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和玛丽苏开玩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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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摆声混着雨声,壁火声伴着风声,金妮有点撑不住了。她看看蜷缩在桌子一端的克鲁克山和斑斑,觉得还是当动物好。
“斑斑,你要是能替我写就好了……”她用羽毛笔扫了扫小耗子的鼻子。耗子拿绿豆眼看了看她。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金妮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传来微微的鼾声。
直到阳光敲着她的眼皮,金妮才醒过来。一看表,九点半,她期待已久的魁地奇首战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她惨叫着,手忙脚乱的刚想收拾桌子,发现一切竟然都打理好了!
厚厚三沓羊皮纸编号码放在桌角,第一页到最后一页写满了论文,从措辞倒笔迹都和金妮一模一样。
一定是我梦游时写的!其实我是一个未被发掘的天才来着!
金妮喜欢这个答案,又懒得去找更靠谱的解释。于是狂欢着,跳着舞步冲向赛场。
雨果然没停,金妮也不撑伞,只用兜帽遮住脑袋,冒雨前行。逃进赛场的拱门时,基本湿透了。她站在甬道里拧着袍子下摆,突然看见路菲和小黑蹲在角落里,也在看比赛。
“来找我的吗?”她赶进上前打个招呼,“我睡过了。咱们上看台上去,看得清楚些。”
小黑摇了摇头。
金妮看看两个老朋友,似乎比以前消瘦不少。她翻翻口袋,意外地发现了三块不知什么时候的饼干,看样子,吃了还不至于送命,就搁下两块,然后自己上了看台。
卢娜站在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交界处向金妮招手,金妮拼命挤了过去,坐在她身边。赛场气氛热烈,两队比分不相上下,金色飞贼目前还没有出现。
天空乌云密布,偶尔一道闪电划开天际,才勉强分得清各队队员。一声一声的雷吼从天而降,把看台上的激荡的呐喊都淹没了。
折腾了一会,金妮又冷又饿,从口袋里拿出仅剩的一块饼干放进嘴里。饼干在潮湿的天气里口感很差,像沾了水的牛皮纸。她费力地嚼了几口,觉得里面包了奇怪的东西,赶紧拿出来一看,是张星星形状的纸片,上边有行极小极小的文字:
跳下看台,冲刺一百二十米,右转,跑三十步,举起魔杖,大喊……
金妮没有看完,便把莫名其妙的纸片团成一团扔进口袋,继续在空中搜索格兰芬多的队员。
她找到了双胞胎哥哥、安吉丽娜、伍德、艾利亚和凯蒂,但一直没有发现哈利的踪影。雨越下越大,草坪上腾起大团的雾气,现在,低处和高处的视野都非常模糊。
眨眼间,灰蓝色水汽中一点金光一闪而过,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两个身影掠过观众台,向光的方向飞去。观众们骚动起来,纷纷起身替自己学院助威,发出潮水般的喊声。金妮也激动地跳上椅子,身体前倾,扶着前方的安全栏杆。她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
“格兰芬多必胜!!!”
突然,她发现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所有人的声音,赛场变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寂静,风很强,掠过耳边却没有一丝响动。
恐怖的寒流扑面袭来,世界好像凝在一块冰里。金妮发现自己扶着栏杆的手被冻在上边,心中兵荒马乱。
搞什么鬼!!难道又是我老妹的什么新把戏?!
她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珍珠色浓雾间有黑色的破布飘荡,带过一股熟悉的腐臭味。
是摄魂怪!
成群的摄魂怪,不知何时聚拢而来,追逐着两个找球手中较矮小的身影,身影无处躲藏,笔直的冲向上空,无数黑色破布幽灵般紧随其后,电闪雷鸣间全部消失在高空的云雾中。
这一瞬间,金妮跃下看台。
她惊讶的发现身体自己做出了反应。它不故一切地跳下来,顺势一滚,站起来狂奔。冻在栏杆上的手因此扯掉了一片表皮,疼得金妮紧咬嘴唇。但身体仍然马不停蹄,向前奔去。
一行字在金妮脑海里闪过:
跳下看台,冲刺一百二十米,右转,跑三十步,举起魔杖,大喊……
金妮的身体灵活的右转,一步、两步……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和纸上说的一样!她发现自己向着天空高举魔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Wingardium Leviosa!!!!
她感到咒语在上方展开,她看到哈利从高空直直落下。咒语没能完全阻止势能转化而来的巨大动能,一阵奇妙的撕裂声,哈利彗星穿透了漂浮咒大气层,狠狠撞击了金妮地球。
金妮终于感到身体又听自己使唤了,但只来得及想到:
哈利头真硬,下次吃核桃就找他……
紧接着,她倒在湿漉漉的草坪上。
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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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刚刚摔下去的时候,塞德里克抓到了金色飞贼,他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赫奇帕奇本来还想重新再打一场,但伍德说他们赢得很公平。
伍德站在雨里,想让雨淹死自己。罗恩去找鞋带,准备自挂东南枝。金妮又进了校医院这亲切的鬼地方,哈利在她对面,帘子的另一端。
庞弗雷夫人秉承一贯传统,早早赶走了前来探望的人,让病号好好休息。
九点未到,已经熄灯了,金妮很不习惯这么早睡。她点燃魔杖,看了看手上的绷带,又掏出口袋里揉成一团的纸球,把它摊开,上面的文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似的。
她奇怪了很久,终于想起特里劳妮的心理辅导,和她桌上一蓝子精致的饼干。
预言饼干?特里劳妮教授也不象传闻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啊。
她刚才还没来得及说出这件事,现在很想和别人谈谈。她搜寻帘幕对面的声音,没什么动静,哈利好像还没醒过来。
她又躺下,盯着天花板看了好长时间,用上边的阴影编了几个小故事。
缇雅打败了银色的龙,那龙化为一道光芒消失无踪,在它原来倒下的地方出现了一枚金蛋,缇雅把它放进背包。她穿越了雪山,来到山脚下的一座小镇。小镇里的居民全都没有面孔。原来,他们被北方沼泽里的坏脾气巫师诅咒过了,因为他们嘲笑巫师画的画。坏脾气巫师夺走了所有人的脸孔,必须有人拿到五种神奇颜料才能救大家……
金妮有点编不下去了,拿到颜料又怎么样呢?给大家画一张脸?
画一张脸?这提醒了她,她弄来一根马克笔,蹑手蹑脚走近帘子,想给哈利整整容。
先画胡子,再画皱纹,最后涂上眼镜……谁叫你头这么硬!
一掀帘子,金妮看见哈利披着被子,带着耳塞,悄悄地在玩科林留下的PSP。床头蹲着克鲁克山和斑斑。
“哟,金妮。”他随随便便打个招呼,继续闯荡寂静岭。
金妮抄起枕头死死闷住病友,“去死吧你,醒了不吱一声!我可救了你一命,还不谢恩!”
“吱——”哈利从枕头底下钻出来。“咱这么铁,还用得着谢。”
“这话得我说!”
金妮在他床边坐下,觉得哈利身体没受伤,但脑子好像有点问题。他轻松极了,完全不理会今天发生的一切,跟他说任何事也都不是很在意,一直盯着游戏机,玩得欢乐。
“这次惨了,格兰芬多输了一百多分。”
“以后再赢就行了。”扑到一个小护士。
“伍德难过极了。”
“他会好的。”捡到一把手枪。
“邓布利多为了这事去和魔法部谈判了,要求撤走摄魂怪。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
“这不好,生气伤身。”快挂了,加血。
“你担不担心光轮两千?现在还没找着呢。”
“它饿了就会自己回来。”返回表世界,查看地图。
“你一点不着急啊?都没反应。”金妮觉得这种温吞吞的态度让她不适应极了。
“你觉得呢,”哈利笑着看了看金妮“想看我哭一哭吗?”
金妮语塞。发现自己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有点想看哈利难过的嫌疑,觉得很不好意思,便什么都没说,悻悻地躺回了床上。
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她听见哈利的声音,自言自语一般:
“人生呢,就像打寂静岭一样,要淡定,要沉稳,不能着急,一着急就会被小护士砍死。最好的态度就是不要想太多,你什么都不想的话……啊……死了……”哈利按了一下STAR键,“说到哪了?哦,什么都不想的话,就会轻松很多,可以超水平发挥……我闪,好险……据我多年打游戏的经验来看,什么都不想是通关的最好方法。”
“你想说明什么?”金妮开始觉得自己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哈利。
“我想告诉你最好的人生哲学,那就是——”哈利郑重其事的停顿了一会,挑起帘子,严肃地对金妮说道:“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别往心里搁。”
哈利还说,如果金妮不信,就玩玩寂静岭,用实践检验一下真理。
三十分钟之后,金妮第四次被僵尸咬死的时候,终于明白对着一群怪物淡定自若,对她来说是不太可能的事了。她放下PSP,长叹一口气,忽然看到外边的雨幕里有两圈光斑一闪而过。
“哈利,看那边。”她爬上窗台,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往外瞧,“我觉得我刚才看见劳斯莱斯了。”
外边雨太大,她没能看到任何东西。当她回过头的时候,发现斑斑坐在克鲁克山的头上,钻进地板上的通气口,离开了。
“怎么走了?”
“谁知道,”哈利耸耸肩,“大概觉得这里气氛不太好。”
“怎么不好?”
“你不觉得校医院的晚上阴森森的?”哈利突然换上了一种神神秘秘的语气,“你不觉得看不见的角落里藏着些什么吗?”
“胡扯,庞弗雷夫人不会让奇怪的人进来的!”金妮觉得脊背有点发凉。
“来的可不一定是人哦……”哈利把床单蒙在头上,装成一个白色的怪物,故意发出吓人的叹息声,在屋子里荡来荡去。
“不是人是你妹!”金妮装成毫不在乎的样子转过身去,其实心里有一点发毛。她习惯了和幽灵来往,也可以和食尸鬼做朋友,但黑暗里仍有令她感到害怕的东西。
她想起小的时候,乔治和弗雷德最喜欢在她睡前要去厕所时捉住她,给她讲一个又一个可怕的故事。洗手池里的七根手指啊、长出舌头的镜子啊、哭泣的下水道之类的。金妮总是又怕听又想听。近几年,她胆子大了不少,已经不会受到怪谈的威胁,但乔治有声有色的讲述和弗雷德淋漓尽致的表演偶尔还会回到她眼前,让她想起多年前饱受惊吓的夜晚,和第二天早上挂在院子里的“地图”。
金妮感到脸颊有点发烫,觉得既生气又惭愧,甚至有点想去找哥哥们报个一箭之仇。
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的大门处传来轻微的“吱咯”一声。金妮清楚地看到房门裂开了一条小缝,又迅速地合上了。不是风吹的,也没有任何人走进来。金妮想起以前听过的“食人影子”的故事,汗毛倒竖,赶紧裹紧被子,低声呼叫哈利。
“你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才不去……我会被吃掉的……”
金妮丢出一个枕头、一双拖鞋、三本杂志之后,终于听到哈利下床的声音,鞋子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过了一会,她听见哈利走过来,拿什么东西敲了敲她的床头。
“看这个。”
金妮蜗牛一样探出头,借着魔杖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