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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沉香玉:弃妃难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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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请回,我整整在寺外跪了一天,他也没有见我,后来我只好离开了。后来有一天,我在街上走,看见蓝将军接你回王府,我便悄悄地跟着,见公主进了王府才离开,我以为,我以为公主你现在过得很好的,可是,你怎么会沦落至此呢,你是公主啊。。。。”说着,清乐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那你呢,为何出现在此。。。。”对于自己的事情,猗房不想再多谈,便问清乐。
    “我。。。。我是被骗进来的,那日我身上的盘缠用光了,有个人跟我说有个地方不用做事也有东西吃,我便跟来了,谁知道。。。。公主,在军中的时候我虽是军妓的身份,实际上我并未做过。。。。”
    清乐想起被骗那日,仍然是心有余悸。
    “我不愿接客,他们便打我,公主你看。。。。”清乐伸出双臂,猗房便看见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有旧伤也有新伤,新伤应该是这一两日才添上去的。
    “想出去吗?”
    “想。”清乐抬头。
    “好,我们出去。”

段世轩醉了

    百酒楼里,镇南王段世轩喝尽壶中最后一滴酒,将杯子一掷,那上好的红木做成的雕花栏杆都被打裂了,发出一声破裂的声音。努歌玄凝眉看着这个似乎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男人。
    “平南,本王绝不放过你。”
     说完这句话,他高大的身躯接着轰然倒地,白色的袍子在空中飘扬,他,醉了。努歌玄朝一旁的侍卫努了努嘴,一干人等听命过来,将段世轩架起,送往镇南王府。
    “放开,本王。。。自己走。”
    虽然是酒醉之中,但那一声喝令依然让侍卫们吓得松了手,但见他又开始往地上倒去,几个人伸出手却又不敢不接,努歌玄摇了摇头,伸手将他扶住了,刚要将他塞入侍卫的手中,心里却生了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若他醒来发现自己处于自己最鄙视的烟花之地,会有什么反应呢。段世轩平日嚣张跋扈惯了,就让他这个好朋友来整一整他好了。
    “来人,将王爷送到烟雨楼去。”
    “努大人?”蓝禄惊奇地开口。
    “去吧,是王爷醉酒之前说若他能喝醉,就由我处置,出了事本大人负责便是。”
    蓝禄见努歌玄俨然深谋远虑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于是一行人没有回镇南王府,反而是朝与王府相反方向的烟雨楼走去。
    雪地上,几行脚印,将雪拖出长长几道,从百酒楼一直拖到烟雨楼。
    努歌玄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公子、风流人物,这烟雨楼的姑娘没有不识得他的,因此当他一出现的时候,姑娘们便如蝴蝶般翩翩飞了过来,围在他的身边好不热闹,若在平常,他一定是巧妙地周旋一番,惹得姑娘们巧笑全县兮的,但今日他却感到某处有一个不一样的气息散发在烟雨楼中,疑惑地他四处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见。
    “努大人,您看什么呢,烟雨楼最好的姑娘可都在这里了。”一个穿着鹅黄色裙的女子嘟着嘴说道。
    努歌玄收回自己的思绪,心想自己大概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吧。
    “今日你们要伺候的不是本大人,而是这个。。。”努歌玄指了指被蓝禄等人驾着的段世轩。
    “这位醉酒的公子是?”
    “他不是公子,他是王爷,是镇…南…王。”
    什么?原本叽叽喳喳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片刻过后,依然是那位鹅黄色的,小心翼翼地确认道:“努大人说的是镇南王段。。。段世轩么?”
    “正是。”
    “啊。。。”女子们都欢腾起来,她们决计不会想到,在烟雨楼中竟然有看到她们心中神般的镇南王段世轩,世人均知道,段王爷从来都不会入那喝酒作乐之地的,更别说这烟花之地了。
    若不是努歌玄的说辞,她们绝对不会想到眼前的男人就是那桀骜不驯、如雷贯耳的段王爷。虽然酒醉,但他卓尔不凡的霸气和不怒而威的气势却依然在,让人不敢上前一步。
    “努大人,这位真真是段王爷?”老鸨的脸犹如上了金色的漆,隐藏着贪婪的光芒,这昨日刚来了个送夜明珠的公子,不曾想,今日迎来的竟是镇南王,这烟雨楼的风水是好。
    “还等什么,帮王爷安排最好的厢房和最好的姑娘吧,记住,要最好的。”
    “是是是,努大人放心,保证是最好的。”

段世轩和萧逝之都来了

    自古以来,男人们的失败都由女人来担当,一句“红颜祸水”便将所有过错推至女人身上,而不知乃是男人留恋红颜们的怀抱,而红颜又有什么办法拒绝呢,因为她们的命运均由他们掌握。
    猗房仍旧是一袭白衣,端坐在房中,手拿一卷书看着,却不经意间从窗口看着楼下一幕幕男女在一起的污秽画面,便想到了以上这般问题。
    即使身处烟花之地,她依然像一汪清泉,纯粹的没有任何杂质,那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有的人便是这样,无论身在何处,依然能够维持最初的气质。
    忽然,一个有些眼熟的华服男子从烟雨楼外走了进来,好似曾经在哪里见过,而华服男子的后面那个只消有看到头发的人,依然能人感觉犀利如鹰,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姐,参茶泡好了。”
    清乐一声呼唤,猗房白嫩的手放下卷帘,回过头来,于是便没有看清努歌玄身后的人,一个卷帘,将两个人生生卷了开来。
    “为何每日要喝这参茶?”她不喜 欢'炫。书。网'喝这茶,只喝过一次,总觉得里边有股苦涩的味道,这味道让她的胃部翻滚,于是后来的几次都倒了。
    “我也不知道,是那老鸨吩咐的,说是您身子弱,喝了补身。我看公主您的身体确实很弱,还是喝一点吧。”
    因着猗房不愿喝,但不喝她又不能跟老鸨交代,于是每日喝之前她都会大喊一声喝参茶了,然后便偷偷倒掉。目前为止,无人知晓她们是旧识,因着公主说不要泄露,否则难得走,她便装作不认得她,对老鸨忠心耿耿的,也因着公主说这个丫鬟乖巧,她要了,于是清乐便成了这烟雨楼中猗房的使唤丫头。
    “不能喝,这参茶必定是有问题的。”
    “问题?会有什么问题?”
    “老鸨为了留住我,必定会想些办法。表面没动静,暗地里却不知会做些什么,小心些好。”
    其实不仅仅是这参茶,大概她每日吃的饭菜也放了东西,但是不吃不行,不吃会被怀疑,最重要的是不吃会饿,这也是老鸨的周到之处,所以目前来说,尽快离开才是正确的。
    “我知道了,会小心的,公主放心。”
    话音刚落,那日抓她的两个人敲门进来了。
    “请姑娘出去待客。”
    猗房放下书,抬眸淡淡地扫了二人一眼,不说话便转身走至书桌边,找了另外一本书,翻看起来,二人被她的冷漠怔住了,那日在雪地里碰到,她便是这样,如今来了烟雨楼好几日了,依然没变,淡漠的眼神依旧让人不敢亵渎。
    “姑娘,老鸨请您去见一位重要客人。”
    “小姐的意思是不见,你们没听懂吗?”
    “你这丫头,谁准你多嘴了!”老鸨闻声走了进来,对着清乐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清乐痛呼出声。“姑娘,今日的客人你务必要去见一见,否则,我这烟雨楼大概是开不下去了。”
    明着是请求,却也是一种威胁。
    “鸨母,上回那个给夜明珠的公子又来了,说是想要与胧月夜姑娘再抚一曲。”正说着,有人进来禀报。
    老鸨心中窃喜,这一次,可谓是得双份利益了。
    “姑娘,这样吧,你先和萧公子弹一曲再去见镇南王,反正他现在还未醒来。”

猗房要离开

    猗房手中的书蓦地掉落在地,砸在脚上,有些疼,不,是很疼,很疼,疼到骨髓里去了。
    “镇南王?”她问,声音有些抖,心里的某一块被轻轻掀起。
    老鸨见这冰山美人总算有了反应,当她是被镇南王的名号震住了,于是笑着说道:“姑娘也听过镇南王段世轩的名号吧,这镇南王段世轩虽位高权重,但他可从不来烟花之地,今日竟然能来我烟雨楼,岂能不好好招待。但那萧公子也是不能得罪的,所以姑娘,趁镇南王还未醒,赶紧和萧公子弹奏一曲吧。来人,将面纱和丝巾拿来。”
    “不用面纱了,清乐,帮我拿琴,走吧。”
    从不来烟花之地,因为花蛮儿么?因为他只钟情于花蛮儿,于是一切的庸脂俗粉都入不得入他的眼。对于这样深沉的爱,她怕是一辈子也无法拥有吧。
    将书放下,猗房起身,平静地在人的带领下朝萧逝之所在之处走无头骑士,清乐也明白了她的用意。老鸨看着,总觉得有些异样,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王,那并不是平南公主,为何还来此地呢?”若奴真真是对这地方反感,那浓烈的脂粉气让她快透不过气来,上一次来了之后,所有的行当都狠狠地搓洗了一番,还加入了萧国特有的熏香才将那呛人的味道驱除。
    “实在是觉得世间不可能有感觉如此想像之人,本王要来最后确认一次,若不是,也就死了心了。”
    萧逝之那日离开烟花楼后耳畔始终回响着胧月夜流转的琴声以及她从屏风后离开时那一抹淡然的白色的身影,他越来越觉得胧月夜便是猗房,试问,这世间,还有谁能像她般孤清到眼中没有任何事物的存在呢。
    “萧公子,今日我们胧月夜姑娘愿意相见,请移步曼珠厅。”
    萧逝之心中大喜,但却又有些忐忑,若那人是猗房那他便带她走,因为镇南王让她沦落至此,他已不需要任何理由将她带走了;但是,若那人不是她呢,想着,他的心又有些失落了。朝花向晚,总是做梦人的一厢情愿,不能消世间风雨,只能看一场美丽的花落人亡,艳骨留香,风流委地。
    一行人,在烟雨楼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曼珠厅,屏风后面,依然是那个孤独的身影,萧逝之的心颤动了一下,而后在屏风外的椅子上坐下,若奴和南神分别站在他的两侧。
    屏风后面的人轻轻地挥了挥手,原本为萧逝之带路的人便关上门离去了。
    “上次与姑娘琴箫合奏,萧某念念不忘,今日再来叨扰姑娘,还请姑娘莫要见怪。”萧逝之的一言一行中总是透露着无限的优雅和儒气。
    清乐将屏风掀开,坐于屏风后的女子慢慢抬起头来,今日他身穿一袭素色石榴裙,淡黄色的棉衣,裙上带有粉色的绸带,美丽的秀发用一个小巧紫色的簪子盘上,带着一条粉带。丝带上还有着梅花的香味,同样带着一个玉手镯和一条白色玉坠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胭脂香。
    原本坐于椅上的男人在见到屏风后的容颜时,慢慢地站了起来,一直走到她的身边,掩饰着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唤道:“猗房?”
    他不敢太大声,生怕这眼前的景象不过是自己想象过度以致产生了幻觉,此刻,其实是在梦中的。
    “是我,箫王。”
    猗房起身,那裙边若有似无地从琴上拂过,那琴跟着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叹气。
    萧逝之像个小孩般不知所措,竟在房中来回走了两圈才再次回到猗房的身边:“真的是你,我就知道,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
    “带我离开!”
    正当萧逝之高兴到忘了问她是如何流落至此,上回为何不愿以真面目示时,猗房冷静地开口。
    萧逝之敛下了笑容,认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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