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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沉香玉:弃妃难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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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究竟,是谁的错呢?
    萧王吗?是他的出现打破了王和平南公主之间的平静。
    公主吗?是她没有及时将事情言说清楚,一直对熵王有所隐瞒。
    熵王吗?他的失忆才导致了谎言的存在。
    段世轩回头,一把将抱在怀中,下一秒却将那冰冷僵硬的唇贴住她发颤的薄唇,当中众人的面在她的唇上蹂躏,没有任何温柔,没有任何怜惜,在人看来,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供人发泄的物品。
    此刻,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个感情的骗子,她的清冷、坚强、冷漠都深深刺痛着他的心,想起好多次他问她在萧国的事情她都欺骗了他。他熵魔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要去对一个女人好,去跟一个女人做什么相依相守的事情。
    而她竟然敢骗他,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这个有心计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今日,萧逝之一出现他便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萧逝之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他敏锐的目光,看似不经意,其实宴会上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萧逝之吹的是《凤求凰》,讲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的事情,若不是萧逝之自己沉不住气视线打破了这个局,她是不是会跑去和他走了,去做她的公主,或者是做他的王后。
    他的吻那么用力,她柔嫩的唇直至红肿,他张嘴一咬,那唇便如一个气泡,啪的一声被咬破了,殷红的血迹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一直滴到她的襟前,染红了一片纯净,看着,一朵迷离的曼珠沙华在胸前开放。
    人们啊,永远也不要忘了曼珠沙华的花语——无法拥有的爱。
    曼珠沙华,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绚灿绯红。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他松开了她——突然失去控制的身子往后踉跄了两步,她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任血缓缓地流出,不去擦拭。一切都消失的太快,他的情意,仅止于此,若发现背叛,便形同陌路,有如他此刻的眼神,冰冷,残酷,不参一丝情意。
    “猗房,来。”
    萧逝之一接住她后退的身子,便用手拭去她唇角的鲜血……。
本公主怎么也值十五座城池
    萧逝之眼中的怜惜和柔情深深刺痛了段世轩的心,他的手握成全,青筋在手背上暴露出来,而那坚硬的指甲也深深陷入了掌心,那鲜血悄悄地流出,无人察觉。
    同时,他的心中更有无人察觉的痛,还有恨。
    他恨眼前这个冷漠的女人伤了他的心,他恨她此刻不开口向他道歉,他恨她不跟他做任何的解释,他恨她此刻任萧逝之为她拭血,他恨……她为什么不走到她的身边来说一句话。
    他恨萧逝之知道她的一切,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他没有参与过她的过去。
    “熵王,一切都是一场误会,猗房回大郦国途径熵王领地,被熵王抓了进来,猗房碍于种种原因没有向熵王道明一切。如今,本王来了,事情便真相大白。那十座城池本王愿双手奉上,猗房势必要跟本王走了。”
    萧逝之示意南神将割城条约献与段世轩。
    南神的手高高举起,将割城条约毕恭毕敬献上,上面已经改好了萧逝之的章,只要段世轩接过来,那十座城池就是段世轩的了。
    而段世轩则看着站在萧逝之身边沉默不语的猗房,那眼神里有着复杂的含义。
    屋里的气氛犹如凝固了一般,令人喘不过气来。
    若段世轩接受了这个条约,则表示他愿意用平南换这十座城池,同时,以他的魄力,有了这十座城池便可以最快的速度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国,称帝封王;而如果他不接受这十座城池,则代表他不愿轻易绕过欺骗过他的人,说着说,不愿意轻易放开她。
    半晌,段世轩才将眼神从猗房的身上收回,而后高傲地睥睨了一眼那写的清清楚楚的割城条约,伸手接了过来。
    猗房听到他接过条约的声音,手垂了下来,心也如一片凋零的落叶,被凛冽的寒风一吹,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十座城池?”
    段世轩的声音没有带任何的情愫。
    “是的,十座城池。”
    所有的人都以为熵王接受了萧王的条约,且黄鹂也因此吁了口气。
    很明显,今日萧逝之过来,必定是抱定了要将人带走的决心,那么,跟随他而来的不仅仅是到场的燕陵十三骑,恐怕城外还有大批的军队在,若熵王今日与萧逝之起了冲突,他是讨不到便宜的,因为正如萧逝之所言,虽然熵王的魄力无限,但从兵力上来看,一个小南城的熵王是不可能比得上的。
    冲突一起,熵王必败无疑。
    “十座城池?”段世轩将那条约拿在手中,下一刻,那条约便在他的掌中化为了碎片,片片都是众人的讶异。
    十座城池意味着什么?难道熵王不知道吗?
    “萧王,本公主只值十座城池么?”
    正当众人不解,段世轩要再次发话时,猗房冷静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说什么?”段世轩问道。
    “萧王,本公主怎么也值十五座城池吧,给熵王十五座城池,他便会满意了,本公主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猗房一字一句地说道,清晰清脆,段世轩这才发现,原来,她真的是公主,骨子里有一股天生的高贵而魄力。
原来如此
    “猗房?”萧逝之不解。
    “公主?”黄鹂讶异,据她的观察,熵王刚抬手是要撕毁这割城条约,不接受萧王的条件,然后将公主留下的,而为什么平南公主却……却说出这等绝情的话来?难道她想要离开熵王么?前些日子,她从她茫然的大眼睛中捕捉到的依恋和淡淡的爱意,难道都是她的错觉么?
    段世轩一步一步走进猗房,看着她清冷孤绝的脸——
    “说一遍!再说一遍!”
    “本公主说……”
    “公主……”猗房刚开口,黄鹂便奔过来执起她的手,“公主切不可……切不可如此啊……”
    “让她说!”段世轩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黄鹂,不顾她身怀六甲,快要产子,仍旧是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本公主说不只值十座城池。”猗房捂住胸口,将已经到眼眶的泪水硬逼了回去,不……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脆弱,不能。
    “你流泪?你会流泪?你是在讽刺本王,是吗?”段世轩一把捏住她细瘦的下巴,力大之大,让人听到了她下巴骨断裂的声音,从这里,可以看出此刻的他是多么的愤恨了。
    “既然王爷都看出来了,何必……何必本公主再重复一遍。”
    她微微地喘气,好不容易在他的钳制下将一句话完整的讲出。
    “哼。既然如此,那本王告诉你,你错了!在本王的心中,你连一座城池也不值,十五座?哈哈哈……平南,你是否太高估你自己?”
    心,啪的一声,碎了。
    不过,却也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不是吗?
    她要的便是现在的结果。
    她不会不知道,此刻,萧逝之的大军必然就在城外,而他呢,即便他再难应付,再会打,也不可能与一个国家的大军相抗衡,他已经曾经经历过一次重大的失败了,那一次失败他失去了自己绝美的容貌和重要的记忆,而这一次,他不能在如此了。
    况且,他的身边,还有怀有身孕的黄鹂,不是么?
    “萧王,这个女人,你带走,本王一座城池也不要!因为,她不值!”
    猗房听了,嘴角露出了微笑,她凭着感觉一步一步走向段世轩,虽然每一步都是靠近,但实际上却是在远离,慢慢慢慢地远离。
    她颤抖着伸出手,抚上他冰冷的面具,她渴望自己的眼睛能见到光明,因为突然之间,她那么渴望看看他,她离去的时候,他会是什么表情。
    在她的手靠近时,段世轩也怔住了,但是下一刻,他却又想起她的绝情来,于是——
    ”啪!”的一声,他打掉了她的手,“脏!”
    一个字,已经将他所有的心情表达到位。
    是呵,她是脏的,她是可耻的,她是最应该死去的。她将手慢慢地收回,再慢慢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进萧逝之——
    “走吧!”
    “嗯,走。”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猗房离开他了,绝不会。
    猗房一步一步走出了她生活了数日的地方,也许,从此,她与他真的一切都结束了。
    而黄鹂,却在此时,看到了段世轩的手心已经缓缓流出鲜红的血液来。
她怀孕了
    寒冬又将来临,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熵王府门口两棵树原本是依靠在一起的,此时,却抵不住狂风的侵袭,被迫分开,枯枝摇曳,枯叶打着卷,飘零而下。
    猗房的身躯如这落叶一般缓缓倒下。
    她昏倒了……
    “猗房……”萧逝之上前,伸手接住她风雨飘零的身体。
    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下,落入衣襟,氤氲了秋日的尾声,但是,却无人发现她的疼痛和不舍。
    她们所揣测的都没有错,萧逝之有起码十万的大军守在城外,若发动这十万大军,只怕南城会在顷刻之间被踏平。
    熵王府内,黄鹂走上前,执起段世轩的手,拿出身上的锦怕将他手掌里的血一点一点拭去。仰起头,却发现了从他面具后边留下的湿意——
    他,流泪了?
    于是,她知道了,他的心里已经伤痕累累地装满了一个人。
    黄鹂的心如撕裂般疼痛,她靠在他的身旁,拥抱住他坚硬却又软弱的身体,深深地呼吸着:
    “王,让我到您的身边来。”
    此时,或许不是告诉他,他就是平南公主夫君,他完全有理由有立场追出去的时候。
    “怎么样了?”萧逝之紧张地问道,此刻,猗房躺在琴箫宫的床铺上,苍白无力,仿佛一片白纸。
    “王……公主她……”
    “说!”萧逝之见太略有犹疑,心里一紧。
    “是,往,平囊公主之所以会晕过去,是因为有孕了。”太医犹豫半晌,说道。所有的人都知道萧王和大郦国平南公主上回还没有真正成亲,此回怀有身孕,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
    话一出口,所有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怀有身孕?萧逝之怔住了,心出现了一条巨大的裂缝,他爱的女人,他最爱最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了。
    “太医,多久了?”
    “回王的话,…………三……三多月了。”
    三个多月月?那不就是他们准备成婚之前的事情了吗?一种深深的痛楚伴随着屈辱感袭来,即使她是别人的女人,他也从未这么无力过,但是此刻……
    等她醒来,他该以何种面目相见?
    “王……”若奴上前,想要出口安慰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奴,好好照顾她。”
    萧逝之转过身,一袭青衣在身,那袍子的一角若有似无地抚摸着着地面。
    若奴看着他无限忧伤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喃喃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猗房早已醒来,太医的话、萧逝之的叹息,若奴的低喃都落入了她的眼中。
    她何其残忍,伤害了一个男人最纯真的心。
    爱,便是这样一场互相伤害的悲剧么?她颤抖着手,摸上还是平坦的小腹。
    她记得宫里曾经照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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