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主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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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会带着保镖兼大夫去的。”她很放心。
“保镖兼大夫?谁?”
她指了指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
“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她心里欢喜得不得了。有苗头了!悦儿爱粘君遥,君遥虽冷漠,却也不抗拒。“那就这么决定了!”
被点到名的男人只是看了一眼两个女人,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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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之人
大街上人来人往,上官鸿非两手各搂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左右偷香,毫不忌惮旁人的眼光。
花娘柔弱温顺地将娇躯依偎在他身上,薄薄纱衣掩不住的春光乍现。
“上官少爷,你还真是郎心似铁,一走就是三个月,音信全无,也不担心红雪心中惦念着,食不能安,夜不能寐。还以为你身边已有美娇娘,早已经忘了我们这些旧人了呢!”穿红衣的女子娇媚的脸上满是委屈。
“我怎么忘得了和你们芙蓉帐内的夜夜度春宵呢?这不是一回来就找你们了吗?”说什么屁话!食不能安,夜不能寐?他看她比上次见面丰腴了许多。
“那你这次回来会陪我们多久呢?”红雪作娇羞状,心中另有打算。
他流气地捏了把她那粉嫩的脸颊,眼里满是浪荡暧昧的暗示,“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都是那该死的君少逸,为了早会娇妻,硬是将半年的生意在三个月做完,害得他日夜操劳,根本无暇享乐。这次回来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补回来。
蓦地看到左边一声不吭的白衣女子轻愁满布的柳眉,上官鸿非悠哉的情绪一下子降到谷底。“宝贝儿,怎么又不开心了?”他以前是不是脑壳坏了?才挑这么个苦瓜脸在身边,虽然是个清丽无比的苦瓜。
“我没事。”白莹柔弱地回答,眉心的愁绪却更甚了。
“没事就好。”他今天可没心情哄她。妓女就该有妓女的样,她老是一副高不可攀的冰清玉洁样,忽然让他觉得十分厌倦。“为了赔罪,待会到了钰福隆,金银首饰随你们挑。”花钱如流水,他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快乐,如此而已。
白莹依旧沉默。
红雪雀跃,“真的?上官少爷不怕我们把店内的东西给搬空了,让你倾家荡产?”
“真是最毒妇人心!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只是倾家荡产而已。”他刚说完就惹来红雪声声娇笑。
瞧,这样多好。
调笑着,便进了钰福隆。
“你们先慢慢挑,我先去办件事情,待会过来结帐。掌柜,好好招呼。”
“是是是,东方少爷!您慢走。”掌柜十分热情地迎逢着,仿佛已经看到大把的银子自己长着翅膀飞进口袋。
红雪早已被金银迷住,大肆搜刮着看上眼的玉器首饰。而白莹则姿态极高地拿起一玉镯,细细品着。只怕是若非上品,还看不上眼。
刚想出门,上官鸿非蓦地察觉一道打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转头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用白纱蒙着脸,看不清长相,一双杏眼滴溜溜在他身上打转。
早就习惯女人惊艳目光的上官鸿非不以为然,只是她的眼神由最初的欣赏变成厌恶,勾起了他的兴趣,几乎女人看到他都想投怀送抱,还没有遇到过讨厌他的女人。
他欲上前搭讪,一个高大冷酷的男人蓦地站到她的前面遮住她,一双阴鸷厌恶的眼冷睨着他。
上官鸿非潜意识里认识到这个男人不好惹。不过不是绝美的女子,他还没兴趣,更何况一个青天白日蒙着脸的女人应该不是脸上有胎记就是长得不堪入目,这么一想,心里顿时释然,随即大步跨出店门。
“那个男人是谁?”俞悦好奇地问,有些不适地拉拉脸上的面纱。是个世家纨绔子弟,可惜了那一张沉鱼落雁的脸,真是暴殄天物。
“金剑世家六少爷上官鸿非。”隐越山庄和金剑世家都是城内的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这个金剑世家六少爷更是风云人物,老百姓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哎,不管了。你看,这块玉好特殊哦,晶莹剔透的,还是紫色的。你说买过来以后给宝宝带好不好?”
慕君遥点头。
但是,“等等,这块玉是我先看上的。”红雪刚才看到她拿起紫玉那一刻,眼睛一亮,她也好喜欢。
这女人怎么这样,明明是她先看上的啊!俞悦刚想理论。
只见慕君遥长手一捞,紫玉就回到他的手中,并完好地塞进她手里。“走吧。”
“咦?我们还没付银子呢!”
“不用。”
咦?
“打劫啊!你们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劫!”红雪娇颜一拧,泼妇本色展现,就要冲上夺回。
白莹站一边,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娇艳的唇边噙着一抹冷笑。
慕君遥一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没用到一成力气,红雪就退后倒地不起。
“掌柜的,找人把她丢出去,不要妨碍了店内的生意。”
“是,少爷。”
俞悦这才明白这个店是清风寨的。那她爹为什么还要去偷佛门的香油钱?
真是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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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台居是城内最大也是最贵的酒楼,一杯简单的酒水就要付上百两银子,平民百姓根本无力负担,然而那些稍稍有钱的人却经常往里跑,只为彰显身价和品位。
上官鸿非一进二楼天字号贵宾房,就见里头一男人闷头喝着苦酒。
“我说兄弟,你这时候不在自己房里快快乐乐地抱老婆,怎么反而跑到这里来喝闷酒了呢?”
“是兄弟就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君少逸头也不抬地说道。
“陪你喝酒是肯定没问题的。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会是你老婆红杏出墙了吧?”他调侃着,却意外收到他狠厉的警告眼神。“喂,不会被我说中了吧?”瞧他那被戴了绿帽的样。
“闭嘴!”他暴躁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真的被我猜中了!没想到这女人才三个月就忍不住去偷腥,你真该检讨一下自我的魅力……”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个人长得像女人,连性格很鸡婆。
可恶!真是可恶!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这三个月来,他是忙得昏天暗地,只是为了尽早回来见她,想知道她过得是否安好,有没有被人欺负。没想到她竟然不见了!他大娘大嫂二嫂更是一口咬定她行为不检点地勾搭男人,而且还是个和尚,且两人合谋偷了普华寺的钱财私奔去了。难道他竟比不上一个和尚吗?!
“帮我去找一个人。”君少逸咬牙说道。
“谁?你要找谁?只要他还活在人世间,我就一定能帮你把他揪出来。”
“戒嗔。”
“戒嗔?这像是个和尚的名字?真的是和尚?!怪了,一个和尚怎么会和你有宿怨呢?”
“这你别管,只要帮我找到人就行了。”
上官鸿非一拍额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不会就是你老婆的姘头吧?!天!她居然和一个和尚有染!哈哈!兄弟,我同情你!我劝你,别找了,这种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找到她又有何用呢?”
“我发现你真的很欠揍!”君少逸俊脸一沉,一拳已然送出。
“喂,你疯了!”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估计已经被刺激得快要崩溃了。
“差不多!”又是另一拳,“接招吧。”他真的想发泄一下,不然心中的郁结就要爆炸了。
“喂,又不是我让你做了王八,你干吗打我啊?!不许打脸!”
呜~~~说了不许打脸,却偏偏拳拳落在脸上。
“就是看你这张脸不爽。”又是一拳。
“喂!不要逼我!我要还手了,我真的要还手了!”
“没人叫你不还手!”
两个大男人顿时撕打成一片,贵宾房内上好的装饰桌椅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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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之人
“君遥哥,我们今天买了很多东西了呢!”俞悦紧紧拉着他的手,不要他离她太远,吃定他不会用力甩开她那有着三个月身孕的身子。
慕君遥只是点头,一手提着诸多东西,尽量放慢脚步,因为她要比他矮太多,脚步也小。
“小心!”他倏地眉头一凛,一把将她抱起转身移至别处。
原来从二楼掉下一个大物件,狠狠砸在他们跟前。
“该死的!”摔倒在地的上官鸿非一脸痛苦。腿好痛,肯定骨折了!好狠!居然把将他从二楼扔下来。
“耶?你不是刚才那个男人!”俞悦隔着面纱蒙着嘴偷笑,才几个时辰没见,大美人就变成大猪头了!真是苍天有眼,这个浪荡子这么花,肯定是偷别人的老婆的时候被人家丈夫修理了。“真是活该!”
“该死的!你笑什么?!”他还不够倒霉吗?!居然还沦落到被一个女人耻笑!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杏眼中那抹嘲讽真是刺眼极了。
“我开心啊,所以就笑了!犯法啊!”看着他站不起来的衰样,她突然坏心大起,狠狠地踢了他大腿一脚,然后拉起慕君遥,大喊:“还不快跑!”
听得身后传来一身响彻云端的惨叫,肇事者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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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张乌鸦嘴在一旁聒噪,耳根确实清净了很多。虽然脸上身上都有挂彩,但是这一架打得真是痛快极了。
倏地,窗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喊叫:“还不快跑!”
那个声音!他认识!是她!他的新娘子!他飞似地冲向窗户,只见一女子拉着一男子越跑越远。
是她!真的是她!虽然只是个背影,但是他万分确定就是她!不顾一切从窗户上跃下,一落地却被人抱住了一只脚,动弹不得。
“君少逸,你不能走!我的腿好象断了!快背我去找大夫!”上官鸿非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他是始作俑者,他就该负责!如果这辈子他瘫痪了,也非得赖上他不可。
“该死的!你快放手!”
“不放!”大猪头很坚决,抱死了他的腿。
“混蛋!”君少逸用那只未被抱住的腿,狠狠地踹了他几脚。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
而他则乘他松手之际,猛地抽回腿,朝着伊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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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居然不见了!
他早就去总督府找过,却不想得知她爹水匡因为贪赃入狱,总督府也已经被封。
她去了哪里了?她又能去哪里呢?
而那个男人又是谁?为何他们如此亲昵?
疑惑满心,焦躁满怀。
君少逸颓然地回到瑶台居,已不见上官鸿非的人,随手揪了一人的衣襟,“上官鸿非人呢?”
“上,上官少爷已经被金剑世家的人接走了。”那人有些结巴,已然被他的怒气震慑到。
他闻言,倏地放开手,也不管人会不会摔倒,大步流星地往金剑世家而去。
金剑世家是武林大家,他要借用一下其卓越的人脉。
因为是常客,所以下人都认识他,平时随意进出惯了,所以没人拦他,遇到他的下人更是个个态度恭谨。
加快脚步,毫不在意身边下人传来的敬意,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上官鸿非的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