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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婴灵的重生-第40部分

小说: 婴灵的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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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初。”
  元宓一愣。
  “我叫元初。”
  元宓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然后就自顾自地笑了。
  “笑什么?”
  “没有。”元宓只笑而不答,整整自己的衣服,又问:“元晰是你的双生兄弟?”那语气像元晰并不是他兄弟一样。
  “嗯。”
  “父皇想做什么?”
  果然,不该聪明的时候他又聪明了,他也知道双生子没有皇帝的允许是绝不可能这么存在的。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他真的不知道,但他不需要知道,因为,皇帝想做什么根本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他要把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
  “元晰怎么了?你做很多事,你想保护他。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并不想要你个位子。”
  “现在?”
  “我初见你的时候,觉得你还是想要的。后来突然不想了,但是你却仍旧在做那些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猜是因为他。可是我会仍会尽力帮你的,虽然——”元宓苦笑:“我这废物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其实我最希望的还是你不要搅和进来。他们都是成精的狐狸,你安全,便是帮我最大的忙。不过。。。。。。”不过也不必对元宓的安危过分担心,因为还有皇帝暗中护着他。从前他不知道,于是总想牢牢护住他,他没有护住元晰,所以他只能牢牢护着元宓,但是现在知道了,所以他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做该做的事。
  “不过什么?”
  “没有。大哥,我问你,你都能看出我不是元晰,你觉得元逸他们能看出来吗?”被太多的人看穿,在这点上,他几乎丧失了判断力,试问,连元宓这么个人知道他的身份的事都能瞒他这么久?那么元逸、元聿呢?
  “你不必太担心。”元宓温柔地笑:“我生性敏感,元晰对我的厌恶表现地又及其露骨,他似乎是怕我不知道他讨厌我似的。对别人却不尽然,温和有礼,也从不与其他兄弟走近,怕他们知道也没那么快。所以,你的事要加紧。”
  他居然一脸理所当然地在劝他加紧谋反的步伐!元初不禁失笑,这个人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不过他说得也没错,纸包不住火,估计露馅是迟早的事,他一定要在此前把该做的事做完才行!
  元初此时才忽然想到元晰不告诉他会在元宓面前露馅的事的缘故了。他在心中叹气,元晰啊元晰,你这是何苦?
  “大哥。”
  “嗯?”
  “如若我杀了皇帝,你如何看我?”
  元宓有些呆滞,再怎么没有感情也是自己的父亲:“非杀不可么?逼他退位不就。。。。。。”
  “不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而况是皇帝那么厉害的角色。对付那他种人必须一击即中而且必须置于死地,否则,他们挥出去的大刀最后很可能都是砍向自己的。
  元宓想了很久,才笑笑说:“我跟着你便是。”既然不能两全,他只能选择自己亲近的一边不是?
  “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特别,是在知道皇帝一直都在护着你之后,请——不要恨我!
  
  ** ** **
  
  




另一部分真相


  仅仅只是一天时间,元初在和秀宫里做的事情就在宫里传了个遍。朝中虽也是多有议论,但毕竟涉及皇帝家事,诸臣也不好多嘴。
  所以当元徽行知道这件事而找上门后(当然是半夜偷偷地来),他对着元初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挑错了合作对象,元宓之于他就真的那么重要?值得他作出这样的事情掀起巨浪?
  这个时候元初其实已经换了睡衣,只是猜到今晚必定有人要来,所以一直都没有睡下。
  “你觉得我疯了吗?”元初的眼神异常严酷冷峻,他望着元徽行似笑非笑地反问。
  元徽行这才敛了自己的情绪,也是盯着元初不放,细细地想起这件事情。片刻之后,他心中一惊,几句惊呼脱口而出:“你真的疯了!竟想用这种方法去逼他们!”
  元初笑:“对于皇帝那样强大的敌人,要么一击即中,要么失败然后死。没得选择,我也不想玩这么阴损的花样,只是,敌强我弱,只能以谋取胜。”
  “和秀宫看似平静,其实布满了各宫各势力的眼线。近日一直有闻你同元逸交好,但你在和秀宫却动了皇后的人。这下元逸那边定要惊疑不定诸多揣测你近日所有举动的所有目的。不仅仅是元逸,怕是元聿那边也不平静。”
  “重点是刺客的事。人是你的人,只不过——”元初勾唇而笑:“就像你当初暗中怂恿颜世轩做事一样,元逸元聿同样被你牵着鼻子走,他们一直以为刺客仍是他们的人。现在,机会就来了,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将此时赖到奕王头上,在这个时候,元聿也会突然拿出安宋通敌卖国的罪证来,以到达利用安王牵制奕王,最终夺取兵权的目的。这才是我最可利用的地方。”
  “所以,你白天的举动是在逼他们,你的动静越大,就让他们越发不安,因为你虽然被皇帝灭了母族势力,但是皇帝对你仍算了宽厚,毕竟也是在皇帝面前得宠了多年的儿子,而且,你还利用玄衣调动了廷卫,这些廷卫是我的人,而且他们又深知我是皇帝的心腹。于是,他们不得不做你其实并未失宠的猜想。于是,为了防止计划生变,他们就必须加紧甚至提前行动,而安宋就会马上被做为牺牲者摆上台面。”元徽行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元初一会,接着说:“这样一来便打断了皇帝的步骤。如果他们能及时拿出甚至是伪造出安宋卖国铁证,偏偏安王身份敏感而萧燕恰恰正欲犯我元邺天时地利,就的皇帝要保安宋也难。如果安宋必死,则皇帝于安王的约定就会不复存在,战与不战,便会彻底成为皇帝头疼的问题。其后,南方疫情还未处理完毕,双管齐下,皇帝怕是要焦头烂额,总之——他就难以兼顾其他人的小动作了。”
  元初含笑不语,却用眼神示意元徽行继续说下去。
  元徽行却是叹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像皇帝的。”
  元初挑了挑眉,颇有些好奇:“什么?”
  “你比他还恶劣。他只是善用心机谋略、冷血无情而已。而你——你却是利用极了人性,无论的人性的善还是恶,你统统都拿来利用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冷冽和嘲讽。
  元初冷冷地哼了一声,根本不屑作答。
  元徽行也不在乎,仍是说:“比如,在你知道了我十七哥、皇帝、安王以及奕王、我甚至还有萧燕王,我们之间奇妙的关系后,你真的很懂得善加利用!你知道萧燕王和奕王其实都是爱安王的,所以,你明白安王若不去萧燕,此战必发,而真的打战,奕王的势力和皇帝的势力都同时受到消弱还有牵制。另外。。。。。。”元徽行笑得比元初还冷:“爱着安王的人,或许不能称之为人,还有我十七哥,从前就是,怕你也是察觉了,所以你上回才同我会面,连同十七哥也在,故意让它知道许多它当时还不知道的事,它即想对付皇帝又想保证安王,于是便会十分矛盾。一来是恨,二来皇帝送羊入虎口逼安王去萧燕他更恨,于是在这个时候它便乱了头绪,你也更好摆布他。”
  “不愧是老谋深算,又懂得暗局密布的南贤王啊!”虽是夸赞之语,可语气间却不乏嘲弄之意。
  元徽行听后却恨恨地道:“不敢和你比。当你知道了那些往事后,你更是将我利用得彻底!你知道我除了想要皇位之外更想看着皇帝败在我手下,所以你知道我不会破坏你的任何计划,你甚至将我的人我的势力也完全地利用起来,丝毫都不放过。”
  “这难道不是我们合作的意义所在么?”元初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回望他。难道不是么?要不干嘛谈什么合作?
  元徽行气极反笑:“是,也没什么错。只是,我现在更好奇的是——究竟是你在利用元晰还是元晰在利用你?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元邺开国以来双生子必死其一的诅咒是否还能在你们二位身上延续。”他及其恶劣地大笑,其实他是真的被气到,他算计了一辈子别人,今天居然也被人算计了。白天元初用的是他的人,这下立马就令他在皇帝面前产生了信任危机,于是他必须想办法补救,也就是说,他会如同皇帝一样,暂时都顾及不到元初的行动,实在可恨!
  虽然他知道,干脆杀掉眼前的这个人也许会减低将来的忧患,但是他不甘心,他如果现在仅仅凭借自己比元初强大的武力去杀他的话,那就证明,他其实已经输了!输给元初,他引以为傲的谋略输给了元初!他才不要!他要将局势掰回来,然后以最终胜利者的身份杀他,这才是他想要的。
  “还有,”他不等元初回话便继续说:“还有元宓,看吧,他多信任你,你连他也利用了。哈哈。。。。。。你果然不像皇帝,一点也不像。。。。。。”故意说这反话,他的目的就是刺激元初,多少在话语上掰回一成也算出气不是?
  谁知元初闻言不生气反而笑,倒不是假笑,是真的觉得好笑:“我利用元晰也好,元晰利用我也好,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在那边感慨个什么劲?”奇怪了,这关他什么事?还有,元初暗笑在心,那个初儿早就死了,就算破不了那个诅咒又有什么关系?“另外,你凭什么说我利用元宓了?”
  “你的计划。无论如何今天这一出都是要上演的,你正好借了他的地方、他的人,然后把他也牵扯进来。而且——你明知道皇帝一直在暗中庇佑他,所以,和秀宫和元宓确实是你最好利用的不二人选,即闹了事又不会危机到他,你甚至不用花心思去给他善后,还敢说没有利用。”元徽行话语中充满了藐视与不屑其之狡辩。
  元初几乎有翻白眼的冲动,最后却还是笑:“我说南贤王殿下,知道稍稍输一点点给我而已,你用得着气到连脑子都不好使了么?”
  元徽行闻言却是一怔。
  元初轻叹一声接着道:“你说的都对,我是迟早得闹件事来的。于是,反正都要做,为什么不干脆帮元宓清理门户,也好让他过得舒适些?二来,今后他怎么也算是我的盟友,会帮我做事,他身边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不处理掉怎么行?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做?甚至的做了以后还不会危及他的安危,我就更没有理由不做了不是?另外,什么利用不利用的,盟友与同伴的价值不就在于有利用价值么?”元初摊手:“如果他要站在我这一边,如果我们要达到共同的目的,在不危机对方安全的情况下做的事,能称之为‘利用’?哈哈,如果您这么想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是他脸上刻意做出来的惋惜与同情说明了一切。
  元徽行先是一愣,最后却苦笑起来:“或许,我今日真有些气昏头了。”他已经冷静下来,虽是苦笑着,眼内一闪而过的却是冷冽的杀意。
  元初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伸直了双手举过头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南贤王殿下,夜,很深很深了。您不回去休息么?”纠缠够久了,也让他明白了目前的情势,于是,可以下逐客令了。
  元徽行默默望了他一眼,直接掉头一声不吭地越窗而去,背影迅速掩入夜色消失不见。
  元初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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