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婴灵的重生 >

第30部分

婴灵的重生-第30部分

小说: 婴灵的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初差点要为他鼓掌,好个君王之道,动不动就是黎民苍生,明明就是拿人家的儿子威胁人,却偏偏说得好听,什么分心去管,什么要他命的不是我,切!
  安王微微垂头沉思。他当然不会相信皇帝刚才说的那些,只是,皇帝虽然语气温和并不强硬,但是依他对他的了解,此时根本无回旋的余地。皇帝那个人,历来言出必行六亲不认,在这点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帝适才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在□裸的告诉他,想要救他儿子的命,可以,去萧燕,而且——必须阻止这场战争,无论用什么方法!
  这个人,不管做什么事情,无论他表现得有多么温柔多么和蔼可亲,都始终改不了他强硬霸道、冷血无情的本性。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是!
  




怀疑

  “让我想一想。”安王站起来面朝天空负手而立。他是一定要想一想的,此行意味着什么、会有多大的变数、会有多少他无法预计的事情。。。。。。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机沉重的人,在这只有输赢、生死的游戏里,他永远都不会是赢家。就是因为太清楚这点,所以他从来就没有想要得到过什么不属于他的东西,自然,他更不愿意失去原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恭候佳音。”皇帝笑了,那是一种充满自信的笃定。
  安王回头笑笑,忽然正色拱手道:“恭送皇上,恕臣不能远送。”他笑着,眸子却冷冷的。
  突如其来的逐客令使得皇帝怔了一怔,眼里有些许的惊愕和难以言明的异样情绪,可是他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吧心底的话说出来,换上了客套的笑颜:“那朕便走了,你自己想清楚,朕等你。”语意里多少有些惆怅,说完竟是赌气般扭头就走,也不管仍是站在一旁的元初跟没跟上去。
  元初心里暗笑,这皇帝也有吃闷亏的时候,赶快紧跟了上去。
  才抬脚,却听得一声“留步”。
  元初愣愣回头,他不知安王突然喊住他意欲何为。
  安王冲他直笑,那笑容灿若星辰,实在是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有的,元初被他唬得一愣一愣。过了一会,才听得他朗声对元初道:“回去替我向五皇子问好。”
  元初随即苦笑,似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冒牌货!无奈地点点头,随意敷衍一番,就赶紧回头疾步跟上早走得没了踪影的皇帝。
  **          **         **
  
  回到皇宫时,已是深夜。于是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回各自的地方。
  元初回府的时候,本该守夜的两名侍卫却不见踪影,元初见了,也懒得计较。正好童灵也一路跟着回来了,他便借了它的力,学着某人的样子翻墙入室。
  玄衣仍同往常一般靠在他的房门外,已经睡得沉了。
  元初过去,用脚尖点点他,待他醒来,才淡淡吩咐说:“困了就去睡,不必再守这了。”
  玄衣道了声是,谢过就走了,期间没有多言一句。元初看着他的背影直笑,也是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
  翌日清晨。
  元初才睁眼,就见到了一个人影在晃动。
  元宓正睁着他清亮的眼睛,就那么直鼎鼎地打量刚刚睡醒的元初。
  元初颇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爬起来半坐着,惺忪肿胀的眼睛半眯着望了望外边的天色,不禁轻轻一叹,这天还没有大亮呢!昨天那叫一个折腾,闹得回来后是筋疲力尽,他的体力似乎还是不大好,回来倒下就呼呼大睡了。正睡得香甜时却忽然醒了,大概是因为原本的灵异体质,对人类的靠近有近乎本能的敏感。
  “大哥,这么早?”他还有些范迷糊,不仅是因为没睡饱,也是怎么都想不透元宓这么一大早跑来找他的理由。
  元宓仍是平日里一派淡然温和的模样,没有直接回答,却说:“我先叫人进来帮你洗漱穿衣?”
  元初笑着摆手:“不必不必,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不是?”他知道元宓的意思是怕他刚起床睡眼惺忪、衣冠不整的样子会感到不好意思。
  “嗯。”元宓并没有如元初预料般地笑起来,反而是低了头,只轻轻地应了一声。
  “大哥有事不妨直言。”元初笑得坦荡荡。
  “听闻,”元宓顿了一顿,像是在斟酌字句,然后才说:“昨日有刺客行刺父皇?你也在场,可有受伤?”他头也不抬,元初看不清他的神色。
  元初的笑容凝结在脸色,偏了偏脑袋,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今日早朝可是下了?”他和元宓是成年皇子中“唯二”的没有在朝中任职、也不必上早朝的皇子。
  元宓被他问得一愣,抬起头,满是疑惑地回答:“还没。”
  元初的眼色已经变得微冷,他挑了挑眉,不愠不火、颇具玩味地说道:“早朝未下,大哥是如何得知父皇遇刺一事的?”皇帝那种人,只要是在他掌握之内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得漂漂亮亮。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一定会在今天早朝前包裹得密不透风。所以元初昨天就知道,今天的早朝,群臣大概会享受到一次惊悚大餐。
  可是现在早朝未下,里边的消息暂时还是传不出来的,就算传了出来,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人也不应该是元宓。元邺朝说是皇子十六岁成年后便可在朝中担任职务,并且随群臣上早朝。只是元宓一直不受关注,皇帝对他听之任之毫不理会,所以也没有人想到元宓早已到了该入朝任职的年纪,更没有人愿意将肥缺给这个庶出的大皇子。因而元宓成年已有四年,却一直过着如幼年皇子般的生活,他甚至没有自己的府邸,仍旧是住在他已故母妃的旧宫里。
  所以昨天皇帝宣他,是故元宓知道他去了御书房这并不稀奇。皇宫里人多嘴杂眼线密布,能传到元宓那里也属正常。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皇帝遇刺的?皇帝绝对会把这个消息封锁得很好,否则今日早朝就不会出现皇帝想要的效果。以元初对皇帝的看了解,这一点是及其肯定的。
  元宓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随即就意识到元初话里的意思。他顿时有些愠怒却又是忍住了,动了动唇,却仍是没有说话,最后,眼神竟渐渐黯淡了下去,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今晨不知道何故,竟做了一个怪梦,迷迷糊糊间就听有人在耳旁说父皇遇刺了,刺客很厉害,那个时候你挡在父皇面前。”他笑,却苦涩:“这脑子一热,竟将梦中之事当真了。稀里糊涂就跑来看你,生怕看到你受伤的样子。这都是哥哥的不是,五弟莫怪。为兄不叨扰了,这就告辞。”一番话是温和夹着懊恼,好似真的一般。
  元宓说完便站起来要走,元初见他衣着虽然整齐,但发鬓且是微乱,神色见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只有那双眼睛,仍是清亮如水。
  元初半倾过身子,一把拉住他的手:“大哥!”
  元宓扭过头,勉强笑笑:“五弟还有何事?”
  “大哥,父皇昨日确实遇刺,我也确实在场。只是我没有受伤而已。那不是你的梦。可是,世上不会有这么准确的梦。”元初牢牢地抓着他的手不放,从下而上地盯着元宓,目光灼灼。
  元宓似乎真的怒了,却仍旧隐忍着没有发火,只是眼睛里的怒意怎么也掩盖不住。他强自镇定了一下,仍是笑:“确实是梦,还是个不吉利的凶梦。也不是完全都一样,你不是好好的没受伤么。”
  “大哥,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元初站起来,强拉着元宓将他按在床边坐下来。他承认,最早那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他确实是怀疑他的。但是,在看到他倔强、愤怒却又尽力隐忍的眼神后,元初立即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他的眼睛仍是那么清澈干净,拥有那么一双干净眼睛的人,怎么会害他?就算会,也该怪自己识人不清。
  所以事情的性质变了。如果是有人故意透漏这个消息给元宓。他是谁?如何在皇帝严密的封锁下得知这个消息?他为什么要告诉元宓?有何目的?总之,若是元初之前的追问的怀疑元宓的话,现在的逼问就是非得将那个人揪出来鞭尸的怒意。
  元宓被元初逼得终于动了大怒,但温吞惯了的性子,怎么也无法学到别人的勃然大怒、口出恶言,只好愠怒而有倔强地咬死不松口:“为兄适才的话一字不假。五弟何苦如此咄咄逼人?”
  元初苦笑,忍不住将手抚上元宓的额头:“怎生就这么倔呢?也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傻,该想到的都想不到,不该想到的却又全想到了。都不知你是如何在这吃人的地方生存下来的。”
  元宓呆了呆,似乎是不大明了元初的意思,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元初见状笑起来,眉梢眼角尽显柔和之色:“大哥,我错了。我不该疑你的。我这疑心重的毛病,下次定给该了,至少,对这你的时候给改了。我们都不乱想了,好么?”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语气却倒是像在哄一个年幼的孩童。
  元宓渐渐从呆滞中回过神来,只愣愣地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五弟,你有时候同父皇好像。”
  闻言,元初的笑容再一次凝固在脸上。
  




错综复杂

  元宓不说,他还完全没有想到,他常常在心里嘲笑皇帝的疑心病重,但自己何尝不是?他相信过谁?完全信任过谁?他的心底其实一直有个声音在说“人类是不值得信任的”。他厌恶皇帝不顾伦理、无视亲情,难道他自己就不一样了吗?他还不是杀死了自己的哥哥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他觉得皇帝冷酷无情、满手血腥,自己难道不是?自从他来到这里,间接的、直接的害死了多少人?那个顶罪的小太监、颜世轩九族、连成年、还有那些在酒楼里莫名遭到屠戮的那么多无辜的人,他可有感到痛惜?他曾有觉得怜悯?他曾想过救助?没有!从来没有!包括现在。
  所以,最像皇帝的人竟然就是他自己!他对皇帝的一切痛恨与厌恶竟然全部源自他对自己过去的恼恨。他的心态既充满了恶的洗礼,偏偏又存有婴儿般对善和美的向往。世间万物自没有十全十美的,于是一般的人只是感到失望,可是,他性格中的矛盾,却偏会让他在发现“其实没有善和美”的时候,以偏执的形态发泄出来——那就是极恶。于是他一次一次去尝试,一次一次地感到失望,一次一次地将他原本期盼的人、物毁灭。但结果,他发现,他才是那个最恶、最不洁的存在!
  元初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他直至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最厌恶的人竟然是自己,就是自己,一直都是那个名为“元初”的恶灵!
  元初的变化太奇怪,元宓有些不知道所错,他不懂自己不经意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会对元初造成那么大的影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不知道像他们的父皇有什么不对,像那个九五之尊的男人有什么不对,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元初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于是他有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学着元初刚才的样子,双手扣住元初的肩膀轻轻摇晃:“五弟,五弟,你怎么了?”
  “没事。”元初勉强地笑,这个认知让他一下子接受不了,恐怕没有人可以轻易接受,自己最厌恶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这个认知吧。
  “好好,我不同你倔了,你先坐下来好么?我去倒杯水给你。”元宓哄得元初半靠在床边,自己就赶紧去桌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