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 此去更年-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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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速再生……”
一个声音感叹着自一旁响起,两人刚准备再次发动攻击,却因为这个声音而回过了头,浦原喜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开始观战。
“超速再生?”更墨年眯缝了下眼睛,琢磨着这句话,“虚的天生能力吗?”
没有理会浦原喜助,平子和更墨年两人默契地几乎又是同时提着刀冲向对方。抿了抿嘴,更墨年猛地翻转凌刃,斩魄刀瞬间转变成了第三解放‘斥风’。带着足以绞碎空气的力量,她高高跃起,配合上自己开发的瞬步步法,几乎是转眼间便到了平子面前,身体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饶过他的刀,但却硬生生挨了一记红色虚闪,不躲不避地迎上前,从下至上一刀挑过胸膛。
大片的血喷溅而出,更墨年身上浅色印花的和服顿时一片殷红。
吃痛地弯下腰,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更墨年连着咳嗽了几声,眼睛紧紧盯着之前虚闪打在胸口所造成的伤口,却没有看到所谓的‘超速再生’。她刚才故意挨下那记虚闪,正是因为浦原喜助的那句话,只可惜,意料中的情况却没有发生。
可是,为什么心里那股杀人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她兴奋的几乎拿不住手中的斩魄刀,眼睛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平子真子,不知为何竟有一种想杀了他的念头。
“墨年,你在做什么?”浦原喜助终于感觉到不对,声音低沉而凌厉。刚才她故意受伤的举动,在场的人全部都看了出来,就连平子都有些诧异,停了手没再攻击。
更墨年微微扭头瞥了一眼浦原喜助,没有说话,嘴角反而勾起一丝笑容。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灵压猛地又升了起来。如果说之前她就已经达到了队长级的程度,那现在就已经令人感到惊恐了。
日世里和久南白首先支撑不住,面具不由自主地出现在脸上,整个人变得杀气腾腾。罗兹和拳西反应极快地抽刀格开众人,罗武和浦原则迅速出手打晕了她们。莉莎脸色难看地靠在石头上,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邪气十足的更墨年。
“……她在做什么?这是什么灵压?”莉莎紧皱着眉头,担忧地开口,“为什么会有虚的味道?”
浦原喜助脸色凝重地望着前方,断然否定,“墨年体内没有虚,她的刀吸收了平子的血,自己的灵压也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按理说应该即使没有崩玉也足以引出小部分虚化了,可是现在连面具都没有出现,伤口也没有愈合。”
“可是,灵压骗不了人,这分明是虚!”莉莎提高了声音。
“……”浦原喜助怔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望着再次打得难分难合的两人,沉声道,“或许,这才是墨年的目的……”
话音落,罗兹抬起头,“你是说,她那和虚有关的体质问题?”
浦原喜助沉默,没有回答。
而这边,更墨年却已经完全模糊了自己最初的动机,忘记了说好的点到为止,脑子里只想着杀掉眼前的人。此刻,她只知道,那就是顺着心意走。
无限放大自己的欲望,把曾经一直压抑的那层膜的揭开。
她的所谓,隐忍后的杀戮本性。
殊不知,她已经走上了一条错误的岔路。
“卍解!三途之川,凌刃血宴。”
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更墨年整个人身上的灵压甚至使空气颤抖了起来。空间不断因为斩魄刀尖旋转的气流而割裂、闭合、再割裂,通体泛红的双刃刀直指平子真子,她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平子,别死了哟~”
话音还没落,人却已经在原地消失,下一秒,凌刃‘山水’几乎抽空了周围所有的空气,汇聚成了小型风暴铺天盖地袭上了平子真子。
平子大惊,急速后退,脚下的速度几乎已经达到了极致,然而袖口还是被割裂开来,握刀的手鲜血淋淋。
“……好快……”一旁的罗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的瞬步……”
“是她自己创的步法,和夜一打了平手。”浦原喜助神色凝重,紧张地盯着交战的两人,头也不回地说着。像是低低呢喃一般,浦原开口,“灵力的平衡点……什么时候调整到了这样的高度?”
快速拉开两人距离,平子真子干脆利落地把刀换到了另一只手上,红色的虚闪飞速地朝更墨年招呼了过去,同时身体高高跃起,灵压也再次飙升,带着十足的杀气,狠狠地和更墨年的刀撞在了一起。
然而,刚刚刀刃相交,却看到更墨年近乎嗜血地扬起了嘴角。
“真子!躲开!!”浦原猛地高声喊了起来,身体条件反射地冲了出去。与此同时,罗兹、拳西、罗武和莉莎也用最快速度冲了过去。
平子顿时心里警钟大响,一手拉扯过更墨年,翻转手腕一刀刺向她的肩,然而,更墨年的笑容却丝毫没有停下。浦原喜助的手刀到达她颈后时,已经晚了一步。
“破道之九十,黑棺。”
沙漏
更墨年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平子真子化身成她前世最害怕的动物鳄鱼,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拼命地追着她到处跑。她就想着,平子真子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眼看着鳄鱼离她越来越近,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脖子,更墨年猛地一下惊醒过来,眼前还模糊着一片梦里喷溅而出的血色,脖子后面后知后觉传来的巨痛使她忍不住扭曲了表情,倒吸了两口凉气。
等眼前终于清明的时候,更墨年才终于开口,有些虚弱地说了第一句话。
“……平子真子你大爷的,想掐死老娘吗?”
还是假面军团的地下训练场,身下硬邦邦的地面坑坑洼洼很不舒服,一群人围在自己身边像是看一个珍贵文物出土一般,各个人的眼神都异常诡异闪烁,琢磨不清。
眼睛扫到平子那扭曲的表情,感受着脖子上一轻,掐着她的手终于收回了去。平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开口,“大娘您终于醒了,再不醒的话估计有人就要把这里掀了。”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另一边的浦原喜助。
更墨年看了一眼身边的浦原喜助,后者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喜助,是你打晕的我吧?”她挑眉。
“……啊……这个……”浦原喜助求助地看了一眼平子。
“不用看了,选择用手刀解决我的,除了夜一以外,只有你有这个习惯。”
呲牙咧嘴的揉着后颈坐起来,更墨年看着黑猫夜一跳上她的腿,伸出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它的毛,瞪了一眼平子,“还有你,你丫想说我是你掐着脖子摇醒的吗?害得老娘做了一个无比可怕的噩梦。”
说着,脑子里配合地回想了一下梦中的场景,不禁又是一阵的鸡皮疙瘩。
“噩梦?”平子真子失笑,“我不做噩梦就已经不错了小姐!”
更墨年怔了一下,眼睛下移,看到他身上到处裹着的白色绷带,不禁大吃一惊,“哇!!平子,你跟谁打架了伤成这样?!!”
平子真子明显地抽了一下嘴角,死死瞪着她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倒是一旁的浦原喜助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像是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一般,淡淡开口,“好了,既然墨年已经醒了,那我就带她回去了。”
“恩,回去吧。多注意一些。”平子真子配合地点了点头。
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更墨年有些迷茫地看了看浦原,又看了看平子,随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周围其他的人,但却没有任何结果。任由着浦原喜助一把拉起她,接过他递来的义骸,穿上,离开。踏上台阶时,她才猛地停了下来,转过身死死盯着平子。
“真子,你身上的伤是不是我弄的?”她皱眉。
“啊,算是吧。”平子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放心,死不了。”
“真是这样……”更墨年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脑子有些乱,失手伤了你,抱歉了。”
“好歹相信一下我的实力,受点伤没什么的。”平子真子懒懒地开口,“你变强了,我很高兴。”
望着又恢复成之前态度的平子,更墨年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简单和他们告别,转身离开了那间废弃的仓库。
与平子的战斗,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简单。她没有如意料之中看到自己体内的虚,但却在战斗当中失去了本身意识,明明没有虚,却越来越像虚。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浦原喜助,后者正面无表情地低头赶路。从更墨年醒来到现在,对于之前的战斗,他只字未提,甚至连她究竟是怎么昏迷的也没有提。更墨年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询问他。
眼看着浦原喜助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回望着她,更墨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盯着人家看了很长很长时间。
“好吧,有什么想问的,说吧。”浦原喜助无奈。
嘴角一抽,更墨年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先一步走到店门口,一把拉开门,“那个……喜助,我们先进去坐……”
浦原喜助表情奇怪地看着她的举动,摇了摇头走了进去。相继和更墨年两人在客厅坐了下来,他扫了一眼旁边有些心虚的女子,放松般地靠上了墙壁。
“好了,可以问了,我知无不答。”他淡淡地说。
更墨年有些局促地挪了挪身子,四下看了看,开口,“那个,其他人呢?”
“夜一出门办事,铁斋进货去了,小雨和甚太应该是在前面店里看门。”浦原喜助答。
“哦~”更墨年应了一声,随即有些别扭地又动了动身子,“喜助,我一定要穿着义骸吗?这东西很不舒服……”
“不准脱。”浦原喜助坚定地断了她的念想,“你还问不问了?”
“问,我有很多问题要问!”更墨年说着,但瞬间又委顿了下来,“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就是想知道,你和平子交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浦原喜助云淡风轻地说着,一针见血。
“……是这样没错……”更墨年犹疑地开口,“平子的伤……真的是因为我?”
“是啊。”浦原喜助答。
“怎么伤的?凌刃?”
“是‘黑棺’。”
“……黑棺?!”更墨年怔,“我对平子用了‘黑棺’?这不可能!”
“但这是事实。”浦原喜助说道,“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等我们去阻拦的时候已经晚了。”
更墨年摇头,继续试图反驳,“可是,平子身上的伤很重,我根本不可能把九十级鬼道发挥成那样的水平啊……”
浦原喜助回过头,对上更墨年的视线,“我说了,这是事实。或许你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当时竟然可以超水平发挥?你的瞬步快到了连夜一都乍舌的地步,灵压也比之前要高出许多倍。墨年,你还没有取下眼罩而已。”
“可是,可是……我当时并没有……我是说,我不知道……”
“虚化吗?”浦原喜助淡淡扫了她一眼,“是啊,你并没有虚化,面具也没有出现。”
更墨年登时怔住,“……原来,你知道我的目的……”
“后来才发现的而已。”
浦原喜助说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体内没有虚,只是因为身体内的灵子在最初时沾染上了虚的力量,所以随着你力量的不断上升,这部分潜藏的本性开始显露而已。”
“……意思是说,我不会变成和平子罗兹他们那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