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兔丝蕊,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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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惟仍穿着酒会上的礼服,名贵的礼服穿在颀长的身躯上别有一番味道,“人呢?”
“那。”纪青磊指指后面。
休息长椅旁有个女人不停地转圈圈,口中振振有词,“我是仙女,我是仙女”
“她一直说自己是仙女。”纪青磊伸了个懒腰,“功成身退,我总算可以回去了。”又搭上司惟的肩,“抓住机会!”
修长的身段勾勒出沉稳的气息,司惟缓缓走过去。
思瑞转得晕天晕地的,只是停不下来,晕眩间有人靠近,思瑞拍拍那人的脸,笑,“我是仙女。”
那人抱住她,思瑞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于是把头埋在那人胸/口。是这个味道这个感觉了,她最喜欢,可想不起来是谁。
那人忽然放开她,思瑞手脚并用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那人身上,紧紧抱住他。那人的声音低低沉沉很好听,只是冷冰冰毫不温柔,“我送你回去。”
车启动了,思瑞坐在副驾驶位上,左摸摸右摸摸。这封闭的小空间还会跑,真神奇。摸着摸着手摸到了一个人,也不知怎么的,这个人和一开始那人的感觉不同,她老是想靠近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思瑞一挪身体满满坐进司惟怀里。
司惟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下来。
礼服一侧的肩带已经滑落,斜斜挂在高耸的左胸上,露出一大片饱/满雪白的胸/部肌肤,意识混乱的思瑞没有感觉,只迷迷地看着司惟,听到司惟一声细不可察的喘息。
身体紧贴间能感觉到彼此的曲线,一个结实有力,一个柔软凹凸,互相的吸引力瞬间引爆燃点。
思瑞傻笑,低头,吻上司惟的下巴,顺着一路往下。头很痛,思瑞想不起来这个男人是谁,可是她想和他在一起。
司惟气息重了,黑眸深沉如谜,却依旧稳如磐石,静静地看着前方。
思瑞哪知道司惟心里在挣扎,径自解开司惟的礼服和衬衣扣子,嘴唇贴了上去,纤细的指也伸进去,缓缓在他结实的胸口游走。这是她喜欢的味道,她一碰到他就想赖在他身上。
方向盘抵在腰间,思瑞挺起的圆润丰/满挤压在司惟胸前,身体柔软得不像话。而眼前原本就是他爱的女人,这种情况下司惟还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车子忽然启动,转了个弯向另一个方向驶去。思瑞鼻子撞在司惟胸前,有些疼,摸着鼻子骂:“干什么,坏人。”
司惟不置一词,压下思瑞的脑袋,加速行进在公路上。思瑞埋在他肩颈间,玩弄着他衬衣的扣子,不时哼着歌傻笑几声。
没过多久车子开进一片高档住宅区,司惟抱着思瑞下车,走进中间的一幢。房子里灯亮了,一位四十多岁的阿姨迎了上来,“哎呀少爷你怎么会过来,这,这哪来的女人?”
司惟点头示意,“离这边近我就过来了,方婶你睡吧,没你的事。”
“哦~~”方婶看着正在啃司惟肩膀的思瑞直笑,“有酒味,好像喝醉了。”
“我先上去。”
“好。”方婶在下面摸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司惟把思瑞抱进房间。
刚关上门,思瑞就被狠狠抵在了门板上,司惟的薄唇带着侵略性封住了她的唇。彼此都渴望对方,两人不停地汲取纠缠,司惟的手急切抚过思瑞的脖子,肩,往下,揉弄起思瑞的胸,轻轻捏住她的敏感点。
泛着可爱红晕的皮肤是动情的宣示,思瑞极其敏感的身体司惟并不陌生。
急喘着攀住司惟的肩,思瑞挺胸任司惟吻遍她的上身,也任他褪去她的黑色蕾丝内裤。修长双腿柔柔环住司惟强健的身体时,有个令人遐想的灼/热物抵在她温湿的入口处。
窗外凉夜如水,室内春光无限,旖旎之□人三分。
刚推进去两人都停下动作,一个遇到意外的阻碍被迫停住,一个感觉到疼痛。思瑞一把推开司惟,“你这坏人居然敢打我,不好玩,我要回家。”
腿内侧有花蜜绵绵滑下,是难以抵抗的诱惑。思瑞无意识摸索了一圈,刚想开门,一股力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高跟鞋优美落地,礼服飞起,这会赤/裸柔美的思瑞完全成了待宰小兔,司惟危险的男体密密压住她。
“停不下来了,女人。”
唇边有丝温柔,司惟轻轻拂开思瑞脸上的乱发,在思瑞额上印下一吻,禁锢住她不安分的手,半推高她的腿,挺身侵入她□的身体。
“我掐死你。”思瑞疼得脸团团皱起。几乎有个她根本无法承受的炽/热物冲破阻碍撑开了她的秘密处,让她想逃离,可身上的那个人吻她吻得那么温柔,让她又无法抗拒。
十指交缠,律动开始,有时温柔有时狂野,进出间思瑞溢出更多花蜜。
窗外树影婆娑,思瑞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了爱做的事;司惟也终于吃到了兔肉,缓解了长久以来的欲/望。
清晨稍稍有些意识时思瑞感到又有唇舌在她双峰间噬咬,又有狼爪在她的花瓣和温热地带引发潮涌,男性的气息席卷住她,等她的身体准备好,那头狼就带着晨间汹涌的欲/望冲进她体内。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56
“唔~~~”
轻轻出了口气,思瑞醒转过来。头很痛,晕沉沉不知所谓,思瑞下意识抚向太阳穴。
眼前的景致很陌生,是男人的房间?
记忆模模糊糊播放出片段,她失去清醒前见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纪青磊奸邪的脸
神智在一瞬间崩塌,裹住被子蒙着头,思瑞跳下床,刚一迈步就连人带被摔倒在地上。腰几乎直不起来,花瓣在隐隐作痛,嗓子嘶哑,这一切一切都告诉她她发生了什么事。
怅然绝望地看向床单,淡雅米色床单上果然有一朵小花。身体虽然不适,可是很清爽,那人已经替她洗过澡,而这会浴室正传来水声。
思瑞飞快抓起地上的礼服胡乱套上,拿了包冲出房间。原本还不切实际地存了一丝丝侥幸,希望不是纪青磊而是司惟,可她曾在司家住过一晚,那儿完全不是这种格调。再说司惟昨晚宣布婚讯,他自然该在其他女人床上。
老天真会开玩笑,她守了近二十六年的身体就这么毁了。
礼服遮不住满身的吻痕,方婶看着思瑞狼狈地冲下楼,震惊,“你你不多睡一会?怎么,鞋都不穿?”
方婶手上有件外套,思瑞顾不得其他,上前抢了披在自己身上,眸色坚定,“你告诉纪青磊,我会来找他算账的。”
她会找纪青磊,但不是现在,现在的她只能以弱势形象被践踏。
方婶眼睛闪了几下,看着思瑞离开的方向捧着头,“什么意思啊?”
扶着腰,思瑞小心走在路上,身体的每一个感觉都告诉她被强/暴了。
是她自己的错,她从来没有酒量却去酒吧喝酒,还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可事情已然发生,她找纪青磊算账有什么用?她的人生不完整了。
此时天灰灰,人灰灰,她的世界再没有颜色,也许她的生活总是在一点点的失望和绝望中渡过吧,没救了。
手机一直响,一直响,思瑞无心去接听。过了好一会思瑞才翻开手机,屏幕上有很多通电话,还有三条短信,竟都出自司惟。
司惟已经很久没和她联系过,思瑞定住,颤抖着打开短信。三句话言简意赅,却表达得十分清楚。
“在哪?”
“昨晚是我,不是青磊。”
“只要你愿意,我司惟马上娶你。”
灰霾的天空一下子亮了,溢彩流光起来。原来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司惟,真好!
刚才一直没哭,现在思瑞哭了。一会哭,一会笑,连思瑞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可是真的很开心。
思瑞下意识就高高兴兴回复了一个“我愿意”,按下发送前却停止了动作。
她与司惟之间似乎有太多的隔阂和障碍无法消除逾越,现在还能在一起吗?
司惟昨天晚上刚订婚,司兴奎又怎么会容忍儿子娶她?她曾在司宅住过一晚,且睡在司惟房间,司兴奎理所当然认为她和司惟发生过关系,还不是照样让她退出?这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辗转犹豫后思瑞删除短信,蹲在地上好一会才发送另一条过去。爱一个人,拥不拥有他也许真的没有关系,尤其当清楚明白不可能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爱就变成了一种情怀。
思瑞在左侧大道上,一辆车在右侧大道上慢慢前行,车里的人正左右寻找,发现手机震动后他便急急打开。
“不用,昨晚的事我不记得,是谁都不重要,总经理也不用放在心上。”
握着的拳重重敲打在方向盘上,跟着一道闪光的弧线划过,手机被狠狠扔在了路旁。
回忆和激情都像身上欢爱的痕迹一样,迟早会褪去,至少思瑞是这么想的。纪青磊也说得对,司惟一开始把她放在心上,接触过一段时间后便淡了。人都是这样。
发生了这事思瑞在苏尔也呆不下去了,于是周一便递交了辞呈。中午的时候钟经理把她叫到办公室,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无声交战半天。
“没批。”
“什么眉批?”
“还能什么,当然你的辞职请求。”
思瑞皱眉,“怎么可能,这是早就说好的。”
钟经理直咂嘴,“你这人怎么回事,好好的干吗总想着辞职。”
这话说的很无稽,她的离开不正是他们最想看到的么?
“为什么不批?”
钟经理郑重其事道:“不是我不批,而是总经理不批。”
司惟?脸红了红,思瑞咬牙,“我不管,总之我们说好的,我可以随时辞职,下午我就不来了。”
钟经理是司兴奎的暗线,说话不用拐弯抹角。
钟经理小眼眯缝着,“是这样,总经理说你没按流程走,只要你按流程走你就能辞职了。”
“流程?”思瑞奇怪,“我就是一步步按流程走的,不按流程的话我现在在家看电视呢。”
钟经理咳嗽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抖了抖,意味深长,“你别忘了你是签过协议的。”
原来是这样,果然无商不奸,思瑞深呼吸,“好,我支付违约金,五千对不对,我下午拿过来。”
“好像不止。”钟经理翻了翻,煞有介事地抬头,“是五万。”
五万?违约金一般不都是几千吗?思瑞一把抢过合同,果然,最后一页明码标价违约金五万。
她哪里拿得出五万?
晕乎乎中思瑞想起来了,在第一周周五刚分配到后勤部时钟经理就让她签了协议。正常程序应该是试用期三个月过后才签,但思瑞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再说司惟怎么会坑她,于是她连协议细则都没看就直接签了。
可事实就是司惟坑了她!
苏尔违约金五千,她这份是另外拟定的合同,钟经理和人力资源部经理当然早就知道这不平等条约。
“你们这是欺诈。”
钟经理噎她,“你可以去劳动仲裁机构投诉。”
思瑞无语,“你”
她签了字的,投诉也没用,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抢。他们不仁别怪她不义。
哪知钟经理先她一步把合同收回,紧紧抱在怀里,“总经理说你一定会抢着撕掉。”
“无耻。”
锁好合同,钟经理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