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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忘兔丝蕊,跑-第50部分

小说: 忘兔丝蕊,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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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 
  锁好合同,钟经理悠闲喝茶,“反正总经理说了,要不支付违约金,要不你去求他,不然你就好好留在这干。” 
  摸着胸口走出钟经理办公室,思瑞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都把她吃干抹净了还这样对她,世界上哪有这么可恶的人,无耻,混蛋! 
57 
  思瑞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愤怒。 
  她曾想过去钟经理办公室偷合同,想过去找司惟的姑姑解决,想过直接不上班,最后都一一否决,因为她拿不到钟经理的钥匙,拉不下自尊为几万块钱去找司惟的姑姑帮忙,更不敢保证手段狠辣的司惟会采取什么行动。 
  只是她唯一没想过的就是去求司惟。糊里糊涂被他吃了,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无奈之下思瑞只能继续去上班。有心种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以前那么想见司惟见不到,现在不想见他却撞见了,于是思瑞成功把自己变成了一只蜗牛,缩着肩膀在后面慢吞吞走着。 
  可是实在气不过! 
  终于,她迎来了报复的机会。 
  公司地下停车场也归后勤部负责,很多设置的标牌标记旧了,需全部换成新的。人手紧,这重新安放的任务临时落到了思瑞和小范身上。 
  工作量不大,小心谨慎不出错即可。思瑞安放好自己负责的区域,检查了两遍,确保无误后正准备回办公室,却瞄到一辆车。这是司惟的新车,看过一眼思瑞已然记住。 
  围着那辆车转了几圈,思瑞摸着下巴恨从心起,于是她做出了生平做大胆最恶毒最龌龊的事拿出钥匙串上的防身水果刀,恶狠狠把车胎戳了个窟窿,车胎顿时瘪了。 
  四下无人,干完坏事思瑞很快跑回去,出了口怨气顿觉神清气爽,连晚上睡觉都香了很多。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听说昨天总经理的车胎让人给弄破了。” 
  “不会吧,谁这么大胆?” 
  “不知道,可能有仇。” 
  “太混蛋了,居然敢动我们总经理的车。” 
  “就是,心疼死我。” 
   
  思瑞暗笑,若无其事地回到办公室,后勤部的人也正在热烈讨论,这时钟经理走过来,领导式地挥手笑,“没事没事啊,这人也忒笨了,难道她不知道我们停车场是有监控录像的吗?全都拍下来了,录影带已经送交总经理手上,很快就会真相大白。” 
  思瑞手里的笔掉在地上,滚到钟经理脚边,钟经理挺着大肚捡起,笑得阴邪,“王涂思瑞,你的手干什么了,好像没什么力气。” 
  手在衣服下摆不停摸索,思瑞横了他一眼,颤抖着打开电脑。 
  人果然不能干坏事,会有现世报,她发誓她这辈子只干过这么一件坏事,真的。可现在怎么办? 
  上午十点,苏尔大楼大厅滚动屏开始滚动文字:总经理车胎被爆一案已查明,下班后总经理办公室见,请勿逃跑,会有专人在门口守住。 
  当这则消息传遍整个苏尔的时候,思瑞石化了。 
  这一天思瑞不知是怎么过去的,只知道惶惶恐恐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到了下班时间,小范叫思瑞,“走啦,下班啦。” 
  思瑞假装捂着肚子,“肚子好痛,你先走,我得再过一会。” 
  “没事吧?那我先走了。” 
  钟经理走出办公室,看着思瑞很神秘地点头,思瑞发誓她嗅到了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两人的目光又在空气中交战数回,最后钟经理挑眉深沉吐出两字:“保重。” 
  “我很轻。” 
  思瑞面无表情地回答,心里却在哭。自作孽不可活,现在门口有人守着,她肯定出不去,只能拼了。 
  天半黑,公司里已没什么人,思瑞小心乘电梯到了三十八楼,轻轻一推,门开了。 
  办公市里只亮了一盏暗色系的灯,或明或暗有些暧昧,司惟立在窗前,听到声音转过身,有型的薄唇微启,“来了?” 
  思瑞靠墙站好,“是你先算计我的,不能怪我。” 
  “我算计你?”司惟缓缓走过来,蓄笑,“是指那天晚上?” 
  思瑞恨得牙龈疼,转身开门,却被司惟先了一步,不但门被锁上,她也被司惟抵在墙上。 
  “撒谎,骗人,伤人,口是心非,王涂思瑞,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思瑞别开脸,“我没错。” 
  “没说你错,只是有几个问题我想搞清楚。” 
  司惟的声音十分好听,近距离的时候更是如此,一点点融进耳膜,思瑞垂眸,“什么?” 
  双手支在思瑞两侧,司惟勾唇,“今天我和你爸见过面。” 
  又是那只害虫,思瑞警觉,“那又怎么样?” 
  “你没有和范健在一块,事实上你没有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我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代表我必须和你在一起。” 
  “嗯。”司惟点头,深邃的眸锁住思瑞,“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这又怎么说?” 
  思瑞的脸腾地红了,直从脸红到了耳朵、脖子,很是好看,司惟看着她的脸,“我也去过伊甸元,那的工作人员说你最近去找过她,你们还探讨过某些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一方面认定了是我在害你,另一方面又跑去继续查找?” 
  思瑞呆了,她做梦也没想到司惟会再去伊甸元。司惟聪明,洞悉力强,在他身边她就是只耗子,怎么也翻不出他的掌心。 
  司惟低头,“不说?” 
  思瑞仰起头,“那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好。”司惟笑,“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来向我解释这些事。” 
  “没什么可说的,总之我们扯平,我走了。” 
  思瑞低头,刚侧过身就被司惟圈进怀里,吻跟着落下,舌尖也被熟稔地纠缠住。 
  久违的轻颤的感觉,像从前很多次那样贴合,一点点撩拨着思瑞的意识,在意识溃散前思瑞用力闪避,“你老算计” 
  “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不同于刚才的审讯,司惟温热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低低的话语,熟悉的感觉,瞬间思瑞情绪泄了洪,一下子恍惚起来,忘了挣扎,也忘了一切。 
  她那样对他,他依旧没有放弃她,或许她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能这样包容她、也让她无比心动的男人了。 
  炽/热的吻蔓延,思瑞推拒的手转而渐渐攀住司惟的肩。 
   
  (一下省略一千字,大家可以尽情脑补,尽情口口口口) 
58 
  “去洗澡吗?” 
  低沉的带着满足、也带着笑的声音划过思瑞耳际,思瑞从激/情疲惫中睁开眼,看到司惟侧支着身体看她,一只手仍在她背部轻抚。 
  因为戳破一只车胎而到这种彻彻底底的地步,她王涂思瑞绝对算是史上第一人。 
  这里是她的地盘,她的床,没错,是她家,司惟直接登堂入室了,而她抗议无效。潜伏后爆发的狼性也威力惊人,她明白司惟这次很认真,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严格算起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因为酒醉那次她没有意识。一想到这些,思瑞觉得自己可以直接买块豆腐撞死了,可她现在连撞豆腐的力气都没有。 
  果然,做那种事是个体力活。 
  司惟唇边有笑,“以后每天晚上我都过来。” 
  “不行。”声音沙哑得像是猫叫,轻轻挠着,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对你这样口是心非不爱说真话的女人只能这样。”司惟抚住她背的手紧了紧。 
  司惟身体强健,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丝赘肉,女人的性和爱也分不开,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她爱的人。思瑞紧绷的那根弦有了松软的迹象。 
  起身,司惟抱她去洗澡。今晚夜色很好,月光清澄,晚风也柔柔的。很多年了,终于她爱的男人能在晚上陪着她,让她不再有孤单感,思瑞搂住司惟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 
  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该多美好。 
  窄小的浴室里水声哗哗,思瑞几乎是挂在司惟身上。水流划过皮肤,越发显得她莹亮柔白,而浴液融化后触感更是柔滑。司惟的指无意间扫过她胸口敏感的地点,思瑞颤栗了下,睁开眼,火/热的吻已经迎面而来。 
  不只是司惟,她对他也很眷念啊,几个月的离别想念似乎都要在一晚上补回。 
  司惟温热的舌带着急切和挑逗吮着她口中的汁液,吮戏着她的舌。他们好久都没这样激吻过了,像要掏空一切似的。一遍遍地,彼此吞吐彼此的呼吸,直至思瑞完全软化。 
  司惟的薄唇一点点撩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每一处都火/热,思瑞身体深处的渴望重又被唤醒。 
  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交缠,唇舌又绵绵纠缠在一起,糯糯地酥麻直上涌。这个吻很温柔,一如在她体内的他的指,轻柔缓缓地探入探出,让她渐渐湿润。 
  厮磨间司惟在她耳边不断低喃,温柔得像施咒一样,思瑞只在喘息中不停应着:“嗯~~” 
  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光泽和红晕,身体微微在颤抖,司惟含住她的耳垂,“别急。” 
  “我”一种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窜至思瑞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指,也让他更加深入。 
  司惟的呼吸在耳侧,“即使没有青磊的事,我也打算来找你了,你是我司惟一个人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是不容抗拒的话,也是温柔的承诺,思瑞对上司惟的眼,那眸色已经深到了极致,还有满满的欲/望。 
  忽然之间,思瑞有种忘了一切的感觉,忘了司兴奎,忘了司惟的姑姑,忘了和范健的五年,忘了小三门事件现在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个,被命运玩来玩去后仍牵系在一起的人。 
  随着他手指的节奏,难耐感越来越强烈,思瑞柔软的手终于攀上司惟结实的背,细长的指一点点游移抚摸,像引燃的火种。 
  当司惟抽离的时候,思瑞已经溃不成军。 
  这也是思瑞第一次看到完完全全的司惟的身体。力量与柔弱,是男女的对比,还有不同的,是她眼神闪烁不敢看的 
  轻笑出声,司惟亲了亲她的眼睛,挺身进入。 
  空虚的感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喘息和床板的震动每一次司惟进入她体内时都有幸福的感觉,就像她是被司惟捧在了掌心一样,这种感觉很梦幻,也美妙得她想哭。 
  交缠的身体几乎燃烧,满足的叹息、粗重的喘息流淌,今天思瑞终于清醒地感受到了男女之爱,热烈的,疯狂的,不止一次 
   
  (以下省略一万字,一万字啊!全是JQ!想投诉的人免了吧,这这这完全够不上投诉的标准哇) 
  。 
  闹钟准时响了,思瑞醒来,身体酸痛无比,思想极力挣扎后还是爬起身。司惟早已不在,她揉了揉头发,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 
  打开窗,早晨的空气纯净透彻,吸一口都是满口满鼻的清新。思瑞视线一低,却看到楼下有辆车仍停在那。 
  双腿有些发颤,几乎站不稳,思瑞走出房门,看到客厅里果然有那个身影,而桌上,早餐已经准备好。 
  “正要进去叫你。” 
  被司惟一看,思瑞想到他昨晚的恶劣行径,脸刷得红透了。一大早就想些有的没的,她果然也不够纯洁。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脸红,司惟笑,“所以呢,很失望?” 
  思瑞面无表情地走进洗手间刷牙,在满嘴的泡泡中笑得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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