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兔丝蕊,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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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瑞跳出来,转了两圈都没捡着一块砖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司惟和那辆邪恶的车开远。
意思够明显,那天他要好好经修理她,很不纯洁那种
思瑞站在春风中龇牙的时候手机指示灯又亮了,这回是赵嘉琦的电话。
赵嘉琦第一句话就噼里啪啦的,“三儿你在哪呢,怎么打了你这么多电话都不接,可真急死我们。”
“我忘了拿手机,出了什么事?”
“我跟你说,范健回来了。”
苏尔大楼门前广场上顿时一声尖叫,堪比完美海豚音,“怎么可能?”
“谁骗你啊,他找不到你就把我们几个都叫出来了,快过来。”
人生的意外总是在措手不及的时候来临,思瑞风中凌乱了,查看那几通未接来电,果然有三个是范健的号码。
45
得知范健回来的消息后思瑞马上向同事打了招呼,直奔从前他们常光顾的那家饭店。饭店门前的小喷泉泉水时高时低地此起彼伏,朦朦水雾带些清凉的味道。灯影闪烁,人影不断,夜晚的这个城市依旧明朗璀璨。
思瑞推开包间的时候里面的喧哗声顿止,五六双眼睛雪亮地投向她,其中赫然有一对熟悉的小眼。
“咳~~~咳~~~”有人做作地咳嗽了两下,思瑞听出来是刘刚硕的声音。
瞄见思瑞,范健兴奋地站起身,“老婆”注意到思瑞锐利的眼神又马上改口,“三儿”
停在门边,思瑞觉得眼前相伴五年的男人看上去那么遥远,不过才几个月,就物是人非事事休了。出乎思瑞自己意料,在推开这扇门的时候她十分平静,浅然笑笑,像在介入一场不属于自己的故事。
“三儿,我刚打电话向你爸爸道歉,他也原谅我了。三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思瑞挑眉,“我爸原谅你了?”
范健拼命点头,“他说一切都由你做主,只要你原谅我就没事。”
那只害虫和某只狼呆的时间久了也学会了狡诈,可惜范健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领会不了,居然天真地以为这就是原谅。
赵嘉琦拍拍手,“好了,现在正主儿出现,我们这些无关人士也该退散了,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是是是。”其他人挨个附和,纷纷站起来往外走。
范健傻眼,“真不够朋友!不是说让你们帮帮我的嘛,一个二个都没良心。”
无视范健的白眼,其他人一个个走出去。赵嘉琦摁着思瑞的肩,含含糊糊在思瑞耳边小声嘟囔,“这男人说良心发现,刚刚已经哭了一通,你小心点。”
范健哭了?思瑞笑了。
刘刚硕贴着思瑞的耳朵挤眉弄眼,“哥说句真心话,好马,不,吃,那,啥啥草,你的,明白?”
师兄变成了哥,思瑞喷了。
姚雨菲耸了耸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包间里安静下来,思瑞悠闲取来干净杯子倒饮料,“买房子你出的那部分钱我已经算清楚,会分期还给你,那房子归我。”
范健急起来,几乎跳脚,“三儿,是我不好,是我脑子糊涂,我不该不相信你。那时候你出事,好多朋友都笑我带了绿帽子,我实在受不住冷嘲热讽就去酒吧喝酒,跟着认识了司念。。后来看到司惟送你回家我差点疯了,这才答应司念和她一起逃婚,想报复你。我真的是一时冲动,我和司念之前根本不认识,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你相信我。”
思瑞忽然有些好笑,继续挑眉,“所以呢?你说我该怎么办?”
“三儿。”范健带些哀求的口吻,“谁能不犯错误呢?关键知错能改。再说五年了,我们一起买房子买车,这感情谁都比不上。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没有下次。”
思瑞捏捏鼻子,“你们发生过关系了吧?”那次婚宴上思瑞曾听两个女人说司念游戏草丛,而范健又是一根身强力壮的肌肉草,这两人对上了眼想必会**燎原不熄。
范健嗫嚅了半天,“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有那方面需求,你一直不让我碰你,我才”
可她也答应在那之后半个月和他同居,他连半个月都等不及么?
有句很欠揍的比喻,出轨就像小狗憋尿,出去溜一圈撒完尿再回来。可惜人毕竟不是狗,别说只是男朋友,就算是老公,思瑞都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踢掉。身体的背叛罪无可恕。
“行了,别说了,我们好聚好散。”
范健耷拉着头,黑色T恤被肌肉撑得一股一股的,“离开这以后我才发现我有多愚蠢,失去了你,失去了那么多朋友,我真傻,我真傻。”
是,你祥林嫂附身,思瑞开门叫了声:“服务员,买单。”
范健翻遍了钱包还差一百多块钱,思瑞顺手掏钱垫上,范健顿时眼睛晶晶亮看到了希望,“三儿,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关心我。”
手抖了抖,思瑞斜瞄他,“范健,我们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不可能再回头了。”
范健低头,忽然眼尖地看到了思瑞钱包里司惟的相片,一把夺过去,眼睛和嘴巴都圆了,“姚雨菲说你有了新男朋友我还不信,难道是司惟?”
钱包里放着男人的照片寓意不言而明,抵赖不得,思瑞抢过钱包,小心放进包里,“不管是谁,我们不可能了。房子的钱我会慢慢还给你,以后我们还是朋友。”这话听着老土,实则很应景。
范健嘴巴张得更大,有一副火山爆发的气势,“哦~~~我终于想通了。”
“你想通就好。”
眼睛里冒着熊熊火焰,范健抓住思瑞的手臂,“我想通了,一定是他,司惟就是陷害你的那个幕后主使。”
走廊灯光晃花了思瑞的眼,“你胡说什么?”
“就是他,一定是他。”范健信誓旦旦地点头,“三儿,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早就找到我和司念的事?”
“啊?”思瑞惊讶得耸起眉毛,司惟早就找到范健和司念了?也是,以司家的门道想要找出两个人并不难。
“没告诉你对不对?”范健理所当然的表情,“我猜整件事都是他策划的,他当然不会告诉你。”
思瑞展开有趣的笑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还怀疑你呢。”
“你傻呀,他就是对你有企图才会这么做。我们感情这么好,他根本没有办法第三者插足,所以就费尽心思搞了一出陷害你的小三门,让我嫉妒成狂,破坏我们的关系,再借着他妹妹把我带走,这样他就可以趁机把你弄到手我终于明白了,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搞鬼,三儿你可不能被他骗了。”
范健的表情十分严肃,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思瑞大笑起来。以司惟的脑子,不至于糊涂得用他亲妹妹来当诱饵整出逃婚这一棘手的事吧,随便找个性/感火辣的美女范健便上钩了。
“那我给赵东阳发的手机短信又怎么解释?那天晚上他根本不在场,只有我们的朋友,照你的意思我们朋友中间有人与他合谋?”
“这个”范健也糊涂了,没想到这一层,“可是我想来想去除了他没有其他可能,说不定我们朋友中真的有他的同党,你要知道他很有钱,有钱什么办不成?”
思瑞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又问:“他什么时候找到你们的?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捶胸,范健眼泪花花地开讲。
原来,范健在向他外公、舅舅告别后就和司念去了其他城市躲避追赶。两个人本就属于两个世界,性格理念都不合,又是OnS伙伴,几乎天天吵架。司惟中止了司念的银行账户,只靠范健那些微薄的积蓄根本不能维持两个人的开销,一个多月后两人便分道扬镳。司念去国外散心,范健因为向家里和外公舅舅撒了谎要出国公干几个月,加之觉得面子上不过去,所以一直在东南沿海几个城市晃荡,春节期间痛定思痛后才决定回来勇敢面对现实。
思瑞笑,“那不就结了,如果真是他干的,他怎么不限制你的行动或者直接把你关起来?现在是你自己不愿意回来,能怨谁?”
话虽如此,可范健还是一脸狐疑,“三儿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那天看到他亲自送你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而且好端端我喝个酒也能碰上他妹妹,怎么可能这么巧?难道说你有什么巨大的秘密让他盯上了?照理说他们有钱人身边多的是美女,不可能对你这么痴情。”
思瑞从来不知道范健如此具有编剧天赋,估计是他平时看武侠上瘾的后遗症。如果真如范健所说,整件事还真是一出旷世狗血大剧。不愿意听范健瞎掰,思瑞直接下楼。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愿意相信司惟。
范健急急跟上,“三儿,你信我,真的很可能是他。”
“三儿,你现在到底和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亏?”
“三儿,他对你不会认真的,这种有钱少爷就是玩你。”
“三儿你可不能让这卑鄙无耻的男人给骗了”
饭店门前喷泉池里停歇的水渐趋平静,水面泛着浅浅波纹,在灯光下映出思瑞忿忿的眼,随即马上转成笑意,“范健,你转一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变化。”
“好。”范健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听话地转圈圈。
退后五米,思瑞拿出吃奶的劲冲过去,恶狠狠把范健撞进了喷泉池内。这还是思瑞第一次这么强悍,也同时把自己撞得头昏眼花。
范健不相信她的清白,转而与其他女人发生肉体关系,又一走了之让她颜面尽失,还有脸回来求她原谅,现在更一味抹黑司惟破坏她的幸福。连思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和这个无知幼稚的男人谈恋爱五年之久。
等范健从水里爬出来眯缝着眼的时候,只看到饭店保安鄙视的脸,而思瑞早已去无踪影。
第 46 章
范健竟然怀疑司惟是幕后黑手,这实在荒谬。末班车上,思瑞傻笑了一路。
原来早在元旦过后司惟就找着司念了,而那段时间恰好是她搬家逃亡在外的日子。可知道范健在哪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吗?好像没有。所以思瑞发现自己对此并不介意。
不过思瑞还是掏出手机给司惟发短信,笑得无比奸佞,“哈哈,范健回来了,我有朋友怀疑你就是幕后黑手,你说我该不该相信?”
晚风轻吟,微凉的风不断拂过,下车前思瑞收到了回复,“用你自己的感觉去判断。”
没有刻意辩驳,没有长篇解释,很司惟式的语言让思瑞更加安心。是啊,用心去判断,如果司惟都不能让她相信,她还能信任谁?
没有理由,她对司惟是全然信赖的。
临近女人节,思瑞忽然紧张起来,和姚雨菲逛了很久都没挑中一件满意的衣服。姚雨菲奇怪了,“思瑞你搞什么,见什么人这么重要?”
思瑞很酷地摆了摆食指,“秘密。”
“哼。”姚雨菲不屑地睨她,“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到底什么时候把你新男朋友带出来让我们见见?”
思瑞咧开嘴,“快了,可能就最近。”
“那我等着。”姚雨菲又疑惑地看她,“你居然进了苏尔?该不会那个人就是你的旧仇人苏尔太子爷吧,上次去图书馆接你那位?”
不愧是姚雨菲,心细如丝,思瑞上前挽住姚雨菲的手臂,“别乱猜,等我和他关系确定下来之后一定请客。”
“你说的。”
“当然。”
说起范健