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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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回回四次,白棠知道是逃不掉了,她性把竹筐拿下来,放在地上。
阿陆看了看竹筐里头:“买了不少,背着挺沉的,你一个人也不容易。”
不用你装模作样做好人,白棠低着头不吱声。
“你可要想明白,是主人要留你,不是我要留你。”
阿陆见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也不乐意了,想当初,在皇城的时候,那里的年轻姑对他们几个,那简直可以用朝思暮想四个字来形容。
如今一个乡下村姑都敢给他看脸色了,他真是不甘心。
“我等他。”白棠没好气的答道。
“我也真弄不明白你,你也不是笨蛋,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
白棠的脸一下扬起来:“我为什么要掂量自己?”
“主人对你稍许和颜悦色点,你就应该知足,应该好声好气的。”
“是不是要我召之即来,呼之则去?”
“那也没必要。”阿陆低头看看她,“你也做不到。”
不说后面半句,会死吗!会死吗!
真是什么样主人,带什么样的随从。
。。。
 ;。。。 ; ; 她挠了挠头发,笑道:“不是不愿意帮忙,就是觉得上官东家很厉害,什么第七个进门之客,万一今天没有七个人进药铺呢?”
“不会的,他从来都没有占错过卦。”卢娘是说得信心满满。
白棠觉得脑中有什么闪了一下,却没有及时的抓住。
“卢姐姐的芳名是紫莹,不知上官东家如何称呼?”
人家是相信了她,才将实情一五一十都说了,白棠觉得自己不能随随便便给人家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儿起个阿猫阿狗的名字,所以想问得详细些。
没想到上官东家,居然没立时回答。
他迟疑了。
卢娘娇嗔了一句:“你怕什么,告诉她便是,人家也是个大的,有这个胆量,否则就跟着你进来了!”
虽然是责怪,但是眼波流转处,盈盈见水,更添妩媚。
“否则她拍拍手走人,你让孩怎么办,就你这么个胆小鬼!”
上官东家轻轻叹口气道:“复姓上官,名东岳。”
卢娘一双眼紧紧盯着白棠瞧,见她听了这个名字,半点反应都没有,也算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上官清越,卢紫莹。”白棠叨念了两遍,她突然想到能够起出这样两个名字的,不像是乡下人能做的事情。
刚才不是说了,他们搬来并不久,从哪里搬来,这些都是不便细问了。
白棠在自己的掌心将两个名字都写写画画了一番,抬起头来,询问道:“这个孩叫上官沐好不好?”
卢紫莹接话反问道:“为何是一个沐字?”
上官清越只笑不说话,卢紫莹白了他一眼:“能说人话不?”
谁会和月娘计较,上官清越的脸色都没动一下:“这位姑是个急智的,她听了你我的名字,取了一个沐字,五行中的水和木都齐全了。”
卢紫莹想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拍手笑道:“我家孩儿和妹妹有缘,妹妹的名字里也是一个木字。”
“上官沐,上官沐,很好。”上官清越赞同后,又提醒了一句,“大事都结了,你总该吃药了。”
羊角苗的汁液,调了蜂蜜送到她手中,卢紫莹已经拉着白棠的手,妹妹长妹妹短,问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本来,白棠是个颇为警惕的,但是挡不住对方热情,就说了住在白圩村。
“好了,你不休息,孩儿也该休息了。”上官清越再不出声,眼见着能一口气说到天亮了。
白棠起身告辞,卢紫莹关照,定要好好酬谢。
上官清越连声应了,将白棠送出来,送到药铺门口。
白棠一抬头,失笑道:“匾额上就写了药铺两个字,连个招牌都没有?”
“药铺就是药铺,简单扼要,一目了然。”上官清越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大气,一副胸有丘壑的姿态。
“上官东家,我还有其他要采买的,就此别过,回头我还会来看卢姐姐的。”
“先等一等。”
白棠生怕他们俩口当真用银钱来做谢礼,也算是一见如故,钱财她肯定是不能够收的。
上官清越却把她拿来的那个瓷瓶,再重新还给她。
白棠的手一掂,里面放了其他的东西。
“这是我亲手研制的一味药,用来补身是最好的,我方才听你说双亲体质虚弱,每日清晨服下一颗,十天后,效果可见。”
白棠大喜道:“那就多谢了。”
“不用谢,为小儿挡了劫数的恩情,我与内一定铭记于心。”
白棠一直等走出老远,还在想,上官两口看着是好人,又聪明,就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随意起个名字,就能替命中挡了劫数。
要是都能做到这样精细的程,那么每个人的一生都没有坎坷,顺顺当当到老死了。
也不知道这位上官精通的星象斗数有多厉害,怎么又跑到小丘山这个偏僻的地方开起药铺了。
小丘山的地方不大,铺也少,性种还算齐全。
白棠各买了五斤白米,五斤白面,又在肉铺切了一块五花分明,上好的肋条肉。
转个头,捎带了一包盐,一小罐香油。
很快把身后的竹筐都装满了,走过个小摊,老头闷头在熬糖稀,琥珀的颜色,甜津津的香气。
白棠脚步停下来,不免多看了两眼。
“要不要转个糖人儿?”老头眯着眼问道。
白棠很爽快,给了五钱,在个木头的转盘上,拨动活动的箭头,箭头慢慢转,然后停在了兔的图案上。
“做个小白兔。”老头边说,边用木勺将糖稀从小锅中舀起,在一块铁板上,拉出细丝,边勾勒出活灵活现的花样。
先是两只长耳朵,瓣小嘴,圆鼓鼓的身体,最后是个毛茸茸的球形尾巴。
不等糖稀凉透,老头在中间按下一根长竹签。
白棠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等糖稀画成型,老头举起来交给她:“拿好咯,千万别跌了。”
“不知老人家这里有没有麦芽糖?”白棠多了句嘴问道。
老头多看她一眼:“小丫头知道的倒是多。”
白棠微微笑起来,做糖画的摊,不是都应该有麦芽糖,用根签顺着同一方向,慢慢搅,慢慢搅,颜色渐渐变浅,拉出无数的细丝。
“一罐一。”老头双手捧出个瓦罐来,“要不要?”
白棠突然有种财大气粗的傲气来,毕竟怀里头揣着银:“要,当然要的!”
剪下来一角银,老头摸摸到抽屉里摸出块更小的,还有零碎的铜钱。一把抓了兑给她。
白棠将糖兔小口小口的吃干净,本来想带回去的,怕是中间还有些,跌在地上就碎了。
那才是可惜了,糖稀含在嘴里,除了甜,还有一丝苦。
她将手掌上的糖末拍干净,麦芽糖收好,蜂蜜固然好吃,这个地方却更加不容易寻觅到,有了麦芽糖,就足够她施展身手,做些好吃的出来。
她瞧着天色还早,又到布店兜兜转,老板娘很是热情,非要把一块大红色的料卖给她,说的是天花乱坠,穿上都能成仙女了。
。。。
 ;。。。 ; ; “姑年纪轻轻,见识却多,不知是不是家中所传所的?”
“不是,只是我偏爱这些,又想用以糊口,贴补家用,渐渐多张了个心眼,东家这两方药圃,地方不大,却是难得。”
“很多药材也是尝试一下,毕竟同一块地,不能够满足所有药材的种植习性,你别看着不错,长长枯枯的,一年也结不了几棵。”
“东家为何不再将药圃划分的小些,专门针对每一种药材的习性?”
“也想过这般,只是我们搬来此处时间不长,内又怀了身孕,没有这么多的功夫,回头还要再细细整理的。”
两人边说着话,边已经到了里屋前,门前挂着厚厚的棉帘,正是一副生怕见风的防备。
白棠好奇,铺挺大的,东家娘生孩,也没个丫鬟仆妇在跟前伺候,都让做丈夫的亲力亲为了?
“内姓卢,她不喜跟着我的姓氏,你见了她唤她卢娘就好。”
白棠低下头来笑,发现这个东家还真是好脾气,特别是说到媳妇的时候,眉梢眼角都是柔情。
算一算年纪,要是才生了第一个孩,那么可算是不早了,就算平日过得养尊处优些,用白棠的眼光来瞧,也不比爹爹小两岁。
她已经快及笄了,上官东家的孩还没满月呢。
“娘,采药姑请来了。”
上官东家边推门边往里走,回头多问了一句:“如何称呼,还没有来得及问?”
“我姓白,单名一个棠字。”
话音落,层层垂纱的床铺里,已经传出个娇俏的声音:“白棠,这名字真好听,人也长得好看。”
白棠一怔,这个声音听着,卢娘的年纪不大啊。
等屋门重新关起来,棉帘都放下,上官东家才走到床跟前,小心翼翼的掀开一角:“你也真是的,非要让人进里屋,也是这位白姑性情好,要是换了个胆小的,还以为我们要拐带年轻女。”
“我才生了孩两天,哪里来的力气拐带,别让人笑掉大牙了,既然来了,到跟前来坐说说话,这两天也怪闷的。”
白棠听了夫妻两个的对话,有些啼笑皆非,这位上官东家也真是对爱妻宠溺有加,而这位卢娘,才生完两天,就说日过得闷气。
要是真等到做完月,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地步!
白棠的目光顺着纱帐往里瞧,一下呆了,卢娘按照习俗用蓝色的布帕裹着头发,嘴角含一点点笑容。
即便是脸色苍白,有些血气不足之症,却是个倾国倾城的长相。
而且看起来最多二八年华,比白棠大不了四岁。
白棠一张嘴直接喊道:“卢姐姐,你生了个闺女还是儿?”
卢娘笑得很是欢悦:“你听听,我就说请她进来说说话,才有意思,她喊我姐姐,我欢喜的一颗心儿都要飞起来了。”
“姐姐长得这么年轻,我实在喊不出卢娘个字。”
卢娘笑得眼弯如新月:“我姓卢,名紫莹,你喊我卢姐姐,我爱听,以后我就喊你妹妹好不好?”
她将身边躺着的小婴儿抱起来,神情中都是怜爱:“是个胖小,为了生他,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白棠见襁褓中躺着个脸孔红彤彤的孩,才想起来,明明掌柜说了,东家生下麟儿,她还傻呼呼的问男女性别。
“我不喜欢让那些奶娘来碰我的孩,可惜我又喂不饱他,先前哭得才可怜,没想到妹妹送来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