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傲娇小男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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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紧紧盯着男人的眼,蛊惑似的说着轻柔的话,男人嘴角噙着小小的笑,慢慢闭上了眼睛。等到他再醒来时,他就会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好像还被绑架了呢!呵呵呵,好有趣!
女人慢慢放下被她催眠并抹去了这一段残忍经历的兔子,慢慢站起身,一步步缓缓逼近众人,嘴角噙着薄凉而残忍的笑,“刚才你们几个是用哪一只手碰得他,嗯?!”
而为了显示自己“不畏强权”的混混“挺身而出”,举着那双盛满罪恶的手,笑的邪恶,“美人儿,你是想替他报仇呢?还是也想让哥哥像对他那样对你呢?!要是你想的话,哥哥也是很乐意…啊!我的手!”
“啊”
“啊”
混混话还没有说完,脸上突然溅上了温热的液体,慢慢的顺着脸颊滴滴答答的流下来。片刻的怔愣以后,混混看向自己刚刚还趾高气昂举着的手掌,突然惨叫一声,而在那一声之后,又接二连三的响起了几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刚才施暴的几个混混此刻正狼狈的在地上嚎叫着打滚,而溅了一地的血迹上方,齐刷刷的掉落着横截面相当齐整的六只手掌。
女人步步走近,唇边噙着让人心寒的笑意,高跟鞋的鞋跟随着女人缓缓的走近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变得死寂的地下室里传来一声声悠长而绵远的回声。“蹬”“蹬”“蹬”的一下一下,仿佛那尖细的跟正踩在众人的心头,而那声音停止之刻,就是众人到达冥界的入口之时。
女人手里空空,并看不出刚才是用什么武器将六只手齐刷刷的拦腰砍断,可是那一种被人觊觎了最心爱的东西后想要将觊觎者用最残忍的方式凌迟处死的杀气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让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众混混们也不由自主地想要逃跑想要投降,却深知对方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因为在那双冷清的眸子里,倒映出来的他们自己的身影,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死人!他们在这个女人眼里已经是死人了啊,那还奢望什么?!要是没有转机,那就同归于尽吧!
“你,你你你站住!”刀疤脸鼓起勇气,企图表现出一个老大该有的气魄,只是那颤颤发抖的双腿却泄露了他的毫无底气。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像是经历过杀戮经历过鲜血和层层白骨的杀气毕现的女人过?!
女人冷冷的一扬唇,却也配合的停下来,果真不再往前走了。
“我们谈,谈谈吧!”见女人不再前进,刀疤脸暗地里舒了一口气,由高度的紧张突然变得放松后,颤颤的双腿再也经受不住满心的恐慌,猛的一下栽倒在地,却依旧固执的抬起头,企图跟女人平视。
“谈?”女人笑的嚣张,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抚着胸口,像是待宰的牛大口喘着气的刀疤脸,笑的毫无怜悯,“死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刀疤脸一口气没喘上来,抚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愤恨,猛的吐出了一大口血,颤颤巍巍得点着宜湘,满眼的怨恨,“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呵呵”,宜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的开怀,“就凭你?!”就凭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想当初她特训的时候面对的可是最精练的特种军队,她都没蹙一下眉头,就凭这些混混也想杀了她?还真是痴人说梦呢!
“给老子抓了她!老子就把副帮主的位子交给他坐!”刀疤脸愤怒了,对着跃跃欲试的下属们抛出了极为诱人的橄榄枝,“谁抓住她老子就把这美人儿赏给他!”
混混们早已将刚刚受伤的事抛之脑后,名利女色的橄榄枝突然抛到了他们面前,不赶紧抓住的才是傻子!刚刚那几个是轻敌失误,他们还就不信几十个人打不过这娇滴滴的小娘们!
女人淡淡一笑,等到冲上来的混混发现不对时,已经只能捂着被割开的颈动脉撕心裂肺的哀嚎了几声,然后就悄无声息的瘫软在地,再也动不了几分,只有那双不甘的眼睛恨恨的盯着无动于衷的女人。
狭小的窗户突然闪过了一道亮光,女人手上那根肉眼几乎难以见到的银丝终于显现在众人面前。就是那根东西割去了他们三个兄弟的三双手掌,割开了另一个兄弟的颈动脉么?!那个肉眼几乎难以见到的银丝竟然有如许的威力么?还是说是这个女人有着太变态的实力,从而赋予了一根银丝极致的杀伤力?!
但不管原因终究是哪一个,现在的女人已经接近于杀红了眼,脸上带着邪恶的清浅笑意,眼底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荒芜,仿佛再没有任何情绪可以染上她的眼眸。银丝恣意的飞舞着,银光所经之处,划出一道又一道带着温热的液体,飞溅着,喷涌着,落下,或是汩汩的流动,整个地下室仿佛成了屠宰场,浓烈的血腥气息一阵又一阵的呼啸而来,却丝毫引不起女人的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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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发晚了
第三十九章 情况不妙
女人只是一步步朝前走,看也不看躲闪求饶的诸人,手里的银丝轻盈的挥舞着,银丝闪过之处就会响起高亢的哀嚎声声。
女人似乎浑然不觉扑面而来的刺鼻血腥,浑然无视四处企图逃窜的众人,只是噙着令人心寒的笑容,一步步的优雅逼近,一次次的从容挥手,然后看着众人抱头鼠窜、躲躲闪闪、四处滚动着企图缓解那来自每一个痛点的疼痛。
女人像是那轻巧的逗弄着老鼠的猫,每一道银线划过,都会划开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流汩汩涌出,却不会致命;每一道银丝打过,都会精确的打在人体难以忍受的痛点上,让人疼痛难忍,却不会痛到昏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缓缓的从身体里流出,只能清醒至极的感受那份痛不欲生,真真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知道,这是这个邪恶狠毒到极点的女人在惩罚他们,惩罚他们不自量力的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从而不得不接受她特有的惩罚。
他们在心理和生理的重重折磨下已经快要全然崩溃,如果此时有人给他们一个痛快,直接杀死他们,哪怕是从前那些相看两相厌的死敌仇家,他们来生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他们救他们出这凌迟般的苦楚的恩情。
只是此刻,就连死都是他们的奢望。
女人又怎么会让他们并没有多少痛苦的死去呢?!敢那样对待她的男人,不经历一下人世间至尊的极致痛苦,哪里会让她觉得有一丝的安慰呢?!她的人,也是那些阿猫阿狗可以觊觎、可以欺负、甚至可以凌虐的了的?!
既然敢动手,就要有承受她的怒气的觉悟才是啊!
没有提前做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思想准备,就不要来招惹她!既然做了,那么,就好好的承受一下她那喷薄的怒气吧!
哀嚎声在那突然变得逼仄的地下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微暗的地下室,这一刻仿佛成了屠宰场,手持银丝的女人逆光而立,而地上那些滚做一团的混混们很明显就是那毫无反抗之力的待宰牛羊,只能拼命的扯着脖子,使劲的哀嚎,努力地挤出几滴最后的眼泪,像是在乞求屠夫的怜悯,又像是在恳求着屠夫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甚至明明知道结果早已写好,明明清楚过程绝对不会轻易,却还是仰着脖子,奢望着会有奇迹的发生,奢望着可以一刀封喉,如果可以少一点痛苦,死就死吧;活着,或许只是屠夫的另一种折磨方式。
一道,又一道,下一道……
密密细细的银丝交织成的网在嗷嚎便起的地下室里轻盈的飞舞着,炫出绚丽而耀眼的光泽,每一击落下,每一道划过,都能听到清晰的皮肉被划开的声音,都能看到溅起一股红暗的液体。
哀嚎声渐渐的低下去,有些阴暗的地板上除了兔子躺的那个角落,干净的恍若被一道屏障给隔离过,其他的地方已经被那温热而带着腥气的液体不厚不薄的汪满了一层,厚重而黏腻的液体并不流动,而是死寂一片的汪在那里,泛着红暗暗的光泽,一闪,一灭,一闪,一灭。
刀疤脸被杀红了眼,血红的眼睛看着浑身上下没有沾上一丝血渍的女人,再看看仿佛浴在鲜血中的属下,仰天长吼一声,像是绝望中的孤狼,眼睁睁地看着整个的族群,被精练而强势的猎人光明正大的在它面前将它的族群一只只杀死,狞笑着砍下它们的头颅,剥下它们的毛皮,随手挂在了树梢上晾干,而它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怒吼着,嘶嚎着,却因为被捆缚住了四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场残忍的刑场,它救不了它的族狼,甚至连它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而那猎人,让它完好却一只只杀掉它的族狼,就是让它的心里在不停的自我折磨,甚至会恐惧、会猜测自己将要受到的惩罚而惴惴不安,甚至绝望!
那是一个精通心理战术的猎人!而被她看上的猎物,生,或者死,都是一种奢望!经历了最恐惧的心理折磨,再承受那痛至骨髓的生理拷打,饶是经过特训的钢铁汉子也饶是经受不住的吧,更何况他们只是一群聚合起来的乌合之众!人生若有下辈子,就千万不要再遇见这个女人了吧!这种经历,一次,就堪堪够了!
孤注一掷的刀疤脸突然拔出腰上别着的枪,冲着女人就是一枪。女人一个不防备,察觉不对时,手中银丝狠狠一挥,银丝噌的一下打了个弯,直冲着女人而来的那颗子弹就被银丝轻巧的拦腰裹在了中间。女人随手一甩,子弹被那股戾气狠狠地嵌进了墙里深处。
而就在这个瞬间,刀疤脸却猛地一跃,那极限的本能被激发了出来,在女人还未来得及阻止的刹那,跃至兔子身边,一把揪住了昏睡的兔子,挡在了自己面前。
“哈哈哈”,刀疤脸看见女人突变的脸,仰天大笑了几声,腥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笑容残忍,“你个臭婊子,你废了我所有的弟兄,现在我就要这个男人来为他们偿命!你不是在乎他吗,我就要你看着他死在你的眼前!”
女人一怔,第一次乱了。
“把你手里那东西扔了!”刀疤脸提着软绵绵的兔子,锋利的匕首搁在他白皙的脖颈间,另一只黑乎乎的枪口直直的对着宜湘,沉声嘶吼道。
女人愣了一下,长时间挥舞的有些僵硬的手腕一时间有些痉挛,她想要丢开手里的银丝,可是手腕却仿佛不听从她的支配,一动也动不了。
刀疤脸以为女人在反抗自己的提议,瞪着腥红的鱼泡眼,左手的匕首在兔子脖子上一划,鲜红的血丝顺着兔子白皙的颈子流下来。兔子在昏迷中因为疼痛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那微蹙的眉头突然之间就紧紧地攫住了女人的心,手里的银丝突然掉下来,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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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有好多血
见女人丢掉了那根肉眼几乎难辨的银丝,终于没了可以威胁他、钳制他的武器,刀疤脸突然得意又恶狠狠地笑起来,右手一转,手中紧握着的那把手枪划出一个危险的弧度,然后又被刀疤脸稳稳的握在手里。见女人好像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刀疤脸突然一咧唇,手掌猛一个下甩,枪托狠狠击在兔子的头顶,立马大股的鲜血顺着兔子光滑的脸颊流下来,慢慢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