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蜜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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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暂时不想见到王爷,王爷请离开吧。”韦奂的语气冷冷淡淡的,确实是不想见到他了,现在她一无所有,没有良好的家世,没有良好的管理家庭的能力,她也没有冷漠的利用价值了,她变的一无所有。
这样子的情况,韦奂好像自己是在大牢里面一样,错了,大牢里面只是身体上面的折磨,但是现在却是心里面的折磨,她痛不欲生。
“本王也很难受,韦奂。”冷漠拉着韦奂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眼泪无声的从他的眼睛中流出来,热热的液体,划过她的手心。
不知不觉的,可能是心里面太难过,韦奂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相信冷漠是爱过她的,只是现在不爱了,或者说她要把他的爱分成很多分,没有办法让她一个人占有。
既然不能够完全占有,韦奂希望自己一点都不要,于是她依旧冰凉的说:“王爷留在这里,臣妾徒增伤心,还是请回吧。”
绿痕站在边上,听着他们两个人这么的说话,擦擦眼泪,福晋这是何苦,王爷能够来看她,怎么不懂得真心,还赶着他走。
冷漠看着韦奂这个样子,心中也是难过,但是也觉得她不应该赶着他走,于是说:“你只知道你自己的伤心,却不懂本王的伤心,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自私自利的女人,本王也真的是看错了。”
说着,冷漠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韦奂虚弱的躺在床上,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帐幔,这个地方真的不是人呆的,有一点喘息的余地都没有,转身对绿痕说:“绿痕,把窗户开一下,我想透透气。”
绿痕擦擦眼泪说:“福晋这是何苦,王爷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韦奂听着,就当没听见一样的说:“你把窗户打开吧,不想说这些了。”
绿痕更加伤心的说:“福晋你刚刚小产,是不能开窗户透风的。”
韦奂听到这里,才安静下来,但是依旧觉得心口好沉闷,这样子没有爱的生活,她一点都不想要了,她想离开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绿痕看着韦奂一动不动的躺着,也不说话,想着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端过来一碗燕窝说:“福晋,你一天都没有吃饭了,吃点燕窝吧?”
韦奂转过头说:“不吃。”孩子刚刚才失去,她怎么还能够有心情吃东西呢,她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睡很久很久,等到醒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能够忘记,再也没有了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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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年节将近,晋亲王府中开始很忙碌,都是韦奂在料理着,欧阳淑只是在自己的宫殿中,依旧是什么事情都不过问,乐的清闲。
这天两个厨房中的丫鬟四儿和五儿两个人在拌嘴,都是牙尖嘴利的,闹的鸡犬不宁,别人劝也没有办法,她们都是二等丫头,平时都是心高气傲,哪里把那些老婆子的劝解放在心上。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府里面有一个宣德年间的青花瓷碟子,是专门用来盛放水果的,今天从库房中,两个人找出来,是五儿捧着的,但是四儿好奇,想要多看看,听说官窑中的青花瓷数宣德年间是最出名的,在聚宝堂中拍卖,都能卖很多钱,王爷也喜欢,只舍得在年上的时候才拿出来用用。
两个丫鬟争夺的,路过阶梯,一个不小心把青花瓷碟子给摔碎了,四儿说是五儿摔的,五儿说是四儿没有拿好,互相抱怨,闹个不停,都害怕着福晋知道受责罚。
韦奂今天去南宫大将军家送礼了,所以不在家,所以一时间没有一个仲裁的人,只能在这里胡闹着。
欧阳淑一开始在书房中看书,很是清闲,听见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闹个不停,扰她读书的安静,不禁皱眉,放下说,问身边的小丫鬟绿萝说:“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沸反盈天的。”
绿萝刚刚从厨房中拿点心,路过了多看了两眼,听到别人讨论,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心中想着自家的主子现在不管事,她也不能多问,于是就离开了,现在欧阳淑倒是问了一句,她也闲闲的说:“好像是四儿和五儿砸了一个青花瓷的碟子,正在互相推卸责任呢。”
欧阳淑皱眉头,若有所思的说:“是不是宣德年间的那个青花瓷的碟子,王爷年上喜欢用来盛放水果的?”
绿萝听见这么说,笑着说:“好像是,以前王府中砸了不知道琉璃翡翠的碗碟,都没有说什么,最多是罚银子,现在居然为这点小事情吵闹起来。”
欧阳淑看着外面的阳光明媚,淡淡的笑着说:“这里的事情你懂什么,王爷之所以喜欢那个碟子是因为是王爷最喜欢的女人留下来的,所以才喜欢的不得了。”
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丫鬟对于王爷的初恋都知道一点,绿萝笑着说:“王爷真是一个长情的人。”这么多年还没有忘记,可不就是长情嘛。
欧阳淑的嘴角划过一丝无奈,清冷的说:“王爷也并不是对每一个女人长情。”这句话是对自己的一种挖苦,她的内心非常的明白。
听见欧阳淑说着这句话,绿萝也不在说话了,轻微的建议说:“福晋,要不要过去看看,王爷和韦奂福晋都不在家,你是当家的了。”
欧阳淑本来已经不问世事的,在王府中也没有人过多的关注她的存在,她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但是最近她重新得到王爷的宠爱,王府中的人虽然不怎么见到她,但是心里面还是敬畏着她的,说不定这是一个很好的翻身的机会。
欧阳淑穿着一件湖绿色的袍子,外面披着披风,由于整天在房间中看书,不问世事,眼角眉梢之中总有一种清雅的气息,让人一看见焦躁的心不自觉的冷静下来。
丫鬟们一见是欧阳淑,忙一齐跪下来请安,欧阳淑语气威严的说:“都起来吧。”
地上的人一个个爬起来,欧阳淑的目光落在四儿和五儿的身上,看着她们说:“大节下的哭什么哭,王爷回来看见了,晦气。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弄成这样子?”
四儿和五儿听见训斥,忙都止住哭泣,双双跪在地上说:“奴婢该死,不应该把王爷最喜欢的宣德年间的青花瓷碟子给打碎,请福晋大人不记小人过。”
欧阳淑冷冷的说:“你们也知道是王爷喜欢的,早干嘛去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两个小丫鬟一唱一和的,眼泪哗哗的说着。
欧阳淑看着地上的碎的瓷器,知道于事无补,再看看两个丫鬟,好像泪人一般,也是无可奈何,淡淡的说:“我那里有一个白玉盘子,王爷也是喜欢,问本宫要了几次,本宫都没舍得给,你们跟绿萝去拿,下次再发生这样子慌慌张张不知东西的事情,本宫定不会帮你们。”
两个丫鬟听到福晋这么说话的,一个个都喜极而泣,破泣而笑的说:“多谢福晋,多谢福晋。”
刚刚在一边看着的丫头老妈子们,看着欧阳福晋这样子宽和,一点都没有为难她们,个个最终都赞叹着,这个福晋性情变的太大,真的是和以前判若两人了,倒是比韦奂福晋还要对待下人们好。
处理完这件事情,欧阳淑冷冷的扫视着底下的人,用一种高傲不可亵渎的目光对他们说:“现在是年下,家家都忙。你们做事情也要更加的当心,不能有差池,到时候赏赐的银子定不会少了你们的,你们去忙吧。”
一番话下来,下人们再也不敢说什么了,都灰溜溜的回去做自己的事情,欧阳淑被绿萝的搀扶下,眼神冷傲的朝着自己的宫殿走去,后面是四儿和五儿两个人。
四儿和五儿拿到碟子之后都欢天喜地的,心中也希望着王爷看到这个白玉碟子之后不要生气,不要责罚他们。
欧阳淑重新回到书房中,看着绿萝在烧炭,无奈的说:“本宫已经好久都没有料理王府中的事情了,现在都觉得力不从心。”
说到底,她的内心中还是有着失落的,曾经她是这个王府中说一不二的女主人,现在却变成了庶妃,和韦奂那个贱、人平起平坐,就连王府中的一些丫鬟都变的看不起她了,今天不过是看着她的面子上,而且拿出了白玉盘子收买人心罢了。
绿萝在欧阳淑的身边伺候的久了,主子心里面的失落,她也能够理解,抓住时机说:“福晋,以后时间还长着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欧阳淑看着小丫头绿萝,眼睛中绽放出一阵精明的光线,不怪她是跟在她身边的小丫头,懂的她的心思,她韬光养晦这么久,就是等着把韦奂扳倒的那一天,她想着,那一天不久就会来到了。
“我刚刚冷眼看着外面奴仆穿着的棉衣,还都是去年同一发的,今天韦奂那个女人为了节俭,并没有给奴仆制定棉衣,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你去拿本宫的私房钱,去给他们每个人定制一件吧,看着他们整年的在王府中任劳任怨,挺不忍心的。”
绿萝看着欧阳淑,淡淡的笑着说:“奴婢这就去做。”说着,来到主子的嫁妆里面,拿出重重的一小袋银子,朝着外面走去。心中不断的佩服着福晋的明智,这样子用简单的一些小事情来收买人心,将来一定会重新当上正妃的。
欧阳淑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孙子兵法,已经是看第四遍了,学到了很多东西,足够自己对付韦奂了。她已经忍耐了很久,终于还是等到这一天的来到了。
韦奂从南宫府中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夜色四合了,现在很累,自从得知自己怀孕之后,就会常常觉得很累,想要睡觉,王爷现在把王府中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她了,她就是王府中的女主人。
韦奂心中高兴,但是也难免的,觉得疲倦,每天都会发生很多纷杂的事情,都要她来处理,现在她已经有了轻微的妊娠反应,很难受,不过想到王爷对自己的期望,将来也都要当正妃的,所以也咬着牙坚持着。
这天回到家,在宫殿中用过膳,绿痕对她汇报着王府今天发生的事情,韦奂静静的听完欧阳淑处理四儿五儿的事情,眼睛中轻微的笑了。
绿痕也嘲弄着说:“欧阳福晋手段倒是比以前高了,她这样子做也真的是舍得,上等的白玉盘子应该是陪嫁的时候带来的。”
韦奂围在火炉前面,整个人都有点慵懒,已经料理王府中的事情有一年了,对于主子收买下人的一些事情,她也学会了一些,欧阳淑这个举动真的是一箭双雕,为丫鬟解围,王爷看见白玉盘子,也会喜欢,对青花瓷的盘子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看来她终于是沉不住气了,我们一直都在等着她呢。”绿痕笑着对韦奂说。
韦奂听着,无奈,是啊,她已经防着欧阳淑那个女人有一段时间了,她现在终于沉不住气了,也真的是好事,有的时候防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天色不早了,你服侍我睡下吧。”说着韦奂朝着床上走去。
冷漠自从在她怀孕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