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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沉香玉:弃妃难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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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翠,拿些药水来……”

    “不必理会,只是个马奴。”熵魔走过来,阻止了黄衣女子的好心,而后对猗房说道,“你,把马牵到马厩去,喂些粮草和水。”

第5卷 163 她的慌张

    她的慌张(1036字)

    黄衣女子欲言又止,而熵魔已走在了前头,她便跟了上去。

    猗房暗自吁了口气,颓然倒在地上,什么喂些粮草和水,她这新马奴全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浑身酸痛不已,手臂手腕都火辣辣的疼,而外面的衣裳已经褴褛,她从未体验过如此身心俱疲之感。

    四处看看,那手持长鞭的人正拿着海碗喝酒,却不曾见到南神和清乐的踪影。

    此时,她右脸上的黑色已经被汗水冲淡了很多,适才用手一摸,满手的黑,那涂脸的黑颜料还在清乐身上,若不快些补上,必然让人察觉她是个假扮的丑人,届时,说不定会引来什么麻烦。

    她好累,靠着那拴马桩就睡了起来,因为入夜,温度降低,她抱住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沙漠的上空,星星出来了,浩淼的星空中不知道隐藏了多少跟往事相关的秘密,而岁月的流逝中,又有多少美好被蹉跎了呢。

    错错过过,过过错错。

    如烟,却也能闻得些许气息。

    夜色渐浓,更多的篝火升起来了,人们开始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熵魔换了件玄黑色的袍子出来。脸上的面具依然戴着,见到他来,舞群停了下来,直到他入座,才又重新开始欢腾。

    他们的舞,热情而奔放。跳着跳着,有的女子索性脱了衣裳,做出魅惑的舞姿,而那些被跳动欲望的男子便上前来,一把抱起那撩动心扉的柔软,匆匆离去。也许是一种习惯,或者说是一种风俗,其他的人对这样大胆的行为都淡然以对。

    歌舞升平,气氛祥和。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舞者的行列,而熵魔坐在上座,身边跪坐着几名近乎袒胸露乳的女子,但因为熵魔一直没有说话,她们几个人也不敢妄动,只是默默地敬酒,偶尔替熵魔添菜。。

    这才知道,这些女子穿着如此大胆并非是要勾引,而是她们的穿衣风俗本就如此。

    “熵王,抓来的那两个萧国人里,有一个竟然是女的。不如,赏给兄弟们吧。”喝过半巡,酒酣耳热之际,那执长鞭的端起酒杯上前,酒气冲天的说道。

    “女的?”抬起眼来,问道。

    “是!”

    “押到帐篷里去。”冷冷的眼神却一眼瞥见死尸般睡在马桩旁的丑陋男子,他原来并未遵从他的命令去喂马,却在这里睡觉。他站起身来,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中走向他。

    许是感到危险的迫近,猗房自沉睡中醒了来,睁眼便看到一张在夜里闪着寒光的面具,让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她朝后移动了一下。

    他能看到的依旧是她那张有条长长疤痕的左脸。

    “本王的命令,你敢不从?”

    “并非不从,我走不动了。”她据实以告。

    熵魔用研究的眼神看着眼前并无多少畏惧的男子,而他偏开了头。

    只有自己知道,这种平淡的语调其实是努力掩饰恐惧的表现,即便面对的是镇南王段世轩她也没有这么慌过,而眼前这似乎从来不会讲面具取下来的迫人男子却让她感到害怕。

    “南。”

第5卷 164 她是女的?

    她是女的?(1045字)

    猗房不解地看着他,他的语调为何突然变得有些伤感,甚至有淡淡的忧伤,还有他的眼神,似乎不那么犀利了,飘渺若那天空遥远的星辰,他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吗?

    “从此,你叫南。”

    留下怔愕的她,熵魔起了身,重新回到上座,不再看她。

    这一回他随手搂过其中一个侍酒的丰满女子,压在身下,蹂躏起来,他的眼睛却从头至尾不看在怀里的人。突然,他一把推开了她,女子摔落在一旁,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将那酒一口气全数灌入口中。

    欢乐的舞群已经停了下来,场上鼓钹、蟒号齐鸣,沙漠中诡异的面具舞舞了起来,舞蹈的都是成年男子,他们脸上戴着牛鬼蛇神的面具,凶神恶煞的,鼓声也急促起来,面具人随着鼓声做出各种奇怪的动作。

    “不如,让那马奴也来吧,看看,他的脸就是张最好的面具。”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回头那那靠在马桩上的人。下一刻,已经有人过去将她拎起来了,她情急之中用手在马腿上抓了两把抹在了右脸上。

    “南”被推着到了人群中间,与那些诡异的面具混在一起,果然,他的脸已经是一张最好的面具,不需任何化妆,连那身褴褛的衣服,此刻也成了最好的装饰。

    弱者的可怜在于没有力量反抗。

    鼓声再次响起,由缓到急,由慢到快,嘈嘈切切如急雨,他并不懂那些独特的舞步,只是在混沌之中被人牵着走。

    火光照在身上,他的脚步沉重起来,被马拖了那么远的路程,他已几近瘫痪,只觉得眼前的影像模糊起来,那些面具对她来说犹如索命的小鬼,而远处那一张银色的面具却越发清晰起来,看着他,然后身子缓缓倒了下去。

    倒地之时,一阵深深的叹息。

    舞蹈在继续,没人理会这倒下的马奴。

    熵魔放下了酒杯,慢慢走了过去,这只是一个男子,是一个马奴,为何,却让他产生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真真是可怜,你们几个把他抬到帐篷里面去。”语气里有责怪的意思。

    这时,原先那黄衣女子出来了,一眼瞧见倒在地上没人理睬的人,便招呼人将他抬了起来,熵魔的脚步蓦然停了下来,背着手站在原地。

    “王,这丑小子也怪可怜的,找大夫来瞧瞧。”回首看到熵魔,黄鹂笑着说道。

    “勿要太过操劳。”

    黄鹂笑了笑,而后随着众人走进帐篷内。

    因为疼痛,猗房发出呓语。

    “这般粗人出去吧,待我来瞧瞧。”见他虽然丑,但却细皮嫩肉的,被几个男人一碰手臂就痛得缩了回去,黄鹂走上前去。

    小心翼翼地在他的手臂上涂了药膏,再伸手将他的衣裳解开,打算让人拿件干净的过来,但……她却感到手臂碰到了某种柔软,正觉得奇怪时,猗房右脸上的黑色已经褪去,看得出那是一张白嫩晶莹剔透的肌肤。

    “王,黄鹂夫人正在里面为南涂药。”

    “知道了,先去吧。”

    帐外,想起熵魔的声音。

第5卷 165 黄鹂的孩子

    黄鹂的孩子(2235字)

    熵魔抬手掀开布幔,走进帐篷中,只见黄鹂正弯腰下去替南盖上床单,南背对着他。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南的肩膀倒不像个男人的肩膀,瘦削、无力,那道丑陋如蚯蚓的伤疤朝他狰狞地笑。

    熵魔走了过去,看了看放在床边的药罐。

    “五个月的身孕了,不必过度操劳。”走过去,将黄鹂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一旁的矮塌上,面具后的眼睛淡淡看了眼那张丑陋的脸。

    “我的身子没有那么娇弱,不然那时陷在泥浆中就没了,孩子的命,硬得很。”淡淡地笑了,脸上有为人母的喜悦之情,同时脑海中也浮现二人初次相见时的情景。

    “我的命,是你们的救的。”熵魔说道。

    “王,不是我们救你,是天不亡你。”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人也会亡我。”他鲜少与人说起心中之事,说起,便是一阵彻头彻尾的回忆之痛。

    “还在想她吗?”黄鹂问道,但熵魔却没有回答,只伸出手,慢慢取下那银色的面具,然后放下,他脸上的神情,谁也读不懂。

    黄鹂站了起来,走向他,伸手抚上他脸上,那里曾经血流如注,泪流如水。

    “黄鹂,此生,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谢谢王,我……我代夫君谢谢您。”

    黄鹂听了,眼里含上了泪,跪在熵魔面前,说道。这不是个会承诺,懂得讲温情话的男人,但若说出口的话便是让人无法质疑的。

    “很晚了,你去歇着。”

    熵魔和黄鹂一道走了出去,帐篷中恢复了安静,猗房慢慢睁开眼睛来。

    萧国。

    一袭青衣的萧逝之站在琴箫宫里,环顾里面的一景一物,如今伊人已去,留下是淡淡的却挥之不去的属于伊人的味道。

    当日,她走之时问过他,为何会放他走,他笑着揽住她的肩膀,说道:

    “不,我不想放你走,我只愿化成尘埃,日夜与你相随,但我是萧国的王,不能置臣民于不顾;而你,说离开去陪你母妃会让你笑,我便愿意割舍。你说陪你母妃,这理由多么牵强,因为你不会撒谎,但我亦知道,你的理由愈勉强愈说明你不愿呆在我身边了。”

    “我……对不起,当日愿与你大婚,是因为想让你师出有名,去救我父皇的城池。”在这一点上,段世轩却是将她看清了,如今,她只能忐忑地说着抱歉的话。

    “猗房,以后学着对我说谎,好吗?即使你不爱我,也不要让我知道,因为,这真的很残忍。”萧逝之放开手,背过身去,他的背影那么伟岸却又那么无力,在这个残忍却让他不得不爱的女子面前,他溃败地一塌糊涂,却又心甘情愿被她利用。因为她的心思,他又岂会不知道?

    猗房伸了伸手,但还是放了回去,转过身,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慢慢向前走,距离越来越远。

    起风了,温暖的阳光不知何时已经隐去,那风柔柔地拂过她的青丝,交缠在一起,在空中飞扬,带起一股忧伤却又坚定无比的弧度。而那池边的柳树,每当风一吹,便开始倒下,却又强韧的起身,百折不挠。

    转身看了看,萧国的皇宫里,也开有一片火红的曼珠沙华,红的似火,热烈地似飞蛾扑火一般的颜色。

    岁月,时光,证明了何事?又思念了何人?

    大郦国,那个究竟还是自己生活过的地方,她曾经的离开,曾有人牵挂过么?那一段日子,如梦魇般折磨,却也终究是她存在过的证明。而如今再次回去,该去哪里呢?父皇那边,也只会是一番虚情假意的爱吧。

    她依然能想起冷宫里那个女人的诅咒,说她此生不会得到他人的爱,现在她觉得她的诅咒一定会成真的,因为她像个真正的飞蛾般,总喜欢往火里扑。明明,萧逝之待她那般好,她却想着要离开。

    “猗房,你爱上他了,是吗?”突然,身后传来萧逝之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

    “你的性子那般冷,若非他那种强烈的撞击,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开你的心,告诉我,你爱上他了是吗?”萧逝之似乎是经过长久地挣扎才将这个问题问出,而等待她回答的瞬间,又是那般难熬。

    西下的斜阳,霞光萦绕着整个皇宫,淡淡的光芒落于萧逝之的身上,他的周身散出层层薄光,看过去,他的身姿依然那般飘逸美好。

    他立于湖边一排排的垂柳下,柳枝随着轻风,微微摇摆着身姿,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衣服。

    “不,我不爱。”她回答道,声音不大,但却清清楚楚传入萧逝之耳中,让他的唇角浮起一丝笑容。

    “好。猗房,你记着,我这里永远只属于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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