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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13部分

小说: 杜鹃红醉:心灵独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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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下流的一面才真正呈现在你的面前,不要吃惊哦!所以我完全相信老子说的是很实在的话。“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性恶》) 

  我的理解是,现代版的小人和混球基本上是一丘之貉,就是被骂作“真不是东西”的人。 

  冯纬鹃告诉我,老唐在打听和她以前在一块工作过的人,无非是搜集一些材料,好编点谣言,目标很明显,他知道自己快坐不住了,但又不肯死心。

  我感觉到冯纬鹃是很气愤的。 

  我说:“我完全是站在正义的立场来支持你”。 

  冯纬鹃说唐在诽谤她的名声,她说的比较委婉,那还不是男女方面的事吗?好一个小人! 

  C就说他在某公司时大家都非常讨厌他,他像个女人一样,爱在背后翻瞎话,指指点点。

  冯纬鹃说得就更彻底:“他还叫什么女人呢,他就是个活阴阳人,没一点价值,活人渣一个!” 

  下午和老X打球,老X说马石的车在楼下呢,可能马石来办公室了。 

  不知后面的故事会怎样发生呢?

第十三章 乱谈政治(1)
下午接到马石的电话。他把我叫去,彻底表态了,重组新公司的决心已定,在他办公室向我交了底,他还说到了另一件事。 

  下班时遇到马石和C,马石喊我一块去地坛,说:“不能只让组长去副组长不去耶!”原来是欢送马石的小兄弟小石块去临淮县挂职锻炼。

  宴请是李军提议的,老H负责通知了单局,但他说有事就没来,局班子就差他一个,或许是有另外的原因吧。 

  酒席位散,马石提前走了,讲还有应酬。

  李还要喝啤酒,这是他的习惯也是好本事,没人能和他比。

  凌仰知说要回去,老赵说他感冒了没喝酒,他说陪凌一块回去。我看也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就分别和小石块、李军告了别握了手。

  刚好凌要到办公室去没有安全钥匙,我昨天值班没交,便把钥匙递给了他,我讲跟一块走还走对了呢。

  我缺少的是一种狠心肠,对凌是恭而敬之,仇恨的心理一直占不了上风。 

  下午见冯纬鹃到局里了,可能到财务科有事,我办公室的门在开着,和她招了下手,这时候我们的联系不能那么公开。

  我给她也发了消息:你可以充分地准备了。

  晚十点多了,我才看到她在六点多发来的消息:感谢支持。 

  儿子打电话说到省城去一趟就可以从学校回来了。

  毕业后,如果打工的话,到深市去是比较好的选择,到改革开放的前沿,到更大的环境里去锻炼,经风雨长见识,是有好处的,这是最初的打算。

  托朋友在本市找个事干但还没回话,所以我要多做几种准备,不能让儿子老闲在家里无事可干,那样就耽误了,什么都学不会。 

  在我幼年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位很有水平的语文老师,他又兼任我的班主任,对我的作文和毛笔字的提高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他的名字叫詹仲森。我应该很好的感谢他。 

  他很欣赏我,还想让我当班干部,同学们也很喜欢我。我对学习差的同学从不歧视他们,我给于了他们尽可能的帮助。大家都选举我当班长,可是到了校长那里却没能通过。

  一个叫沈国良的同学为我有点惋惜鸣不平,说学校不公正,其他人条件不如你呢。我当时说了一句相当反动的傻话:当什么班长?要当就当美国总统!因为那时我所受的教育就是要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当然也包括解放美国人民啦。 

  我的家庭出身不好,属于黑五类的后代,差点祸从口出引起了风波。 

  我老爸很担心的,把我狠克了一顿,要我今后不要随便再胡说话了。也许,从那时开始,我的性格和精神就有点扭曲了,这种压抑影响了我的半生,形成了我残缺的学业、事业和人生。 

  这件事我在一篇文章里叙述过。 

  
  作者题外话:谢谢阅读评论推荐!您的鼓励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源泉!

第十三章 乱谈政治(2)
人都是有政治欲望的,只要是社会的人,正常的人,都会有,连动物界也是如此,只是程度不同而一,爆发期不同而已,而政治倾向则更人皆有之了。

  为此人们必须付出代价,付出超大量度的甚至是一生的精力和感情,在这个难舍难分的怪圈里,东奔西走,呼风唤雨,纵横捭阖,伤筋动骨,喜怒哀乐,大浪淘沙,几经沉浮,灰飞烟灭。 

  政治总与权力、利益、势力、集团、争斗、合作、妥协等字眼密切联系不可分割。一个势单力薄的人难以立足政治,无论他本人具备多大的才学多强的能力。一个目光短浅的人只能谋求一官半职而不可能在政治上攀升得更高取得更大的成功。 

  政治上的较量就是权势的较量,智慧的较量,实力的较量和毅力、耐力的较量,较量需要时间需要等待,不然,怎么会有胯下之辱、卧薪尝胆、三顾茅庐呢? 

  当然,我仍然很肤浅,以后的时日我又经历了一段曲折,才深刻的意思到,我是在坐而论道,对政治上的黑暗、残暴、下流和卑鄙知之甚少,仅凭一颗善良的心,永远理解不了政治,在当今社会只能永远游历于政治之外,充当的是很尴尬的角色,是个很可怜的政治弱智者。 

  上午接到一个电话,临淮县的朋友宋和我联系了一下,他听说省里逮了七个副厅级干部,可能有我们查过的。据传说本市调走的副厅级官员赵红伟已经死了,他的案子已上了学习材料。他还讲外省某市刚当选的常委王兴国,他以为是我们见到过的王书记。 

  淮源的王书记叫王兴伟,总书记刚到淮源视察过见过面的。

  从外表看,王书记是一个很朴实忠厚的人。他讲现在评价一个人能说此人忠厚老实是很难得的。别人到北京跑官他去跑项目,把一个年财政收入30多亿的核电项目争取过来了。

  当然也有人不屑于他的看法,反倒讲现在的忠厚老实就是等同于傻吊。价值观不一样,看法也不一样,怎么说都可以。 

  我认为王书记还是一个很务实的官员,很质朴的,相信他会有更大的贡献和成就。 

  下午要了S公司的老唐,我想用下车,他让我直接要师傅,我讲还是你问一下看车能开吧,最后还是讲定了,明天去接儿子回来。 

  本来想找老黑帮忙的。以前章世科谎称我有事向老黑要过车,司机回来告诉他是章世科取舅媳妇迎亲用的,老黑知道后非常生气。我又想不必麻烦了,不是儿子行李多不方便还对我有点意见的话,也就算了。 

  现在和老唐交流一下也好,按友好的态度办事,算我有点不廉洁吧。他讲这也是到最后了,车也不修了,跑慢一点。我说好的,明天下午就回来。 

  还是和小C打声招呼请个假好一些。他见我后便讲到S公司重组的事情,问马石和我讲过没有。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也没否定。 

  C告诉我,马石已和他说了,明确交代要推荐冯纬鹃。我讲:“可以啊!” 

  C还对我讲:“冯纬鹃还嫩了点!”语气还很重的,他说原公司的副经理牟中东比较全面。 

  看来C在马石面前给牟中东讲了话,因为毕尽是同学嘛!虽然牟中东在C面前直接说过当了副处就别在外面鬼混了的话,可马石说牟中东想干的话就先把高速的职务辞去,不能两边都干呀,这实际公开拒绝了C的建议,因为中东只有靠C说话,这件事凌根本不能在马石面前说出口。 

  我讲马石已说征求了几个老经理的意见,都说冯纬鹃干是最合适的。想起来,我那天晚上让老唐通知中东是应该的,不然我们这样的关系怎么解释啊,他报名完全也可以的,再找下领导嘛,看一下推荐情况再说。。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三章 乱谈政治(3)
C的表情显露出很惋惜很遗憾的样子。

  他怎么知道我们的筹划,已经准备了半年有余了呢,从去年底唐克俭未走之前安排审计时就已打下基础了。 

  C讲已有四人报名,冯纬鹃还没报呢。

  连那个上访专业户的女儿季修平也报了。显然,这是老唐很不明智,还在背后不停的操作,想把水搅混。 

  C还讲:“老唐真是茧人的很啦!”

  C看到遇到了来自老唐的很多麻烦,那些乱七八糟的条子报销之类的,何况小C想得一点好处,老唐也不甘示弱,绝对的要掰一只鸡腿分一杯羹。 老唐掌握了小C的弱点,不茧他才怪呢。

  我告诉冯纬鹃:“明天报名比较合适,先见一下C,对C和人事科的老H都要说点好听的,C必须按马的意图办,老H人很灵活很快就明白了”。 

  晚上散步时,说到S公司的事情,夫人有一个高见,让冯纬鹃找唐帮助做工作和领导推荐一下,这会让老唐哭笑不得的,我感到很有必要,这正是“逼蒋抗日”嘛! 

  我和冯伟娟又通了话,让她明天上午上班后先找唐建中谈一下,和他通通气,希望他积极支持,同时感谢他多年对你的培养。

  我讲:“我也要再逼他一次,如果他再横行下去,那就对他不客气了!” 

  冯纬鹃的决心很大,对老唐的所作所为非常痛恨,表示对他一点情面也不能讲了,非把他赶出去不可,他太坏了! 

  我讲这是后话,现在需要是平静和谐,给人以温暖和信心。我未曾想到的是,冯纬鹃有她性格的另一面,以后的发展更证明了这一点。 

  我和冯纬鹃讲:“我和马石已经沟通好几次了,他为什么要选你?因为他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而牟中东跑出去赚钱去了,现在又想回来摘桃子,这可能吗?正如一个国家危难时跑到国外发财的人,现在又想回国竟选总理,抗战八年了你跑哪去了?世上哪有这样的理?不能什么好处都让他得到吧”。

  我心里还有话没压住没说了,他牟中东除非是市委汪书记的老表,可以管住马石,经理的位置是区区小事,那是肯定可以到手的。但过了一段时日,我还是当着冯纬鹃的面说出来了。

  这些话已经够了, 冯纬鹃听后在电话里笑了,笑得很爽朗,她心里完全有底了。

  我看,这时候还需要C来做点老唐的工作,是要敲打他一下,而小C是需要我和冯纬鹃共同促进的,他这人我太了解了,他不会轻易去做什么对他自己无利益的事情。 。 想看书来

第十四章 成败在天(1)
儿子接回来了,本科文凭拿到手了,接下来还有一番磨砺在等待啊。 

  高速因雾大没上去,后上了一段又因前方出了车祸路被堵,又下来了,几个反复,耽误了时间,快下午一点了才赶到儿子的学校。

  在路上顺便和小车师傅透了点气,让他支持冯纬鹃一下,以后继续开车,身体还不错的。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师傅的命很薄,不久他就退休了,在过了不到两年时间,我从山上帮助工作回到单位时,见到他的女儿问及她父亲身体还好时,师傅已去世一月多了。

  人算什么呢,什么名啊,利啊,正是说真时,了不起啊,说假时,就是一阵风,刮过去也就过去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里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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