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主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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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把我当兄弟,那她就是你的嫂子!”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心中惊讶他的转变,“她是处子?”见他不反驳,那就是默认了,“不过你可千万别被骗了还不知道,妓院里那种骗人的伎俩多的是,毕竟你是童子鸡……”
“上 官 鸿 非!”四个字阴恻恻地从某人牙缝里蹦出来。
“好了,好了。”他举手投降,只要不耽误行程,他什么也不管了,“那我们该起身去燕西城了吧?我们已经迟了动身的时间,若再晚一步,恐怕我们以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君少逸剑眉紧敛,神情挣扎。
“你真的想中途放弃退出?”上官鸿非感觉到他的迟疑,不禁忧心起来。燕西城那边,没他,事情还真不好办。
“我不会。你去准备动身,在城门等我。”说完便转身进房。
上官鸿非正想上前说些什么,却差点碰到迎接他的门板。
罢了罢了,这小子算是栽了。
他也该回去洗漱一下,准备上路了。
燕西城,那块疆土真是让人期待!
房内
他得走了!
可心中却有了牵挂。
半跪在床塌前,将脖子上挂的一块血玉取下,小心地为她挂上。
“等我。”
他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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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若失
痛!痛!痛!
微微一动便牵动了全身,疼痛肆意蔓延开。
天!只是睡个觉,为何整个身体像是报废般,动弹不得!
疲倦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精工雕成的横木,波浪般薄纱的将床顶装饰得极其柔美,身上覆着大红的金丝龙凤绣被,空气中飘着怡人的檀香。
俞悦震惊。
这是哪里?她怎么会躺在这里?
做梦!一定是做梦!她想醒来就会没事了!
一刻钟过后,她慢慢地睁开眼,眼前景物依旧!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蓦地坐起身子,然而这一动让她一阵痛呼。
她惊恐地发现绣被下的身子完全赤裸,淤痕斑斑,惨不忍睹。
床塌上那抹残红和双腿间不断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她,失身了!
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她只是像平常般作息,为何醒来是这等光景!
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她踉跄地从床上下来,一个重心不稳,摔趴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欲哭,无泪。
环视周遭是一片喜色的装饰,成对的大龙凤双烛已经燃尽,只剩滑下的已然凝结的烛泪。
这时,外面传来对话声。
“里面好象醒了?”
“真行,居然睡到这光景!”
“嘘,小声点!”
“嘘什么嘘,敢做就要敢当。你没听到昨天晚上……”
接着传来一阵窃笑声,仿佛充满了鄙夷。
她宁愿自己听错了笑声中的含义!可那些人是谁?
听到她们推门的声音,她赶紧拿起一件衣服蔽体。
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推门而入,其后跟着一些穿着青布衣的小丫头,她们手中提着小桶,将桶内的热水倒进屏风后的大浴桶中。
“三少夫人!”两个大丫头低着头,全然没了刚才在外的嚣张声势。
“你们是谁?”看着她们的穿着,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是老夫人派来伺候三少夫人的。”穿红衣的女子回答道,还刻意加重了“老夫人”三个字。
“这里是哪儿?”她的心越来越沉。
“少夫人不会过了一晚洞房花烛夜,就连身处何地都忘了吧!”红衣女子抬起脸来,颇有几分姿色,眼底的轻蔑隐约可见。
旁边的黄衣女子马上拉住她的袖口,再向俞悦福了福身道,“少夫人,这是隐越山庄。您忘了您昨天已经嫁进来了?”
她没回答,“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姗姗,她叫韵儿。”
“这是哪里?”她认命了。
韵儿一声冷哼,姗姗也是一愣,却也如实回答,“东越国。”
东越国?她所知的历史里并没有这个国家。
此时,小丫头们已经利落地将沐浴桶内的水加满了。
俞悦发现其中一瘦弱的丫头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很久,她也不自觉地多看了她几眼。
小丫头们做好自己的事后便纷纷退下,她亦是。
“你们也都下去吧!”她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可是,三少夫人……”姗姗觉得不妥。
“请三少夫人赶快洗毕梳妆,老夫人们还等着你去敬茶呢!”韵儿拉起她丢下一句话,甩头就走。
俞悦拉下披在身上的衣服跨进浴桶,温热的水熨烫着她的肌肤,微微缓解了全身的疲乏;可脑子里却是混乱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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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俞悦换上了粉色新绣裙,任由丫鬟帮她挽髻,插上几朵简单的珠花,一个娉婷的古典美人由此而生。
看着铜镜中朦胧的影子,她有些怔忪,手不自禁地抚上了胸口那火红的玉坠子。那不是她的东西。
是他帮她带上的吗?
昨天似梦还幻的零碎片段闪过她的脑海,俏脸蓦地染上了醉人的红霞。
那句似立誓又像保证的“等我。”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缭绕不去。
她一大早便没看再到过他。
他去了哪里?
她问韵儿和姗姗,两人皆诧异地回视她。
是啊,她本该是最知道他去向的人啊!她苦笑。
瞥开萦绕心头的种种困扰,在两个丫头引路下去吉院请安。
一路上的风景极其雅致,小桥流水淙淙,园林青葱,亭台楼阁错落其中。
蓦地,她看到不远荷花池边,一可爱至极的小男孩和一女婢玩耍着,那婢女似乎很无奈。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很顽皮吧,她笑着想,情不自禁地朝那方向走去。
走近一看,赫然发现这小孩手里拿着皮鞭一阵乱抽,而她也差点被波及。
那婢女就是好奇打量她的小丫鬟,此刻身上漫着刺目的猩红。
她怒,原来这小男孩不是小天使,而是个小恶魔。
小男孩见不得手,心有不甘,又使劲吃奶的力气抽来一鞭。
这次她没有那么庆幸,只听到呼的一声,手臂一灼热,痛了起来。而小男孩见状则大笑了起来,很是猖狂。
眼见举起的马鞭又要落下,她眼明手快地握住鞭尾,轻轻一拽,小男孩子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哇哇痛哭起来。
这时,一个着装鲜艳的少妇在四五的奴婢簇拥下袅娜而来,看到地上大哭的孩子,脸色瞬变。
仿佛是抱珍宝般抱起地上的孩子,柳眉拧得厉害,“我的心肝宝贝,乖,不哭不哭,娘娘给你呼呼。告诉娘谁欺负你了,娘一定给你讨回公道。”说着在他的小脸上一阵猛亲。
小孩子抽噎着,得到庇护的他眼睛直直地看向的俞悦,不可一世。
少妇美艳的脸变得极快,笑意中带了些讥讽,“哟,这应该是三少夫人吧?怎么还不去请安,反而在着欺负我的孩子!你看仔细了,我的孩子现在可是隐越山庄唯一的小少爷,不是你能欺负得了的!”她口气很是霸道。
俞悦不知道她是谁,想辩解,但收到姗姗示意她不要回嘴。初来乍到,这里的人情世故她都不知,能忍的也只能忍了。
美艳少妇见她不反抗,也觉无趣,抱着孩子,以胜利者的姿态大踏步地离开。
她走近那个蹲坐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婢女,伸手想拉她一把,“你没事吧?”
小婢女摇摇头,看着她伸出的手,含泪的眸子闪动着。
“那起来吧,地上凉。”俞悦干脆俯下身子将其拉起,看着她身上的血迹,柳眉皱起。
“我,我没事,我要走了。”小丫鬟蓦地脸色发白,匆匆转身而去。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前行。
待到吉院的大厅前,她倏地紧张了起来。
她该和这家的长辈将事情讲清楚的。
只是,调换了新娘子这么大的事情真的讲得清楚吗?
硬着头皮跨进大厅门槛,只感觉一阵无形的压力迎面而来。
堂上座无虚席,都在等着她的朝拜。
“婆婆。”她恭敬地行了个礼。
座上气势十足的老夫人点点头,“逸儿呢?怎么只有你一人。”语气冷冷的,没什么感情,媳妇毕竟还是外人。
“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她不温不火的语气里终于添了一丝火气。
“奶奶,奶奶!”蓦地门外窜进一小男孩,热烙地钻进老夫人的怀中,乖巧得像个天使。
“我的宝贝孙子!”老夫人的火气顿然消弭于无形,可瞬间又是满脸的心疼,“我的心肝,是谁欺负你了,泪还没干呢!告诉奶奶,奶奶帮你出气。”
那美艳少妇有意无意地看向俞悦。
老夫人仿佛接收到什么讯息,也看向她,最后全场人都注视着她。
她不语,心中觉得可笑,看得出这老太太火气又升了。
这般宠溺孙子,怕是万般都是她的错了,越抹越黑,不说也罢。
“你这女人,连自己的丈夫一天都留不住,怎么配做君家的媳妇!”
“婆婆莫气!这也不能怪她,有些事情也不是她愿意的,您老也知道三叔外面的那些女人个个娇媚无比……”瞥见堂下的俞悦脸色微微发白,艳丽少妇唇边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罢了,这媳妇茶我也不喝了!你就好好地回雅轩待着,不要再出来了。哎哟,头,我的头又痛了!”老夫人扶着自己的头呻吟着。
拉拉杂杂一大堆人马上拥上去,将老太太扶回房去。
俞悦冷冷看着眼前的闹剧,忽然觉得松了口气。
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她去厘清。
她终究还是不属于这里的,她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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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在身
十天过去了,他没有回来。
三十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六十天过去了,他依旧没有回来。
可是,俞悦惊惶地发现,她怀孕了!
自那日后,她便很少出雅轩的大门,虽无所事事,但日子过得也快。但可以避开那些人事,也是她乐见其成的。
有个微发福中年的妇人倒是时常上雅轩来,据说是三少爷,也就是她所谓的丈夫的奶娘。不过也幸亏有她的照顾,她这个被整个山庄嫌弃的新娘子的吃穿用度才不至于太委屈。
这两个月内,她对隐越山庄也有些了解。
庄内共有三位少爷两位千金。
大少爷温文谦恭,大夫人贤良淑德,两人是一对壁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人结成连理已有数载寒暑,却一直未育。
二少爷则很是奋进,再加上已育有一子,更是得势,庄内产业已经掌握了三分之一,反观大少爷虽有权利处理种种事宜,但实权还是在老夫人手中握着。那天那个美艳的少妇便是二夫人,在庄内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她嫁的则是第三子,据下人的描述,这个三少爷风流成性,一年之中有一月在家已属难能可贵。对她来说,不知是幸或是不幸。
再加上一些旁枝末节的亲戚和数不清的奴仆用人,整个山庄的人多而乱。
摸摸平坦的小腹,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