恩怨,只可惜,你终究是红颜祸水,不得不杀。
他很小心的在獾木丛中穿梭着。
清醒过后,蓦然觉得周围空荡荡的,她这才发现,原来偌大的一个马车里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箬苑箬钥她们去哪里了呢?
她无意识地撩开车帘,外面阴沉沉的一片,有些刺骨的风吹过,却依旧掩饰不住她心底的雀跃,即使只剩下两个月的生命又怎么样,至少,并没有想象中的残缺,终究,老天待她不薄。
一枚银针,带着微闪的光,以几乎看不见的速度向她射了过来。
一把剑,横空出现。
紧接着是兵器交接的声音,塔宁回头,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景象,两个黑衣人正在空中交着手,其中一人处于明显的弱势。
周围的官兵陆续地被吵醒,整个现场顿时出现一种慌张的状态。
“来人啊,有刺客。”
来不及多加思考,塔宁便拔腿开始跑起来。
这是个好时机,乱中取胜,未尝不可。
“薛小姐,属下得罪了。”
不容多想,塔宁已经被人带起,只觉得周围的景色都在穿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要杀她有人要救她。
风影不做过多的纠缠,直接使用了十成的内力,不出十秒之间,一剑已经贯穿了对手的胸膛。
他微微一笑,这点小喽罗他还真不放在眼里。只是,真没有想到,除了少主居然还有想要保护她的人。
果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呢。
那也就更加要,除掉不可了。
望着那边奔驰的身影,他衣袖一挥,赫然又是两枚银针出手。
本不想多杀人,只是,若是迟早都要杀的人,那么,也就无所谓了。
风在耳边呼呼吹过。
“小心。”无奈距离太远,她又只手空拳的,箬钥只得出声提醒道。
可惜,终究是晚了些。
银针已经刺进了塔宁手臂上,而她旁边的人,则是应声倒地。
居然没死?风影不禁好笑起来,那针上可是被他淬了剧毒鹤顶红啊。
塔宁有些惊恐地看着前方,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从容面对,却没有想到,已经死过一次的自己,再一次面向死亡的时候,居然,还是会怕。
为什么?
她此刻只想远远地离开这个地方,远远地离开。
然后抱着与澈的回忆安静地睡去。
为什么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办不到。
胸口忽然一阵温热,喉咙再次涌过一丝腥甜。
是毒发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也就只有亲自动手了。
带血的剑从手里飞了出去。
终究是避免不了吗?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她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红色。
讨厌,为什么景象越来越模糊?
讨厌,为什么看不清了。
梦的最后,是谁再笑?
匆忙赶来的羌烈将手中的剑挥了出去。
自己也提气,使出十成的内力几个起落点地飞了过去。
刀剑割破衣物的声音。
鲜血涌出染湿衣物,一阵粘稠。
手臂一阵刺痛。
待看清怀中女子安然无恙后,
原本绷得紧紧的脸终于柔和了下来。
幸好,受伤的不是你。
幸好,一切还来的及。
终于赶到的箬钥见此情形,也不再担忧,转身回去。
姐,虽然很不愿意,但是我知道。
你想见他。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所以,我尊重你的意愿。
迷糊的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无意识的说出口,澈,是你吗?是你吗?
羌烈的脸讯而转为苍白。
手臂无意识的一阵紧缩。
“少主。”
羌烈拉回意识,看着面前的忠心耿耿的属下,罢了,他道:“下不为例。”
风影,同样的错误若是犯两次,我就再也容不得你了。
“是。”风影不卑不坑道,“那这些人?”
“一个不留。”羌烈冷然道,看了怀中的人一眼后继续道:“还有,薛若颜已死,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
“什么叫失踪了?”身穿龙袍男子冷哼一声,“连个人都看不好吗?”
黑衣男子看着正处于发怒边缘的主子,依旧不卑不坑道:“是属下失误了。”其实本也不是他的错,南楚在炎翼潜伏的探子太多,那紧剩的保护那姑娘的人也是他好不容易调用出来的人手,本以为已经足够了,却没有想到……
虽然……他还是决定说出口:“姑娘怕是已经遭遇不测,请主子节哀。”
“胡说。”桌子上堆得满满的奏折应声倒地,如同心里的高墙一瞬间坍塌一般。
“……”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男子极力冷静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你也要将她给我带回来。不然,你就不必回来了。”
“属下领命。”
炎翼史记
辛瑞二年十二月
南楚三王子羌烈忽然离京,联姻一事因此做罢。此后高宗大改其以往散漫的作风,开始勤政爱民,无数不法官员均被撤查,炎翼自此举开始国力开始日渐恢复。
辛瑞三年一月
暗卫首领夜带回一女子尸首。
此女面容尽毁,已看不出原来模样。
其左手赫然带着一只镯子,乃是炎翼风家的传家之宝。
确认是为韶华郡主。
炎翼四公子之一风澈尘一夜白头。
同日
高宗宠妃琴氏忽然发病,卧榻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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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吗?
南楚民众都知道,南楚王最爱的儿子便是行为不羁的三王子,现在的祈王爷。
单单看他封王的时候所赐下的府邸便知道这宠爱程度有多深。
且不说这王府内的豪华程度,光是远远地一看,便觉得其富丽堂皇却又不显得俗气。
据说里面随意的一样东西就足够几十户人家吃个好几十年了。
府内各种奇珍异宝,更是数不胜数,而且就连丫鬟也要比大户人家的小姐要水灵许多。
说书人在酒楼内滔滔不绝地讲着,却不防中途一大汉开口打岔道:“我说老庄啊,你每天来来回回就这几句,有没有新鲜一点的。”
说书的老庄捋捋胡子笑道:“没有新鲜的,我老庄今天还敢说么?”
“那你就快说啊。”
“莫慌莫慌且听老汉我一一道来。”说书人摆摆手,果真是慢慢道来:“要说这王府里有什么稀奇的事,那就是,这府里住进了一位姑娘,祈王爷几乎都要把她给宠到天上去了,那模样啊,啧啧,……”
南楚祈王府
正是那红墙黄瓦,画栋雕梁,殿宇楼台,错落有致;长廊如带,迂回曲折,屋檐高挑,似龙飞来。回廊环绕象钩心,飞檐高耸象斗角;弯弯转转,曲折回环。
一顶并不奢华的四人轿在门口落下,却原来是祈王爷下朝而回。
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在门口守卫的侍卫们立马换上了严肃恭敬的面容。
大门也在此刻应声而开。
侍女们鱼贯而出,管家在前迎候着。
一见王爷下了轿,急忙迎了上去。
羌烈只管大步向前走着,边问道:“薇儿起了没?”
管家笑着道:“回王爷,已经起了。”
闻言,羌烈惊讶道:“今个怎么起得这么早?往常不是不到正午不肯起床的么?”
管家应对自如:“姑娘说今天天气好,她要去游湖,顺便采莲。”
“什么?采莲?”羌烈听了这话不由得暗道不好,依薇儿这性子估计采莲会采到湖里去也不一定。虽然这湖水并不深,可是……不想到好,一想他竟然越想越急,不自觉的动用了轻功直接奔去。
“王爷放心,老奴派了许多人保护着姒姑娘的,而且……”管家还待继续说什么,“王爷,王爷……”
却依稀只见一抹淡黄色的身影衣袂飘飘着。
管家叹了口气,哎,只要一碰到姒姑娘的事情,这王爷就会手忙脚乱的,完全没有平常的冷静安然的模样。
这古语说得还真是好一物降一物啊,他的这个风流王爷啊,怕是逃不出姒姑娘的手掌心了。
微风习习,点点地吹散了夏日的炎热,说不出的冰凉舒爽。
碧玉湖里,娇艳的莲花盛开着,有些还残留着一些如珍珠般大小晶莹剔透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斑斓的色泽,分外地好看。
姒薇不由自主地念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小姐这诗做得可真好。”旁边的小侍女一边摇着伞一边夸奖道。
姒薇耸耸肩,也懒得辩解,笑道:“就你的嘴甜。”
说罢,懒散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做个有钱人可真好啊,自家的屋子里就有个天然的湖,还有着精致的游船,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还有个美美的未婚夫,自己的运气,当真还真好。
羌烈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美人日浴图。
心底渐渐放下心来的时候却不期然发现她正探出半个身子不知道准备干什么。
他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来不及细想便一个飞身飞了过去。
想起今早大哥看着他打趣道:“老三啊,你的轻功可是越来越好了呀。”
能不好么?他的轻功也都是被她那些出其不意的行为给练出来的。
本来吗,作为一个王爷,很多事情哪里需要他亲力亲为,可惜,偏偏她的事情,他不许任何人插手。
只要想到有别人会和他一样抱她,哼哼,想想就火大,就算是救人也不行。
于是,王府的侍卫们都达成一致,只要王爷在场,姒姑娘无论出了什么状况他们一概都视而不见。
羌烈自然地抓住姒薇的手,紧接着一使巧劲,她整个人就轻巧地落入了他怀里,动弹不得。
他在船上一踏借力再次腾空而起,最终旋转地安全落地。
看着怀里已然有些傻掉的女子,他的嘴角再次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温柔。看得周围的小丫鬟们都呈现除了呆楞状态中。
伸出手理了理她的头发,本来想摆出一副严厉的面孔的,也好让这小丫头知道他的厉害,不要每次他一出门,后院就失火,害得他每次出门都提心吊胆的,可惜某人似乎并不领情……
“烈,你怎么了,脸抽筋了吗?”怀中的女子无辜地看着他,一脸的莫明。
“厄……大概……是吧。”艰难地回答,哎,羌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怒视了周围那群正笑得开怀的人一眼。
“那我帮你揉揉。”姒薇一脸地小人得志的微笑,伸出一双手做势就要像他的脸捏过去。
羌烈眼角直抽,强烈忍住自己想将她丢掉的冲动,非常无比违心地点头:“好。”
于是乎……
只听得某女幸福地声音:“烈,你对我好好哦。”
某男点头:“那是,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