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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婴灵的重生-第16部分

小说: 婴灵的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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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知道,便不会来找你。”童灵淡淡回答。
  “那——它们又是哪来的?”元初有指指身边那些看起来更为低等的灵体。
  “宫中游荡的小鬼,能力太弱,我本想吞了它们,后来想着或许能有用,便留了,命它们听令于我。”
  原来那些低等灵是真正的低等灵,元初也就放心了些。他知道灵是没多大信用可言的,行事基本仅凭喜好,能约束它们的东西不多。如果身边有这么一大堆看似低级却实际能力强大的东西,有朝一日若的与他们反目,后果恐怕会很糟糕。如果只是童灵一个,他就没什么好怕,毕竟,如果有东西可以压制它,他只要想办法得到那个东西就可以了。
  “好,我们合作。我是很有诚意的。不过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晚上,我的府邸,详谈,如何?”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
  童灵能感到他次回的诚意,点点头,又挥手让那些低等灵散了:“晚上详谈。现下,我先助你过了此关。”
  “感激不尽。”元初报以微笑。
  ** ** **
  在童灵的帮助之下,元初的立射(定点射箭)、跑马(骑马过障碍)、骑射的练习皆进行得很顺利。只剩最后的对射,下午的课程就算是全部结束了。
  对射,就是模拟战场,将所有的人分成两组,在马场中策马射箭,被射中最多的一方为负,另一方胜。负方会被加罚半个时辰练习立射。
  在场的全是皇亲贵族,所以铁簇都被拔除,替之以裹了圆木的布包,布包头上再沾红色药水,射中便会沾在人的身上,作为最后胜负的判定标准。
  “夹紧马肚,如我先前教你那般,骑稳。一会我帮你射人,你只要坐稳了摆出架势来便可。”童灵在元初身旁耳提面命。
  元初发现自己的学习能力真的是超强,他意见掌握了骑马的要领,虽仍无骑术可言但至少已经是有模有样不用担心会从马背上摔下来。射箭的话,架势已然十足,但是臂力和准头仍需多加练习才行。
  他被编在元逸一组,同组的还有元宓,然后是一些世家子弟。
  另一边是元聿、元成、元剑,还有其他人。元成、元剑一直都是元聿亲随似的人物,而元初今日同元逸亲近,倒也像是元逸那边的人,再加上一个不问世事的元宓,表面看来,便是两派人马壁垒分明。
  练习很块开始,元聿不愧是以兵法及武学见长的人,他的团队在他的指挥之下进退有度、攻守有序,加之他本人箭法无双,元逸这边的人,有不少一上来就直接给射下马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元聿那边有一半以上的箭矢都是向着元初飞去。他本来还想发个几箭,结果,一来就疲于奔命地要躲避密集而来的箭簇。估计连童灵也没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地帮忙挡箭无暇他顾。
  绕是有童灵在侧帮忙挡去好些,却似又有更多的箭不断向这边飞来,弄得元初狼狈不堪。
  元初知道,无聊元聿授意与否,那些人多是要报复他今早嚣张之举及亲近元逸之事。
  险险地躲开一批,他才想要松一口气,却忽然闻得破空之声,心中暗叫不好,包裹了钝器的箭矢绝对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想躲,却已是避之不及,而童灵正忙着挥开另一披密集的钝箭,完全没有注意这边。“嗖”一声过后,元初感到肩上剧痛,尖利的箭簇似乎已经直接插入肩骨卡在了上面。元初应声落马的同时,也看清了发箭之人——正是先前坠马并且被元逸评价为“文采颇好,骑射却尚弱”的安王幺子。
  摔到地上的时候,元初已经感觉不到摔倒的疼痛,所有的痛感,似乎都集中到了肩膀上。血迅速在衣裳上染开,浸红了一片,也终于有人发现不对,混战在骁骑太傅的干涉下停止,太医们也迅速围了上来。
  元初痛到头昏,才适应了这个身体,却又忽遭重创,箭矢直插入骨,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双眼也开始变得模糊,看不清周遭的一切。
  直到有一双温暖的手将他的手握住,然后以淡定冷静的声音指挥太医们止血、包扎。
  过了一会,所有的混乱才算平息,元初的意识也渐渐恢复,这才听清元逸与元聿争执的声音:“安宋伤的是当朝皇子,岂有不办之理!二皇兄一力维护,竟为何意?”
  “对射之中一片混乱,安宋未发现箭矢有误也的常情。该死的是那殿前监箭,玩忽职守,误将真箭替了钝箭而不知,才有如今皇子受创之事。人我也治了罪,命人拖去斩了。想来安宋也是贵为王爷世子,又是嫡出,一个奴才怠忽的过错岂能将罪加于他身?三皇弟仍是如此纠缠不休,又是何意?”元聿一点也不相让,他对元初的受伤颇为不屑,对此事有可能产生的后果也很不在意。
  元初心中冷笑,什么“玩忽职守,错拿箭矢”恐怕是假,偷梁换柱、刻意伤人怕才是真的!元初知道此箭无取自己性命之意,也不过就是警告,对自己同元逸亲近的警告,也是对自己早上嚣张态度的警告!
  在元聿眼中,现在的元初丝毫没有价值,甚至还不如一个可以为他所用的奴才,他怎会放任这样一个人嚣张?破落皇子,已几乎无身份可言,他便是想欺就欺,看那五皇子能奈他何?
  元聿也算聪明了,安排一个在大家眼中是“文采颇好,骑射却尚弱”的安小世子来射伤自己,更加符合“误伤“之说,好堵悠悠众口。
  而元逸恐怕也并不是真的就想替元初讨回公道,对他来说,眼下发生的事正给了他一个铲除异己的机会,他怎会轻易放过?故而才一力相争。
  这些事,元初心中全都有数。稍稍动了一下,马上便喘起来,元初苦笑起来,这个身体还真是弱得不堪附和,以后真得好好练练才行。
  “没事了,没事了。五弟别动,箭已入骨,暂时还拔不出来。得等着一会太医们取齐了器物和药才可取箭。你先忍着疼,不会有事,别怕。”说话的人就在身边,他拿自己的袖子不断地给元初擦去脸上、头上的汗,努力笑着安慰他。
  元初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仍在那个温暖的环境中,一直被元宓紧紧握着,然后看到元宓自己的额头上也在不断冒着冷汗,而他却一直只顾用另一只手帮自己,还强笑着安慰他说“没事,别怕”。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元初轻轻闭上眼,做了人类就是不好!因为他已经有些管不住自己突然被温暖而膨胀的心。从来没有人让他“别怕”,从来没有人会想到他可能也会怕,从来就没有人会想要把温暖传给他。从来没有人会对他说“没事的”,从来没有人会觉得他也需要安慰。元晰也没有,元晰只说“初儿,我只有你了”,他只说“我们是一样的”。
  他紧紧回握那只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好像一松手,他的世界就会被抽空,温度不再,他又会重新回到那个冰窖般的世界里去。他已经冷得太久了。
  “喂,不要装死。”
  令人厌恶的声音终是要将他拉回来,并且这个声音只有他听得见。若不是睁眼后对上的是元宓担忧的眼睛,元初真想直接瞪死那个说来帮他却没保护好他的该死漂浮物!
  “五弟?”元宓担心地低唤了一声。
  “大哥放心,没。。。。。。呃。。。。。。没事。”元初勉强一笑,没事才有鬼!稍微动一下,还是疼得死去活来。安宋,记住你了!
  “五弟,可有大碍?”元逸此时才探头过来问。想是那边的争执已毕,也就是杀了个监箭太监、罚了几个不相干的人,安宋估计是动不了的,只要元初还没死,元聿就有办法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让他是“今非昔比”呢。
  就算是皇帝知道此事,以其目前看戏的心态,大概也会装做不知道吧。而聪明的人也不会故意捅到皇帝那里去。毕竟此事可大可小,从小的说,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只要皇帝懒得管,那就是小事。从大了说,出事的毕竟也还是个皇子,按律,伤了皇家的金枝玉叶可是大事,若恰巧赶上皇帝心情不好想要追究了,那压下来也可以死一片了,在场的众人,多少都得沾上点干系,他们犯不着为一个失势了的皇子出头。
  于是这事总结下来不过三点:一,元初伤了。他们气出了;二,拉了个太监做垫背,这皇宫中有新添一条冤魂,他们也好顺道把着事就这么了结了;三,没有人去说并不代表皇帝就不会知道,若皇帝以后看谁不顺眼了想办谁,谁又多了个把柄在皇帝手里。
  元初很想开玩笑问问童灵,又冤死个太监,是给它添了“食物”还是又添个虾兵蟹将?可惜没有力气了,提不起精神去问。
  “身子本就虚着,箭簇伤至肩骨,又失了血,性命是无碍,元气却是大伤。”回答元逸的人是元宓,他答得云淡风轻很是沉稳,眼里却带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心疼。
  “箭簇还为取出么?”元逸又问。
  “簇尖直没入骨中,较难取出,怕在此地是不行的,还需五皇子移驾太医院。”这次回答的人是得到通知后才匆匆赶来的太医院新提点。他头上也是聚了密密一层汗珠,不知是赶路赶的还是其他缘故。
  “那你们还等什么?事不宜迟!”元逸的声音有些恼怒。
  元初知道,他不是因为太医们的磨叽而恼怒,他只是想把在元聿面前落了下风的那股子邪火找个人来发泄罢了。这个人是聪明,可还稍微有些沉不住气,同他那位早已成精的父亲比起来,仍是相差甚远。
  然后周围的人就开始动起来,企图搬动元初。这样大的动静令得伤口是痛到麻木,元初的神智也渐渐模糊,他感觉到元宓松了手,似乎是被人劝开了,他拼命想抓住,但元宓仍是走开了,心中有些许失落,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仍未放弃摸索,试图再找回那只能传递温度给他的手。
  
  ** ** **
  




又见

  肩膀很疼,疼得元初根本不愿意醒来、根本不愿意睁开眼睛。可是他很渴,渴得喉咙直冒火。于是他便在醒与不醒见挣扎,忽然,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到他的唇上,然后便有甘甜的清水渡入口中。元初想也不想就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并且探出舌去,要把水分舔个干干净净。
  谁知水源却在下一刻离开,急得元初立马睁开双眼。
  “初儿,你终是醒来了。”
  元初脑子的反应倒是比身体块,虽然还没来得及看清说话的人,不过在皇宫中会用这种语气喊他“初儿”的还会有谁?
  “你,你,你怎么来了?”声音居然哑得可怕,哪有一丝先前的清脆,倒像是回到过去还是灵体时学人说话的嗓音。他一连说了三个“你”字,才算发出正确的音调。
  元晰伸手探探他的额,吐出一口气:“烧总算是退得干净了!还渴么?”
  “嗯,渴。”元晰的手冰凉冰凉的,贴在元初额上的时候,元初打了个激灵。他又想起那只温暖的手。不过,他现在更加迫不及待想要的却是清凉的水。
  元晰体贴而小心地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再将装满温水的碗递到他唇边。元初什么都不理会了,只顾大口吞咽,一碗不够,又添一碗。
  元晰心疼地拍拍他的背,示意要慢慢喝,水有得是。伤后醒来的人最需要的便是暖暖的清水,这点元晰自己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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