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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水天传奇之缘起火影-第496部分

小说: 水天传奇之缘起火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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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怎么忽然间就掉下来没了呢?……

    “娃儿,爹总算是找着你了,可不敢再乱跑了哦。”

    一双粗糙的大手将小男孩抱进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小男孩像是被突然惊动,一转动埋进了父亲的怀中,“哇”得一声张嘴大哭:“爸——呜呜——”伤心死了,哭得小脸涨得通红。

    忍历86年的时候,木叶年前祭的夜晚,被一个令人激动澎湃的意外打乱。汹涌而来的人群沉浸在震撼中不可自拔,纷纷朝那四周装饰得喜庆的舞台涌去、靠近,嚷嚷着“再来一个”!

    甲贺团长的这一夜分明是痛并快乐交织着的,被激动的群众围了起来的男子一边亦是激动不已地应和着那些异常的热情,一边则是奋力扭头了去寻那红衣女子,只是,当他转头没见着要寻的人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垮了下来,面sè变得灰败!而四下里,被激起了热情的观众们还在不依不饶地继续涌来、涌来……

    “火影大人!”一片混乱中,有人注意到了一身气势的年轻男子,人群顿时以男子为中心,渐渐安静下来,分开两边。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奈良鹿丸很快现身,当走到最前方那舞台的边缘处时,开口询问道。

    而此时此刻,距离不远处,那人cháo的边缘之地,旗木卡卡西还保持着曲臂虚环向上的模样,怔在那,神情复杂——又是这样,总是慢上一步、总是慢他一步!

    他缓缓地收回手臂,放置于身子两侧,却难以迅速收回还望着远处刚刚那人消失方向的目光,久久,方自嘲一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得么,这次是,那么早在离恨天底的时候也是?

    “六代目,刚刚不过是有人表演了魔术而已,可能太逼真了吧?”

    沉静的黑发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代为解释道,他的一对已经不能再转变的黑目,此刻正深沉地望向同旗木卡卡西所看的同一个方向。

    魔术?奈良鹿丸眼珠一转,心底一揣摩就明白了对方好意,便不深究,而是迅速地平定了事件,事后召见了那个该说是幸运呢?还是该说是倒霉运呢?的团长……

    “嗝——”

    波风水门低头的时候,才发现怀中的少女早哭得抽抽噎噎。

    他顿时一怔,对于该如何安慰少女的事既头疼又尴尬,只得有些干巴巴地安慰道:“没事了,你可以站起来了。”怀中的一团白sè却像是根本没听见自己说话,反倒越发团了团身体,一抖一抖得好不可怜,波风水门的心情也越发矛盾。

    按理说,一个普通的少女如果从四五层楼的高度坠落,是有可能会怕得一时连三魂七魄都丢了也不奇怪,可这女子,不知为何,他就是直觉着不该这样。可是眼前这情景又似乎是在用最有力的证据告诉他——他错了?

    波风水门尝试着要将少女放下地,却无奈发现即刻就被人抱得越发紧。她还没从极端的恐惧中走出来,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早已停住、早已安全。

    这小东西哽哽咽咽、抖个不停,他本可以直接将外披揭落,强硬放下少女,却不知是因为xìng格中习惯了面对女子时的稍稍无措在作怪又抑或是其它,不知是什么触动了他心疼——波风水门因怜悯而救下了少女、又因怜悯而忽然不忍就那般不管不顾地将少女抛下,只好半含尴尬地暂时抱住了她,借她胸膛哭泣一下。

    “哎——”

    他长叹一声,少见地皱了眉,温言劝道:“害怕得话,哭出声来也没关系的。”谁料想,这话就像是打开了水龙头一般,少女听到后,立刻就向上蠕动了一点,双手攀上、攀紧了男子的脖子,果真“哇”得一声大哭出来。

    她哭得那叫一个大声、直yù将心肺都哭出来一般在耳畔是放声大哭——或者叫吼,直哭得是山河震动!

    甫一痛哭出声时,右耳边轰得一响,震得波风水门竟耳鸣眼花、抖了一下,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紧了紧、往上提了一下,差点让人给滚了下来。

    波风水门惊成这样,显然是没料到她能哭成那般惨烈,对,就是惨烈!事实上,他这辈子也没见到几人哭成那样的——仿佛世界末rì就到的悲剧也不足以比拟她此刻的悲痛。

    “呜呜呜——呜呜呜——”“伊藤碧”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断不断地嚎着,哭得不管不顾,既委屈又伤心:

    两天吧,应该还不到两天吧?可她好像都有些弄不清到底过了多久了,好像好长、好长……都是些不好的事!

    她委屈、她难过,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第十三章 史上最悲催“穿越者”】………

    猜测着所处的年代,偷偷摸摸观察身边的人和事、偷偷摸摸打听些也许能帮助自己理解这个世界的人和事儿……她连旅馆都不敢去住!因为,谁知道住个客栈或者是旅社什么的要不要出示身份证明呀?尤其偷着空的时候,她还得拼命去想、去猜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该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应该以怎样的身份融入到这个世界而存活下去?

    她的记忆、她的世界只起于两天前,这之前全是一片空白——一片空白!一个孤女子,孤孤单单地掉到一个除了有一些零星得、毫不连贯更经过证明甚至是不合理的颠三倒四片段印象,其它一无所知的世界,该是多么不容易呀!她都委屈得不行了,却又因为没有熟人,在这个好像“处处会冒出危险”的忍界连找个人倾诉都不敢,只敢陪着小心、陪着笑地敏感无比地对人!

    “伊藤碧”直到眼睛肿了、脸颊青了、鼻头红了……把嗓子都快哭哑了才渐渐静了下来,一哽一哽地平复心绪。

    她哭成那样一团、哭得像个孩子,让人震惊的同时十分容易勾起人心底极致的怜悯,波风水门心中早前的那点不自在反而渐渐消逝了。

    最后,他轻柔地拍了拍少女那像是在昭显苍凉的白发,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不明白这怎么看怎么悲哀的白发,为何适才旋转半空时会给人一种飘逸华丽之感?

    “能下地站着吗?”他问,细心地察觉少女可能会腿软。

    “嗯。”“伊藤碧”咬着唇,哽咽地点了下头应声,有些散开的长发滑过人面,凌乱而非华美,却不知为何,竟有些sāo动人心。波风水门一怔,就见那女子一阵趄趔,连忙又帮扶了定,眉头更皱紧了些:果然她在踩地的时候腿一曲直打颤儿。她倒有些倔xìng,硬是扶着波风水门试过三四次才算是勉强站住了。

    “不行得话我送你回家。”

    “没事,嗝……”她声细如蚊讷,却不容置疑,抬手拿袖子抹了把满脸泪痕,头昏昏地望了身旁男子一眼,才有些脸红地小声道,“对不起……嗝!谢谢你。”

    她的自制力其实还是有的,哭的时间也一点不长,从那么痛彻心扉的哀号中自己恢复过来至少还没耗时到让人厌烦,只是,她人是逐渐安静下来了,可那引发了这一场哭泣的心中的痛却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去的。

    望着那憋红着,仿佛快哭断了气的小脸儿,波风水门忽然没来由得心中一紧。外人看来,如果不是忍者,从那么高的地方差点摔死一事的确有那么一点惊险和害怕,波风水门救下她并稍加安慰就已然是无可指摘了,她既已哭过,身为忍界中的儿女就不该还有太多的娇气去继续沉浸于害怕中而不自拔。

    然而,这旁观者又如何能识别得“伊藤碧”心中的悲痛、那些掩饰不住都外露了的巨大悲伤,又哪里仅仅只是因为区区的一个坠落事件——“坠落事件”,不过是个“引子”:

    人生下来都应该是有父母的吧?她为什么就没有?没有亲朋……而且为什么从有印象起就已经是容长身形的大女子一个了?偏偏,她是什么记忆都没有,可不知从那个边边角角里蹦出来的印象里却又在提醒着自己这个大概叫“忍界”的地方很危险、十分危险到说不得什么“偶然事故”牵扯了,那是连命都要丢掉的呢!

    这个身体,会飞?好像、也许大约还会些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这么说起来,自己应该也是很厉害的咯?!可是为什么没有使用也许是很特殊能力的印象?

    她是失忆了吗?她应该快乐些吗,因为能飞呀——凭自力能飞,本能得就让她觉得这份能zì yóu翱翔的能力应该是极其珍贵的吧……

    她其实又是否应该还是更低调一些、还是别先太开心了以防万一说不定将来会“乐极生悲”得好?因为这个“身子”背后说不得会有特别的麻烦呢——是她这个主人完全不知道的麻烦……

    最重要的事是要去积极地想方设法找回丢失的记忆吗……能找回吗?可是……

    好多好多的问题啊……没有答案!

    就连世界也是,徘徊在陌生和熟悉之间……

    “伊藤碧”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记忆,却又好像不是真的一丁点记忆都没有,至少在接触那些人事物的时候,潜移默化中常常不待刻意寻人去问,她就已然在潜意识里有了大致的理解:比方说,这是个忍界,忍者是这个世界最有武力的一群人,人数却不多……这是一个叫“木叶村”的村子,村子里的忍者好像是,叫“木叶忍者”,分上忍、中忍、下忍……还有火影……

    那边边角角的零散印象中好像还有些经过亲眼目睹而判定为并不正确的信息:比方说,某个六撇胡子的淘少年就没有如她所以为得那样出现,更别说是什么上蹿下跳、鸡飞狗跳的热烈场景了……

    “伊藤碧”觉得自己的状况就像是呃,自身就有的理解中的“失忆”那样,对,“失忆”!可这个想法一瞬间又被她本人否定掉,她觉得应该还不仅仅是那样才对、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也说不上来,只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像是,穿越?对,前尘尽丢的重生?嗯,或者说是穿越?!她叼着草叶坐在河边的时候,就是在迷惑于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奇怪名词——重生?穿越?那又是什么东西……

    就是在那里,她碰到了奇怪的忍鹰、让她rì间跟了小半会,既让人想亲近一些,又畏惧于他实力和“可能四代目”身份的男子……

    哎——婴儿纵然没有自理能力、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有人扶着、帮着,纵使是那种双亲皆逝、困苦无依的倒霉蛋呀,那婴儿们因为无知无畏而只会快速而毫不抗拒地吸取周围一切的懵懂天真也会帮助他们挺过那最无助的岁月:死亡、抑或融入社会——至少也比她这种清醒的“浑不知去处”要来得痛快好吧!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太过畏首畏尾而庸弱,管那么多、想那么多、想那么辛苦做什么?又有什么用?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本来就是事实!既如此,又何必畏惧?

    烦了、怒了的时候,她的确是满腔豪迈地这么想过,这具身体、这个脑子看来还是有血xìng的!

    可是,另一面,“敏感”、“谨慎”这一类的小心翼翼神经又好像也潜意识里早存在。

    她遇到了那个带着疑是“九尾!”和“天使?”生物的少女,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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