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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婴灵的重生-第10部分

小说: 婴灵的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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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明神武不敢当,瞧你的神色,怕是早知本王身份。皇上要你看场戏,命本王亲自请你。”贤南王皮笑肉不笑:“故,你莫要在心底咒本王。本王可只是奉命行事。”
  什么事非要一个王爷亲自动手?想也是不可告人之事。“原来是王爷啊,失敬失敬。皇上是要您请我不是?王爷如此‘请人’也属罕见,怎又担不起英明神武之名?”元初笑得比他还假,明明是讽刺人的话偏偏用极讨好的语气说出来,很是讴人。
  “哪里哪里。”贤南王也不生气:“都是外面的奴才们不懂事,怠慢怠慢。你也不必一口一个王爷,本王可是你嫡亲的王叔。”如是说着,也伸手来给元初松绑,只是在状似不经意间说了句:“初儿真是多忘事,才多久没见呢。”
  此语听得元初又是心中一惊,不知是真有其事还是试探。
  元初知道自己最输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初儿的过去。偏偏他见着的人又是一个赛过一个聪明,他想装傻的机会都没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初儿虽生于民间污浊之地,但却又和这个皇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关于初儿身世,最多的信息都来自牙子青,如今仔细一想,牙子青告诉他的东西看似多繁,但实质内容却贫乏得要命。心中觉得牙子青此人越发不可信起来。愈想心中愈寒,自己曾经编下的种种谎言究竟骗过谁?
  人类有句话说得太好--当你编了一个谎言,那么你就要再编出一百个谎言来圆它。这句话的意思是指--谎言等于自掘坟墓。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碰运气了:“好笑。小人我眼拙又身份卑微您要不说我哪能猜到您就是赫赫有名的贤南王?若不是见过死也不会知道那位就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当然要问问您是谁了不是?”
  闻言贤男王淡淡一笑,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垂下了眼,仔细解着手里的绳子。等到元初重获自由、可以站起来了,他才又淡淡说了一句:“我倒是喜欢如此的你。”
  又伸手牵过元初的手腕来看:“啧,不识情趣的奴才,把人给绑成这样!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的话处处透着古怪,那种奇异的古怪使得元初很不舒服。他再没常识也知道“怜香惜玉”这个词不应该用来形容男子。虽然他现在还是少年,但他的长相既不香也不玉!
  抽回手,元初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但是直觉令他极不想面对旁边这个人。于是元初问:“皇上呢?不是请我看戏吗?”
  “莫心急,只管随本王来便是。”贤南王的笑容很让元初厌恶。
  好在随后贤南王只管带路,一路上也没多话,走在前面似乎连头也懒得回。
  出了阴暗的囚室,元初轻轻一笑,果然又是地下秘道。刚才里面异常潮湿,他就猜到了。不过这里和上次元晰那里不一样,道路要大得多,设计看起来也更精巧。有了上回的教训,此次他要细心得多,当他发现囚室里潮湿异常,一脚出门却顿时温暖干燥后,除了禁不住对此地的设计惊叹之外更是开始对周身一切分外留起心来。
  贤南王带他走进一个死角,却不知触了什么机关,本是墙壁的地方赫然出现一道门,快得惊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可是最让元初惊到的是在出现门后从里面传来的声音--
  呃,那……那是……
  元初顿时觉得很尴尬。
  沉重的喘息和撩人的呻吟夹杂在一起,一阵阵从门内飘出来。虽然他不大明白人类做那件事的意义,但他知道那对人来说是很隐私的事情。
  皇帝……不会就让他来看这个吧?!
  “进去吧,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贤南王笑着,那笑容说不出的邪恶。
  元初却打心底对他生出厌恶来,也至此明白贤南王令自己一直都不大舒服的原因--此人言行举止看似温文尔雅,也有一张俊美飘逸的脸,可是说话间,每每隐约透露出来的意味却都带有丝丝侮辱性。高高在上地玩弄宠物一般,自以为是地睥睨他人,非常非常招人讨厌!
  冷冷望他一眼,元初走进去,微微垂着头,免得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贤南王嘴角的笑意更深,不动声色地跟在他后面只等着看他随后的反应。进去后那暧昧的声音更加清晰,元初顿时明白了刚才贤南王那恶心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那是男人的声音!喘息着的,呻吟着的两个声音……
  都是男人的!
  他妈的!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是刻意羞辱吗?对初儿出身的刻意羞辱?元初心中已然怒火中烧。对一个人的欺侮和玩弄是要有限度的!他现在忍着并不代表他就是怕他们!
  多日来一直被打压的怒气和委屈几乎就要在此时全面暴发--可是,当他看清了被皇帝压在身下百般狎弄的人后,他确实怒到了极至,然后也是这个愤怒的极至令他顿时冷静下来。
  元初自己都讶异自己还能状似温柔地笑出来:“皇上好兴致呀!初儿何德何能让皇上您信任至此?天家行房秘事,初儿竟有幸一见,还是由王爷亲自引见,真是折煞小民了。”怒火虽未暴发出来,话中带刺却是免不了的。
  皇帝抬头望他,脸上是懒懒的笑,丝毫不再意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们面前。也更不在意与身下之人的交合之处被人一览无遗--反正,这本来就是他的目的。
  皇帝无所谓的态度已经完全激怒元初。并不是他多有正义感多有道德感,他的愤怒来自于皇帝的行为带给他的强烈屈辱感!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都是将对方自以为是的权威、轻视、戏弄强加在他身上。
  凭什么?一个无能卑劣的人类,明明无耻地做出肮脏事的人是他自己,他却偏偏可以把屈辱的后果安在别人身上!明明最阴暗龌龊的人该是那个号称九五至尊的人,可是最后遭受到鄙视的,却具是被他所迫之人!
  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人性!
  凭什么?就如当初,明明就是那些医生残忍的撕裂他的,可是他们坚定地说那是高尚的救死抚伤!明明是父母将他生下来、明明是父母决定要杀他的的,他们却要怪他是不完整的!
  谁的错?谁的错!
  他最恨人类这点,明明是自己错了,最终却总能将错的后果推卸、强压到别人身上。
  只是--做了几个月的人,元初学到两件事:一,忍!时机未到时,要忍。二,有时候,杀死一个人也许并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无论需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最终他会让那个自大的皇帝知道--真正将他惹怒的后果,会很严重!
  元初眼里的火焰渐渐熄灭,清冷下来,最后竟沉寂得宛如黝黑的深潭--静谧得摸不着边际。
  而床上的元晰则稍稍松了口气--当他见到元初眼中怒火之时,真是担心他沉不住气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来。他赞许地冲元初笑了笑。
  皇帝见了,却是一声冷笑,低了低身子,突然间又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
  又是满室的暧昧之声萦绕。元初面无表情地望着,丝毫没有要逃避这个画面的意思。他看到了元晰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在皇帝的喘息与元晰的闷哼声中,元初感到自己的心揪了一下。
  贤南王似乎一点也不愿意放过元初的任何表现,紧紧盯着他的脸,笑道:“如何?可是精彩绝伦?别看晰儿生来其貌不扬,平日又安安静静沉默寡言,可是一到了床上,倒是大有风味,销魂的紧哪!”
  说着突然伸出手,挑起元初的下巴:“只是不知初儿你如何?可也是和他一般?”这番话既是调戏又是暗示。
  元初没有反抗,反而笑脸相迎:“此离精彩还远,又何来绝伦?怕是王爷久居大内不知民间事。初儿出身男馆,这男子间的行房之事是见得多了。皇上是人中之龙,自是无可挑剔,不过宫中规矩繁多刻板,行房的花样来去也就那规规矩矩的几种,不免无趣。再说五皇子,身子、样貌皆非上品,除了高贵的出身能引得他人兴趣外,实在是乏味得紧。王爷若是真有兴致,大可在京城找间不错的男馆,喊上里个当红的头牌相公,那滋味,保准王爷难忘。”
  他发誓,见两男人做那事还真是第一次,不过跟着哥哥的日子里,倒跟他看了不少AV和小说,所以编得还算不错:“至于初儿--借我们老板的话来说--初儿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雏。此话可是千真万确,故此,王爷倒不必在初儿身上费心了。您要多少美人没有啊。”
  不等贤南王接话,就听到皇帝的哼声,然后是冷冷的语调:“你胆子不小!拿朕比那嫖客,晰儿怎的也是堂堂龙子,在你眼中竟还不如一个下贱娼妓?”他从元晰身上突然抽身,随手拿了袍子披上,一步步朝元初迫来。
  “草民惶恐,只是随意的比方,绝无亵渎圣上之意。只是床上那人此时模样,却还真不如小倌相公。”元初答得镇定自若,床上的元晰却白了脸色。
  “再者,”待皇帝走近,元初又自嘲道:“初儿自身可不就是那下贱男娼么?怎敢有蔑视他人之意?”
  元初的态度,让皇帝心中稍感疑惑,他有点拿不准元初对元晰感觉,是恨?是护?
  他捏住元初的下颚,迫他将头抬起与自己对望:“你这是在讨好朕还是在羞辱他羞辱你自己?”
  “怎会?”元初露出讶异的神情:“初儿不过就事论事,皇上多虑了。”
  又是一声冷哼,皇帝撒了手,冷言:“那日密室,朕倒见你二人相谈甚欢,故今日才好心安排你兄弟二人再见。不过看来,是朕枉费心思多此一举了。”
  “哪里,”元初轻轻挑眉,似笑非笑:“‘相谈甚欢’言之犹过,不过是初儿初来乍到,心中诸多疑问一一向五皇子讨教罢了。”虚与蛇委谁不会?又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了,何必装腔作势?皇帝此话无非是在警告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其掌握中,不要心生侥幸存非份之想。
  “也罢,你既是来了,朕的事也办完了,那你们兄弟也聊聊。”然后低头在元初耳边,带着恶意的调侃:“你还真是有很多事需要向你兄讨教,或许--很快用得着。”然后笑着挥手,招呼贤南王同他一起出了石门。
  元初知道他喻指什么,不屑地撇撇嘴。
  石门关上,室内只留元初、元晰二人。
  元初朝床边走去。
  元晰偏过头,将未着寸缕的身子轻轻往里缩了缩。床上没有衣物和被子,他找不到东西来遮掩自己的身体。
  元初到床边坐下来,元晰却仍是不看他,闭着眼,脸转过去对着墙。元初抓起他的手,指缝里有血丝也有木屑——那是痛极的时候紧抠床沿留下的。身上的红红点点、紫紫青青就不说了。面上居然还有红肿,像是巴掌匡出来的。比较触目的是胸前和□,胸前满是咬痕,每一个印子都翻开了皮肉渗着血。□则是血混着白色的粘稠物,无论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全都有伤。靠下半身的床单上,也都是点点殷红。
  元初紧紧抓着元晰的手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如果前世,父母杀害他是为了救活哥哥的话,那么,现在这个皇帝同时伤害自己的两个儿子又是为了什么?
  元晰突然会过头来,脸上却是挂着笑:“怎么?我当初说我们一样的,现在可信了?其实,我倒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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